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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新转身向他恭敬地弯腰拱手,那人比个手示,示意不必多礼。
“你们都忙去。有事我会叫你们的。”仇新关上客厅的门。
两人在酒桌前坐下。来客道:“一路上你辛苦了。你先吃些酒菜,然后我们再聊吧。”
“大哥,你也一起吃些吧。”仇新恭敬地道。
“好。我与你喝一杯。省得你一个人吃不自在。”那人拿起筷子,端起一杯酒,敬了一下仇新,两人边吃边聊起来。
“大哥收到信了吧?”仇新问。
来客点点头,“不只收到信,而且我已经布置好了。”
“归顺的人多吗?”仇新紧张地问。
“至少一半。”来客自信地道。
“极好!才这么几天,便有一半人归顺,再过几日,势必大半的势力都会倒过来。”仇新欢喜地道。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人关切地问。
“打从汤家买到寻家老宅后,我们顺利在地底下寻得一批古玩。依照你给的地图,我们一直在寻天王令,可是一直找不到。
本来周云他们带着人执行刺杀的任务,那下午他们先去官驿刺杀老妖婆,不想里面竟有许多高手,他们便将薜洪志引到寻家后的坟岭,将他重创,薜洪声的手下倒是个个忠心,拼死护着他逃出去。
隔日,寻家大小姐来上坟,为了不让人怀疑寻家老宅有问题,我便派了人去谷家刺杀谷沛林,就在这时,皇上带着五百禁卫军来了。于是刺杀谷沛林失败。
接连几次刺杀,必定引来皇上怀疑,我便差人将汪仕来接了过来,他狡猾多疑,来时带了六个武功极好的护卫,我把他们藏在了地下。
若不是没找到天王令,我们当晚便离开了。可是没找到天王令,我不甘心,所以便大着胆子留在寻家老宅。
汪仕来失踪了,皇上的人四处搜而不得,便怀疑上了寻家老宅。皇上和那老妖婆带着人马,打着幌子探坟,实际上却是要查探寻家。
头晚,他们有派人来暗查过寻家,可能发现了第一层的地道,那层地道,应是以前寻老将军都知道的。可是第二层以下的地道,寻老头绝对不知道。所以我并不怕他们查地道。反正那宅子对我们没有用处,买来只是为了寻找地下宝藏和天王令。
谁知他们住进的那晚,寻香夫妇非要再去地道里搜寻。说来也是凑了巧,他们一下去,便飞出一串鬼火,原来寻家闹鬼,便是鬼火的关系,鬼火的事我知道,不想那晚一串鬼火飞出来后,地下就垮塌了。仇千里带着兄弟们全在下面呀。就是这样,我都还没走,因为我想伺机下去寻找天王令。谁想地下发生地震,所有的洞道给封死了。又听说捉到汪仕来了,于是我便只有逃跑了。”
说罢仇新长长地叹声气,“大哥,我真是有负你所托。”
来客站起身,取下头上的帽子,走到陈列架前,小心地抚摸着一个个古董瓶,“你尽力了。或许这也是天意。你知道的,我一直下不了决心做那事,如此一来,便顺应了天意。”
仇新站起来,激动地道:“是呀。那孟君儿能做什么呀?朝中大事,哪一件不要你操心?不是你不忠心于他,他不仅没能力,还愚不可及,自己带五百精兵出去,竟敢丢下五万大军在朝……自古以来这是没有的事,就是有皇上要外出巡视,哪一个不带上万的兵出去?家里怎么都得留个顶事的儿子。他除了女人,一个儿子都没有。大好江山,能者居之呀!”
“既然东窗事发,事不宜迟。你今晚好好歇息一下,明晨一早我派两个副将军统三千大军,与你一道往浑水县去。”
“还有巡城,那可是个重要城镇!”
