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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什么少奶奶,也不过是捡我剩下的罢了。
幸好她还有那么几分脑子,没做过那种少奶奶死了,我就是少奶奶的梦,不然,估计她娘要去请苏杏帮自家闺女唱上一场了。
不过,饶是如此,她的得意也到了头了。
这乐极啊,总是容易生悲的嘛,这真爱啊,总是容易招人不爽的嘛。
这老太太的话,总是反抗不得的嘛。
就在苏杏带着一大家子大大小小给街坊们拜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胡同口围了好大一圈子人。
(未完待续。)
293 所谓主子
怎么这是?哭天抹泪的,谁家大过年的出丧事了不成?
不光苏杏这么想,连最小的四树都是这么想的,他拉了拉苏杏的衣袖,小声道:“杏儿姐,咱这年也过了,有活还接不接?”
恩,在大花的教诲下,四树也已然向钱串子靠近。
旁边的大花一脸的苦大仇深:“要是来报丧的就算了,可要是咱街上的人,那价格可要不上去啊。”
苏杏的嘴角不住的抽动,这大过年的,你们俩能不能忌讳着点儿?好吧,干她们这一行的,根本谈不上忌讳。
“咱胡同里头,除了咱不就剩下田家跟杨家了嘛,孙家今年入了腊月就早早的收拾了东西回老家过年去了。那……不会是杨爷爷他们吧?”二花心里有点紧张,杨家的爷爷奶奶人都挺好的,她可不想他们出事儿。
大花立刻开口:“胡说呢,咱刚还不在街头见着他们的嘛,哪能是他们。哼,我看呐,肯定是田玉兰,说不准这次又栽赃给了谁,被老天爷给罚了。”
得,她还记恨着田玉兰栽赃苏杏的事儿呢。
不过,她倒也没说错,这事儿,确实出在田玉兰身上。
本着“我不看热闹,谁看热闹”的围观精神,苏杏已经带着身后一串尾巴跑到了胡同口,迎面看见的那女人,她就认了出来,是余家的人。
那女人正拉着田玉兰,拖拖拽拽的往胡同里去了,一边走,一边对左右围观的街坊们说:“这田家的姑娘,我们余家养不起,还是还回来的好。”
连余家都养不起的闺女,那得是多难伺候?
“吃穿讲究点也就算了,我们余家也不是缺钱的人家,可好歹有点儿孝心也行,结果这大过年的,就把我们老太太给气着了,唉。”
啧啧,不光难伺候,还不孝顺。
“她不就一个妾么,我们少奶奶那可是正室嫡妻,对她那么客气,结果呢?天天的勾着我们三爷,跟我们三爷数落少奶奶是怎么苛待她的。”
哟哟,不光难伺候不孝顺,还耍心眼儿狐媚少爷。
“这些也就算了,我们少奶奶也不是那不能容人的人,可你做妾要有做妾的本分,那赤金首饰,那大红衣裳,是你能穿的吗?你扎个小人是咒谁死呢?”
哎呀呀,不光难伺候不孝顺耍狐媚,还心地恶毒啊。
田玉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身的绫罗早就被扯得皱皱巴巴,拼命的摇头说自己是冤枉的,自己是被人给陷害了。
“你冤枉,你被人陷害?你这是想说少奶奶容不下你?”拉着她的妇人冷笑一声,冲想要对自己嚷嚷的秀花姨瞪了一眼,“你这个当娘的自己说,既然做了妾,天天到主子跟前去立规矩是不是该的?你问问你闺女,她去我们少奶奶跟前立过规矩不?”
立规矩,那当然是应该的。只是对于秀花姨来说,闺女不用去主母跟前受罪,那是闺女有本事啊。
“大年夜里,老少爷们都在酒席上,有哪个敢撒娇撒痴的让自家爷回来陪着?别说一个妾了,就算是正室奶奶,也没哪个敢这么做的,偏你就敢,是觉得老太太太太还有少奶奶们太好性儿了?”
