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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呵呵笑道:“喝了**汤,才能叫他们忘了这一世的喜怒哀乐,开始一个空白的生命。所有要转生的魂魄都会来这里领受一碗**汤。如果是武师大人呢,老婆子会为大人特意加料的!”
“加什么?”
孟婆嘿嘿一笑:“阿娇姑娘的情泪。”也不知道孟婆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说道:“喝过阿娇的情泪,大人转生后就会只对阿娇姑娘一个人好,全心全意,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第87章 阿娇的挑逗(爆更)
我听得一头黑线,正色道:“婆婆,你是不是收了阿娇的贿赂?这么坑我?”
孟婆显然没听懂“坑我”是什么意思,只是幸灾乐祸地笑呵呵地看着我。
益州虽然是鬼城,但却很平静,何况在漫长的岁月里,还有阿娇这么一个小可爱的媳妇儿作伴,可以宠着她,溺着她,还可以时不时调戏她一下,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生活了。
如果没有身体上的痛楚,我觉得这样的幸福生活堪称完美。
我到任不久,便觉得身上有些时有时无地隐隐作痛,是一种空落落的痛,开始也没有在意,谁知渐渐的就痛得厉害起来。
那种痛不是生理或病理上的疼痛,就象是幻肢痛一样,是完全无法抵抗也无法治疗的痛楚。这痛楚渐渐痛彻心扉,渐渐痛入五脏六腑,渐渐痛入骨髓,渐渐痛入四肢百骸,就象病毒慢慢侵食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充盈全身每个角落,我无助地被那痛楚淹没。(幻肢痛又称肢幻觉痛,系指患者感到被切断的肢体仍在,且在该处发生疼痛。表现为持续性疼痛,且呈发作性加重。目前药物治疗无效。)这痛楚来得莫明其妙,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冷眼看阿娇,阿娇生活得很开心,显然并没有什么事困惑她。我只好什么话都不说,陪着她一起开心。
阿娇也有不好糊弄的时候。
“阿强哥,我想把精工炼化成神武!”
“想炼就炼呗。”对于阿娇物质方面的要求,我从来也不拒绝她。我的俸禄除了送一部分回瓦当镇给我妈和她奶奶用度外,银钱都由阿娇掌管。她想怎么花,我也从来不过问。而且阿娇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商量,俨然只是通告。
“没钱了。”
“那就等下个月发了薪俸再弄吧。”随着武功的提升,对武器的依赖越来越小,对于给绿刀升级炼化的事,已经失去了早年的热忱。进不进行炼化精工或神武,在我都无所谓,只是阿娇喜欢弄,便让她弄好了。没钱,自然只有等下个月发工资了。
“不!”
我看着她,一脸的无奈,说:“阿娇,把我卖了,换点钱吧。”
阿娇吓得赶紧抱着我说:“不行!我可舍不得!”
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那咋搞?我可没有私房钱。”
阿娇坐到我身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身子偎进我怀里,两只手,似有意,若无意地在我身上乱摸,她口鼻间的暖气,轻轻呵在我耳根上。我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变粗了。
每一次,当阿娇想求我办什么事,她就会这么挑逗引诱我。她仿佛知道,我完全经不起她的逗引。我喜欢她挑逗我,夫妻间相互挑逗是种情趣。但我不喜欢她拿挑逗做为跟我谈判的筹码,其实任何事她都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来。
我一直没有提出来,因为,一方向我很享受阿娇的挑逗,另一方面,阿娇终究是在这个世界里长大的女孩子,我虽然把她的行为娇纵得上了天,但她骨子里还是弱势的。弱势得象天下所有小媳妇一样,当她们想向相公提出什么要求,往往会采用这样的手段增加筹码和说服力。
还有一个很自私的原因:当我的身体渐渐地越来越疼痛得无休无止时,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我跟阿娇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痛楚便会略为减轻。阿娇主动挑逗拨撩我,于我实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我越来越喜欢腻在阿娇身边。
我问她:“阿娇?”
