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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女孩子的心思您老就别猜了。对了,爷爷,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啊?有我其他朋友的消息了么?”邵振其实一直想问霍仙翁少将他们的情况,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这……”霍仙翁一想到这个问题,脑海中突然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两只神秘消失的冰狸火狐,心底涌起一丝忧虑,他总有种说不出的预感。
【第六十五章】重逢
“怎么了?爷爷”邵振看出霍仙翁的迟疑,轻声问道。
“没,其实我也早该告诉你了,是两只狐狸让我救你的!”
“什么?狐狸?”邵振眉心一紧,一脸的惊讶,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冰狸火狐的样子。
“不会吧?难道是冰狸火狐?”邵振有些迷惘,在密室的时候,明明冰狸火狐还对他们迅猛攻击的,竟然又回头救他,这除了因为焚天之眼外,他实在找不出任何可以解释的理由了。
“嗯,当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难道那两只狐狸就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兽,冰狸火狐?”霍仙翁脸色端庄的看着邵振,等着邵振回答。
“嗯,应该是它们,它们去哪了?”邵振追问道。
“不知道,跟我到村门口就不见了,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霍仙翁也是满脸疑惑。
“那少将他们呢?还有天萧,他还拿走了嗜魂戒,不行,我得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邵振越想着越担忧起来,虽然他对嗜魂戒不是很了解,但他模糊的记得,那可是世间极其邪恶的圣物。
“怎么了,小哥?”霍仙翁见邵振陷入沉思不说话,又问。
邵振深吸了口气,道:“没有,只是突然想到了几个朋友,有点担心!”
“爷爷,聂叔叔找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货曦婷清脆的声音。
霍曦婷的话声刚落,紧接着就响起一声洪亮的声音:“仙翁,不好意思,聂问这么一大早的就打扰您了。”
“聂问?他来找我干嘛?”霍仙翁撇眉,眉目紧锁。
片刻后,霍仙翁和邵振出门时,聂问已在院落中等候,随行的还有两个人,那就是少将和可巴。
少将在进门后还本能的下意识打量了下站在院落南边一身朴素的霍曦婷。
霍曦婷一头乌亮的头发并没有扎起,柔和而直顺的披在后背,搭上这张绝美的面容,清澈的眫子虽然透着几分淡漠,可是却格外水润明亮,屹清晨的阳光下,格外美颜诱人。
惹得少将不忍多看几眼,霍曦婷察觉到浑身不自在,故意背过身子忙自己的事情。
“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邵振皱着眉头,心底对少将和可巴打起疑心。
“少将,快跟仙翁打个招呼!”聂问没听见少将出声,往后寻去。
可巴顿了顿,急忙扯了一把少将的衣角,“少爷!”
少将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邵振,心里早已一惊,时间仿佛静止般,气氛徒增得有些怪异,整个院落安静得只听见树丫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怎么,你们认识?”聂问看出少将的异态,不禁问道。
“哦哦哦,对,我们认识,聂叔。”少将缓过神来,立马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聂问半信半疑的转过头,“仙翁,好久没来看您老人家了,近来一切都可好?”
“好好好,不过这把老骨头可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霍仙翁捋了捋胡须自我调侃道。
“呵呵,仙翁说笑了,我也不过是一届莽夫,可不能跟这些小辈们比。”
“哈哈哈,坐坐坐,说说看,今天找我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仙翁指着院子里的石凳,示意聂问、少将他们都坐下来。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我在海边打渔的时候有缘搭救了两位小哥。但少将身受两只神兽所伤,幸好我用守灵草护住了他一命,这村里村外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仙翁医术高明的了,所以还是带他俩来劳烦仙翁指点一二。”
“神兽?是冰狸火狐吗?”霍仙翁脸色一惊。
聂问一怔,问:“嗯,正是,仙翁怎么知道的?”
