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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古伦下意识摸了摸额上的伤,又解释,“哼,别提了,那群人特别卑鄙无耻。我见她们是女流之辈就手下留情,想着留她们一条贱命,谁知她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见我留情,竟趁我不注意出手伤了我,真是太可恨。”
最后两句话声音极小。
穆锦晨听出了他咬牙的声音。
但她不知他咬牙的原因是什么。
他之所以如此愤恨,是因之前在傅暻家吃了大亏。
当时他刚从围墙上跳下去,就掉入渔网之中被活捉,真是让他又羞又怒。
不仅如此,那些丫环婆子们一涌而上,凶巴巴的对他说,要将他丢入深山老林中去喂狼,还牵来几只大狗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吓唬他。
幸好她们后来识相将他给放了,不然他一定会让她们好看的,哼!
穆锦晨摇头,“表哥,你就继续嘴硬吧,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做事不顾后果。”
“我只是进去捡我的东西,又没做错,是他们太过份了。”宁古伦继续死鸭子嘴硬。
不过,这句话说的一点儿底气也没。
因他也知道,这话是毫无道理的,私闯人家的宅子与小偷的行径没有什么区别。
道理他懂,只是当时他难抑对村民们口中‘禁地’的好奇之心,所以才想进去一探究竟,结果吃了亏。
几人正说话间,听风过来,说宁氏找穆锦晨与宁古伦过去说话。
“娘亲找我们何事?”穆锦晨忙问。
听风往她面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具体什么事儿奴婢不太清楚,但夫人很不高兴,小姐您和古伦少爷小心些就是,尽量顺着夫人。”
穆锦晨顿时猜到宁氏可能是知道了今日发生的事儿,不由忐忑和担忧起来。
娘亲这几日妊娠反应严重,知晓这件事不生气才怪呢,可这无异于会让她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
现在后悔已无用,只有等会儿认错态度积极诚恳,让娘亲少受点儿气吧。
唉,我真是不孝呢,都这样大了,还让娘亲操心。
穆锦晨内心很自责。
然后她将自己的想法对宁古伦说了,让他到底别倔嘴。
这回他没有异议,忙不迭了点头道应该如此。
二人跟着听风去见宁氏。
宁氏果然满面阴霾之色,周身散发的怒意让穆锦晨与宁古伦二人情不自禁弯了腰。
“你们二人今日做了什么?”不多言其他,宁氏直接寒着脸喝。
“娘亲,我错了。”
“姑母,古伦做错了,恳求您责罚。”
穆锦晨与宁古伦二人同时对着宁氏跪了下去,十分诚恳的道歉。
二人积极认错的态度让宁氏微怔了下,还以为他们会装糊涂否认呢。
但就算如此,她也不准备就这样算了。仍然寒着脸问,“那你们可知自己错在哪儿了?”
宁古伦抢着答道,“古伦还不应该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非要闯那人家的院子,不仅让姑母您担忧我的安危,还有我也没有照顾好圆圆,让她不仅受了伤还受了惊吓。
古伦这次错得很离谱,恳请姑母责罚,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宁氏看穆锦晨,“那你呢。”
穆锦晨抿了抿唇。道。“娘,我回家之后,不该向娘亲您隐瞒事情的真相,我该告诉您实情。让您想办法去救表哥的。
娘。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下次。您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宁氏见二人都老实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面色果然缓和不少。心中的怒意稍消了些。
准备严厉斥责二人的言辞也用不上了,她就道,“好,既然你们二人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我就不再多说,希望你们牢记这次所犯下的错处,若有下回,绝不轻饶。”
穆锦晨与宁古伦二人忙点头道是。
但宁氏又将着道,“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从这一刻开始,我罚你们二人禁足一个月。一个月之内不许出碧波院的大门,能不能做到?”
啊,禁足一个月呀!
