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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虔诚的收好,这是菩萨的赐福,这是菩萨的礼物。
雨薇的音乐又变了,大家都兴奋了,菩萨给了快乐,还能有什么呢。柔嘉的柳条聚焦了太多的期许,只见柳条飞处是红红绿绿的千纸鹤,千纸鹤依然在每个人的头上盘旋飞舞,飞到空中组成了幸福两个字。
这次不等柔嘉再问,大家一起喊出来。“我们要幸福,”
“孩子们,幸福怎么才能得到,”“好好学习,好好锻炼,有能力,才幸福,”“好叻,做到了这些,幸福自然就来了。”
随着柔嘉的话语,幸福飘向了每个人,同样的不分身份地位,不分男女老幼,每个人都得到了菩萨的礼物,精心地捧在手里收好。
凌风,九王爷,凌骏都没有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现在,每个人都许个愿吧,接到这圣水的淋洒,愿望自会成真。”
没有人怀疑,没有人疑问,都虔诚的闭上眼睛许下心愿,果真一滴清凉的圣水滴在每个人的眉心处,哇,这感觉真好,今天,接受了如此多的神仙礼物,如此多的惊喜。
音乐停下来了,台上的观音下去了。所有人都安静了,脸上都是神秘莫测的微笑。
万小楼回头看着村长,村长也在看着他,两个人默契的笑了。彼此都知道,他们是许了相同的心愿,可恶的知县,你的末日到了。我们这次的后援可是菩萨。
就在这平静的气氛中,陈太医和陈晓冬来了,两个人看到那几位爷都带着面具,识趣的没有打招呼,径直去了三位老侠客所在的前排。
“老侠客,您打算什么时候上台说书啊,我还打算给您配门呢,”
“我这不是在等你么,你不来我不说。”
“够意思,还得我们俩的感情深,我今天是舍命陪君子,一定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嘿,别吹牛,我就不笑,你还能怎么办,”老侠客又抬上杠了。
“老侠客,这个可不由您了,今儿一定得让您笑了,而且还不是笑一下。我让你啊笑个不停。”陈晓冬也杠上了。
“先说好啊,不许下台来挠攘攘的。”
“那是自然,挠攘攘算是什么能耐,我要把您说乐了。”陈晓冬又转头对老张飞说;
“今儿,我们俩人说逗你玩。就不信他老人家不笑,我都练了两天了,每次自己都乐的不行。”
“好,就我们俩人说,看看你的功夫怎么样。”
柔嘉她们已经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做到那些个产妇的左右。
俩人说着一前一后的走上台来,啪的一拍惊堂木,老张飞先高声来了一首定场诗。
“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烟雨却低回,望来终不来。
人言头上发,总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我们俩人先给大家说个笑话,你爱笑就笑一下,不爱笑就不笑,如果我们说得好,大家都笑,就您不笑,那我服您是高人。”陈晓冬接着老张飞的定场诗开说。
“说有一个女人洗了很多的衣服,被单子。挂在外面的胡同里,把自家孩子小冬子喊过来。”
“哎哎,停,这个孩子为什么叫小冬子了,不是叫小虎么,”
老张飞的话刚出口,陈晓冬急急忙忙的叫停,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听着不舒服。知道下文的人都哄得笑了起来。老侠客也呵呵的笑了。陈晓冬嘴里说着还不忘向老侠客伸出一根手指头,一次了。
“叫什么不重要,我不计较这个,”
“别介啊,您不计较,我计较啊,我听着不舒服,换一个,换一个名字”
“你这人真是矫情,不就是个名字么,叫什么有什么所谓的,好,听你的改一个,就叫小狗子吧,”
哄的一声都笑喷了,孩子们笑的前仰后合,艳妃和凌骏的娘哪里听过这样的说法,笑的咯咯的。面瘫的张老鬼也不瘫了。陈晓冬自己也笑场了。
“这个也不行,我听着更不舒服了,不能叫这个。”
“我等了你半天,为了一个小小的名字还要计较。那你说叫什么好。”
“就叫小三子吧,”
“好吧,这个小三子的娘就说了,小三子,你在这里玩啊,给娘看着这些衣服,有人拿这些衣服,你就高声地喊;有人拿衣服了。”老张飞开始说了。
