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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叔的两个媳妇也端着剩下来的菜回了家。
张婶在一旁帮花梨摘菜,而花梨则开始着手准备。
这边屋子里面,白云起和欧阳落晨以及司神医在一起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而屋子里面,李康氏还有李梅还是很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花木,至从吃了药下去之后。花梨便已经呕吐了好几次。屋子里面全是酒气,很是不好闻。
不过呕吐倒是对花木很有好处,至少现在花木已经醒了过来。
花木醒了。李康氏也不担心了,便把空间留给了李梅跟花木,寻了个借口便走了出来。
厨房里面,李康氏也加入了进来。
就像是花梨说的那样,晚上并没有多少人的,粗粗的算了一下,也就两桌人而已。
花李氏因为要带孩子,早早的便回去,这边也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的。
花梨准备的很多菜肴都跟豆豉有关的,而且绝对是欧阳落晨没有开发出来的新菜式。
当然司神医很喜欢吃的红烧肉也烧了一份。
那边的豆豉厂,在天黑的时候就处理妥当,拉来的豆子都放进了屋子里面,而豆豉罐子都搬上了马车。
而花梨也在天黑时分把饭菜准备好了。
“张婶你去把花大伯也推过来吧。”花梨轻声对着张婶说道。
张婶心里明白,花梨这是想要帮助她。一定是花梨准备给司神医说她摆脱花梨的事情了。
张婶感激的对着花梨点点头。
一旁的李康氏一脸莫名奇妙的看着两人,实在是不知道两人的心里在卖什么关子。
张婶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之后,便直接转身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这边的花梨,已经把院坝里面准备的火把都点燃了,一排字的火把点燃之后。整个院子都亮堂了起来。
桌子上面,准备好的菜肴都已经端上了桌子。
而酒还有筷子这些都已经摆放好。
李达还有李大叔他们都被请来,后面跟着的还有那些随同车子来的车夫。
花梨让李虎都把这些人叫了过来,单独准备了一桌子。
总不能怠慢了那些人才是。
欧阳落晨还有司神医其实都跟花木准备了新婚礼物的,只是因为刚才这边的人太多,不方便拿出来,现在剩下来的,因该都是花梨的家人,自然两人的心里都没有了顾虑。
欧阳落晨叫自己的马夫把准备好的东西从马车上拿了下来,一个木盒子,还有几匹上好的布匹,而司神医很简单,一个白玉的盒子。
花梨不用想都知道,一定会是什么珍贵的药材。
花木在李梅给他洗了一个热水脸之后,便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肚子里面的东西因为都吐了个干净,这个时候也饥肠辘辘,被李梅扶了出来。
李梅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淡红色的长裙,倒是好看得很。
依旧是女眷一桌,男人们一桌。
几人都是没有什么架子的,白云起也放得开,花大伯被李达还有李大叔一起扶上了桌子。
司神医是聪明的,而且很能看别人的眼色,花梨吃饭的时候不时的敲过来,看看他,又看看花大伯,司神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定是花梨想要请他帮忙瞧病,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想到这里,司神医倒是心里笑了起来。
这个丫头,心地善良得很。
“你吃了饭后,留下来我帮你瞧瞧。”司神医突然一句对着花大伯说道。
那花大伯在来的时候张婶就说过司神医的事情,他其实也很像站起来的,哪怕是能杵着拐杖,能多走几步路,花大伯的心里也是无比满足的。
偏生这样的想法对于花大伯来说,就是奢望。
年轻的时候造的孽,现在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倘若那个时候的他不赌,也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司神医的话虽然很轻,但是这边桌子的花梨还是听见了,这一次花梨除了惊喜,眼睛里面还有感激,这些眼神都被司神医接收到了,并且坦然的接受。
“谢谢司神医,谢谢。”若不是腿脚不方便,花大伯怕是已经跪在地上感谢司神医。