那会闷死的。
穆锦晨暗暗叫苦,但她还是点头应好。
宁古伦一下子没绷住,立马现出苦苦瓜脸来。
让他禁足一个月不出门,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较好。
就在他伤心郁闷之时,宁氏叹了口气,道,“古伦,看得出你对姑母的惩罚不服气,唉,看来我是管不住你了,那只有送你回乌兰关了。
我让宁叔去准备下,明日就送你回去,回了乌兰关,你想如何就如何,我也用不着再管你。”
听宁氏要送自己回乌兰关,宁古伦被吓住了,忙道,“姑母,我认罚,你罚古伦是为了我好,我又怎会不服气呢。”
他好不容易才来到应天,可不要就这样回去了,回到乌兰关,他就见不到小圆圆了。
小圆圆与自己分别了四年,她对自己的态度大大转变,要是再分开,谁知她会不会相上其他的臭小子,这种事不能忍也不能发生。
他一定要让小圆圆死心塌地的认为他是天下间最好的男子。
哼!
宁古伦打着这样的小算盘,接受了禁足一个月的处罚。
宁氏见他如此,忍不住垂头用帕子掩口笑了。
小古伦原来有这样的软肋呢,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调皮。
第二日,宁氏让宁叔备了礼物,亲自去了傅暻家。
此番前去有两个目的,一则是感谢傅暻救了穆锦晨并送她回来,另一个当然是为宁古伦冒失进傅家院子而道歉。
穆锦晨从白芷口中得知了这件事的大概经过。
宁氏到了傅家之后,因考虑他家特殊的规定并未进院子,只是与傅暻在门外说了会儿话。
二人交谈的内容无从得知,但宁氏回来后对傅暻倒是夸了一番,说他谈吐温文有礼,十分难得品貌皆出众,并不像传言中那般可怕,
宁古伦在一旁听了,就撇着嘴不以为然的道,“姑母心地就是善良,别人说两句虚伪的好话,就认为那人是好人,我看那人就是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他没见过傅暻,之所以这样评价傅暻,还是记恨着那日在傅家被丫环婆子们欺负时的窘境。
他认为,丫环婆子们这样欺负他,全是受了傅暻的指使。
穆锦晨对他过于激烈的用词很不认同,驳道,“表哥你怎能说人家是伪君子呀,上回要不是他救了我,我不被那水给淹死,也要被冻死,人家对我的救命之恩不能否定。”
宁古伦却道,“要不是他放狗出来故意吓唬你,你会受伤?你会掉稻田里?一切后果是他酿成的,却又装好人出现来救你,不是虚伪又是什么?”
穆锦晨一时语塞了。
她当时也是这样想的。
宁古伦见她没说话,得意的道,“我说得有道理吧。”
穆锦晨瞪了他一眼,然后不想与他说话了,寻了个借口将他赶了出去。
白芷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小姐有些奇怪呢,好像挺维护那家人。
她在心中暗暗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穆锦晨一人生闷气时,白蔹却忽然出现。
她外出查消息回来了。
穆锦晨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未完待续。。)
ps: 这两天临时有事去外地办事了,昨天晚上七点才回家,坐车时间太久,不仅吐,还头痛眼睛痛,整个人差点儿散架,真是太难受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所以没有更新,自抽三百耳光!
第129章:是他
穆锦晨让白蔹去打听冬梅那件事,想知道是谁救了冬梅。
她让白芷给白蔹沏了热茶拿了热乎的点心过来。
白蔹也不客气,喝了茶吃了点心之后,将这些日子所查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向穆锦晨说了。
正如冬梅所说的那样,她的确是被一位男子从妓楼中给赎了出来,那男子将她带回应天府的近郊租了房屋给她住,又请人照顾她的起居,直到她生下孩子。
这证明冬梅的确未说谎。
但是谁这样好心呢?
“那男子的身份?”穆锦晨问,这才是重点。
并非她不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大善人,只是这样的人实在太过稀少,而又恰好在冬梅入妓楼第二日被遇上,那机率更是小之又小。
“小姐,说出来您可别太惊讶呀,那男子是二夫人的远房表哥。”白蔹答道。
“什么?二婶的表哥?”穆锦晨顿时瞪大了双眸。
难道是甘氏救了冬梅?她为何会救冬梅呢?
