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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芳打了个激灵:“错人了吧?”
“就是你没错,”冰,“擎风在英国出事,生命垂危却还惦记着回国治疗,因为他想念祖国没错,但还有一个原因。”
芳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在救护车上陷入昏迷时,还叫着你的名字,要再见你一面,你能,这样的男人没有情吗?”
“师父?”芳难以置信到浑身颤抖,“原来你那以前你为什么不”
“冰,别再了!”
释擎风痛苦又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因为行动不便,他无处可藏。
“擎风,完这两句,我以后保证再也不了。”冰,“即便知道你心里装着芳,也丝毫不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因为在爱情上,也许从来就没有什么完全对等,付出对我来,是一种快乐,这就足够了。所以,让我照顾你吧,我是心甘情愿的。”
然后,芳就生平第一次,看到了冰山师父眼角滑落的泪水。
她很感动也有些慌乱地退了出来,把病房里的整个空间都交给了他们两个。
原来师父对自己唉,这是怎么闹的呢?要是以前他这样,一切不就简单了嘛!
可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要在兜兜转转浪费了足够多的时间之后,遇到了足够多的不合适的人之后,才会明白。
芳觉得很内疚。
师父伤成这样,自己只愿意请两个星期假去照顾他;如果是曲南休躺在那里,自己愿意分文不取、不计工时地去照顾他,只可惜,人家用不着自己啊!
而且现在,她只想赶快回到公司去。正处于人生低谷的曲南休,牵动着她的一颗芳心。
331 不在眼里,就在心头
李汤霓伸出一根手指,心翼翼捅了捅曲南休结实的弘二头肌,硬硬的,戳都戳不动。
她笑得露出两个难得一见的梨涡:“你这么坚硬的外壳下面,怎么会有那么柔软的一颗心呐?这不科学”
曲南休脱光膀子换衣服的时候,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了曾经的这个场景。
思念立即如潮水般袭来,瞬间将这个八尺男儿淹没。
其实潮水从来就没有退下去过,不是在眼里,就是在心头。
硬汉柔情上来,也是脆弱得不行。
此刻,曲南休没喝酒,但千杯不醉的他,却恍惚有种醉在回忆里的感觉。
正如幻境里自带两个影子的那位陈虑所,要醉其实并不难,只要心中有让你沉醉的人,就算是喝白水,也一样会醉的。
夜晚,迷迷瞪瞪中手机响。
曲迫不及待抓起来接,不心把手机掉下床去,又连滚带爬去捡。
多么希望是那个朝思暮想的声音!
其实那头传来的女声之甜美度,跟李汤霓差不多,但可惜不是她。
尽管此刻,夜夜无眠的李汤霓也确实在玩儿命地克制自己不要打给他,不要乞求,再爱也不能失了自尊——已经快忍出内伤了。
“师兄,你在干嘛呢?”
“楚楚?”
“嗯,师兄,我听你分手后情绪一直很低落,所以打过来陪你聊聊,怕你抑郁了。”
“不会,正准备睡觉呢。”
“一个人?”
“不然还有谁?”
“哦。师兄,你什么时候需要倾诉,尽管找我好了,几点都行,我愿意24时随时奉陪。”
曲南休没解风情,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这两要回老家么?不是要回去处理你爸的官司么?这么快处理完了?”
“哦对对对,处理完了,多谢你的赞助那个,甲鱼汤好喝么?”
“甲鱼汤?”
曲南休出于本能的好心,本想随口回答“好喝”,以免对方难过,但转念一想,李汤霓和芳以前总自己是滥好人,对谁都好。
是啊,自己为什么要试图取悦所有的人呢?
那样一是不可能做到,二是很累,三是极有可能带来更大的伤害。
他决定以后不这样了,将心封锁起来,里面只保留李汤霓一个人,于是实话实:“我没喝,给助理了。”
楚楚立刻不高兴了:“就是那个土了吧唧的芳?又矮又胖又黑、眉毛粗得跟蜡笔新似的那个?真是便宜她了!”