司神医是喜欢把丑话说到前头的“这个事情你也不用太急着谢我,等我把你的腿医治好了,你再感谢我也不迟。”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一桌子的人都等着,司神医也不多说话,直接说了这几句开始了新的话题。
桌上面的菜肴都是花梨惊心准备的,味道自然是不用说了。
白云起吃过的山珍海味不少,但,花梨做的菜肴怎么说呢,总觉得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
司神医则是很贪婪的连酒也不喝,直接吃着盘子里面的小菜,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吃到花梨准备的菜肴,倒是嘴馋得很,现在自然要好好的吃一番,不能让这样的机会白白的流逝。
男子那一桌上面,被筹交错吃完饭,便是收拾洗碗这一次又是李大叔他们喝醉了,花木却因为晚上要洞房,并没有人灌他的酒。
在花梨他们收拾碗筷的时候,司神医便跟花大伯看着身体,司神医先是把脉,接着便是敲敲花大伯的腿,不时的司神医皱了皱眉头。
在花大伯还有张婶的心里忐忑中,司神医终于回答道“你的腿要想全部医治好显然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唯一能帮助到你们的便是让他能杵着拐杖走路,而且这个我中间会施针,我明天就要走了,暂且只能给你们开几副药,你们慢慢的喝着,等我把我的事情忙完之后,便会过来帮你看病的。”
司神医能这样说,就已经燃起了花大伯的信心。
果真花大伯听了这话,心里不知道有多感激。
花梨恰好听到这些话,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月色姣姣,院子里面只剩下白云起,欧阳落晨还有司神医以及被李达留下来的李虎。
花梨叫李虎帮忙把花盆搬到了院子里面来。
把花盆放在空出来的路中间,看着那圆圆的如同荷叶一般的叶子,以及那一朵朵很相似莲花一般的花朵,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司神医有些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花盆,激动的说道“这个花我跟司禅一样找了很多年,但是都没有找到。”
花梨咯吱一笑“这个是要讲究缘分的司爷爷。”花梨若不是空间的关系,也不会找到这个花的,更不可能把这个花草摆放在这里供大家观赏了。
白云起在刚才的时候,欧阳落晨已经跟其科普了,白云起现在也是一脸的好奇,想要看看那含苞欲放的花朵盛开是什么样子的。
藤莲花的花朵并不多,更何况今晚想要盛开的其实也就只有两朵而已。
花梨早就准备了玉盒,等会只要司神医说可以采摘的时候,她便会毫不犹豫的采下来吧。
天空中月亮不时的害羞着躲了起来。
花梨心情很激动的看着渐渐打开花朵的花苞,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扩散在整个院子里面。
花梨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同样激动的还有欧阳落晨以及司禅三人。
。。。
第三百一十六章 送别
众人居然有种没有看够的感觉。
那藤莲花开花极其的美丽,而且香味也是那么的迷人,就这样被花梨收了起来,几人的心里都有些遗憾。
花梨把盒子递给了司神医,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司爷爷,这个藤莲花便交给你了,剩下来的花朵,我会好好收集起来的。”
听上一次司禅说过,其实轩辕云决的药方里面,需要的藤莲花并不多,只需要小小的两朵便好。
眼下刚好收集起来的两朵,花梨料想也因该够了。
白云起只觉得这个时间是奇妙的,居然有这样奇特的花朵,他跟轩辕云决的关系还是很近,自然知道轩辕云决很需要这个藤莲花,也知道这个藤莲花的珍贵,本以为已经绝种的花朵,居然阴差阳错的被花梨弄到手,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缘分。
司神医如获珍宝一般的把玉盒收进了怀里,脸上除了有喜悦的神情,便是隐隐约约的担心“也不知道轩辕还有司禅那小子怎么样了,哎!这个事情真的有些恼人。”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事情现如今成了现在这样,也不是谁想的。
欧阳落晨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便岔开话题说道对着白云起说道“我可是听说你上一次想要买花梨的白兰,我心里也痒得很,梨丫头,你能不能给我再看看。”
