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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定要送!”苏莫茗听见顾寅凯的建议,迅疾的现身赞同。
咸阳里雍州相距不远,苏乐山如今已是坐拥雍州。故而此番前去,也无需多带什么。
说走就走,当然也是顺道带上了耐耐,谁让他和顾言诚关系好?
咸阳散落的顾家军迅疾的集合,与此同时,八百里加急奏报送至京城。
京城,顾家军的大部正在集合操练,只待顾将军一到,便可再次奔赴北方。
顾诤诏一马当先,骑行于队伍的正前方。
已是走了半日,眼见天色晦暗,不便前行。
“今晚就在此休息!”顾诤诏大手一挥,队伍停了下来。
此处,乃是将近雍州边界,再走两日便可到达苏乐山的府上。
安营扎寨,篝火升起,只一晚的休息,明日便可继续前行。
“呼。”夜晚,山间的风肆虐的吹袭着厚重的帐篷。
起风了?
沈心怡正欲从帐篷中钻出脑袋,一个如山般的身影便挡住了她的视线。
“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跑到我的帐篷中做什么?”沈心怡问。
“看风向马上要有暴雨,我带言诚他们去找些树枝石头加固下帐篷四周,你且待在这,哪里也不许去,这是山林,走失了很危险。”顾诤诏只留下这句话,便一头冲进呼啸的风中。
帐篷打开的那一瞬间,沈心怡只觉得那风真的很大。
咸阳,只有少数将士驻扎,故而这一路随行之人颇少。
几个男人的身影即便再魁梧,和这无边的黑暗和肆虐的狂风比起来,也是相形见绌。
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感,瞬间从那背影袭上沈心怡的心头。
男人,关键时刻,那大冰山还是挺男人的。
随手拿过一本书册,漫不经心的翻看着,一边等待着顾诤诏他们的安全回归。
“呼!”帐篷的门再次被打开。
苏莫茗发丝凌乱的冲了进来。
“心娘,不……不好了,耐耐……耐耐不见了……”苏莫茗的声音慌乱的发抖。
“你慢慢说,耐耐去哪了?”沈心怡起身。
“方才言诚说要去帮忙寻些树枝,把耐耐放在我这,我只一转身的工夫,耐耐就不见了……你说这天都黑了,又是风雨的,他一个孩子……”苏莫茗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出去找啊!”沈心怡说着,头也不回的冲进风中。
黑暗中,苏莫茗的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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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出事
…………
顾诤诏一行人再次回来的的时候,帐篷四周已是加固了稳稳的石块和树枝。
苏莫茗哭得像个泪人一样的坐在顾诤诏的大帐中。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顾诤诏只觉得一丝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苏苏,出什么事了?”顾言诚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紧跟着问。
“心娘,心娘不见了。”苏莫茗抽泣道。
“她去哪了?”顾诤诏一把揪住苏莫茗的衣领,满是雨水的脸上怒气冲天。
“方才……我……我以为耐耐不见了,所以……去告知了心娘,让她一起去找,谁知耐耐竟是在净房,我想去拉住心娘时,她已经冲进了山林……我怕我们一个找一个,再让大家找,就没出去,眼下雨这么大,心娘她……她还是不见回来……”苏莫茗说着,早已是泣不成声。
“你这个……”顾诤诏怒意更甚,狠狠的松开苏莫茗的衣领。
“大哥,我随你一起去找。”顾言诚同样焦急万分。
“不必,你待在这!看好你媳妇!看好耐耐!”