曲南休不喜欢楚楚这种带有攻击性质的言语,他觉得芳虽然算不上mei nu,但是率真善良,是个挺好的的妹子:“我不爱喝汤,她喝了不是省得浪费么?”
楚楚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有损形象,马上调整状态:“师兄,我的意思是,你最近辛苦了,想给你好好补补。像她那种阴虚火旺的人,喝了更容易上火,脸上起痘多难看呀,我不是为她好么?”
“好了好了,甲鱼汤的问题到此为止,我先挂了。”
曲有些无法想象,自己曾被这样的女人迷得五迷三道,芳比她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等等,师兄,”楚楚换了一种温柔入骨的语气,“为什么,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呢?”
曲南休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一些东西,有**蚀骨的**,还有那污点给自己带来的困扰,他一闭眼,通通将它们从脑海中抹去,淡淡却又富有深意地:“咱们没有以前,你忘了么?”
完也不道别,直接挂了。
“敢没有以前?!师兄不像从前那么好哄了!”
楚楚吃了闭门羹,生气地从抽屉里取出那张b超单,尽管已经复印了很多份,她还是把原件上了塑封,以防损毁,唯一可惜的是,上面没有注明精子卵子来源双方姓名,现代科技还没发达到那种程度。
这样也好,因为其实她也不是百分百确定,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当时认定是曲南休,可是事后一算,其实还有一个嫌疑人算了,现在弄清楚也晚了,da an恐怕只有老爷知道了。
她另外还保存有一张酒店**结账单,上面是曲南休的名字,单子也被塑封了起来。
楚楚用手指“啪啪”弹了弹那两张纸,自言自语道:“这就是咱俩的以前,你想逃避,逃不了的,哼!姐的青春年华有限,不想再等了!”
在那之后,她又跑了几趟脑云公司,但是都被芳以各种藉口拦住,什么也不让她见曲南休。
芳的蛮劲儿简直大得惊人,楚楚怎么都冲不破她的防线。
(那是,芳是谁!)
楚楚恼羞成怒:“都吃人家的嘴短,你喝了我的甲鱼汤,也不知道给姐通融一下?”
芳耿直地:“不瞒你,那汤太腥,我倒洗手间了,就为这,还被保洁阿姨逮住臭骂了一通,你欠我一个人情啊。”
“神马!”楚楚心肝俱裂,“我熬了整整一的甲鱼汤啊!齁老贵的甲鱼啊!”
从此,芳在楚楚眼里成为了最丑、最讨厌、最缺心眼儿的代名词。
芳却鄙视地想:想追我们老板,就不知道hui 露hui 露他身边的人吗?比如姐姐我。以前没事儿的时候,给我带点儿好吃的啥的。把我哄高兴了,也好帮你几句好话啊!笨!
不过现在hui 露也晚了,因为姐姐我也爱上我们老板了,巴不得其她女人都离他十万八千里,我要能给你ti gong方便才怪了,哼!
见不到曲南休,楚楚没有善罢甘休。
急功近利的她,没有时间和耐心慢慢拉近彼此的距离,再,他们一开始就逆行道,毫无感情就直接从床单开始,又怎么可能退回到细水长流的真挚?
楚楚干脆在短信中直接了当地问,有没有可能和他在一起,自己可以不要名分,不公开关系,只是纯粹地想陪伴他度过人生的低谷。
当然这并非心里话,只是第一步而已。
如果达到了第一步,她必然开始第二步,第三步,直到把曲南休和整个公司吃干抹净为止,利益和名分,一个都不能少。
若是以前未经世事的那个曲南休听了,也许会很感动;但现在的曲,经的事多了,看的人多了,明白的道理也多了。
程六朝给他分析过那的情形之后,他也想过找楚楚问明白,但后来一想,唉,都已经过去了,知道得那么清楚还有什么意义呢?只会徒添烦恼和伤害罢了。
于是他干脆不再回复,希望她能就此罢休。
楚楚以前的女同学们,一个一个都嫁人了,实话,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美貌和聪明,但好几个嫁得都很好,朋友圈看得楚楚心里酸酸的。
其实,朋友圈是个神奇的存在,那上面男的俊女的俏,日常就是葡萄美酒夜光杯,香包彩妆全球飞,不要自拍了,就连几块饼干的tu pian,也是用过滤镜编辑才放上去的,跟香山脚下用颜料染过的红叶是一个道理。
反正,朋友圈里好像就没有什么坏事,全是美的、好的、贵的、假的、虚的东西,所以没事儿不要老去看,以免心理落差过大,但楚楚不明白这个道理。
直到同学当中,楚楚觉得条件最差、最其貌不扬的一个胖丫头婚了,居然嫁的是国外某知名球运动员,整被老公带着满世界跑,可把楚楚给深深刺激到了!
