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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子才是脏男人!”惜画恶狠狠地还嘴。
“你主子才是!”
“你主子是!”
“你主子是!”
武暖冬头疼的看两个小姑娘生龙活虎的吵来吵去,这一看便知是无大碍了,精神头十足。
两人打着无用的嘴仗,打着打着,圆脸小姑娘忽然恍然大悟的拍拍脑门,“咦对了,我哪有什么主子!你骂,你随意骂!我可是自由身!”
经她一提,惜画也醒了味,她家姑娘明明是女子,脏男人神马的压根跟姑娘没关系,也不知她在争什么。抬眸看了眼武暖冬哭笑不得的小脸,惜画脸腾的红了,她是快被姑娘宠坏了,在主子面前越发的肆无忌惮。这可不好,主子心疼她,她不能忘了这份恩宠,给主子添麻烦。
不过一想到路上出的事故,惜画是越来越低落,她没用,还是拖累主子了。
“惜画,小四哥得知你出事,很是焦急,眼眶红了一天,东奔西走的就为了找你的消息。”武暖冬一把将那小姑娘拎住腰封拎了起来,随手一丢,丢到门口处的软榻上,气的小姑娘眼睛瞪得更圆了,嘟嘟嘴,终是什么都没说,眼不见心不烦的赌气转过身去。
惜画听着,心头波动了一下,很快的沉于心底没有说话。她又不傻,小四子对她愈加的好了起来,那眼底的情意也不掩藏,可她不想嫁人,她就想陪在姑娘身边,而今她更是不敢和男子靠近,一靠近她就想吐。
武暖冬没有继续说,现下惜画怕是有了心理障碍,对男人都提着心呢!还需慢慢开导。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武暖冬开门接了小四子手里的药碗,见他忍不住往里瞄,笑着打趣,“小四哥这是望眼欲穿哪!放心吧!有我在,惜画没事。”
小四子尴尬的哈哈一笑,脸庞上难得的挂了两抹红,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掌柜的问咱们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
回屋后,武暖冬只听一道小小的声音自软榻上传来,“我是阿娜波。”
武暖冬侧头,小姑娘犹豫的扭身瞥了眼她,不复之前的强硬,怯生生的说:“我阿哥会来寻我,能不能多待两晚?”咬咬唇,她是明白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满怀期盼的说:“我阿哥是族里的蛊毒高手,能帮你对抗县守。”
武暖冬玩味一笑,“我对抗县守作何?没谱县守看我本领高强还起了招揽之心呢!”
阿娜波鄙视的看她一眼,很是自信的说:“你不会!”
“哦?”武暖冬好奇的反问,“怎么说?”
见成功吸引了武暖冬的注目,小姑娘先是脸红了半分,后调整了下呼吸,逼去红晕,坚定的说:“你眼目清朗,不是助纣为虐之人。”
“哼,之前还说我主子是脏男人!拍马屁!不就是有求于人吗?”有了绿衫、蓝翎两姐妹的前车之鉴,惜画对这些承恩被救之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就怕主子救了白眼狼,顿时看着阿娜波更是气愤道:“还企图打我主子,要不是我主子救了你,许你如此嚣张?”
阿娜波脸颊涨的通红,这回不是害羞,是真真切切的愧疚不安,她把头埋到薄单里露出一双咕噜噜的大眼睛,喃喃道:“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她是被人世间的残忍和冷漠刺激的一时发懵,心中复杂难辨,有遇事的慌张害怕又有难以言明的窃喜激动,总之是十几年来从没有过的滋味,所以才会忽略感谢恩人这个环节,现下被惜画点破,方醒神觉悟,大感失措。
“嗤!”惜画不屑的冷哼。早干嘛来着,这种人不能惯着,别又惯出那两姐妹般狼心狗肺之徒。
武暖冬收颌点头,算是收到她的道谢,随之在软榻旁放了一个小瓷瓶,“涂抹到疼痛淤青的地方,有缓解作用。”说完,回到惜画身边,揭开另一个瓷瓶,轻轻的帮惜画治疗她够不到的地方,用掌心揉热,淤青肉眼可见的退散了。
阿娜波眼睛瞪的快要脱窗了,原本满是悸动的心情荡然无存,手指指着两个在床上形似暧昧的人,颤抖的叫着,“龌龊!”见两人纷纷瞪她一眼并不理睬,阿娜波大受打击的弯起眼睛,泪水扑哧扑哧的流了下来,握紧薄单大受打击的哭诉,“枉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居然是个色胚!”
