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赞帝因说可以,问了她一些施降所需的事后,给了她一点粉末告诉她,她回国后三日内,她老公就会回家,让她到时将粉末下在她老公的茶水里。
丁雁薇下了。
之后的日子就像在做一个美梦,她老公果然对她体贴了起来,到哪都带着她,再也没有去找过那小三。
可是渐渐的,丁雁薇不安了起来。
丁雁薇老公开始经常做噩梦,醒来一脸惊恐的问她,他的肚子是不是炸开了?或者,他的肠子掉到哪里去了?
丁雁薇心中忐忑,怕是降头术搞得鬼,怕她老公知道是她找人给她下了降头,怕她老公会恨她。
丁雁薇上网查了查,找了很多关于降头术的资料来看,发现很多人都说,情降是有时间限制的,丁雁薇顿时感到害怕,那位阿赞帝因从未跟她说起过这些,她感到自己被骗了,若是情降时限到了,她老公不爱她了,又知道了她下降头的事,会怎么对她?等待着不知何日要到来的情降时限,丁雁薇惶惶不可终日。
终于,丁雁薇忍不住联系了阿赞帝因,阿赞帝因却笑着让她不用担心,说情降有时限,他的降头却没有时限,她老公现在绝对不会再变心了,就算变心,也不敢表露出来,因为,会死啊……
听着阿赞帝因清淡的笑声,丁雁薇只觉彻骨寒意侵袭而来,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招惹上了不该沾染的东西。
挂掉电话后,丁雁薇想安慰自己没事,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看着老公日日噩梦,丁雁薇终是于心不忍,鼓起勇气,回马来西亚找到阿赞帝因,希望他能给她老公解降。
阿赞帝因安静地听她讲完,也不生气,刺满经文的娃娃脸带着温和的笑意,却拒绝了她:“爱情是不可靠的,可靠就不会有小三和出轨了,有我的降帮你看着他一辈子,不是更好吗?”
阿赞帝因住得地方很阴森,房间墙壁上,层层贴满了各种真人的照片,几案上,也供奉着一排排的古曼童娃娃,整个空间很拥挤,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丁雁薇却有种错觉,这房间里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丁雁薇忍着恐惧听阿赞帝因说话,想要反驳,却感觉整个房子里的照片和娃娃,都在盯着自己看,丁雁薇甚至从一些照片的女人脸上,发现了看傻子一般的讽刺,而且,就像是幻觉一般,她隐约听到了空气中充斥着嗤笑的声音。
丁雁薇怕极了,完全不敢再多说,落荒而逃。
后来,丁雁薇又试着找了很多人,想要帮她老公解降,但是只要一听说是那位马拉西亚的妇女之友下得降,被她找得人就立刻将她拉入了黑名单,没再和她说第二句话。
最近青越观在网上名气很大,找不到大师的丁雁薇,抱着一丝期望寻上门来,不过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丁雁薇现在也不敢将那个降头师的事,完全告诉青越观的大师,怕又被直接拒绝。
……
——雁归巢:大师,我老公现在改好了,我想要解开降头术,降头师却不答应。我好后悔,我怕我老公以后会出事,我也怕他家里人知道了会怪我,大师,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方善水有些奇怪:“既然是银货两讫,为何他不同意给你老公解降?”
元沛和潘若两个在旁边围观的,看偶像剧看多了的元沛,首先脑补了一出爱恨情仇的大戏,一本正经地猜测:“我估计,是那降头师看上了这女人的美色,想要弄死她老公,好取而代之。”
方善水本觉得元沛这猜测不靠谱,却没想到元沛还真猜中了,那边的女客户发来的消息,和元沛的猜测几乎无差。
——雁归巢:那位降头师见我貌美,想要……想要……
元沛鄙夷那无缘一见的降头师:“噫,无耻呀。”
潘若也唾弃道:“修行界的败类。就是这种渣滓,败坏了世人对高人的期待!”
方善水看着聊天栏里的话,总觉得,这雁归巢说话似乎不尽不实。
86、八十六 聚湘城
解降最好还是找下降的降头师; 如果强行破降的话,会对降头师本人造成不小的反噬; 所以这算是个结仇的事。
方善水觉得,既然一开始是这雁归巢自己找降头师对她老公下降; 这个责任就不在降头师,而且她说降头师贪图她貌美,也只是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其他原因?
