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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忙。没时间搭理他。
“宁最近都在倚凤楼?”东方悦也望着湖面轻声问道。
“嗯,三天了!”
…………
倚凤楼内,魏霖友坐进浴桶中望着床上沉睡的奚宁。他嘴角的笑容久久停留在脸上。可能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开心。或许是因为奚宁迷恋他的身体,或许是因为奚宁连日来的恩爱。不管是什么,他很开心。
奚宁感觉到他的视线,轻轻睁开眼,笑望着魏霖友。那迷蒙的笑颜美得令人心动,魏霖友从浴桶中起身出来向着她走去,那一步步走的极慢,修长的身材,匀称的肌肉,标准的倒梯形。他举手抽出发簪,乌黑的发丝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将一律发丝咬住,嘴唇微微嘟起……
“妖孽”奚宁向床的里面挪去,魏霖友化身成一匹饥饿的“狼”,舔着自己的唇瓣向奚宁的嘴唇而去。
三天来,魏霖友用各种姿势留住奚宁。就在昨晚,奚宁入厕归来时,竟然发现魏霖友将自己捆绑在圆桌上,修长的腿垂在桌沿绑在桌腿上,他的双臂撑开、头偏向一侧,桌旁边放着一根巨大的红色蜡烛。奚宁笑着走上前问他话,他除了一脸倔强外一句话不说。
“你再不说话,我真就随了你的意滴蜡了?”
听到奚宁这般说,魏霖友直接闭上眼,头扭向另一边。奚宁笑着拿起蜡烛,将烛泪滴在他的手背上,等了片刻后,她将烛泪滴在他的胸口,这时听到他舒缓的叫声,虽低但是带着舒爽。奚宁继续手下的动作,红色的烛泪爬满了他身体,最后奚宁大笑着解开他的束缚,抱着他来到chuang上……
“霖友,身上疼不?”奚宁看到桌上还放着的红烛出声问道。
“疼,疼的很想让你疼。”魏霖友轻声在奚宁耳边哈着气说道。奚宁笑着翻身骑在他身上,一寸寸亲吻他的肌肤……
在夕阳的余晖中,魏霖友带着新配的小侍吕七向着御花园走去。他远远的看见东方悦和缪任也在那里,便对身后的吕七说道:“身体唯有不适,扶我去亭中歇息片刻吧!”
他身后的吕七急忙上前扶住,慢慢的带着他想凉亭走去。
亭中,东方悦捧着一本兵书,缪任继续趴在栏杆上假寐。魏霖友走上前时,缪任突然睁开眼坐起怒视着他。
“妙贵夫吉祥!”魏霖友用后宫礼节参拜“悦贵夫吉祥!宠侍魏氏这项有礼了。”
“宠侍?”缪任站起身问道:“谁曾认可了?你拜过皇夫了?他同意了吗?”
“宠侍暂未!”魏霖友看了眼波光粼粼的湖面,唯唯诺诺的向后退了两步。心里在盘算着,奚宁临走时说让他在御花园候着,她去看看百里千傲后马上过来寻他。按时辰差不多也该到了,魏霖友眼中闪过一抹算计被一旁的东方悦看了真切。东方悦心惊,正要开口提醒时缪任却先他一步动了。
“你还知道廉耻啊!”缪任激动的身体在颤抖,想起眼前的男子会伤害奚宁,他就莫名的生气和害怕。在看他那副虚假的模样更是生气。他一巴掌向着魏霖友的脸甩去。
“噗通”一声巨响,魏霖友坠入湖中。凉亭外的吕七看傻了眼,妙贵夫一巴掌将公子打入湖中了!东方悦惊讶的跑上前,看到的是魏霖友嘴角的那抹得逞。缪任更是傻眼了,他根本就没有用那么大力,但是手刚到他脸颊旁,魏霖友便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向着湖面倒去,这中间还隔着护栏和长椅的,魏霖友竟是那么直直翻过去的。
“你们在干吗?”奚宁从花园中走出来问道。
“公子,公子……”吕七口吃的说道:“公子落水了!”
奚宁望向护栏边的缪任和东方悦。这时她才想起吕七说了什么。急忙跑过去。缪任转身向湖中看去,哪里还有魏霖友的身影,湖水很浅的,但是人呢?