迅疾的脚步声冲出时,帐篷外早已是大雨如柱。
“心娘!心娘!”顾诤诏的声音瞬间被湮没在无边的暴雨中。
“顾将军,我们去那边找找!”雷川带着几个随行的将士,艰难的冲进树林。
雨,越下越大。
前去找寻的人陆陆续续都回来了。只是不见沈心怡的踪影,同时也不见顾诤诏的影子。
“雷川,你干嘛拉我回来!我姬风就是把这片林子给掘了。挖地三尺,也要把大少奶奶找出来!”独臂的姬风甚是激动。
“姬风,你冷静点!咱们这是去京中复命!这片林子这么大,万一咱们和将军失散了,大少奶奶再回来了,岂不是耽搁了军情大事!”雷川一字一句说道。
“胆小鬼!你看!哪里有大少奶奶的影子!连将军都没回来!”姬风激动的说着,正欲再次冲入无边的黑暗中。
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摇晃着朝帐篷走来。
“顾将军!”雷川一眼认了出来。
和姬风一道,将早已狼狈不堪的顾诤诏搀扶进大帐。
“大哥,嫂嫂她……”顾言诚早已焦急的等在大帐之中。
本是抱着一丝侥幸。以为那女人已经自己回来了。
“她回来了吗?”顾诤诏开口急切的问。
“大哥,你找到嫂嫂了?”顾言诚同样急切的问。
大帐中,空空如也,雷川拉住激动的姬风。几个将士一身泥雨。狼狈不堪的喘息着。
“都回去休息吧。”半饷,顾诤诏大手一挥。
“将军,不去找了吗?”姬风情绪不能自己。
“林子太大,风雨太大,又是暗夜。都回去吧,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会笨到让自己身陷危险的。”顾诤诏说这话时,声音明显在发抖。
“是啊。都回去吧,心娘说不定也在等着天亮雨停。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啊。”一屋子人正固执得不愿离去,苏莫茗的声音和她那身形一起走了进来。
顿时,屋内没人再说话,几个将士把头别向一边,仿佛没看见她一样。
顾诤诏心烦意乱的紧闭双眼,只有起伏不定的胸脯,在昭示着他的情绪。
顾诤诏,你心疼了吧?你也知道心疼啊!当初你将我娶进门时,又是如何待的我?苏莫茗水样的眼睛中飘过一丝森寒。
“走吧,回去照顾耐耐。”顾言诚一把拉起苏莫茗的手,意欲将其带出大帐。
用力的甩开,顾诤诏!你这是做给谁看呢?是在气我吗?对!就是我使的坏,怎么了?当日里你既是骗我在前,又辱我在后。枉我堂堂刺史小姐,对你一往情深,却要终日与你伯婶相称……你既害我至此,我伤不了你,便拿你身边的女人下手!
苏莫茗那一张精致的小脸,拂过帐帘的时候,分明闪过一丝凌厉。
哪里是什么耐耐不见了,分明是她苏莫茗故意为之。
瞅准了顾诤诏等人外出,故意哄骗耐耐饮下加了泻药的茶水,趁他如厕之际,跑来和沈心怡求助。
雨,越下越大,整夜未停。
天际发青之时,树林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顾诤诏闻声迅疾的掀开帐篷,其实他是一~~~夜未眠。
两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满身是泥水的从树林里钻了出来。
“想不到这趟出来,还能尝个鲜,那滋味真是不错。”打头的男子虽是一脸疲惫,可声音里却是抑制不住的嘚瑟。
“大哥,跟着您真是吃香喝辣,连那么嫩的都能尝到……”身后,另有人一脸坏笑的附和。
“快走吧,还得赶路,这荒山野林的,几天没开荤了,能碰上个嫩的也是老天爷待我们不薄!”打头的男子笑应。
许是这一问一笑的声音,在这雨过天晴的树林里尤为突出,不仅是顾诤诏,便是连同雷川、姬风等人,也都悉数出了帐子。
“将军。”姬风的独臂紧紧的握住腰间的长剑。
昨夜,暴雨,一独身女子未归……眼下又是钻出来这么两个男子……其言谈……
“将军,您看!”便是在姬风和顾诤诏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之时,雷川的声音陡然响起。
循声而望,树林中那纤瘦的身子,分明就是沈心怡!
“沈娘子!”姬风喜出望外,快步奔了过去!
自那日城楼上被救下之时,沈心怡俨然是赐予他第二次生命的恩人。
一身的泥水,衣衫不整,发丝散乱,手臂上分明是伤痕,还有眼角和脸颊处,红通通的肿了一片。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昭示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娘子……”姬风只觉得心中一身揪痛。
此刻,顾诤诏也是闻声赶到,此情此景,让顾诤诏犹如一头发了狂的狮子,红着眼睛想把所有的活物撕咬!
