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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索伦这种反应,戏者表现的非常不满,上面仅存的一张嘴巴扭动着,阴阳怪气道:“表现的很镇定嘛,你的素质不错哦~~小鬼。”
会说话的面具,并不算很稀奇,但这个面具似乎还有自我意识,这种魔法道具就有些稀奇了,就是不知道这面具是用来干嘛的,看它的外表有种邪恶的感觉,索伦认为这个道具是蛮危险的。
“喂,我问你,你是用来干嘛的?”
“我?你是在说我吗?!这个问题问的不错!问得好!!”戏者大声尖笑道,索伦感觉耳膜都要被刺破了,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一惊一乍。
“我应该很有名才对吧,你肯定听过我的名字,仔细看看我吧!你一定会认出我的!到时候你就会震惊!”
看着手中的面具,他皱起了眉头,刚才对方自称戏者大人,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半会儿似乎想不起来了。
“喂喂,你不会不认识我吧!我刚才都已经给你暗示了,你却没想到,难道你是没有童年吗?连我的故事都没听过?”
“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稍微降低点音量行吗。”索伦抱怨道。
面对索伦的要求,戏者完全没有听进去,还是用那种独有的夸张的,尖锐的高音量讲话,就仿佛他是一个投入的喜剧演员,还是三流的。
“你难道不爱看戏剧吗?不喜欢故事吗?丰富的情感和一波三折的故事才会令人提起兴致,人生是如此无趣,和那些想不到结局的故事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而一个完美的传奇,就必须由最出色的演员来演绎,难道这个道理你都不懂?”戏者喋喋不休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完全像是自说自话,就像一个疯子似的,癫狂的思维常人根本无法理解。
“好吧!最后提醒你一下!幽灵镇!幽灵镇你听过吗?”
当听到幽灵镇的时候,索伦的眼神一变,他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不对!应该说绝对听到过!
是在哪里呢?幽灵镇,帝国可没有这样的地名,但为什么会如此熟悉呢,是谁和他提起过。
哦想起来了!是老狱长!
那个慈祥的老者和自己说过的恐怖故事幽灵镇的灾厄戏者!
这是一个很诡异的故事,讲的是从前有一个温馨的小镇,又一次来了一个马戏团,马戏团给平和的小镇带来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乐,但好景不长,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了一系列恐怖的事件,最后这个小镇的人全都死了,而马戏团却没有离开,马戏团的人每天都表演着和以前一样的精彩节目,而观众,是被困在小镇里的居民们的幽灵。
即使过了很久,现在想起细节来还是让人汗毛倒竖,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出色的恐怖故事,不过好在最后的收尾尚算欣慰,虽然小镇的居民没能复活,但最后那个凝聚灾祸的邪恶面具,最终被多伊尔降服,变成了她的手下,为了赎罪而不断奉献自己的力量。
“这个故事是真的?”
“当然了!我就是传说中的灾厄戏者!吃惊吗!”
第两百五十一章 寻找一个真相
“怎么样,是不是很惊讶?诶等一下!等一下!你干嘛要把我埋在雪堆里,我可是幽灵镇的灾厄戏者,多伊尔的最佳拍档!你这是要干嘛!简……简直无礼!”
“抱歉啊,你的故事太恐怖了,你太危险,实在不想把你带在身边。”索伦一边说一边在雪堆里挖着洞,似乎还打算挖开泥土,好埋得深一点。
“喂!我早就改过自新了,我现在已经是好人了!你这么做真的好吗!”
索伦的动作为之一顿,向身边的面具投去了怀疑的目光,稍微犹豫了一下后,说了一句:“关我屁事。”
“等一下!我能干很多事,我可以帮你啊,我非常有用的。”
索伦动作不停。
“少年你停一下好吗,你这个做法很不人道啊,我怎么说也是多伊尔的同伴,难道不应该给予我一点尊重吗?”
索伦动作不停。
“我可是神器啊,把神器随意丢弃真的好吗,我可以给你无与伦比的力量。”
当戏者说出这句话时,索伦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渴望力量,渴望极其强大的力量。
失去手臂的那一天他已经知道了,没有力量便是一种罪,没有力量便什么都无法做到,也无法拯救任何人,想要改变命运,就必须拥有力量。
“那你想让我干嘛?”
索伦很理智,力量绝不可能轻易得到,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帮我寻找一个真相。”戏者回道。
闻言,索伦皱起了眉头:“一个真相?”
“对,一个关于帝国历史的真相,应该是可以称之为辛秘这样的东西吧。”
“但我没时间帮你,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不用可以帮我,这件事并不着急,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为了满足好奇心?”
“当然,身为神器的我可没有你们人类乱七八糟的**,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故事而已,想要知道更多精彩的故事。”戏者解释道:“令人恸哭的悲剧,令人喜悦的戏剧,无法预料的结局和出乎意料的转折,角色的抉择会改变自己的命运,选择交织,扭曲成离奇的剧情,不觉得很有趣吗?那个真相是连多伊尔临死都执着的东西,能让她那样的人用生命做赌注的真相,我想亲自见证。”
多伊尔死了?
从戏者的话语中,索伦似乎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帝国分裂前,身为守护者的多伊尔突然失踪,而现在却死了,是谁能杀死身为半神的她,这段时间里多伊尔又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让她对帝国的灭亡也不管不顾。
索伦捏着下巴,细细思索着从这些情报中透露出的蛛丝马迹,多伊尔身为帝国守护者,无数次帮帝国度过亡国的危机,要说背叛帝国应该是不可能的,能让她放任帝国的存亡不管不顾,而赌上性命寻找那所谓的真相,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真相比帝国的存亡更加重要,甚至可能直接关系到整个大陆的命运。
“连多伊尔都死了吗,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就是一周前啦,一周前死的,被魔界四皇联合杀死的,我见证了她的死亡哦。”
听到这里,细心的索伦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既然你当时在她身边,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从刚才你的言行来看,你似乎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结合幽灵镇的故事,你想要行动,就必须让一个人戴上你吧。所以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瞬移魔法吗?”