这个话题转移得并不好,花梨无奈的看了欧阳落晨一眼,便说道“那个花我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再者我也不会傻傻的把那盆花养在我家园子里啊,要是被人偷了去,我这一辈子怕是都要活在悔恨中了,偷偷的告诉你,我已经把白兰放在一个很安全,很适合它生长的地方。所以你现在要看,可是不行的。”
欧阳落晨在乎的不是看白兰,而是在乎的转移话题。
“看来我今天是没有那个眼福了,白公子你这次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了?”欧阳落晨绝对不会说出来,他是觉得白云起的行为有些不理解。
白家的生意现在都由白云起打理。他可是日理万机。怎么可能这么清闲,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这个穷乡僻壤跑,中间要说没有什么猫腻。欧阳落晨都是不相信的。
白云起无奈的叹息一声说道“是这样的,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谁,老是跟我们白家过不去,在花仙县的很多家粮行,都已经遭受到了打击,欧阳你因该听说过,前段时间有人在我的泰安米行闹事吧!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打算过来看看,我总觉得事情不寻常。”
白云起说的话没有错,的确是这个样子的。但是,欧阳落晨怎么都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呢。
花梨不知道欧阳家和白家中间的恩怨,这些事情发生了,花梨也没有多想,总归不可能是欧阳落晨做的。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欧阳落晨却不这样想,白家在花仙县的产业并不多,除了四家米行便只有一家当铺,白家也不指望这几个铺子赚钱,为什么白家要把生意做到死对头的地盘。这个就只有白家人心里清楚。
犹豫了一下,欧阳落晨还是说道“我倒也是听说过这件事情的,只是没有太在意,我们欧阳家也遇到过同类型的事情,好在掌柜及时解决了。”
白云起听了不由皱皱眉,心里更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
白家其他地方的生意都没有出事情,偏生花仙县里面的生意出了事情,恰巧欧阳家的大本营又在这里,这不得不让白云起觉得,这个中间有阴谋。
现如今前朝动荡不安,边关也是如此,夜国人蠢蠢欲动,想要一举吞并骥国,这个中间不论是哪一方面,都让人深思。
白家人自然不相信这样的事情是欧阳落晨他们做的。
欧阳家还不会做这样卑鄙的事情,所以中间一定是有人捣乱。
“欧阳你说是谁呢?这人又有什么居心?”白云起忍不住问道。
欧阳落晨摇摇头,其实心里已经想到一个可能,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司神医,这个时候却意外的说道“这个人会不会是想挑起你们两家的事端?试想来人一定是有目的的,这个事情不管是不是对方别有居心,单说做的这个事情,很显然是想引起你们两家的注意,只是在欧阳家并没有引起重视,现在却把白小子吸引来了,我想接下来对方一定还有后招吧。”
司神医的话让人深思,却也很有道理。
白云起点点头“我今天倒是去了一趟花仙县,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也不知道对方具体的目的是什么,好像只是单纯的上门找茬,欧阳你经常在花仙县,记得帮我留意一下,若是对方真的目的是我们两家,看来很可能是敌国的人。”
白云起的猜想也很在理。
花梨就觉得吧,这些事情太让人头疼了,什么前朝的纷争,什么边关的动荡,统统不是她因该想的事情。
只是花梨脑子里面突然之间划过一个人影,随即问道白云起“对了白公子,你这一次有没有跟牧公子说过豆豉的事情,我当初跟他约的时间还在你时间的前面,但是他好像并未来!”
白云起皱皱眉,牧天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他联系过“他没有来吗?我还以为来了,至从上一次从你们这里分开之后,我也跟他分开,具体的事情我倒是不了解得很,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没有跟我联系,兴许是边关的事情,他们家的生意也不好做了吧。”
做两国之间的生意,本就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而且一不小心,便两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