哇塞,田家闺女得宠啊,能迷得余三爷神魂颠倒的,可惜就是得意忘了形,忘了上头能收拾她的人一挑一大把。
苏莲看着那妇人一句接一句,丝毫不给田氏母女辩解机会,将田玉兰的种种错事数落个一清二楚,不禁低头无声的笑了。
“姐,笑啥呢?”苏杏瞧见了,奇怪的问。
“这女人,只怕是余家大爷或者二爷的人吧。”苏莲笑看着田玉兰瘫坐在地上哭得爬不起来。
苏杏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可不是么,虽说你把人送回来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就算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教训一下这个得意忘形的妾,但也不至于连自家主子也扯上啊。这话里话外,分明是在暗示余三爷被女色迷了心嘛。
“这些也就算了,可你缝个布娃娃写上主子的名儿,还往脑门上扎根针是想干啥?我们余家没这么毒的人,也养不起这么毒的人!”妇人再次重申了重点。
你难伺候不孝顺耍狐媚没规矩,我们余家宽容大度可以忍,但是,你行凶作恶,我们不忍。
苏杏皱皱眉,小声问苏莲:“她没那胆子咒人吧?”
苏莲一笑:“是不是她咒的,有什么要紧,主子说是她就行了。”
所以,做妾有什么好的,瞧着似是光鲜,可若一旦惹了主子不快,瞬间便跌落云端,主子们有无数个理由可以将你打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做人啊,还是踏踏实实的好。”苏杏摇头叹气,“啥叫主子?就是说,你的吃喝用度,你的喜怒哀乐,全都得由人家做主啊。”
身后,大花她们全都用力点头。
田玉兰已经哭晕了过去,秀花姨搂着她闺女在那里抹泪喊冤。
“冤不冤的,你们自个儿心里想想吧,把你们闺女好好的给你送到家已经够对得起你们了,还想让我们再吹吹打打的接回去不成?也别想着再去勾我们家三爷,否则,我们老太太一句话下来,三爷想护着你也不成!”
丢下这么句话,妇人把手一招,几个送田玉兰回家的仆妇全都一起转了身上车离开。
只留下一群边看热闹边说着废话劝慰的街坊们。
“老天爷啊,我们玉兰招谁惹谁了啊,咋能这么对她呢。”秀花姨抱着闺女,坐在冰凉的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似乎,那地面也不如她心里冰凉。就在不久前,她女儿还风风光光的回家来,风风光光的给她送年礼,让她走在这街上都比别人光鲜。
然而,现在一切都没了,不仅仅没了,而且整个街上的人都知道她女儿灰头土脸的被赶了回来。
“还整条笑话咱莲姐姐呢,结果自家闺女才丢人呢,被人这么数落着送回家。”
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让秀花姨红着眼睛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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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4 养娇贵了
秀花姨的眼睛真的是血红的。
她的希望,她的骄傲,她的一切,她的女儿——田玉兰,给她带来了无数荣光的女儿,竟然在大年初一就这么被人送回了家,还被人当着这么多人从头到脚的数落。贪馋懒都罢了,而且还背上了个害人的名声。
她的女儿啊,今后该怎么办?
“瞪,瞪我干啥……”三花有些害怕的退后了一步,躲到林树身后去,又不甘心的探出头来,没好气的说,“我说错啥了?前儿你不整天到处跟人显摆你闺女有本事,还笑话我们莲姐的吗。”
苏莲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三花的脑袋:“你啊,就少说一句吧。”要不是年纪小见识少些,只怕三花这丫头比杏儿还牙尖嘴利呢。
不过,三花的话也成功的唤醒了街坊们的记忆。可不是嘛,你不是整天跟人说人家苏莲是个被赶出门的妾,还笑话人家没本事,丢人现眼,现在呢?人家苏莲虽说是个被赶出门的妾,但那名声可比你闺女好多了。再说了,人家当初是被人陷害的,没见那个周家派了车来请人家回去么,结果人家有志气,不肯上车呢。
当然,秀花姨现在是不想和人讨论这些的,她现在只想和三花讨论一下这巴掌是打在脸上疼,还是打在屁股上更疼。
眼见秀花姨真的要忍不住上来动手,苏莲叹了口气,将秀花姨拦下,指着地上的田玉兰:“人还在地上躺着呢,好歹扶回家里去——你当真不知道她是为啥被送回来的?”
秀花姨咬牙切齿:“不用你假好心,哼,她就是被人陷害的!对了,你家那个什么苏梅的先前不就是余家干活的吗,说不准就是你们家陷害的!”