霍仙翁看了看邵振,对聂问大笑起来:“哈哈,原来是这样,正巧这位小哥也是一起遭遇此难,身体也受了重伤。”
少将下意识的看了看邵振的左眼,他知道那只眼睛是被神像之眼所附了,而且神像之眼里还有陈昕霓。
此刻少将恨不得扒开邵振的眼罩看过究竟,看看那所谓的焚天之眼究竟是什么样的圣物,竟然令他爹少义当年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守护,江湖中各道人士苟命争夺。
但事实他并不敢这么做,邵振的右眼直直的盯着他,那森然的目光已然令人发寒,更别说去扒开邵振的眼罩了。
“仙翁您好,我叫少将!”少将也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恭恭敬敬的跟霍仙翁打招呼。
“呵呵,在这里就别客气了!”霍仙翁脸色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对少将说:“关于冰狸火狐我也只是听说过,传说如果被冰狸火狐所伤,必死无疑,但小哥的身子却好像并无大碍啊,你是不是被这两只神兽同时所伤害?”
“对,正如仙翁所说的,当时我正被冰狸和火狐双重夹击,一时走神所以被这两只小家伙偷袭了。”少将故作镇静,极力掩饰着对冰狸火狐的恐惧。
邵振瞥了眼少将并未说话,问霍仙翁:“爷爷,那他还有得救吗?”
少将一脸的惊疑,愣愣的看着邵振,他不知道是该惊奇邵振叫霍仙翁爷爷,还是质疑邵振说的自己生命垂危。
“冰狸火狐乃一阴一阳的神兽,相生相克,这也是使得这位小哥逃过一劫的原因之一,否则守灵草即使药效再好,也不可能挽救到小哥。”霍仙翁说着伸手去把少将的脉,少将倒也极其配合的立马伸出手去。
半晌后,霍仙翁眯了眯眼缝,意味深长的道:“可救、可不救?”
“什么?”少将没忍住大惊一声,不禁站了起来,惊得霍曦婷也不忍回头看向这边。
霍仙翁向少将招了招手示意少将坐下:“呵呵,小哥别激动,待我把话说完。”
少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连忙坐下。
“简单的说,之后可能就要为难小哥了?”
“仙翁不妨直说!”少将言语显得有些急迫。
“冰狸的寒冰为阴,火狐的神火为阳,正好两气相生相克,但若你一旦牵动体内的真气,就会打破这个平衡,三股真气恐怕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不可预估的伤害啊!”霍仙翁的脸色疑云满布,甚是担忧的看着少将。
“仙翁的意思是以后我不能御用体内的真气了?”少将脑门上仿佛画了两个偌大的问号,嘴巴张得大大的。
“对,所谓境随心转,气由心生,所以以后你不能随便生气,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能轻易发怒,否则将会打乱你体内真气的平衡,一失衡,两股真气就会对你身体同时发起攻击。”
少将心一惊:“什么?仙翁的意思是让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时刻保持微笑?”
“嗯!”霍仙翁深深的点了个头,又补了句:“在这两股真气没跟你的身体完全融合或在它们没有完全消除之前,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无论悲喜、无论快乐忧愁,少爷都要时刻保持微笑?”可巴想着想想着,不忍捂住张得大大的嘴巴,咯咯的笑起来。
“哎呀,你这小子还敢笑?”少将正举起手欲打可巴,突然胸口袭来一阵剧痛,左手立马紧抵着胸口,脸色甚是痛苦。
“少爷,你没事吧!”可巴急忙上前扶住少将。
少将慢慢挺直身体,倒吸了口气,脸部缓缓散开生硬的笑容,试着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天妒英才,自古英雄多磨难啊,哈哈哈……”随后心底同时黯然骂咧道:“操,没想到还真他妈有用。”
以如说少将是在笑,还不如说是在哭,更贴切点。一想到他无拘的人生从此只能用微笑来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用笑声来传达对世间的不满与偏见,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悲哀,还是一种怎样的幸运。
霍曦婷被少将的笑声和一副流氓的坏笑吓到,有些不适,连连后退几步,拉开与少将他们之间的距离。
经过大战龙蟒,再到焚天密室,邵振其实已经差不多知道少将不是什么坏人。但是一想到那块蝉玉,他对少将开始产生好奇,或许是他想知道和少将是否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仙翁,大事不好了!”在众人愣神间,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子急促的呼喊声。
待众人回过头时,男子已经莽莽撞撞的跑了进来。
只见男子一张土黄色的脸,皱巴巴的像树皮一样,七横八岔,满是沟壑,他叫叶树,果然真是脸如其名。
叶树一进门,还没站稳就气喘吁吁的说道:“仙仙……仙翁,守灵草被人盗了!”
