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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大雨,我们兄弟二人在山洞避雨,就……就猎了只兔子,然后烤了吃了,味道很是鲜嫩……”那人结结巴巴道。
“有没有遇到一个女子?”顾诤诏明显感到自己的心松了一大截,可还是不依不饶的追问。
“女子……大爷,这荒山野岭的,想遇到只母兔子都难,哪来的什么姑娘……”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顾诤诏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听到的最让人舒坦的一句话。
“将军,您去哪?这两个人……”姬风迟疑间,顾诤诏早已没了踪影。
大帐中,沈心怡微微动了几下眼皮,慢慢苏醒了过来。
张开眼睛,那个冷峻如刀刻般的面容,温柔的离自己很近很近。
“嘶……”刚想挪动身子,不想却是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痕,下意识的呼了一声。
“别动,你有伤,躺着。”顾诤诏有些慌乱的探身,正欲掖好沈心怡的被角。
下意识的低头,无意间竟是看到了自己身上早已不是自己的衣衫。
慌乱的抬眼。
“我换的。”顾诤诏也不遮掩。
好吧,没什么可说的,本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
只是……
沈心怡只觉得自己的脸上阵阵发烫,那真的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下意识的想往被子里缩,却不想手腕被顾诤诏抓住。
“告诉我,昨晚你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
拜托,人家才刚苏醒好吗?
“苏苏说耐耐不见了,我心急便去找,结果迷了路,掉进了捕猎的兽坑,擦伤了手臂和脸,好容易才爬了出来。”
“真是笨死了,你竟然会掉进兽坑!怎么没有喊人?”顾诤诏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身下的沈心怡。
“我急着找耐耐,竟是没有留神脚下。谁说我没有喊,我喊了你整整一~~~夜,风雨太大,你哪里能听得到!我就自己试着踩着石块攀爬了出啦,坑壁湿滑,每次都半途掉下,结果就是这样……”
沈心怡的话尚未说完,自己竟是被一个宽厚结实有力的拥抱给包裹了起来。
瞳仁瞬间惊恐得不行。
“喂!顾诤诏!”嗓子里挤出这声,却是早已被他的热烈给堵上。
这个蠢女人!她真是善良得有些可笑!
就为了那么个小傻子,冒着那么大的雨,还弄得自己一身伤……
她刚刚说什么?叫了我一~~夜?!
怀中的人没有挣扎,顾诤诏微微闭上眼,只觉得心中一阵幸福。
“她真的是好善良啊!我居然还……”大帐外,苏莫茗隔着薄薄的帐帘,把沈心怡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心娘,喝碗姜茶吧。”再次进来时,虽然是没有得到顾诤诏的许诺,苏莫茗早已端着一盅热热的姜汤,走了进来。
“心娘,昨晚是我粗心,没有找寻清楚,害得你这般伤痕。”苏莫茗放下汤碗,满脸歉疚。
“你也是担心耐耐,无碍的,小伤,几天就好。”沈心怡好看的笑着。
她真的是好豁达,一个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竟然还能如此释怀。
苏莫茗只觉得鼻子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去给沈心怡烧洗澡水了。
自然那两个无辜的男子也是获得了自由,且不论他们是如何思索,反正能保命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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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京中
京中,太子东宫。
“太子殿下,那顾诤诏您真的打算那么处置?”小玄子跟在一旁,面露忧色。
“哼,敢和本太子作对!本太子倒是要看看他有几个胆!”太子咆哮着,一只大手种种的拍打在几案上,震得杯盏摇晃欲坠。
“可……可是此番前去北方……”小玄子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他不是大周最勇武的常胜将军吗?无妨,就让他带两万人马,若是能回来,便是算他的本事;若是回不来,就是他的命!”太子的声音不容有一丝质疑。
分别了顾言诚和苏莫茗,自雍州一路北上,快马加鞭,顾诤诏还不知道京中等待他的只有区区两万人马,而此时的北方,作乱的叛军却是纠集了十万兵马。
本就是个必死的局,高寒、劲敌。
朝堂之上无人感应,当日里远在咸阳的顾诤诏又岂会知道,太子早已在皇上的耳边吹了风。
此战,非顾将军莫属!