“这是个聪明的娘,这要过年了,小偷小摸的人很多。”陈晓冬接着话儿。
“小三子就蹲那儿玩,这时从胡同外面来了个人,问那孩子,小孩,你一个人玩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三子,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小三子啊,我叫逗你玩儿,我们俩儿玩吧。”老张飞把逗你玩儿拐了四个音节。
“哈哈哈。有意思,逗你玩儿,”底下的孩子们笑点很低,笑点不亦乐乎。
“小三子,我喊你小三子,你就喊我逗你玩儿,小三子,”老张飞看着陈晓冬说
“欧,就这么简单,我喊你逗你玩儿,”
“对,就是这么简单,我喊一句你喊一句,小三子,”
“逗你玩儿,”陈晓冬说的很俏皮。
“这个人就开始摘衣服,摘了一件回头看看小三子,”
“这个小三子做了什么,忘了他娘的话了。”
“这个孩子还真没忘,高声喊到,娘,有人摘衣服,”
“这个当娘的怎么办的呢,”陈晓冬注意让自己说些不重要的词儿,
“谁啊,谁摘的衣服。”老张飞捏着鼻子学着女人的声音。
“娘,逗你玩儿,”两个人配合得更是默契了。
“哈哈哈,嘻嘻嘻,嘎嘎嘎,嘿嘿嘿。”
“这孩子,好好看着衣服,再闹打你。”
“娘,他还摘了裤子,”
“谁啊。谁摘的裤子”
“娘,逗你玩儿,”(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四章 催产
“哈哈哈,”听过的,没听过的,底下的人笑的东倒西歪的。孩子们跳着脚的,弯着腰的,伸手抹眼泪的。
艳妃捂着肚子靠在郝星云的肩上,郝星云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去试眼角的泪。张婉儿哎呦哎呦地趴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郝杏芸趴在了张婉儿的身上。
身后的三个小丫鬟抱着孩子,没办法,只好把孩子搂在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小孩子的包裹上笑。
凌太妃本就是开朗的性子,”哎呦,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凌骏的娘仰靠在椅子背上,不顾形象的揉着肚子。九王爷和凌骏赶紧跨到前面来,坐在娘的身边,搬过娘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自己的肩也在抖呢。
男孩子们没有顾忌。畅快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啊,疼,疼,女郎中,疼了, 我的肚子疼了。哎呀。”笑声中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可是被强大的笑声压住了。
只有身边的韵惠和伍昀如听见了。两个人急忙用内力控制住自己, 坐到最边上的产妇身边。伸手去拉柔嘉,柔嘉正捂着肚子靠倒在大丫的身上。回头一看,不得了,这是要生产的前奏。
“不要动她,夫人,不要笑,不要动,赶紧找人送你进接产室。要生了。”柔嘉的声音惊动了大丫,二丫,郝星语。都站起来走过来。
雨薇和琪月也伸长了脖子看向这边乱糟糟的一团,
“枫华。雪月,去帮忙,可能是要生了。别出乱子,”
“好,”
两个人过来,柔嘉已经处理好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扶着产妇走了。
“陈小子,没想到,说个相声还有催产的作用。”站在台上的老张飞看着走远的人群说道;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刚刚平静下来的人受不住了。都瘫倒在椅子上。
“哈哈哈,哎呦,疼,好疼啊。我的肚子好疼啊。”另一个产妇叫了一声。刚刚走出去的柔嘉又折返回来。叫过来两个高大的婆子把这个也搀扶走了。
“那个。柔嘉。你把这两个也一起带走吧。我们还没说完呢。她们在这里我都不敢说了。”陈晓冬对着柔嘉喊到;
“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