“人呢?”奚宁问道。
“刚才还在呢!”缪任不解的说道。
奚宁纵身一跃跳入湖中。东方悦急忙也跟着跳下去。
湖水有两米深。水很清澈。奚宁入水后才想起魏霖友曾说过,他小时候有溺水经历,所以他最怕的就是水了。湖底的石头上魏霖友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个布偶般没了生命气息。奚宁奋力的游向他,拉起他的手臂想水面而去。
缪任见奚宁露出水面,悬着的心松了一口气,在看奚宁腋下夹着魏霖友已经没有气息,心一紧。
吕七在缪任身后上蹿下跳,想拉奚宁等人上岸。奚宁看了眼缪任,飞出水面向着倚凤楼而去。缪任看奚宁的身影消失后,才想起东方悦还没有出来。
东方悦立在湖面上望着奚宁离去的方向,心想着,宁儿竟然为了魏霖友,都不曾回头看自己一眼。
缪任看到了东方悦眼中的受伤和落寞。
奚宁来到倚凤楼,催促清荷送热水来。她急忙褪去魏霖友的湿衣物,按着他的腹部使他将腹中的水都吐出来。回想着这些日子来魏霖友带给自己的快乐,再看这时脆弱的像个瓷娃娃般的他,奚宁的心在一阵阵疼。
吕七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看着奚宁换了干净衣服,床上的魏霖友在被窝中沉睡。
“怎么回事?”奚宁背对着吕七,眼睛望着床上的男子。
“公子说他身体不适,让奴才扶他去歇息一会。在凉亭遇到妙贵夫和悦贵夫,公子就以宠侍的礼仪参见两宫贵夫,谁知妙贵夫听公子自称宠侍,便生气的辱骂公子说皇夫都未认可,何来的宠侍之说。然后一巴掌甩向公子的脸颊,将公子打入湖中。”吕七跪在门口回道。
“休得胡言!小狐狸岂是这种不讲理之人!”奚宁回身怒视着吕七。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圣上。”吕七吓的匍匐在地泣声说道。
本已沉睡的魏霖友坐起身,虚弱的模样下床,奚宁狐疑的望着他。
“陛下莫怪吕七,是草民唐突了。”魏霖友跪在奚宁脚边咳嗽几声后说道,他嘴唇泛白,好似是大病了一场。
“霖友,你怎么这般说话,快起来!”奚宁蹲下身去扶他,魏霖友软倒进奚宁怀里。
“滚出去!”奚宁对着吕七喝道。随即抱起魏霖友上床,将他裹紧被中,小心翼翼的含住他苍白的唇,一遍遍吸允,抚慰……
“清荷,拿纸笔来!”奚宁待魏霖友熟睡来到倚凤楼一楼。清荷急忙准备了笔墨,只见奚宁在纸上写下:册封魏霖友为魏贵夫,入住倚凤楼。
“把这送去给晓翠,让她呈给皇夫。”
“是!下官这就去办。”清荷退出倚凤楼,奚宁再次上了二楼。(小说《御夫有道》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后宫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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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凤楼后院的院子里是大片的竹林,从林间小道向里行进便是一排闲置了很久的房屋,歇山式建筑风格,透过竹林望去恰似山间雅居,屋外的小栅栏内有一张石桌,桌上摆着一把古琴,黑色的琴面上雕刻着精致的花纹。
秋风瑟瑟季,魏霖友一身宽松的月白长衫,柔顺的发丝随风轻舞,林子里的竹叶在风中沙沙响,与他手中的弦音一静一动,有种萧条的凄美之感。
奚宁被一阵琴音唤醒,她从二楼窗户向外望去,正好能看到魏霖友弹琴的身影。他月白色的衣袂飘飘,素手勾起琴弦振振,琴音在竹林间回荡。这样的清晨使人安宁,眼前的美景令人心动。她披上大红色的披风下楼向着后院行去。
琴声渐渐转换,犹如山间清泉铲铲流淌,飞鹤在湖面振翅舞起,向着蓝色的天空飞去,飞过高山松林,飞过江河湖海;细细的蚊吟在低诉情仇,缕缕红绸在缠绕玉肉,丝丝秀发在轻抚暧昧。他的琴音带着奚宁进入仙境,高楼伫立的街头,汽笛无声的城市,那个熟悉的小区门口,搀扶着彼此渐渐远去的背影……
奚宁的眼泪静静地流淌,那是父母老去的背影。
“宁儿。”魏霖友柔声唤道:“你怎么哭了?”