不过,太子也许是低估了顾诤诏的脾性。
倘若当时顾诤诏真的在朝堂上,此战也是非他莫属的。
一马当先、从不服输的性子,精湛的武艺、精妙的策略……虽是入行伍时日不长,却早已不知啃下了多少难啃的骨头。
“太子殿下,顾诤诏马上到城门口!”小玄子打探归来。
“走,送送他去!只怕是最后的机会了,一定要去送送”太子眼睛眯成一条缝。一丝寒意闪了出来。
京城,城门前。
两万人马早已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大周的皇上亲自送在城门口。早已是旌旗四起,虽未远行,却早已有风萧萧兮的悲壮。
“顾将军此番前去山高路远,多有凶险,还望一切以大周江山社稷为重,为黎民百姓拼得一方安稳。”
“皇上放心,此战不胜。诤诏不归!”顾诤诏跪拜。
“顾将军,那我们就在此期待您凯旋了。”太子跟在皇上身边,本是一个庄重肃穆的场合。偏偏说得云淡风轻。
“承太子殿下吉言。”顾诤诏再拜。
忽而转身,疾步快行。
一辆马车跟在顾诤诏战马的旁边。
轻轻扶过一个娇小的身子,送进马车。
等等,那是……
太子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沈心怡!那个女人是沈心怡!
顾诤诏你个混蛋。老子让你去北方送死。你居然带着沈心怡!
你……绝对是故意的!
眼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上了别人的马车,眼看着那马车越行越远,太子心里那个悔啊!
“言诚哥哥,心娘什么时候回来?”雍州,苏乐山府上,耐耐一直跟在顾言诚身边,天真的发问。
“不会太久了,耐耐放心。”顾言诚轻轻抚摸着耐耐的头。
“那。耐耐想心娘了怎么办?”
沉默。
她一个女人家,之前只是个小乞丐。从未出过院门,更何况是那高寒的北方……
“耐耐,你想去找心娘吗?”顾言诚俯下身子。
“想!”耐耐的声音脆脆的。
“嘘!”顾言诚旋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左右看了眼四周,警觉道:“耐耐,这是你和言诚哥哥的小秘密,我们不告诉别人,瞧瞧的去找心娘,好不好?”
这回耐耐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跟着师正先生,虽然时日不多,可耐耐的进步却是突飞猛进的。
识记过人、过目不忘。
很快就读完了师正先生几乎所有的藏书,如今虽在雍州,也是自娱自乐的阅读着苏乐山的藏书。
“你们这是要去哪?”一个清丽的女声。
“我们……”便是在顾言诚准备带耐耐直奔北方的时候,苏莫茗总是以一种不经意的方式,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既是做了你的妻子,你就这般抛下我不管不顾的去北方?”苏莫茗发问。
“苏苏……我不过是带耐耐去看看嫂嫂……”顾言诚辩解。
“就是要看,也不能少了我!”苏莫茗说罢,快步走上前,站在顾言诚的面前。
“昨日听爹爹说,这本就是太子设下的一个局!说是当初因为个人恩怨过节……”苏莫茗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
“太子?局?”顾言诚怔住了。
犹记得那日倒是听说了太子书信一封,说是要带心娘去宫中,隔日便是知道了大哥和大嫂坐实夫妻的事实。
虽然当时的心情很是复杂,可一想到心娘借此留在大哥身边,总好过去什么太子的东宫……
现在想想,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大哥竟是惹上了太子。
“两万人马敌十万乱军。莫说是山高路远,就是保存实力面对面的打,也是不公平的!”苏莫茗气恼道。
“两万敌十万?”顾言诚惊呆了。
他原以为大哥作为大周最年轻的常胜将军,虽然这次是北方,可也不至于……
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这么卑鄙。
“走,去北方!我陪你们一起去!”苏莫茗说着,身子微微向后一闪。
雍州苏乐山府院外,无数黑甲骑兵早已整装待发。
“这是……”顾言诚惊呆了!