“沈娘子!沈娘子!”便是在姬风再次呼唤之时,沈心怡早已是站立不稳,摇晃着昏倒在顾诤诏的怀里。
好轻啊!
顾诤诏来不及抹擦眼中的泪痕,只一个打横抱,将沈心怡轻轻的托抱起,直入大帐。
“嫂嫂,嫂嫂!”闻声赶来的顾言诚惊慌失措的呼唤。
“心娘,心娘,你怎么了?”随之,苏莫茗也扶在床边,脸色煞白。
“滚!都给我滚!”大帐中,顾诤诏的嘶吼让所有人退避三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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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原谅
轻轻将怀中的人儿抱上床;
轻轻捋过她湿乱的发丝;
她的脸红肿有泥水,她的手臂柔软无力有伤痕……
顾诤诏的手轻轻伸向沈心怡的衣领,湿哒哒的衣衫,残破不整贴在身上。
这凌乱的衣衫包裹下,想必那身子也是饱受了……
顾诤诏一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两人的对话,又看到此刻床上昏迷不醒的沈心怡。
那颗坚硬铿锵的心,不知为何竟像被揪扯得四分五裂,痛的伤痕累累。
眼睛血红的想要吃人,倏的站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一把扯过自己干净衣衫。
…………
宽大的墨袍犹如暗夜中迅猛的蝴蝶,展开着双翼,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沈心怡冰冷的身子。
墨袍加身,残破的衣衫瞬间掉落脚下。
只是,那光洁明艳的身子,一览无余的呈现在顾诤诏面前时,有的却不是惊艳和惊叹,只有心痛、心痛……
“将军!”雷川一直守在账外,待到见顾诤诏疾步而出,忙拱手做待命状。
“走!”顾诤诏正欲抬脚。
“将军,那对恶人已是被囚,听后将军发落!”雷川再次拱手,言语中甚是森寒。
“让我去看看心娘吧,都是女子,我也能帮上忙。”苏莫茗虽被顾言诚拉着,可依旧是不管不顾的在大帐前不走。
其实,她是害怕了。
本是打算让沈心怡吃点苦头。最多是淋个雨,生场大病……没曾想竟是会遭遇被恶人所……
那是他顾诤诏的妻,纵然顾诤诏对不起她苏莫茗在前。然女子对于女子……看到她伤痕累累的倒在顾诤诏的怀抱里,苏莫茗感同身受。
对不起,心娘,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有意的……
本性善良的苏莫茗,她本不是想伤害沈心怡,却不想沈心怡却着实因她而伤……
“大哥,让苏苏去看看嫂嫂吧。说不定她可以帮上忙……”顾言诚从旁好言相劝。
“滚!”只一声低吼,只留下顾诤诏迅疾有力的身影。
大帐就在那里,却是无人敢进入。
…………
“大爷。大爷饶命!”这边两个男人被捆绑在地上,望着杀气冲天的顾诤诏,哆嗦着求饶。
“嘶啦!”一声凌厉的刀剑声,那是顾诤诏的剑已然出鞘。
“大爷饶命!”其中一个男人闻声瞬间昏死过去。另一个吓得裤子湿透。不住的求饶。
“将军,他们欺辱了夫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就让末将将他们千刀万剐!”姬风情绪激动。
等等,欺辱了夫人?!
其中一个人依旧清醒的人,似乎是听出了弦外之音。
“大爷,大爷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什么夫人。也并未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依旧是不住的求饶。
“你说什么?”顾诤诏的眼皮跳动了几下,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孔杀气腾腾的凑了过来。
“大爷。大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人依旧在哭着求饶。
“说,你们昨晚在林中做了些什么?!”顾诤诏单手紧紧的揪住那人的衣领。
“昨夜大雨,我们兄弟二人在山洞避雨,就……就猎了只兔子,然后烤了吃了,味道很是鲜嫩……”那人结结巴巴道。
“有没有遇到一个女子?”顾诤诏明显感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