武暖冬目瞪口呆,这姑娘该吃脑残片了吧?
惜画看看阿娜波看看自家姑娘,眼一亮,了然的笑了起来,慢慢的笑声越来越大,直到阿娜波都被她吸引的停了哭声。
“噗,姑娘,她喜欢你!哈哈!姑娘,你桃花运真好!哈哈!”惜画简直笑得停不下来,一天累积的痛苦和绝望终于在这一刻逝去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六章、恶人
武暖冬嘴角抽抽,有些愕然的问着一脸被雷劈过的阿娜波,“你不是有眼疾吧?我只是打扮的像个男人好不!”她的五官和轮廓极为秀美精致,哪里像男人了?再说,要不要那么早熟,就算她男装打扮反倒显得年岁更小了些,看起来更像十岁的男童。喜欢个孩子,她的佩服阿娜波的勇气。
阿娜波脸色时白时红时青,打击太大,一时羞愧无语,把整个脑袋藏到了薄单里。
一夜时间让三个少女彼此了解了不少,尤其是在主仆狼狈为奸双双默契套话下,阿娜波把该说不该说的都吐露了。
原来阿娜波和她哥哥阿天狼是族中孤儿,居无定所,食百家饭穿百家衣,后来两人在后山打猎时误入某个山洞,结果阿天狼被住在山洞里的怪人收为徒,她也跟着学了两手,只可惜阿天狼的师傅没过两年去世了,给阿天狼留了本手稿,阿天狼很争气,照着手稿竟也成了族落里数一数二的蛊毒大家。
这次下山是两兄妹出门历练,阿娜波十四岁正是天性好动的年龄,刚到县上就甩开她哥跟着一个手里拿着奇怪鸟儿的小孩不管不顾的走了,结果自然是偷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也算是自投罗网,把自己送入了贼窝。那所谓的小孩只是得了怪病的成年男子,县守是他大哥,红灯笼街有一半的青楼由他罩着,此人名李二,通常被人称为二爷。或许是因身有残疾的缘故,他的品性残暴、古怪、阴晴不定,时常会鞭打或指掐漂亮的少年少女,在他们光滑的皮肤上留下青肿的痕迹,亵玩一番后转手卖给青楼。
这就是为什么惜画和阿娜波身上有那么多的指痕却没有破身的原因。
一大清早,客栈门外便熙熙攘攘的很是吵闹,掌柜在外面虚与委蛇,小二到二楼敲的门板梆梆响,“小姐,快醒醒,二爷找上门了!”
门腾的被打开了,走出一位唇红齿白、漂亮夺目的小少年,小少年身高不起眼一身气质却是难得的雍容华贵、绰约闲逸。
“走吧!”
小二傻眼的跟在后面,还往屋里瞄了两眼,竟是空无一人。
“小姐,您的朋友和下人呢?”小二小心翼翼的打探。
“一早出城了!”武暖冬漫不经心的笑道。
小二大惊,能在二爷的盯梢下离开他们的客栈已是难得,如今竟然出城了?不可能吧?小二给另外一个伙计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后院看看马车,那人跑着去跑着回,附耳轻语几句,“马车没了,只留大马一匹!”
小二即刻有了谱,在武暖冬走进大厅后,溜到掌柜面前将事情说明。掌柜垂眸想了想,抱拳跟坐在大厅中央的看起来粉粉嫩嫩的七八岁小童恭敬的说:“二爷,天号房的客人来了,还望您看在我们主子的面上手下留情,好说好商量!”
二爷扬眉,一张胜似仙童的小脸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压根没理会掌柜的,上下打量几眼迈步而来的武暖冬,眼底瞬间滑过惊艳和嫉妒,瞧她那一脸淡定样更是笑得越发阴郁。
“你就是在软香楼闹事的臭小子?”
传闻中的恶人竟长了张一看到就恨不得捏两把的软萌嫩脸,若非眸露精光,实在很难看出他的真实年龄,也不像身负残疾之人身量不足却有张略显成熟的面容。而他敞开的衣领处隐隐可见的锁骨中间有一颗摇曳红痣,更是凸显嫩脸粉滑白皙,娇嫩可人。
武暖冬笑得高深莫测,“你有病!”
众人悚然,连李二带来的几人都倒退一步,唯恐李二恼火起来他们受牵连。
“你妹呀!”李二横眉冷对,一张包子脸狰狞愤怒,“把她给爷绑起来,快绑!爷要把她扒光了游街示众!”