“言诚,虽然苏苏无缘和顾诤诏结成夫妻,可终究我苏乐山也是和你们顾家做了亲家。前几日顾寅凯早已书信给我,说明了此番出战的真相,敢欺负我苏乐山的人,那就是和我苏乐山过不去!言诚,外面是5万精兵,你和苏苏先行带领赶去北方,顾寅凯那边已经集结了十万精兵,已经上路。让我们一起去北方助你大哥一臂之力!”苏乐山说罢,大手一挥,院外响起震耳欲聋的呼声,杀杀杀!
咸阳定北侯的动静,早已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风潮。
严师正虽是远离朝堂之人,可一听闻事情真相,也是按耐不住。
自然和顾寅凯一起出征是不可能,然则去趟京城还是绰绰有余。
“老师!您怎么来了?”太子东宫,严师正风尘仆仆的现身,所有人都愣了。
“莫要叫我老师!”
“老师……”太子一直低着头。
“枉你还叫我一声老师!我严师正没有你这般心胸狭窄的学生!”严师正那张从不表露情绪的脸,终于第一次有了怒意。
“老师,我……我知道错了。”一语既出,太子俨然知道自己事情败露。
无奈顾诤诏的两万人马已是出发,想必自己再做什么,也是徒劳了。
“老师,我错了……”一想到此刻的北方,顾诤诏只带了区区两万人马,与强敌抗争,太子的心,此刻真是纠结了。
前去接应的心腹早已上路,当初顾诤诏临走时,太子便已然派了人暗中相随,只为了能安全接回沈心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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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入敌
定北侯的大军这边刚到北方边境,那边苏乐山的队伍也是赶到了。
此时,顾诤诏率领的两万人马还剩下不到两千,正是陷入困境之时。
太子殿下派来的那些接应沈心怡的心腹,大部分早已在混战中丢了性命,惟剩下一个,手握着太子的金牌令箭,不屈从的直接闯入顾诤诏的大帐。
“来者何人?!”顾诤诏问。
“奉太子殿下之命,带沈氏回京!”那心腹索性直接亮了身份。
“他敢!回去告诉你家太子!大周朝的律法就是他老子定的,他也不能强夺人妻!”顾诤诏将沈心怡牢牢护在身后,声音里那种慑人的气势,足够让来人肝胆惧裂。
“顾将军,我敬您是大周的将军,和您说句发自肺腑的话。常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您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太子反目?唉……”来人的语气软了下来,颇为不解的摇了摇头。
“滚!”顾诤诏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这些令人作呕之人。
将士们在前方冲锋陷阵,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他可倒好,安享在东宫不说,还惦记着冲锋在外将士的妻子!
“报!”一个将士冲了进来,未跪稳直接开口。
“将军,敌军再次进犯,离我们只有不到五里!”
“走!”听闻军情,顾诤诏抄起架上的佩剑,大步就要向外冲去。
“等我!”便在此时,沈心怡抓过架上的一柄短剑。说话就要随顾诤诏一并外出。
“你干吗?”顾诤诏扭过头来。
“你说的,以后你去哪,我去哪。”沈心怡应。
“胡闹!我这是去打仗。你连个剑都不会使,给我好生待在帐中等着!”
“你才是胡闹!以你两千人马,还都是伤兵残兵,怎么去应对敌军的几万人马?你以为打仗仅凭武艺和胆识就可以了吗?那是去送死!”沈心怡的声音虽是不大,却是字字砸在顾诤诏的心上。
“那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女流之辈,加入便可以让我们反败为胜了吗?”顾诤诏有些气恼。
“让我去,没准比你亲自送死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