方善水:“如果你想要我帮你,最好说实话。”
——雁归巢:大师,我说得就是实话啊,不然你见见我和我老公; 你见我们一面; 到时候再说解降不解降的事?求求你了,我是真的很爱我老公,我不想让他死。我听说牛皮降如果不及时解降,就会胀死被落降人; 这个时间完全掌握在降头师手中; 尤其是个心怀不轨的降头师!大师,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方善水想了想,由于心里那股莫名的感觉,他还是答应了雁归巢:“好吧,我先见你们一面。”说完,方善水给雁归巢发了个附近酒店的地址。
雁归巢一连声的道谢,好像方善水已经答应了帮她解降一样。
元沛在旁看到现在; 不禁道:“方方,你要是不想帮她解降,不理她就是了,见了面,我怕那些人得寸进尺,这点我有经验。”
潘若也点头。
方善水没有说话,只是在想着,他心血来潮觉得会有事发生,到底会是什么事呢?
这时,方善水感觉自己头发上动了动,趴在他脑壳上睡着的师父似乎醒了过来,揪住他的头发,顺着左耳滑了下来,颠颠地滑坐在他肩膀上,坐稳后,眯缝着绯红的眼睛,小手捂嘴打了个哈欠。
方善水感觉师父越来越像活人了,还会打哈欠,不知道是元神意识体的下意识动作,还是师父又进化了。
方善水只顾着扭头看肩膀上还没完全睡醒的师父,完全没注意元沛和潘若那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方方,这是什么!?活的!会动!?”元沛突然小小声地在方善水耳边叫道,叫完他发现方善水肩膀上的东西居然在看他,那双红眼睛,让人觉得好有压力的感觉,元沛顿时立正站好。
方善水看到元沛和潘若的样子,又回头看看肩上的手办师父,诧异道:“你能看到?”
元沛忙不迭地点点头,被那会动的手办盯着,元沛有点不敢说话了,他感觉自己有点害怕这种娃娃类的东西。
方善水看向潘若,潘若也是瞪大眼,对着他点点头。
元沛见方善水肩上的手办师父不看自己了,顿时松了口气,小声问方善水:“方方,你的意思,是不是它一直都在,只是我们以前看不到?我就说,最近经常看你从口袋里拿什么东西,偶尔还盯着自己的肩膀看……”
方善水点头。
“它……他是什么啊?人吗?还是鬼?怎么这么小小一只。”元沛还敢好奇地问问,潘若确实至始至终瞪大眼没吭声。
方善水有点不知道如何解释,呃了一声,撒了个小谎:“这算是我师父的元神吧,他最近修炼颇有进境,所以有了元神出窍的本事。”
不是方善水不相信元沛和潘若,而是秘密之所以为秘密,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也是为了师父的安全着想。而且,他也不算撒谎吧,这个小手办,在方善水看来,应该就是师父元神出窍,他只是隐瞒了师父的真身状态而已。
方善水说完,元沛和潘若立刻肃容,一脸看神人的表情,瞻仰他肩上的手办,只差给它弯腰鞠躬。
手办师父听了方善水的话,却僵了一下。
嗯,这是……暴露了吧。
……
方善水将手办师父带回自己的房间。
【小主人,欢迎回来,旅途愉快吗?最近,您的黑猫减掉了半斤体重,如今的清扫工作已经不足以满足它的减重需求,请及时增加健猫工具;您的乌龟拖延症也稍稍有了改善,开始学会规划龟生,变得有条理且勤奋起来;您的花成长良好,只是似乎不太喜欢你室友给它浇得水量。】
一进门,窗台灵气浓郁的花,好像随风摆了摆叶,从墙上显出脸来的管家宅灵,就将最近的家事汇报了一遍。
“喵……”脸色有点惨淡的黑猫,可怜兮兮地冲方善水叫了声。
乌龟还在埋腿擦地,头也不抬。
方善水假装没有看到卖惨的黑猫,对宅灵道:“哦好,我会注意的,其他你看着办就好。”
方善水话一说完,黑猫看他的脸,就好像看个苟富贵已相忘的负心人,猫脸露出了一个贼伤心的表情,黯淡地背过猫身,留给方善水一个耸肩耷脑的背影。
方善水想要过去抱起它安慰一把,谁知还没走进,它就炸了毛地飞蹿进了卫生间,还啪地一声用爪子将门拍上了,方善水一头雾水,回头一看,肩上的手办师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跑掉的黑猫。
方善水:“……师父,你别吓它。”
手办师父立刻收回视线,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正经地听不懂你是在叫我的样子。