“当然不是了,多伊尔可没闲到在这种地方设置终印,她是用投掷魔法将我丢出来的哦!就像流星一样。”
“原来如此。”
临死前多伊尔都要尽力将戏者丢出来,是为了什么?是想要戏者调查真相然后将其公布于众吗?
“好,我会帮助你。”
献出了生命的多伊尔,即使没有保全帝国,也绝对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这可能是半神留给外界的希望,有完成的价值……
回到了他制作的铁帐篷,索伦放下手中的麋鹿。
他运气不错,本来只是打算随便挖点树茎草根的,却没想到捡到了一头冻死的麋鹿,今天可以吃好的了。
“我回来了,运气不错,今天可以吃肉了,今年因为前线的魔力流,边境的气候很古怪,不过帝都应该已经温暖起来了,再坚持一下,会越来越温暖的。”索伦说道。
但没人回应他。
索伦的眉头轻轻挑了一挑,将视线投向帐篷角落蜷缩的男人,对方闭上了眼睛,脸色铁青。
“喂,你还好吧?”
上前碰了一下对方,僵硬的冷冰冰的身体,将手探到对方鼻前,早已没了呼吸。
坚持了这么久,看来还是没有坚持住。
索伦面无表情,利索的生火,处理猎物,然后进食,坐在搬来的枯木上休息,没一会儿,这里就变得温暖起来了,他坐在枯木上看着燃烧的火光,心情有些郁闷,明明都坚持了这么久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他就回来生火,结果大叔就这么死了。
“你很伤心?”腰后的布袋中,戏者出声道。
“没什么好伤心的,我已经做得够多了。”
“你本可以做的更多。”
“如果你说的是像照顾病人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那我做不到。如果不解决灾难的根源,那命运终究无法改变,即使现在大叔他活了下来,那相同的事一定还会重演,命运不改变的话,活下来也只是痛苦的延续。”
“虽然你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但你就是在伤心。”
“哼,你自称没有人的**,却妄图理解人的情感,真够自大的。”索伦嘲讽道:“我要吃饭了,你安静一会儿吧。”
昨天一天,料理猎物、吃饭、取暖,然后静坐,索伦没有去动大叔的尸体,而大叔也和昨天一样,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唯一的不同是,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索伦将会离开,而大叔则会留在这里,被白雪掩埋……
第两百五十二章 眼神清澈的七神
终于,在经过漫长的跋涉之后,索伦终于来到了靠近帝都的地方,这个地方已经没那么寒冷了,虽然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淡淡的寒气,但比起之前那一段路程,要好上太多。
“你要去哪儿?”
“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想法,不过已经决定要帮你调查王家历史,那么就从这个开始做起吧。”索伦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先帮助戏者完成多伊尔的遗愿,多伊尔想要传达的东西,可能非常重要。
“既然如此,那就先从教廷开始调查吧。”
闻言,索伦眉头微微一皱,面露不解:“教廷?为什么是教廷?”
“因为帝国分裂之后,取代王权的不是教廷吗?如果王室有留下来什么线索的话,那应该就在教廷的掌控之中了,所以说从教廷开始调查时最好不过的。”
教廷可不是好惹的,多伊尔在调查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而教廷也很可能意识到了那些秘密的价值,想要从对方手中找出有用的东西,简直无异于虎口夺食。
不过,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做了吧。
“好,那就从教廷开始调查吧,不过第一步要怎么做才好?我完全没有头绪。”
“这个你放心,别忘记我可是多伊尔的最强搭档,我可以帮你哦。”
“帮我,怎么帮?”
“嘿嘿,总之先到我指定的地点吧。”
……
另一边,王下七神的领地,一个巨大的法坛上,一个老者正在传道。
法坛下,百姓们全都披着白色的外衣,认真的听讲着,他们脸上有着一丝狂热,还有一些喜悦,对刚刚经历过大变的人来说,只要给他们画一幅美好而梦幻的未来,并且提供一个安全舒适的环境,那么便能使其对这个根本不可能的未来深信不疑。
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远处的塔楼上,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容貌自是不需多说的,漂亮的令人咂舌,身材也无法挑剔,外貌给人一种御姐的感觉,但表情却像是小孩子似的,她站在塔楼俯瞰下方的大神官传教,眼神迷茫清澈,就像野生的小动物一般。
虽然穿着高贵冷艳,但她的举止却透着股未经世事的天真。
她突然站累了,就靠在柱子上,托着下巴,一脸不解。
“他们是在干什么?”
“小姐,是教廷的大神官在传教呢,你可以去听一听。”身边的侍女问道。
“好像很无聊的样子,你看都没人说话,大家都只是这么看着那个老爷爷。”
“不会啊,绝对很有趣的,小姐你怎么说也是教廷的代言人,应该对传道者尊重一些才对。”
“可我……不是王下七神吗?”女人似乎有些不解,即使是如此简单的逻辑,她要理解起来都有些困难。
“对,你既是王下七神,又是教廷的审判执行官。”
“但……我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代号。”她自言自语,眼神中露出一点儿失望。
“那不是代号,是您的名字,希维尔是您的名字。”
“不,那是神父大人给我的代号,只有一开始的那个,才能叫做名字。”对于这一点,希维尔是十分固执,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
她没有记忆,自她有意识以来,她就没有以前的记忆,甚至连说话都不会说,是神父大人将语言一句一句教导她的,后来她才像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