“那里我会派两千大军去控制,在你到浑水县之前,便得拿下它,以免巡河北面沿线失守,成为孟君儿的防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92号角响起
92号角响起
皇城五千大军浩荡出动了。
谷庭仪等在海涛的带领下,行捷径,一天半后到了巡城。为了扩充实力,寻桦回葫芦山将所有兄弟召集了下来,虽然只有七八十个汉子,但个个阳刚勇猛,各有本事,比寻常的人强上几倍。
一到巡城,谷庭仪和马希元顾不上歇息,将一百个禁卫军和巡城的一百余差衙组建成军队,加上海涛的兄弟,有了近三百兵力的基础。
“现在最重要的是防守码头和凤鸣山西面。”谷庭仪没打过仗,却懂兵道,“宋副都统带一百兵力守码头,寻桦带一百兵力守山路,余下的跟我和马大人紧急召兵。巡城可是有好些大户人家,若能取得他们的支持,队伍便会壮大得快。”
新年刚过几天,巡城被一派备战的紧张氛围。****之间巡城戒严,禁止了出入。
海涛回寻园了一趟,主人不在的时候,家里由柳长河和风伯照看着。柳长河和风伯不只照看着大茶行的生意,还和大家计划着新春后的春耕。
朝中将乱。柳长河与风伯甚是惊诧,太皇太后和少爷他们去浑水县不到一个月,便出了这等危急之事。
“少爷是太皇太后的人。如果本朝皇上不保,太皇太后及相关的人统统会死。现在最要紧的是巡城没有足够的兵力。皇城可是有五万大军。”寻家前堂里,海涛焦急地说着逼人的形势,“我让寻桦去山上把兄弟们都给叫下来了,可是人手还是太少呀。”
柳家兄弟投靠了寻家后,深深感受到安居乐业的快乐,而且主人对他们不薄,俨然一家人,不仅有了安稳的衣食,还有浓浓的亲情。柳长青还在外边寻找顺叔的下落。
风伯惊得脸色煞白,“怎么这日子就不能安稳得久些?说来都是谷家长媳惹出来的大祸。”
柳长河道:“当务之急先帮着谷大人召兵。我看林家和龚家能够帮着想办法,主动召集上百余号人。我这就去给他们送信。”
海涛道:“慢。现在还有一事,你得去把长青找回来。文氏和汪氏已死,顺叔应该不存在生命危险,他也不怕再担心地契落在文氏手里。这一阵,长青可有送信回来?”
“长青现在在辘轱县,他说可能顺叔藏在那里。”柳长河道。
“唉。现在巡城封锁,跟着皇城就会派兵来占巡城,你这时往辘轱县去,也不合适,算了,唉等这事过了再寻吧。”海涛叹道。
“好。我们都出去活动,帮着谷大人征兵吧。征到兵后,还得训练,还要配备武器,眼前的事真是危机重重呢。”柳长河眉头深皱。
“长青、风叔你们去帮着谷大人征兵,我和寻迁等去帮着解决武器的事。”
“好。我去找一下彩凤和春桃,没准她们能帮上忙。太皇太后他们走后,她们有派人来打听过消息。”风伯道。
“对了。彩凤一定能帮大忙,锦县不是有户曾家很有势力,在巡城有很多人手吗?若是让彩凤把曾家拉过来,那实力就又强许多,曾家的人都会把式的。”涛涛拍一下脑门,“我们大家快各自分头行动吧。”
海涛急急地赶回衙门。官府已经贴出征兵告式,衙门外设了征兵处,已经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谷庭仪和马希元坐镇帐中,谷庭仪花发飘飘地,慷慨辞呈地亲民演说,“众位父老乡亲。国难当头,朝中有变,巡城将要陷入战乱之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大家都行动起来,一起抵御逆乱。”
有人大胆问道:“谷大人,倒底发生什么事了?巡城禁止了出入。”
“皇上和太皇太后出宫办事。宫中有人蓄意谋反。所以我们必须赶快行动起来。大家不相信,没有关系,可是防患于未然总是需要吧?难道大家要等到巡城失陷,再来组织反击?看看巡城现在整齐的街道,兴旺的人气,火红的生意,难道大家甘心这一切受到破坏?”谷庭仪煽动大家。
“我们要保卫我们的家园。”
百姓中有一些年纪大的,一直敬重谷庭仪,呼喊起来。接着百姓中便凌乱起来,有人开始报名参军,有的人惶惶不安地东奔西走。
马希元与谷庭仪暗道:“锦县有三千军,辘轱县有三千军,恐怕要取得他们的支持才有些胜算。我这心里跳得咚咚直响,只怕天黑时,皇城的兵就来了。”
