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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库洛洛忽然想起流星街上的那池荷花,黑暗世界里唯一的色彩、美丽的存在。
小的时候很好奇,为什么即使是混浊的雨水,滴落在荷叶上的那一霎那也能折射出如此美丽的色彩。街上的老人说:“荷花是清高自洁的生物,腐朽的事物在接触到它的时候也会被它高尚的节操所感染。”
长大了之后,对社会的不满,对杀戮的迷恋让自己逐渐丢弃了少年时候的纯真和正直。那池荷花也伴随着一次次血花的绽放而坠入了无限的深渊。
但是,为什么会忽然忆起那时候的事情呢?视线转向酷拉皮卡,恍然大悟。
刚才轻捋发丝时残留指尖的触感,年少时捧在手心的荷花,遥远的思念和现时的情感渐渐重合。
原来,酷拉皮卡,你就是那池高洁的荷花!
……………………
写出来感觉很傻的
第十四章 我爱着他
我爱着他
就在库洛洛陷入思考的时候,沉睡的少年睁开眼睛,视线晃动中映入了一个黑色的身影,禁不住诧异。
诧异?或许是,五味丛生于心中吧。
转身面向角落,将泪悄悄抹去。酷拉皮卡静静地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柔顺的头发自然的下垂遮住了眼帘。
察觉到了身边的动静,库洛洛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慌张,只能看着酷拉皮卡走出小屋。“酷拉皮卡。”
昂起头,天色是煞白的黑,没有云彩,寥落的星星闪在天幕中,几分的呆板,让人感觉不到光明。一阵凉风趁机钻进了颈项,酷拉皮卡瑟缩了一下,恍若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紧跟着走出小屋,库洛洛望着酷拉皮卡略显单薄的背影,关心地说:“酷拉皮卡,我有点事要离开。等我回来的时候,老板才会分配任务。趁这几天,你……”
话音还未落,少年在路的拐角处一个转身消失了。
剩下库洛洛,一个人立在那里。夜很静,连一声虫儿的鸣叫也没有。
“……好好休息。”温柔的气息渐渐被风吹散,直到找不出痕迹。风在夜里变得猖狂;人在暗处伫立,安静得忍不住心伤。
※ ※ ※
收到库洛洛的联络,玛琪立刻赶了回来。走进基地,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静静地坐在岩石上,宛若神明。“欢迎回来。”
库洛洛抬起头,迎上玛琪开朗的笑容,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以前也有两三年才见面的情况,但从来没觉得想念……
望着面前一直牵挂着的人,玛琪忽然觉得慌张,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库洛洛的眼神,是有了牵绊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忽然觉得这么多年的等待,顷刻间化为泡影……
不一会儿,团员们陆陆续续都来了。
人到齐了,反而更安静。每个人都注视着岩石上的男人,淡笑的面庞,眼神却恍惚而过情感。
偶尔有水滴落入罅隙,嗒——的声音,在凝固的空气中荡起稍微的波动。
库洛洛站了起来。静默很久说:“我想带走火红眼。”
空旷的废墟响起嘶吼声:“都到了这一步了吗?”
……
诺大的基地寂静得可以听见人的呼吸,信长的话如同一根导火线,引爆了大家一致的想法。窝金的仇不报了麽,派克诺妲就这样白死了吗?有一天,他会不会为了那少年与我们为敌?
已经有团员隐隐发动了念。
“你是为了除念,还是为了他?呐,是为了除念对吧?”感觉到冲突的威胁,玛琪竭力想控制住大家的情绪,更不想看到库洛洛为难的样子。
玛琪的话就像一阵迎面而来风吹散了盘踞在每个人心头的乌云。
是啊,他是为了除念……
男人的嘴唇缓缓地开启,说出的话恍似咒语。“我是为了他……我爱着他。”
爱?爱是什么?