当时在府中,甘氏对冬梅母子的厌恶可是有目共睹的,并因此而重病了一场,可不像是装出来的假模样。
既然如此讨厌,又怎会让人去救冬梅呢?
难道是为了给她自己添堵不成?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如此大费周折的给自己来添堵,何况还是精于算计的甘氏。
这事也太矛盾了,怎么都想不透甘氏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话要是从旁人口中说出来。穆锦晨肯定不会相信。
但她相信白蔹不会编造谎话来骗她。
白蔹十分肯定的点头,“是的,那个男人的确是二夫人的表哥,哦,对啦,小姐您还记不记得吴婆子那件事儿?”
“吴婆子?”穆锦晨眉头拧了拧。
一时半会儿还真记不得吴婆子是谁呢。
定远侯府的婆子很多,平日打过交道的只有那么几位,大多数都是见了觉着面熟,却不知确切的姓名。
白芷在一旁提醒道,“小姐。就是那回老夫人生病。有人在府中散布谣言,说老夫人生病是被您诅咒的,后来夫人为这事动了怒,查出这谣言最初出自吴婆子的口中。
而吴婆子却供出这件事是二夫人在幕后指使的。后来。吴婆子被老夫人打死……”
经白芷这样一提醒。穆锦晨想起了几年前发生了这件事儿。
当时不仅吴婆子被打死,甘氏还差点儿被休,后来被汪氏给掌了嘴。还因此掉了两颗牙。
而汪氏又被皇后派人来打了耳光,脸都差点儿打烂了。
经了那件事之后,汪氏与甘氏二人消停了几日。
穆锦晨不解的几年前这件事与冬梅这事有何联系,就问白蔹,“白蔹姐姐,这事与吴婆子有何关系呢?”
白蔹道,“小姐,当年那件事内里还有些事是您所不知的。”
穆锦晨惊,“什么事儿,快细细说来。”
白蔹点头,就详细说起吴婆子儿子因赌输钱而被甘氏表哥利用这件事。
听完事情经过,穆锦晨着实惊讶了一番。
真没想到当年这件事有内幕,更没想到甘氏还有这样一位对她痴心不改的表哥,愿意为她做各种她不好出面去办的事儿。
他们二人肯定不是普通表兄妹的关系,否则这般隐秘的事情,甘氏又怎放心交给他去办呢。
听白蔹说完事件经过,穆锦晨还是不解的问,“可二婶这样做又有何好处呢?这件事不管怎么想,对她来说可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呀?”
白蔹摇头,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小姐都想不明白,她更不明白了。
白芷也是满面的疑惑之色,“小姐您说得没错,这事怎么听怎么古怪,二夫人又不是傻子,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依奴婢看,这事倒像是别人有意来害二夫人才是,又怎会是她自个儿做的呢?”
听她这样一说,穆锦晨倒想起一个细节来。
甘氏曾与表哥谈婚论嫁过,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亲事未成,二人分别婚嫁。
那有没有可能是甘氏背叛了表哥,让他对她怀恨在心,背地里想着法子让她心塞不痛快,以此来泄当年之恨呢?
穆锦晨将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
白蔹眨着大眼睛摇头,“小姐您别问我,我不知有没有这可能,好复杂这事。”
“除了吃喝玩三件事,什么事儿在你眼中都是复杂的。”白芷轻点了下白蔹的额头嗔,
“人要是不吃不喝那会死,要是不能玩,那是生不如死,你懂什么。”白蔹振振有词为自己辩驳。
“噗,白蔹姐姐说得妙。”穆锦晨在一旁抚掌凑趣。
“小姐您别向着这丫头,她这样笨这样单纯,将来要是嫁人了,可怎么与婆婆斗心机呀。”白芷摇头。
话里话外透着对白蔹的关心。
白蔹太过单纯直爽,她真的担心将来会被人欺负,嫁人之后可就得受婆家的管束了。
“为什么要斗心机呀?”白蔹傻傻的问。
“是呀,为什么要斗心机呢,和平相处不是很好么。”穆锦晨也笑着问。
其实她十分清楚,想找一位能像母女一样无隙相处的婆母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