刹那间,奚宁回到现实。身边的竹林依旧,没有高楼,没有街道,没有老人。她一瞬间陷入失落的痛苦,还没来得及告诉父母自己还活着,还没来得及说声对不起。她泪如泉涌,如何也停不下来。
魏霖友温柔的抚着她的背脊,下颌抵在她清香的发丝上,眼睛看着竹林深处。
魂髅髅主最善于使用音律,那把翠绿色的笛子便是他特有的武器。但是他会的可不只是笛子。所有关于音律的他都可以。不管是琴还是笛子,都是他手中最强有力的武器。他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对音律上的造诣远远超出世人。
“用琴音控制宁儿?”伊森惊叫着站起俯视着小君,说道:“如此厉害?”
“他是当年的琴音公子!”小君坐在椅子上望着屋外说道:“你应该记得京城雨花楼的头牌。人称琴音公子。今日我听了他的琴声才想起此事。”
“琴音公子曾控制过别人?”伊森对江湖上的这种事不太熟知。
“琴音公子曾在雨花楼将一言语上对他不敬的恶霸撕成碎片。所用的就是音功。而今宁儿身居在倚凤楼不出。朝政交给你也就罢了,就连我们这几位也不再过问,你不觉得奇怪吗?”小君的话像一把巨锤敲在了伊森心上。若果真如此。那天凤必将易主。
“你我走一趟倚凤楼!”伊森起身向外走去。小君静坐了良久,终还是起身套了件外衣随他离去。
一池春水热气腾腾,大红色的宽布条从上而下垂落,将水池围在中间,透过红色能看到水池中嬉戏的一男一女,正是魏霖友和奚宁。
奚宁漂浮在水面上,似是睡着了,嘴角挂着微笑。魏霖友将热水捞起来洒在她的身上。
“霖友,你何处学来的这些……?”
“这些什么?情/趣?”魏霖友细腻的肌肤贴紧奚宁的背部,将她慢慢抱紧入怀,一边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一边将手抚上她的腹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已有四月足的胎儿。
“嗯。差不多!”奚宁微喘着气说道。
“为了引/诱你犯罪,奴家可是学了好些时日。”魏霖友故意变了嗓音说的很是委婉动听。
“哈哈……那朕就不客气了。”奚宁笑着转身搂紧他的脖子,嘴唇贴上他微热的脸颊。
“嘭”一声巨响,木门被人奋力的推开,魏霖友来不及看来者何人,第一动作便是将自己藏进水中。
伊森一把拉开红色的帷幕,奚宁怒视着他无礼的行经,出声说道:“在门外等朕!”
小君走上前拉住震惊的伊森向外行去,在出门时,小君转身将门关好。
“霖友?”奚宁一把拉起水中的魏霖友,他早已昏迷过去。奚宁暗骂一句该死,急忙掐向他的人中穴。
“咳咳……”魏霖友急切的咳嗽几声后问道:“谁来了?”
奚宁并未回答他,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魏霖友的脸颊,将他贴在脸上的湿发拨开,擦去他脸上的水珠。
“霖友,不管如何先保护自己!答应我!”
奚宁温柔的表情让魏霖友心惊,他害怕了,怕遗落的心再也无法收回,他开始暗示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为了达到目的。
“好!”即便内心一万个拒绝,但是嘴上还是答应了,魏霖友很清楚奚宁的弱点在何处,那就是多情和善良。
奚宁笑着落下一吻在他的唇上,拉着他起身来到水池外。
“我不陪你的时候不许一个人到这里来!”奚宁想起他怕水,却还要陪着自己沐浴。
“嗯,都听宁儿的!”魏霖友笑起来像个孩子,很甜的那种,左边脸蛋上还有一个深深的酒窝。
“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奚宁套了一件长裙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回头指着后门对愣在原地的魏霖友说道。
门外的石子路是通向御花园的,这间屋子也本是出倚凤楼去往御花园的后门,却被魏霖友改成了浴室。伊森和小君在小路的尽头等待,奚宁出门见到他们后拢了拢衣服向他们走去。
“小君,你们怎么过来了?”奚宁见伊森扭过头并不想理她的模样。便对着一旁的小君问道。
“想你了,久不见君,思君心切。”小君认真的望着奚宁,让奚宁觉得气氛僵硬。
“才几日罢了!”奚宁走过去坐在小君身侧笑道。
“几日?半月余。”伊森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