有人沉默,有人气恼。
“爱”吗?浑身的气力好像被抽干了,玛琪只觉得眼前的事物摇摇晃晃,一切没有了支撑。
信长冲上前,挥出的刀直指库洛洛。
一声沉闷的撞击把大家的思路拉回了现实。
玛琪惊恐地看到库洛洛的背影,身体依靠着面前的信长一点点下滑,倒在了地上。没有血……视线游移,信长握着的刀柄朝着自己的方向。
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地坠落,意识开始模糊了。
“玛琪……”
第十五章 我们是伙伴
我们是伙伴
“为什么不用念力,不避开,你以为自己还是原来的团长?”对倒在地上的库洛洛,信长毫不留情,一脚一脚地跟上。
没有呻吟,没有反抗,库洛洛只是躺在那里。思绪好像回到了那天,在车上见到了从来未敢想过的绚烂。
“到现在还笑得出来!”信长气急败坏地叫喊,“你明明可以一声不吭地把火红眼带走,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知道?”
“伙伴……”
“什么?”微弱的声音,让信长怀疑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愣在了那里。
“因为我们是伙伴啊。”
“是——伙——伴——啊”,微弱的让人以为只是喘息,但确实一字一顿地传到了耳朵里。思想跟着漂移,那天是谁说了同样的话……
……正因为是伙伴……相信吧!她是派克诺妲啊!……
派克诺妲,你也是相信着团长,相信着伙伴是吗?
“因为是伙伴,所以想要你们相信,想要你们的祝福。”
“我不会祝福你的……因为你没有看到伙伴在面前倒下而无能为力。”静静地走到角落里坐下,信长抱剑垂首,“冰冷的锁链是死神索命的声音,派克诺妲她……”
库洛洛双手撑着岩石,努力地让自己坐起来。一只玻璃盒子伸到了面前,里面是一双绯红眼。接手过来,库洛洛握住了芬克斯递过来的另一只手。
“别死了,至少是别死在我们的面前。”芬克斯倔强的表情,扭过头看向玛琪,话音有些沉闷,“这么多年,玛琪她一直望着你……走之前,至少跟她道个别吧。”
蹒跚地走下台阶,库洛洛单手把倒在地上的玛琪抱到隔壁的房间。小心地放在床上,库洛洛渡了一些念力给她。
“团长……”床上的少女呓语一般的说着,“请你让我跟在身边吧,至少可以望着你。”
“望着吗……不可以。”
为什么连这样的请求也要拒绝?浓密的眼睫剧烈地抖动,火焰般灼热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最初只是望着,然后就想得到……”
“你对他使这样的?”最后的防线不可以崩溃,至少在这个人的面前。揪着床单,玛琪挣扎着坐了起来。“我明白了”
少女强忍的坚强让库洛洛的心纠结的疼,抚上玛琪的头发,将她搂进怀里。“因为珍惜你,所以不想你走这条注定伤心的路。”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了,不管是珍惜还是同情,都没有必要再挣扎了。
压抑多年的痛苦终于爆发了出来,这时才发现,自己连放声大哭都做不到。双手搂紧库洛洛,感觉像是要揉进对方的身体,但……只是感觉。
……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记得是怎么醒过来的,当眼睛睁开的时候,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过。
一直以为是个梦,直到芬克斯说:库洛洛走了。
……………………………………
(1)人只有处理好身后的事情,才能无牵挂的往前走
库洛洛,加油
(2)偶比较喜欢玛琪,所以写她的内容多了一点
不知道MINNA喜欢她否
(3)找不到网线,学校的无线也断了
上传晚了,很抱歉哈(上传问题估计很难解决的,小声地说)
第十六章 找回计划
找回计划
深秋的微风有些凉,飘过半敞着的窗户时却带进了户外的阳光味道。室内也许是没有开灯的缘故吧,总让人感觉暗暗的压抑。床上的少女视线停留在日记本的那一页上,已经很久了。
这时,管家轻轻扣门,“小姐,库洛洛先生回来了。”
“听管家说你回来了!”听到这个消息,妮翁顾不上礼节穿着睡衣就跳下了床,一路飞奔到库洛洛门前。