“呸,我陷害她啥?我又没那攀高枝的心上赶着给人当妾去!”这个锅,苏梅可不背。
“那女人临走时,都已经跟你说了是谁要罚她,你竟都没听出来。”苏莲好笑的摇了摇头,“看来,就算她这次不被送回来,早晚也要被送回来的。”没那份心机与人周旋,便要老老实实的低下头去学,若是没那份心机,却又一味的张扬,哪个能笑得长久呢?
秀花姨听得半信半疑,举起的手也放了下来:“果然是那个三少奶奶?”
苏杏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的说:“大姐,你跟她说的太委婉了,她肯定听不懂。你也不想想,有那么个闺女,当娘的又能有多机灵?秀花姨,你就没听出来人家说的是余家老太太发话要收拾你闺女的?”通常情况下,苏杏打落水狗只会把那狗打趴下,可是,面对田玉兰,她觉得自己可以再用点劲儿。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去打刘青儿的,只可惜,那时云帆说留着刘青儿还有用,所以她也只是拿刘青儿闲磨牙,没把刘青儿逼到绝路上。然而,当她现在想去问候刘青儿的时候,却被云帆一句“她忽然良心发现,对自己当初的恶行愧疚难当,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给打发了。
那么久都没良心发现,还整天咬牙切齿的恨着她,竟然转眼间就良心发现自裁谢罪了?这得是有多高深的大师才能点化得动啊。
苏杏不想去追问刘青儿是如何良心发现的,反正,就是良心发现了呗。
只是,她都还没好好的回敬过刘青儿呢,肚子里憋气啊,只能拿差点害她送去官府吃板子的田玉兰开刀了。
“跟他们家老太太什么关系?”秀花姨没能拐过这个弯儿来,疑惑的看着苏杏。
“她临走时可是说了,要是你闺女再去招惹余三爷,老太太就要正儿八经的对你闺女动手了。她前头还说了,你闺女大过年的就把老太太气病了。这你都听不出来?你闺女就是老太太的心病,她要是老老实实做个安分的妾,不挑事儿不张扬,规规矩矩的在主子跟前服侍,不狐媚歪道的勾引自家爷,老太太还能忍她。可她吃的穿的逾矩了不说,还对主子不敬,哪个能容她?当然咯,这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敢在大年夜里,把自家爷从酒席上给叫走,你真以为那老太太还有太太们都是傻的瞎的?人家早就憋着气等着收拾她呢,这不是给人送上现成的理由了么。”
秀花姨呆愣的想了一阵子,忍不住用力摇头:“不可能,要真是为这点小事儿,余三爷哪能不护着她……对了,余三爷呢?为啥余三爷不护着她?你啥都没见识过,屁都不懂就在这里胡咧咧。”
“我胡咧咧?不信拉倒。还余三爷咋不护着她呢,为啥余老太太这么想收拾她,就是因为余三爷太护着她了!”苏杏冷哼一声,直接打了个比方,“要是你家田大有找了个姘头,为了这个姘头跟你对着干,你乐意?”
乐意?秀花姨不把那小贱蹄子乱棍打出门去才怪呢。
众人听得恍然,纷纷同情又好笑的看向了田氏母女,让你们嚣张,哪个当奶奶当娘的乐意看着自己儿子被个妾迷得晕头转向的?那是个妾,连个正经儿媳妇都算不上呢。
绕过田氏母女,苏林一家子大大小小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回家了,那说笑声让止了泪的秀花姨再次痛哭出声。
这个新年,田家是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度过的,不幸中的万幸,也就是余家人还算客气,没有把田玉兰年前送的年礼收回,也没把田玉兰身上穿的头上戴的东西收回。而那些东西,满打满算也就能值个四五十两银子罢了。
“为了这四五十两银子,搭上后半辈子,不值啊。”赵红摇头叹气,“何苦咧,长得挺好看的,好好的嫁个人不行么,非要攀高枝儿。”
苏杏白她一眼:“人家攀高枝的时候想的是飞黄腾达,谁想摔下来啊。”
“不想摔下来,就别在枝头上蹦跶的那么欢,自己找摔赖谁?”赵红撇嘴,看看门口没人,压低了生意道,“她这回来有十来天了,前几天就是躲在屋里哭,听说这几天开始闹腾了,嫌衣裳料子不好,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