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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三百斤茶叶,没有找别的东西。”
华姿身子往前一探,“没找到金碗?”
“各处屋子柜子箱子都收拾过了,没有发现金碗。”
华姿从外屋走到内室,屋里的家俱陈色不一,有的旧有的新,各处都有被翻过的迹象。寻家的人离开时全被搜过身,寻家的的绝不可能带走金碗的。
“夫人。会不会寻香把金碗给藏了起来?”花裳小心地问。
华姿阴恻道:“明天派人给我仔细搜。我不信寻香让金碗飞走,若是屋里各处没有,明天起挨处在院子里给我挖,务必要把金碗给挖出来。”
华姿深知那金碗对寻家的重要意义,她必须找到寻家的金碗。寻家的人只带走了些衣服,她坚信金碗还在寻园里的。
寻家出事了。林家连夜带人帮着寻家安置整理。并提供了大量的物资,将寻家二十几口人在铺里和后院里安顿下来。
马老夫人周氏离开巡城时将老仆周勇留在巡城关注寻家的事,寻家出事时,周勇就在寻家大茶铺外的围观人群中。次日一早,周勇火速赶回皇城马家。
两日后,周勇十万火急地回马家。
“老夫人,不好出大事了。威远侯夫人似乎拿下了寻家所有的财产,寻家二十几口人搬进了茶行后的小院里。”
老夫人周氏这些天一直闷闷不乐,得闻这个消息,脸色一白,“华姿竟然这么大胆?”同时惊诧,华姿为什么敢这样做呢?
“罗妈妈,我们去养心阁找老爷去。”
马老太爷早不问朝事,将爵位传给儿子后,整日在府后一座小院里虔心向道。
养心阁里木鱼声声,禅房里马老太爷正在诵经。
周氏来到禅房,双手合十跪在马老太爷身后,“老太爷,威远侯府拿了寻家的产业。”
马老太爷垂闭的双目微动一下,停下课经,轻叹道:“我们不要管太多尘事了。因缘果报,周正做的事会有报应的。”
“老太爷,沛林可是玢儿的儿子。他被人打成重伤,被谷家文氏赶快出谷园,到巡城刚刚安家立业,又被华姿欺负,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周氏脸色很难看。
马老太爷淡泊地道:“难道你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沛林姓杨?这事恐是周正拿了当年的把柄要胁寻家,寻家舍了财物,那事应该会平息了,寻家丢失的不过是身外之物。我们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吧。”
“你真看得下去?”周氏两眼发红。
马老太爷不再说话,闭上双目。
“你不管,我自己管!”周氏生气地起来,愤愤地离开养心阁。马老太爷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佛像,继续诵经敲木鱼。
周氏回到屋里,眼睛通红,躺在软榻上翻腾几下,不能心安,吩咐罗妈妈,“让周勇去巡城,暗中给寻家送五百两黄金去……”
寻家在铺子里暂时安置下来,林家给寻家送了不少物资来,寻家维持着正常的日子。
“少奶奶是怎么藏的那些东西?”下人们陆续从吴妈妈手上领回自己值钱的东西时,都很惊奇。
吴妈妈的解释很简单,“不要问不该问的事。”
“少奶奶是神仙。”只有莲儿这么说了一句笑话。
大家的财物得到基本保全,吴妈妈这么说,便没有人再问这事。
海涛带人挖回的土参子,寻香大多种回碧宵境里,种不了的,全晒干来作菜吃。
寻家安顿好歇息几天,这天寻香、沛林和海涛在祖父祖母屋里商量以后的事。
“香儿,我们家还有多少钱?”莫氏知道寻香有古怪,一定有什么手段,不仅能藏财物,还藏了几千斤粮食,被华姿迫着走到这份上,她也没心思去追问原因,只关心以后的事。
“银子还有四五千两,祖父祖母一年半载大家饿不死冻不着。只是我想先解决华姿这个问题。”寻香现在没心思经营家计,她想报仇,想要彻底扫除掉障碍。
谷庭仪眉头紧皱,“难够改变这件事的,天下只有一人,那便是当今的德宗皇上。”
“我想进宫面见皇上。”寻香有个大胆的想法。
谷庭仪摇摇头,“原来抄斩杨家时,可是拿到罪证的。”
寻香看着海涛,海涛点点头,“当年的确有杨相爷贪污的罪证。”
“当年杨家不是被冤枉的?可我听我祖父说过,杨相爷以前是个清正的人。”寻香对这个案子一直不明白。
谷庭仪叹道,“那个案子不只证据确凿,而且是个谜,杨相爷当年已经位高权重,在朝中口碑声名及人缘都好,没有理由一点风声都不透,****之间便抄斩了杨家百多口人。”