阿娇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你手上不是有那么多粮晌筑城修缮之类的款子么?……”
我轻轻捏了一下阿娇的脸颊说:“那是公款,别打那主意!”一听她提到那些款子,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我赶紧拿话堵上。
阿娇把头在我肩上蹭来蹭去的,不屈不挠地撒娇道:“先挪来用用,咱又不是不还!阿——强——哥——”
阿娇又是撒娇,又是软语央求的,可我还真不能答允。我也不是不通融的人,要是真有紧急事情,挪用一下公款也无不可,但这炼化熔铸神武,又不是着急的事,早几个月晚几个月有什么打紧?
阿娇好说歹说见我不肯答应,一嘟嘴离开了。
“回来!”把我的火惹上了,她却跑人了,这妮子倒会作怪。我一拉,没拉住,阿娇跑得飞快,一边跑一边气道:“自己解决。”也不知道她的意思是说自己解决银钱的问题,还是叫我自己解决“火”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处境都不太妙。
阿娇忙里忙外的,把她以前打猎存下来的几大屋子垃圾拉到市场上卖了,看见我就板起一张俏脸,不理不睬,眼睛里却忍不住水雾迷朦。那情形,活脱脱一个刚被抛弃的小怨妇模样,看得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晚上睡觉,不敢把我踢下床,却只给我看背影。我想办事时,阿娇也不会公然拒绝我,却给我装死鱼样,搞得我也没情没绪的,跟着她一起郁闷。
等阿娇把垃圾卖完了,又跑去打了几天猎,回来时一脸的失落。一连几天抱着她那把精工湘竹如意恋恋不舍的,甚至流下泪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问她怎么了。
我以为阿娇还是不会理睬我,谁知道我一问,她就埋在我怀里哭了,说:“我把如意卖了,明天交货。”
我吃了一惊。那把精工湘竹如意可是阿娇一手一脚精心炼化出来的,平时宝贝得胜过龙牙刀,怎么能卖了呢?“你不是要把如意熔铸成神武吗?卖了拿什么熔铸?”
“谁说要给如意熔铸神武啦?我是要把龙牙刀熔铸成神武!”
我可太想不到了,阿娇竟然是要把精工龙牙刀熔铸成神武:“别把如意卖了,等我老了,拄着一把如意当拐杖,多拉风。”
阿娇的头脑突然好使了起来说:“咱们不会老的!”我与阿娇已是永生之躯,已然可以避开生死病死。
我给阿娇拭去眼泪,说:“我用精工刀就够了,不必去熔铸神武。要炼,就炼你的如意吧,你的武功底子差,正该搞把好点的武器防身。”
阿娇赖在我怀里,抽抽噎噎道:“反正没有钱,什么都干不成。我前几天差点杀到神兵熔炼结晶了,结果没钱,少买了几张猎券,给别人捡了便宜!”
我头脑一热,说:“阿娇,咱用公款吧,等以后有钱了再补上就是。”
我承认,我真的很欠削,架不住阿娇三言两语就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了。我若是君王,肯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那种类型。我自己也知道我心肠太软了,难以做成大事,幸好我也没有争霸江湖的野心。
听了这句,阿娇顿时得瑟起来:“阿强哥,你不做清官了?”
“嗯。”
“那可不是我逼你挪用公款的哦。”
“嗯。”
“我就说了嘛,把款子挪来用用,有什么打紧的,咱又不是没钱还!你就紧张什么呀?”
“媳妇大人高见!”
“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嗯,肯定的,必须的。”
一直,我都觉得女孩子是用来宠爱的,包容享受她的优点和美好,也愿意为她的错误和缺陷买单。可惜,在原来的世界中,我一直没有找到这么一个肯包容我一切的男人,我一直是孤单的。穿越过来,我变成了男人,跟阿娇成了亲,阿娇就是那个我要包容她一切的女子,我愿意为她倾尽所有,只为了博她开心一笑,只愿她在我的庇护下一生无忧无虑。
有了巨额公款做后盾,阿娇马上就成了专业猎人。以前去野猪林狩猎都是小打小闹,现在整天整天呆在野猪林里不出来,就为了从那些猎物身上杀出两块稀有的神兵熔炼结晶来。
我很想叫她别去了,那狩猎场比赌场还狠,有多少钱都得在里面败光。但是看阿娇兴冲冲的样子,我实在不想给她泼冷水,扫她的兴头。
每次看着她搬一大堆垃圾回来,话到嘴边,我又忍不住改口说:“阿娇,你天天去野猪林打猎,怎么就没见你扛一砣野猪肉回来?”
