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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安静等待的人影面色一变,忽然身形大退,连滚带爬地离开原地,一道金符仿佛流光剑影一样飞射而出,哆地一声,径直刺入了人影刚刚待着的地方。
被发现了,逃!
人影行动果决,二话不说就捏碎了手中的哨子,想要逃离,但是早已布下天罗地网的这里,已经败露了行迹的他,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很快,他就被一个网子罩住。
“啊——!”那人被网住后,立刻发出惨叫,身体和网面接触的地方,仿佛被灼伤一样露出了被烧焦的痕迹。
“抓到了!快捆起来。”
暗中埋伏的道士都出来了,那被网住的人见跑不了,突然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困住他的道士们见状,立刻松开网道:“不好,快躲开!”
被网住的那人,整个身体忽地炸开,无数碎块飞溅的同时,一道黑烟从他碎裂的肉块里飞脱而出。
这时,某个道士哼了一声,打开了一个葫芦盖子,瓶口对准想要逃走的黑烟,并指对准黑烟,连念三声“回、回、回。”
那黑烟在道士的手中如陷流沙,露出了一张挣扎的脸,随着道士的指尖转动,最终不能反抗地被吸入了葫芦。
道士将盖子盖了起来。
“诸位道友,歹人已伏诛,待我们回去拷问一二,看看能不能发现这幕后的邪道。”
“善。”
……
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一个地方,也有人关注着美丽人生诊所外,发生的一切。
既然知道了已经被正道人士盯上,他们想要去探查,当然不敢只是派人前往,还用了一些科技手段。
看着摄像头里静静拍摄下来的一切,一身黑衣的男人安静了片刻,随即去了静室,向上禀报了自己的所见。
正在修炼的老法师睁开眼,看向来人:“你说小波管着的诊所被正道发现了?怎么发现的?”
“他前段时间神神秘秘的,说要给上人您一个惊喜,我估计他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想要动手的时候,漏了行迹,让正道之人查上门了。”
满脸皱纹的老法师眯起眼睛想了想,好像有了印象:“这个我知道,他说是发现了一个四阴之女来堕胎,想连着阴女和其胎儿一起,让我炼制成母子鬼。我还叮嘱了他,让他不要鲁莽,悄然行事,怎么竟还是败露了吗?”
汇报的男人听到这个,也明白了过来,不过随即,他道出了自己的忧虑:“上人,我派去查探的人也被抓了,正道已经盯上了那里,现在我们怎么办?这边的诊所一关,很多法师要的婴灵和尸体,就供应不上了。而且,正道发现了我们的动作,说不定会在这方面展开严查。”
“不是还有其他的诊所和存货吗?让他们先紧一紧,最近都小心行事。”老法师对这个不以为意,倒是对正道之人多管闲事,愤愤难平,“这些牛鼻子真是爱多管闲事,我们现在做的,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吗?”
男人闻言立刻如生意人般正经道:“是的,上人。我们的堕胎诊所都是行业中最优惠的,技术也是最顶尖的。是那些客人自愿选择了我们,这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要不是他们不讲理,我真想去和他们说道说道。当年挖坟掘尸的时候,他们要管;现在做正当生意了,他们也不放过,真是太过讨厌。”老法师说得一脸嫌恶,仿佛在提什么脏东西。
不过是一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学生的同学是正道中的人。
“还有那个阴女,让人去看看……如果正道没有盯上她,就找个机会把她弄来。她的胎儿已经被送到了我这里,她也是个好的。早些年储存的材料都用尽了,也该稍作补充了。”老法师的语气平淡,说着拿人当材料稍作补充的话,仿佛在说拿颗萝卜来熬汤一样。
“是,上人。”
送走了婴灵后,方善水又彻夜将古籍研究了一通。
鱿鱼条已经吃完了的手办师父,在方善水肩上昏昏欲睡,看到它这样,方善水甚至想着,是不是要再去找些什么东西,来给师父啃?