宅灵一看这情况,赶忙将脸沉回墙里,抹平了墙皮后,实力演绎了我不存在的最高境界。
方善水戳了戳手办师父的小肚子,力道不大,它却跟着他的那点手劲晃来晃去,方善水顿了一下,心道靠卖萌是转移不了我的视线的,无动于衷地问:“师父,你是不是吃了那个鱿鱼条,又进化了?我感觉你这分|身,有点从阴神转为阳神了,连普通人都能看到你了。”
手办师父小半身体挂在方善水的手指上,对方善水的话充耳不闻,一脸我只是个手办玩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高深的事情。
方善水眯起眼:“这样师父你就不太安全了,以后我出门不能带着你了,所以你在家看家吧。”
手办师父立刻从方善水的手指上起来,坐直了腰板,严肃地看着方善水。
方善水:……
总觉得师父一脸看着孽徒的样子,方善水感到压力有点大。
“好吧,如果你能藏好的话,我就带着你。”半响后,方善水投降。
手办师父听了,小脑袋微点,从严肃恢复了微萌的状态。
方善水趁热打铁:“那师父,你现在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你总该告诉我了吧?你出来这么久,在山里的身体不会有问题吗?”
手办师父对着方善水眨巴了下红眼睛,突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截还在乱动的鱿鱼条来,也不知这是它的第几根存粮。
方善水:“师父?”
手办师父卡住乱动的鱿鱼条大口啃了起来,大概是知道确实泄露了,它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一听方善水叫师父就装死,就是不说话地啃那乱动的鱿鱼条,一边啃一边看方善水。
那鱿鱼条都快比它的脑袋还粗了。
方善水看它啃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师父这是在用自己的胃口,表示自己现在很好没问题的事实。
方善水偏头想了想,说起来,师父是僵尸,僵尸进化到最后,传说中是会变成辍
那东西,似乎喜欢吃龙……?
七爷拿着林喜给的照片看了半天,很普通的感觉,不禁斜眼看林喜:“你确定这是林二爷勘探的最后一座大墓?”
林喜其实不确定,这是他在林二叔徽城的落脚地找到的,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就发现了这几张照片,还被慎重地放在一个牛皮袋子里,可惜他自己各方面水平都有限,看不出什么,也没本事自己盗墓,不然也不会找人来投靠。
见七爷和他身边同伙一副不善的表情,林喜心虚了一下,随即嘴硬地指着那山峦间黑线道:“我肯定!七爷你再仔细看看,那些照片上还有我二叔画的线条。”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又都看向了七爷。七爷有点尴尬地咳了咳,在这么多手下面前,他总不好意思说自己学艺不精看不出来什么,只能拿起照片又研究了起来。
翻着翻着,按着照片上的线条对了对,七爷眯起了眼:“有点意思,像是残缺的龙脉。”
林喜听到龙脉,突然想起来,一个月前林晓曾打电话和他炫耀,说什么见识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宝穴,不禁喃喃道:“九龙含珠?”
七爷一听,愣了一下,赶忙将照片又仔细翻了一遍,随即突然将桌子上的杂物都扫落在地,将照片洗牌一样地呼啦一遍后,忽地一顿,好像拼图一样轻手地将照片按规律一张张,照片上的线条连起来了,仿佛一条条起伏的山龙,蜿蜒咆哮,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拱卫一颗天珠。
七爷突然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宝穴啊,林二爷果然好本事,居然能发现这种藏而不漏的绝妙之地。走,湘城,我们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