这世上的女人,楚楚只服最狠最有手腕的武则和邓文迪。
她决定孤注一掷,一鸣惊人,总有一让朋友圈知道,脑云公司的老板娘非她莫属!
当然,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个她明白。
至于是什么代价,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有的人秤上是青春、是**、是名声,当然,也有的秤上是勤奋的汗水。
这,曲南休驾驶着自己的车子从公司大厦地下车库出来,正在缓慢上最后一个65度大坡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闪出来一个人!
时迟那时快,就在曲南休猛踩刹车的瞬间,另一条矫健的身影不知从哪儿蹿出来,一个猛子推开了之前的那个人,抱着她闪到了安全的地方!
曲南休慌忙把车开出车库停好,回来查看,发现保镖猛即时推开了企图闯车库的楚楚,幸好两人都毫发无伤。
曲南休很少这么生气,他的大手一把抓住楚楚的肩膀:“你这是在搞什么名堂?越来越过分了!”
他对这个女人已经失去了耐心。
“师兄,你弄疼我了啦!”楚楚委屈地,“都怪你那个助理芳,什么也不让我见你,人家只是想到地下车库看看你的车子在不在嘛。走这边近一点,没想到刚好有车子出来”
其实,她是掐好了曲南休开车出来的时间,冒着被撞伤的危险,想要人为制造一起事故!
当然,她也不傻,知道这个上坡坡度大,行驶速度非常非常缓慢,加上师兄又车技过人,就算伤也不会伤多重的。
如果自己受了伤,哪怕只有一点点伤,师兄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担心伤了筋骨,会把自己送到医院,然后跑前跑后照顾自己这招可够狠的。
她下了好久的决心才付诸行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要不来点儿狠的,怎么于曲南休的万千觊觎者中脱颖而出呢?
一年四季都穿裙子和高跟鞋的楚楚,今破荒穿了休闲装和运动鞋,就是为了到时候躲得灵活点儿。
332 换 帅
楚楚很有信心,以曲师兄大大咧咧的性格,绝对不会留心这么的细节。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关键时刻,竟然有个身穿保安zhi fu的子跳出来推了自己一把,坏了好事。
原先还以为保安都是形同虚设呢,这保安可够舍己为人的啊!保安不是都在大厦门口吗?怎么车库门口也有溜达的?
但是被救的她,一点儿也不感激猛。
计谋失败,哪儿也没撞着,楚楚只好自己腰痛,要去医院看一下。
猛立马耿直地:“刚才车是从这边来的,要撞也不会撞到你的腰啊!”
楚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的确不是撞的,扭到了行吗?”
“曲总公务繁忙,我带你去就行了。”
楚楚一看,曲南休站在一旁袖手旁观,完全没有要同去的意思。
谁要跟保安那个愣子去医院啊?简直掉价!
她只好不情愿地:“好像又不疼了。”
“不疼就赶紧走吧,下次当心点儿,不要再干蠢事儿了!”
曲南休丝毫没有查看她伤势的意思,抛下一句,扭头就走,语气中的冰冷和疑似嫌弃,彻底激怒了楚楚。
女人有时在男人不经意间,被他们所做的一点的事情而感动;反过来,也可能男人在完全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女人已经被激怒了。
曲南休此刻武装到牙齿的冷,终于让楚楚爆发了:“你给我站住!”
曲南休连头都没回:“还有什么事儿?”
“娶我!”
此话一出,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猛,都把惊呆赤 裸 裸 写在了脸上。
曲南休更是把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心想,六朝预测得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