一声令下,从门外跃进十几人将武暖冬团团包围住。
掌柜和小二们纷纷躲到柜台处,这事看来是不能安了,没成想挺聪明一人怎得关键时刻犯傻,上来就揭短,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你中毒了!”武暖冬孑然不动,好似根本没有看见那二十几个气势汹汹之人,淡然的撇着李二。
李二岂会轻易相信这种类似江湖骗子的口吻,是人有眼睛的,都知道他的状态有问题。二十年他不是白活的,这小子想要浑水摸鱼还嫩了些。心中轻视她几分,老鸨子也是没见过世面的,竟然为了如此小人物将他请来,随之不耐的吼着,“扒了、扒了,少听他妖言惑众!”
就在二十几人要扑过来之时,武暖冬缓缓道:“你是七岁突然患了晕厥之症,同年晕了**次,第二年便不再生长。你本该是必死之命,却用上好的珍品养着,这么多年也算是捡着了。不过你时日不多,最近唇色越加的惨淡,等到肤色如雪,便是归天之际。”
“住嘴!”李二脸色凄白,怒视武暖冬,竟然摆摆手将护卫唤了回来,阴恻恻的问道:“你是谁?”
“矮冬瓜,你想治病吗?”
李二瞋目切齿、目眦欲裂,矮冬瓜三个字盘旋在耳畔只觉如雷击般无情的敲碎了他那一颗玻璃心,失控怒吼着,“杀了她,马上给我杀了她!”
这时护卫对视几眼,其中一人上前抱拳,好言好语道:“请问小公子可是会医?师从何人?”
“影十二,你几个意思?爷让你们杀了她,听见没有,杀了她!”别看李二个头不高,倒是有一副洪亮的大嗓门,震得客栈嗡嗡作响,好在掌柜的提前跟房客们打过招呼,扰人清梦也没人敢出门投诉找事。
武暖冬眸光微闪,她见这些衣着粗布随意的护卫脚步轻巧便知是身怀武艺之人,如今听到李二的叫法更是确定了几许,所谓的护卫可能是特意培养的暗卫,不过是被李二的大哥放到明面上来保护自己弟弟、为虎作伥罢了。
“小主子,别闹了,这人明显是大夫出身,他能一眼看出你的病症,主子是绝对不会让你伤了她的。”为首护卫悄声说,本来还面目狰狞的李二顿时蔫了下来,他大哥为他牺牲颇多,他又怎能不予体谅。(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七章、折杀
见李二平静了,护卫继续抱拳追问:“还望小公子如实回答!”态度比方才刚硬了几分,显然是不高兴武暖冬如此轻慢的对待他家小主子。
“神医谷!”武暖冬勾唇一笑,似是清高的不愿和护卫多说,反而兴冲冲的观察起李二来,“矮冬瓜,看来你也是怕死的!你做坏事如此之多,就不怕天打五雷轰,不得善终?”她就是故意激他,身患重病不好好珍惜生命,反而心理变态的糟蹋无辜百姓,这种人就不该惯着。他是时日不多,可那么多的家庭也因他遭受了大大小小的痛苦,更甚者一辈子就这么被青楼毁了去。凭什么他还心安理得!
李二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哆哆嗦嗦的指着武暖冬,“你……你……放肆!”
索性客栈里的掌柜和小二听见话音不对,早已躲到后厨去了,要知道听来的秘密越多,越招人恨,他们可惜命的很。所以有幸看到李二不能砍人的憋屈样的只有他的护卫和武暖冬,他不甘心的说:“什么神医谷,听都没听过,臭小子,你是忽悠我的吧!”但凡她敢点头,他就把她活劈了解气。
“井底之蛙!”本来就是她瞎编乱造,听过才怪!
看着武暖冬那蔑视的小眼神,在桐乡县横行霸道十余年的李二终于忍不住了,抽出护卫的刀就要砍过去,“别拦我,我要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小公子,即便我们有求于您,也请您不要一而再的侮辱我家小主子。”为首护卫令人将李二拦下,神色不善的盯着武暖冬。
“哟!他敢做侮辱别人的事,就不敢被别人侮辱了吗?”武暖冬嘲讽笑着,“既然你们不在乎他的命,小爷累了,也就不在这里陪你们玩了!”说着,翻身一跃,竟然轻飘飘的飞上二楼,关门进屋。动作一气呵成、洒脱优雅,顿时大厅静寂无声,本来还抱有几分怀疑的护卫们顷刻眼色凝重了起来。
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