“什么?”霍仙翁怒喝而起,诧然失色。
“守灵草?”少将虽然没见过,但一而再的听他们提起,聂颜汐在月海的时候也跟他提起过,不由好奇起来,沉思着:额,该不会是那两个人吧?
“什么时候的事?”霍仙翁已经疾步走到男子身前,看样子守灵草的地位似乎极其重要。
“昨天晚上,我和小关都被人打昏了,今天早上醒来才发现守灵草全部被人盗了。”叶树瑟瑟的陈述着,脸上挂满了深深的自责。
【第六十六章】追查守灵草
“你们两个伤得怎么样?伤到哪没?还好吗?”霍仙翁虽然心系守灵草,但还是不忍关切的问道。
“我和小关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窃贼的目的只是守灵草,所以并没有针对我和小关下重手。”叶树一口气说完,又愣愣的问道:“仙翁,您要不要去现场看看啊?”
从一进门,叶树的表情就让邵振觉得有些别扭,但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在一旁静静的观察着,不温不愠。
邵振将视线从叶树的身上收了回来,若有所思,对霍仙翁道:“爷爷,我也和您去看看吧,或许我能帮到些忙!”
霍仙翁见邵振的眼神真诚,不好拒绝,只好点头应是,转身对聂问说:“阿问,此事事关我们村民日后的安康,你现在马上召集人封锁猴关要道,禁止人进出,待我从月峰崖回来再做商议。”
“好,我这就去安排,仙翁多保重。”聂问说完回头看了眼少将,交代道:“小哥,你身体现在不宜活动,就先跟可巴回家休息吧!”
“这怎么行,是聂叔救了我的命,也就相当于村民救了我,现在村子出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可是……”
“不用可是了,再说聂叔叔就是瞧不起我少将了。”
聂问拗不过少将,只好作罢,匆匆跟霍仙翁打了个招呼就出门了。
少将临走时还特意看了眼邵振,邵振眼神依然清冷,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小婷,你好好在家待着,我和你邵大哥去月峰崖看看就回,你就别往外面跑了。”
“知道了爷爷,您要小心。”霍曦婷已走了过来,愣了愣,对邵振缅甸的叮嘱道:“邵大哥,你也是,注意安全。”
邵振脑海中恍然浮现出陈昕霓的影子,他以前出警的时候,陈昕霓也是这样叮嘱。
邵振笑笑:“知道了丫头,你也是。”随后便一同与霍仙翁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霍曦婷仍然回味在邵振无限柔情中,他的温语许久还在霍曦婷耳畔间萦绕不散去。
“邵大哥,谢谢!”霍曦婷眼睛一直盯着院落敞着的那扇空荡荡的大门,呢喃道。
当邵振和霍仙翁来到月海后,邵振和少将的反应一样,都被月海的景色深深的震撼了,月海用世外桃源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海岸边上拂着清凉的海风,青葱的草叶上散落着一颗颗亮晶晶的露珠,这片月海旁的天然绿色草丛,像一块块润滑的玉石,专门为月海而生。
很快,邵振他们就来到了海滩边上的一个小港口,一只特制的木船被草草的拴在沙滩边上的一个粗壮圆形木桩上。
邵振习惯性的打探了下四周,这是他当警察时的习性。
海风依然肆无忌惮的吹,一langlang不拘的潮水迅猛的涌向沙滩,又无力的退了回去,一切似乎都在按照自然的规律有序的进行着。
“爷爷,到月峰崖只有一艘船么?”邵振不禁满脸疑惑的问道。
邵振看着不断向沙滩涌来的潮水,并不像一般的潮水那般浑浊,甚至还可以用湛蓝来形容,隐约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嗯,怎么了?”霍仙翁和叶树已经解开了木船的绳索,补充说:“月峰崖是不允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