“巡城的百姓大多通水性,所以必须先召集到水兵,然后快速布置水防。锦县和辘轱县的兵都是水兵,但是很有可能已被周正控制,现在要抢夺他们,太费神。”谷庭仪对巡州的情况最熟悉不过,“巡城一带有几万人口,其中不乏外地来的商贩,以及达官显贵……征兵这里让派两个都头顶着,我们去旁边的广场,我已经让朱都头去请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现在得赶快开个动员大会。如果动员到位,现场就能募集到上千兵力。”
“你这么有信心?”马希元惊讶道。
“我原来这样组织过民军剿匪。只要巡城老一些的百姓还记得谷某,这事便不会太难。”
谷庭仪花发飘飘地往旁边的广场走去,走上两米高的鼓台,解开棉袍,提着一双大木锺,咚咚地拼力敲鼓,同时旁边有一个差衙吹起牛角号。
“呜呜呜……”这是全城号令。
很多年了巡城没有响起这样的号令,牛角号响,是全城警报,家家户户的人涌向衙门外的广场。
来的人太多,广场站不下,后来的人布满了几条街道,连南北大桥上都挤满了的人。
城里的那些大户人家,各自派出了年轻力壮的子孙,快速赶往广场。城里有大事,他们是中坚力量,虽不知出了何事,可是全城警报吹响了巡城的危险。
“谷大人,请问为何吹响牛角号?”
先赶来的一队贵公子,推出个代表高声质问。
谷庭仪见台上站了好几十个富贵公子,外面黑压压的至少有上万的人,走到台中央,脱下长袄,振臂疾声道:“乡亲们。皇上和太皇太后离宫暗访民间疾苦,朝中有人趁机作乱,在路上几番欲行刺皇上和太皇太后。自古以来,每逢乱变,百姓便无宁日。巡城历代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我们与其落入贼手,被烧火掳掠,不如大家组织起,共同反抗。不仅能保卫家园,还能打击乱党贼子的恶势力,为国尽忠。”
台下的富贵公子面面相觑,巡城突然封锁,他们和外界没有联系,也不知朝中到底出了多大的事,一时间不敢附合谷庭仪。
谷庭仪声音有些哑了,“大家行动起来吧。有力出力,有谋出谋。别等反贼的大军攻到城下,悔之晚矣。”
林家和龚家都带着人,以及彩凤、春桃都快速赶来了。
林家和龚家组织了上百号人,全部涌向报名处。
“我们要参军。”
“我们要保卫巡城。”
“我们要消灭乱党贼人。”
文氏和汪氏死了,彩凤和春桃便觉大仇已报。在她们心里,寻香夫妇就是帮她们报仇的恩人。听闻国难当头,谷家和太皇太后又有极重的关联。两个在**楼里受尽玩弄和**的女子,早不在乎生死,如果此时能为巡城作得一些实事,这一生即使为ji,便也不觉枉活。
彩凤抱着一个箱子,跑到台上,激动地对台下的人道:“乡亲们。我不过是春风楼的一个红牌姑娘。可是国之不存,家之安在?家若不在,又哪里是我们的栖身之地?乱党贼子狼子野心,皆为贪婪的****,若是他们坐了江山,哪里还有我们的生天?倘若那般乱党有一丝善心,便会顾忌百姓疾苦,不会在国泰民安时轻易做这样的事。实话跟大家说了吧,昨晚有个皇城来的客人,今晨离开的巡城,他昨晚叫我早上赶快离开巡城,说这里要变成一个屠杀场了。可是离开巡城,我一个**楼女子能往哪里去呢?倘若有去处,我不会在这里。”
她后面说的客人是她编出来的。说得动情,她抹泪哭起来,“身为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上不了战场,打不了仗,可是这些身外之物,拿出来充作军资,我倒是舍得的。”
台上有个桌子,她把箱子放到桌上,打开箱盖,是她积攒的所有金银珠宝,台下哗然。
“彩凤姑娘的气节好高。”
“彩凤姑娘了不起,一个女人尚能如此,我们身为男人,怎么能输给女人?”
林商人也是有备而来,从一个下人手上端个一个木盘,走到台上,“我捐一千两。”
春桃从台上来,把个箱子放在桌上,“还有我的。”
“还有这些首饰。”彩凤和春桃把头上的珠翠碧玉统统摘了下来。
“还有这件狐皮衣,虽是女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