这一杀开了,就一直杀了快一年,阿娇天天早出晚归,甚至整夜不归地流连在野猪林里,简直要把那地方当做她的家了。
好在阿娇在打到两块绿色武器熔炼结晶后就立即罢手了,否则,我真不知道,我手上的款项是不是要被她全都花光。饶是如此,她为了打到结晶而挪用的款项也是个巨大的窟窿,以我的薪俸,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填上。好在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填这个坑。
阿娇一心为我好,本来想给精工龙牙刀熔铸成神武龙牙刀,不过我还是执意让她把湘竹如意给炼化成了神武湘竹如意。她的武功底子实在太差了,她比我更需要一把犀利的武器防身。
阿娇眉开眼笑地挥舞着她的神武湘竹如意,非缠着要跟我比试。阿娇那点武功,就算拿着神武如意也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很“惨”地败给了她。
“不行,”阿娇沉思道:“我必须再杀两个结晶,必须把龙牙刀升上神武!”
第88章 重整夫纲
听了阿娇这句话,我的脸色顿时变得比锅底还黑,只觉得心头一痛,喉咙里有股热气奔袭上来,我勉强把那口热气咽了下去。
“阿强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轻咳着随手把鼻血拭去,笑着把阿娇拉过来坐在我怀里,在她耳畔低语:“春天里男人流鼻血,就是想做那个了。”
阿娇惊叫一声想跳起来逃开,我早就算准了她的反应,紧紧搂着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呼唤她:“阿娇,我想……”每当跟阿娇一起,我身体里的痛楚就可以略为减轻,在我忍受着越痛越甚的无尽痛楚中,阿娇是那根可以暂时救我于水火的稻草,我只想每分每秒都与阿娇呆在一起。
有时,我忍不住很阴暗的猜测:是不是阿娇给我下了什么毒,所以她才会是那痛楚的解药?因为这痛楚虽然痛得要命,却不会真的要命。如果阿娇想用这样的痛楚和这样的解药,来把我留在她身边,我也无话可说。
本来,我身体里的内息已成气候,不但能解百毒,兼且能袪百邪,曾在武闱里发挥过爆强威力。但对于我身体里的那种痛楚,却无能为力。无论我怎么催行内息,运转全身,那种虚幻的痛楚感,没有分毫的减轻。
虽然已经结婚一年多了,阿娇还是很害羞,把头扭来扭去的,躲避我的亲热,叫道:“不行,不行……”而我的脸皮则练得很厚实了,经常涎着脸求欢,吃豆腐,说浑话,讲黄段子给她听。
我的脸跟阿娇粉嫩的脸颊厮磨着,痒酥酥的,特别舒服。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起了反应,阿娇经常会在不经意间,就拨撩起我的**。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知道,我不是**旺盛的人,只是跟阿娇在一起,常常会克制不住自己。
我嘴里笑道:“怎么不行啦?这里就咱两个人,又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嘴里说着话,手轻轻抚上阿娇白晰而细腻的颈项,顺着衣领,很顺手地一路探进去……这些年,我光顾着练武,也没有好好保养过自己的身体,我的皮肤略显粗糙暗淡,我特别喜欢摸阿娇那细瓷一般光滑水嫩的肌肤,逮着机会就想揩油。
我特别喜欢摸阿娇,也特别喜欢阿娇来摸我,有时我很怀疑,我是不是患了“皮肤饥渴症”?
阿娇飞快地一边隔着衣服,按住我不安份的手,一边叫道:“不行,这青天白日……”
我哈哈一笑,一边伸另一只手去解她衣带,一边问她:“益州长年乌漆麻黑,不见星月,什么时候有青天白日了?”
阿娇一边轻轻把我的手撩开,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按时辰,现在是青天白日的时间!怎么能白日宣……呃!”以我此时的武功,别说阿娇只是轻轻一撩,便是使尽全身的劲,不别想动我分毫。只是我从来不在这种事情上用强,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对女人需要用强来达到目的,简直猪狗不如!
我哈哈笑道:“白日宣什么?”
阿娇紧抿着嘴不说话了,显得很生气。
我不敢再逗她了,不能挑衅到阿娇的极限。虽然故意逗阿娇生气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