“我想去找马侯爷。”寻香越来越有一个念头,只有弄清当年的事,才可能为沛林找到解脱的法子。
莫氏不停地叹气,“其实只要华姿不捣乱就没什么事的。”
寻香果决道:“可是她现在随时有可能会拿着当年的事出来要胁我们。我们辛苦经营,到头来可能又只是她下一次吞咽的食物。”
“少奶奶,有两个人要见你。”寻飞在屋外禀报。
寻香走到门口,院子里站着两个衣衫整齐的男人,手上抬着一个红木箱子。
“寻当家。”那两人看到寻香从一间屋里出来,抬着箱子走过来, “这是我家主人的心意。”两人把箱子放到寻香脚下,年级较老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地递到寻香面前。
寻香拿过信,打开来,先看落款是“周氏”,心中一喜,周氏在这时送钱和送信来,可是个大好的事,连忙让寻飞带他俩去旁边的屋里小坐。
那两人正是周勇和另个马家的仆丁,财物和信送到,便立即告辞。
让人把箱子抬进屋里,拿着信进去给祖父祖母报喜,“老马夫人来信了。”
谷庭仪激动地读了信,周氏说的不多,只是说听闻寻家遇难,因那日孙女在寻家大茶行有惹麻烦,特地送了些钱来支助寻家,别的并未提及,甚至连她丈夫信马都未提及。
“唉,人家还是不想认亲,只是些财物支助而已。”莫氏看了信甚是失望。
寻香道:“我想带上沛林上趟皇城,去拜访一下周氏。”
沛林激动道:“为了大家的生存,我也想和香儿去找一下马侯爷家的人。至少要弄清当年的诸多事实,不然就这样被华姿永远恐吓着?再这样,大家简直没有活路。”
海涛也道:“就让我带少爷他们去趟皇城吧,弄清事实总比再这样下去好。”
谷庭仪长叹一声,“好吧。我们一起去皇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3 去皇城
寻园被改成东华别院。
“怎么会把园子里外都翻了个转,都没挖到寻家的金碗呢?”
华姿住在逸安居里,还未回皇城。在巡城呆了十天了,掂记着侯府里的事,再拖不下去。只得吩咐周云:“你带着人再在园子里外好好挖,并检查一下屋梁上,以及墙壁里,看可有夹墙。那晚寻香他们只带了衣物出去,寻家的金碗跑不出这个园子的。”
周云疑惑道:“夫人,会不会寻香之前就把金碗藏在别处了?寻家搬走那晚,林家布行和寻家的关系可是好得很。”
华姿懊恼不已,“边给我挖,边派人去林家暗查!最近寻香有什么动静?”
周云阴恻道:“因为有林家的支持,寻家衣食无忧,听说有打听田地,不过出在巡城可没有空余的田地出手的。”
“好。随时监视寻家的动向。明日我得回皇城了。田地里的事,我和汪氏说好了,由汪三专门帮我们代管。”
华姿这边派人盯着寻香的动静,寻香那边也派人盯着她。次日华姿一离开巡城,寻家便准备着去皇城了。
“此次离开巡城,恐怕得避开华姿的耳目。”海涛他们早就发现有人监视着寻家,“如果让威远侯府的人知道大家上皇城了,恐怕会在路上设阻。”
“祖父祖母和沛林还是留在家里吧,由我和海涛叔寻飞出去就行了,如是走的人多,极容易暴路的。而且沛林的行动还不够灵活。”寻香几经考虑。决定还是尽量避开华姿的人好,而且她不想让祖父祖母和沛林知道沛林母亲身世的真相。
谷庭仪不放心道:“老马侯爷脾气古怪,只怕你去找他未必能有结果,如是我们一起去。也许看在沛林的份上,他方会接待我们。”
“祖父。让我去吧。我想从周氏身上下手。若是人多引人注目,恐怕 马侯爷家也不方便。而且我姓寻。不姓杨也不姓谷,恐怕见到他们时,有的话更好谈。”
莫氏道:“就让寻香去吧。也许我们的身份的确太尴尬。”
这些日下来沛林憔悴不少,沉默寡言,不知说什么好。
“少奶奶,彩凤和春桃有送了封信来。”莲儿从外面拿着一封信愁眉不展地进来。
寻香找开信来,却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和封信。寻香把银票放在桌子上,莫氏笑道:“难为她两人竟然想着为我们送些钱来。”
谷庭仪感叹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两个丫头的确是有情义的。”
寻香看罢信,惊讶道:“这信是马老爷写的,他让我们离开巡城。还提到威远侯府势力极大,连马侯爷家都不敢惹威远侯府。他说我若上皇城,当避开威远侯府的耳目,约我在皇城西大街安顺客栈等他。”
“马老爷怎么会突然提及马侯爷家和威远侯家呢?还知道你要去皇城?”谷庭仪震惊了。
沛林皱眉道:“莫非马老爷家原本和马侯爷家有关系?”