刚刚回来的男人显得有些疲惫,扬眉看了看忽然闯入的妮翁,面容泛起不健康的潮红,细密的汗水往外涔。
“那天你叫我等你的。”来不及等待回答,妮翁的话很急促,好像只要稍不留神一个停顿,对方就会消失了似的。
失望被刻意的掩饰,少女努力在心爱的男人的面前展露笑容。“你没有来,我很担心。”
愣了一会儿,库洛洛渐渐回想了起来。印象中,那一天很冷,就像□着身体暴露于风雪中。仔细想来似乎的确说了这样的话,没想到竟然被当真了。“我很好。”
招招手把妮翁唤到面了前,拨开女孩额前的刘海,把手轻轻覆在上面。“那么冷为什么还要等我?病了,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覆上库洛洛的手,循至脸侧,妮翁在库洛洛的脚边坐下,枕上男人的膝,好似叹息:“因为是你回来了啊。”
不知是病了的人格外惹人恋爱,还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心相惜,库洛洛竟然不忍心了,但是……
“妮翁,这是找回的第一对火红眼。”看着女孩把火红眼接过后随意的放在了地板上,库洛洛困惑了。“本以为你会高兴的。”
“只是暂时保管的罢了,我很清楚不是自己的东西。”妮翁的话很无力,抬起头仰望着库洛洛,眼中有微弱的光芒述说渴望
“我需要你的帮忙。”
渴望的神采一点点地淡化,直至消失不见了。“你还真是狠心哪。”无比痛心的言语说出口时,竟会这般平淡得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你有的时候让人感觉心意相贴,有的时候却好像隔了山山水水?给了我梦想的同时,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将要失去。人生最难熬的莫过于在努力和放弃之间作出两难的抉择。
“库洛洛,你…”恰好路过的诺斯拉透过完全敞开的门,意外地看到了眼前着一幕:库洛洛抚摸着妮翁的发,妮翁枕着库洛洛的膝。
一种油然而生的感觉,产生出一种似乎并不太合理的念头。“库洛洛,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要找火红眼?”
“关于妮翁提供信息,你提供人手和其他帮助的报酬,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价钱。相关的保密工作,也请你务必尽到责任。”相比较诺斯拉的问题而言,妮翁的事情显然要更棘手些。库洛洛轻描淡写地化解了现下的难题,轻轻舒了口气。
看着男人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英俊面庞,诺斯拉开始怀疑是自己多心了。
“找回的手段,以公平买卖为主,兼以采取其他手段。资金方面虽然是我的支出,但从表面上要做到是你的账户。”
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做得如此麻烦呢?
心里这么想着,诺斯拉还是没有问出口,反正问了也不会有结果。“好的,一切就照你说的办。”
送走了父女二人,库洛洛听到了从窗的方向传来的冷笑声。转过身,穿过小小的隔间,一眼就看到了斜倚在窗沿的西索,“没有兑现自己诺言帮我除念的人,一回来不是表示歉意,而是送上一串冷笑?”
“我本来就是爱说谎的人,不过说谎的罪过比起你利用人家小姑娘的感情要轻多了吧。”不是平时的漫不经心,西索细长眼睛流泻出气愤的神色,但多少……还是带着孩子气。
库洛洛忍俊不禁。“你又在哪栽了跟头,难道是与人比试输掉了?”
本是一句戏言,没想到却扯出了另一个出乎意料。库洛洛的话就象一根导火线,牵起了长久以来埋在内心的杀气,霎时间,西索每一处的面部肌肉都在不可遏制的抖动,邪气阴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有一种情感慢慢往上涌,西索一点点把它压下去,压下去。
了然,抑或还是不明白。静静地走到阳台,库洛洛忽然伤感了起来。仰起头,那轮大大的太阳,明亮的刺眼,抬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