“哈哈哈。哥哥,你等等,等我把人都带走再开始说啊。都一起生我们还忙不过来。”
“好,好,我们闭嘴,怕了她们了。”
两个人站在台上看着柔嘉带着人一通的忙乱,”啊,柔嘉小姐,我的肚子也疼了。啊,” “哎呀,我的也疼了,哎呀好疼。”
刚刚走出两步远的两个产妇一起叫起来。脸上非常的痛苦,汗珠子都出来了。
雨薇马上跑过来,扶住一个产妇安慰到;”别动,没事的,”
“小藤蔓,保护她们,”
“好的,你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让她们一个一个的生,柔嘉她们忙不过来。”
老张飞看着四个重量级的人物都走远了,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真是吓人,幸亏是女郎中都在,说个相声还有这样的危险。”
“以后,您说书的时候,在门外写上,孕妇禁止入内,”陈晓冬看着一脸凝重的老张飞说:
“哎,这个提议好,这条一定要写上。对了,还要记住不要来这种地方说书。”
“是的,离这个妇产科远一点,”
“不只是妇产科,你的外科我也不能去。”
“欧,这是为什么。”
“你看啊,你的外科也是一样的割割拉拉缝缝的,像是小侯爷的肠痈,刚刚做好缝上,使劲一笑,吧的一下开了,还得招二遍罪不是。”
“哈哈哈,呵呵呵,嘿嘿嘿。”可笑的是老张飞说吧的一声,还带手势的。两只手拍在一起又分开。
“还真是,还有个地方不能去。”
“欧,哪儿啊。”
“义庄,你说人家里死了人,正悲哀呢,你这边一说逗你玩儿。人家孝子憋不住笑出来。麻烦了。您还不得挨揍啊。”
“是这么回事儿,我都记住了,我们再说一个小笑话,逗大家开心一乐。”
“好的,老侠客,放心说吧,我观察过了。下面没有危险的人物存在了。” 陈晓冬说着做了一个瞭望的动作。
“说有一个老先生,只有一个人住在二层的楼里。”
“够宽敞的,”陈晓冬没听过这段,小心地接着话儿。
“宽敞是好,也有不好的一面,太孤单了,他想把楼上租出去,人多的人家他嫌吵,”
“那好办,找个单身的人就好了。”
“挑来挑去,挑到一个合适的,一个来京城赶考的举子,就孤身一个人。老人很满意,这个举子也很满意。都图清净。老人家每天睡得早,”
“老人都这样,”
“这个举子有个爱好。爱在月下练剑,每天晚上在院子里练到很晚,然后蹬蹬蹬地上楼,把老人吵醒了,这个举子穿一种厚厚的鞋子,来到床上一甩,掉下一只,再一甩,又飞走一只。”
“和我一样,我也这么甩的。”
“老先生听着是鞋子的声音。咚的一声,心跟着一跳,再咚的一声,心又跟着一跳。知道了这是扔靴子的声音。两只,放心的睡了。”
“幸亏我住在房子里,住在楼上还真得注意了。”
“这样一连着三天,老人受不住了,大早晨的找到那个举子说,小伙子,你找房子搬走吧,”
“为什么呀,老人家,我这住得好好的。”
“你每天在楼上扔靴子,我在楼下像地震一样,你还是走吧。”
“真撵啊,说说小话吧,老人家,您看我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我改,我改还不行么。”
“看你也不容易的,先住着吧,再这样一天也不能留。”
“这时候得赶紧的表态,一定不了,一定不了。”
“当天晚上,举子照常练剑,练到很晚,照样蹬蹬蹬的上楼,坐到床上,吧的一甩,掉了一只,要甩第二只,想起来了,老人家都提意见了。把剩下的一只悄悄地脱下来放好。”
“改了就好,做人就该这样。”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人家就来敲门,起来,起来,赶紧搬走。”
“老人家,我都改了,我真的改了。”
“你不改还好点,平时你都是扔两只,我知道扔完了,还能睡觉,你昨晚扔了一只,我坐着等那只,一夜没睡。”
“哈哈哈,哈哈哈,等了一夜。这不是逗你玩么?”陈晓冬第一个笑弯了腰。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底下的人平静的听着,已经开始了小动作,吃起了桌上的水果,小点心。
老侠客一口茶水喷向了江钰霖的身上,江钰霖一躲,撞到了身边的莫云飞,莫云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