不知道那蛇头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忙着古籍和师父,方善水第二天该上课的时候,才想起来了被他遗忘的廖小月,她身上似乎还有个小鬼没有祛除?
养那小鬼的邪道已经被手办师父吃了,小鬼也被方善水用符镇压在廖小月体内,短期内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方善水想着,虽然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越早解决越好,省得人家女孩担心受怕。
一节课上完,下面的是方善水不感兴趣的公共课,方善水干脆就翘了课,坐上出租车,去了廖小月住的地方。
只是到地方后还没下车,方善水忽然动了动耳朵,往周围看了一眼。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105、一零五 找麻烦
方善水走上楼; 过道里的阴影,似乎总在摇晃; 有点鬼影幢幢的感觉。
方善水突然踩住了楼梯扶手投射下的一片阴影,那本来很普通的阴影; 突地像是活物一样蠕动了起来,挣扎着似乎想要从方善水的脚底逃脱,但是徒劳无功。
方善水将那黑影从地上的阴影里提了起来,口袋里的手办师父也爬上了领口,似乎在端详新出现的东西是不是合胃口。
那影子发现自己逃脱不了,忽而有了异动,好像一团快要煮沸的水一样; 咕噜噜地鼓动了起来; 似乎随时就要爆裂开来。
方善水立刻将影子扔开,一张五雷符砸了过去,轰地一声,影子在炸开的一刻; 瞬间被强光打成了齑粉。
影子消失后; 刚刚那摸被窥探的感觉顿时也消失了。
方善水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再发现任何异样,就继续上楼。
在方善水来找廖小月的前一天,廖小月一个人在租房里,翻着那张降头师的卡片。
她堕胎的事情已经有方善水去解决了,知道她死不了,雷俊就又不见了踪影; 甚至在问她讨要那张镇魂符无果后,雷俊还报复性地退了租房钱。
廖小月刚刚接到房东的通知,说是租房期限快到了,让她一周之内搬走,而且就在同时,廖小月接到了家里人打来的电话,问她要钱。
本来家人不让她上学了,是想让她在家帮忙照顾弟弟,她为了打胎跑出来,骗爸妈说是看到有工厂招女工,出来闯荡一下,以后好每月寄点钱回家,分担家里的负担。
走的时候,她身上带了爸妈给的五百块,现在一个月了,她跟爸妈说没钱往家寄,顿时就不被理解了,骂她翅膀硬了,以后有本事别回来。
廖小月苦笑,不知道是不是一时想不开,她着魔一般拨打了卡片上的电话。
廖小月甚至愣愣地想着,降头师应该也是方善水大师说的那种邪恶法师吧,如果他要钱,她没有,但她是四阴之女,是不是可以拿自己抵债?只要能让她好好地生活一段时间,别再过得这么狼狈……
【嘀……嘀……你好,欢迎致电阿赞帝因,爱情咨询请按1、事业咨询请按2、降头咨询请按3、下降询价请按4,和阿赞帝因真人聊天请按0,支持中英马泰四国语言。hello,wele to……】
廖小月本来很紧张,听到这100xx画风的奇怪又熟悉的接电方式,顿时脸色有些古怪,不过紧张感倒是缓解了很多。
犹豫了下,廖小月不敢按0,先按了下4。
【下降询价,女性顾客请按1,男性顾客请按2。】
廖小月怕听不见他说什么,一直竖着耳朵,听清要求后,赶紧按了1。
【女士你好,情降业务一万起,福降业务一万起,复仇业务两万起,整治负心人出轨,还有大量折扣优惠,如需帮助请按0,将为您实时转接到降头师阿赞帝因。】
廖小月心揪了起来,果然是好贵,一万,她要是有一万块,现在也不用如此为难,哎。
廖小月犹豫的时间里,手机里的自动答复录音又重复了一遍,廖小月本想再考虑考虑,但在这时,手机嘀嘀了两声后,已经自动转接了,一道温和的男声从电话那边传来。
廖小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关掉手机,但是想到降头师的可怕,又不敢挂。
廖小月结巴道:“你、你好,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我、我没钱……”
电话那边的男声安静地听她说完,随即笑着安抚她:【想下降头?钱不够?呵呵,没关系的,女性顾客有优惠,若是想惩治花心出轨男人,可以一折帮你下降,支持分期付款哦。】
廖小月有点呆,一折?那是一万起变成一千起了吗?本来她还想,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告诉降头师自己的生辰的,完全没想到这个降头师会这么好说话,好说话的让人有些担心……