寻香道:“那日周氏来,马老爷就在旁边,周氏并没什么反应,而马老爷也未曾有异样。”
莫氏道:“依马老爷的性格,应该到我们家来的,可是却转了个圈。让彩凤给我们送信来,可见他在提防着遇上什么人。”
寻香有个特别的感觉,“没准这次在他的帮助下,我们能得到马侯爷家的支持。”
三日后,寻香女扮男装,和海涛、寻飞在皇城西大街的安顺大客栈的一处小院住下。等了一日,到次日傍晚马老爷乔装到客栈里找到他们。
“寻当家久等了。”
马老爷打扮成一个大胡子老叟,脸上涂得青黑,若不是进来开口说话,寻香他们简直认不出他来。
“马老爷让你费心了!”寻香连忙为马老爷泡上极品状元。
马老爷喝一口茶,惊讶道:“你还有好茶?不是给威远侯府给清光了吗?”
寻香淡淡道:“全靠我的义兄林新全,他知道我要出来,把以前我送他的茶,又回送给我。”
“难得。”马老爷点点头。
寻香关切地问:“你的虫食卖完了吗?”
“卖完了,这些天我卖虫食,一是没空,二是不敢去寻家看你们。威远侯府的人到处都布了眼线。”
寻香点头道:“我们也有派人盯着华姿的行踪,她离开巡城了,我们才敢来皇城的。不知马老爷怎么知道我要上皇城找马侯爷?”
马老爷道出原委:“那日周氏祖孙三代出现在寻家大茶行。我认得她们,她们却是不认得我的。我姓马,祖父那一辈和马侯爷的祖父是一家人,只是我祖父是庶出,马侯爷的祖父是嫡出。曾祖昨终前就分了家,我的祖父继承了几个商铺,其中两间就是皇城的茶行。马侯爷的祖父继承了爵位和大多数家财,因此我们这一支成了平民,与马侯爷家渐渐疏于往来。十年前,周氏五十大寿,我们曾给侯爷家送过礼,那天寻家茶行行人多,我认得侯爷夫人,她却是没注意到我。”
“原来你们竟是一家?”寻香笑起来,“这么说大家还有些缘份?”
“有缘份呀。那天老马夫人的老仆周勇给你们送东西来,我在南北桥头有相遇,十年前父亲带着我去马侯爷府时,是周勇收的我们的礼物。周氏离开巡城前,有给你们送个礼,而你们一出事,她又派人给你们送东西来,我估摸着你会去找周氏。所以绕了个圈,让彩凤给你们送信。”马老爷笑呵呵地道,“这一回若是能帮你们扳倒威远侯府,我这心里也出气的!”
寻香又是一惊,猛地想起一事,莫不是马老爷家的财产也是给威远侯府算计去的?
马老爷咬牙切齿地道:“原来我家的财产早已过了百万两银。去年动乱,我儿子爱交朋友,有个朋友去年一家被斩,我儿子被牵连进去,所以才给丢了家产。你知道是谁干的吗?是威远侯爷周正!”
“周正这么贪婪?”寻香大惊。
“现在朝庭有两大贪,一个是周正,一个便是薜洪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