【说下你的事吧。】
还在怔愣的廖小月眼神顿时一散,仿佛受到蛊惑一样,开始将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倾诉给了电话那头的降头师。
廖小月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包括在黑诊所被盯上,受到小鬼折磨,又得一位大师帮她镇压小鬼的事也没有漏掉。不过大师的身份和自己的生辰这种比较重要的事,她有些抵抗性地隐瞒了下来。
听到廖小月说现在已经堕胎,电话那头的男声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感慨一样的说:【堕胎……真是挺不错的方法,摆脱泥沼开始新的生活,很明智的选择。所以你现在是想要做什么呢?难道还要和那样的男人绑在一起吗?如果你想,我也是可以帮你的。】
廖小月的眼神发直,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心有不甘。
她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但无论是家,还是爱情,她好像都没有了。
如果没有怀孕这件事,也许一切都还好好的,至少表面还过得去……
廖小月想要说自己只是想报复雷俊一番,然而话到口中,却变成了怨恨的诅咒:“不,我想让他痛苦,我想让他一辈子过不好,永远穷困潦倒。我还要自己过的好好的,然后将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上,都够不到我的脚。我希望他爱着我想着我,并总是为我逝去的孩子愧疚懊悔,但我再也不要多看他一眼。”
廖小月话刚说完,就好像突然清醒一样捂住了自己的嘴,心中一阵尴尬,有些想法廖小月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和降头师说话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几乎将发自内心不愿示人的恶念都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男声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廖小月听得很是困窘,张嘴想要解释自己刚刚只是昏了头,却听到电话里的男声带着笑意低声道,【好的我的女士,一切定会如你所愿。】
廖小月听到这句话,忽而有种莫名的感觉,眼睛热热的,似乎想哭。
【给你我的微信号,一会儿,你将你自己的照片,和你要报复的人的照片,都发送给我。写上你们的姓名,最好有生辰。很快,你就会得到好消息。】
廖小月深吸了口气,心脏狂跳了起来。
……
前来汇报事情的手下,一看到时东锦,顿时愣了下,好像很少看到这样的他,不禁脱口说道:“阿赞帝因,您今天看起来心情很好。”
“呵呵,有这么明显吗?”时东锦将怀里的布娃娃放在一边的茶几上,手搭在摇椅扶手上,撑着下巴微笑。
时东锦确实心情挺好,他以前遇到的女顾客,无论是贫穷的还是富有的,但大都害怕改变,遇到男人出轨花心等问题,多半是想要下情降,让出轨的男人回心转意。
像今天这个这般果决的,倒是少见了些,也更让他开心了些。
时东锦从怀中的一串佛牌中,拿起了一个怀表,打开表盖,里头有一小副铅笔素描画,那画里隐约可见一个苗疆服饰的女人,看不清脸,背着草药篓,似乎在某座大山之上。
手下静等了一会,等到时东锦将表盖合上,才继续汇报:“阿赞帝因,和我们抢生意的那家做阴牌的法师,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供货来源,似乎和中国的一些黑法师有关。不过他们最近似乎暴露了,正在遭受中国道门的打压,我们是否要做点什么?”
“哦?找到了,倒是可以活动活动了。呵呵,阿赞丹不来捣乱,我都觉得最近有些无趣了。”
廖小月将照片和姓名生辰都发给了时东锦,不过由于方善水交待过,而降头师又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廖小月只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没有报具体的时日。
到了第二天早上,廖小月就收到了时东锦的回复,说是降头已经下好了,让她静观其变。
廖小月没料到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