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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春息一本正经,“在大也是我妹妹,来,香个大哥哥,省得某些人没见识,嫉妒我们兄妹感情好!”
武暖冬眸光一动,看了眼略显怔忪的罗玉寒,踮起脚尖顺应的吧嗒一声亲了口武春息的面颊。武春息欣慰一笑,揉了揉她的软发顶,跟哄小娃般低柔的开口,“去找你三哥哥玩吧!乖!”
武暖冬囧囧有神的走了,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待小宠物的既视感怎么在大哥哥身上愈演愈烈呢!
她摸摸鼻子,果然听话的找其他几个哥哥去了。
“你们兄妹的感情也过于好了些!”罗玉寒不得不承认自己醋了,忽然突发奇想地问,“你说要不要让暖暖认我当干哥哥?”
武春息眉头一抽,看了眼罗玉寒那双桃花眸散发出的光芒,美艳诱人,勾唇道:“暖暖哥哥够多了,你若是自宫当暖暖的姐姐,想来暖暖必会欣喜若狂!”
罗玉寒皮笑肉不笑,“敬谢不敏!”
想占暖暖便宜,也不看她哥哥是不是吃素的!
日落西山,一队人马赶到了武春息提前探道的村落。村中犬吠声声,好不热闹。
ps:梁臻不是命定cp,若有男主必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冰雹
村中留宿一夜,第二天照常赶路,一队人马快马加鞭出了邕洲,沿途很少停歇,只在午时稍作休整。
当天下午天空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风是雨的头,想来马上要下大雨了。
罗玉寒有所感觉的抬手迫停了队伍。
“前方有破庙,暂作休息!”话讫,拳大的冰雹从天而降砸的人措手不及。
一队人急急的驱马来到了破庙,幸好他们的马匹自小受训遇事不慌,没有因冰雹砸身而惊了马,倒是为武家兄妹担忧了一番。谁知罗家军侧身一望,却见武家那貌不惊人的马不但速度不慢竟也处事不惊,丝毫看不出平常马儿的胆小,而且快如闪电的还刻意避开了天降冰雹,到了庙宇内,武家兄妹愣是没一人受伤。
“这马真不错!”一便衣短装打扮的小兵凑到了武夏至的身旁,想要摸摸他坐下的大黑马。
黑马一扭头,躲了过去,大眼睛透着各种嫌弃。
小兵惊悚了,指着大黑马结结巴巴道:“它……它是不是瞪我了?”
武暖冬看向罗玉寒,就这心理素质的孩子还算精兵良将?
罗玉寒撩了眼那小兵,小兵立刻脊背一凉,没敢回头,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到马头前晃了晃。
武夏至翻身下马,不能总是高人一头。待他安然落地,傲娇的大马方才施舍般离着老远动了动大鼻孔,随之腾的看了下小兵手上之物,又扭头眼巴巴的望向武暖冬。
武暖冬心中一动,能让特意用灵水培育过的大马另眼相看,露出如此渴望的神清,看来这小兵确实不是无能之辈。
她上前走近一人一马,直到拍了下小兵的肩,小兵才猛然回头,一副惊魂未定的赶忙把手藏到背后,脸色红白交错,口吻稍显恶劣,“你怎么不出声?”
“汀言,休得无礼!”罗玉寒出言训斥,声音凌冽无情,似寒风扫落。
汀言吓了一跳,立即站若青松行了个军礼,随之回神,鼓着脸不愿意的闷声垂头,仍是不肯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
看那十七八岁的少年别身堵着气,武暖冬笑了,“没关系!”估计是养马大家出来的子嗣,各家有各家的绝技,自然不愿他人轻易学了去。虽然她挺想学的,但人家的传承既不外传怎么也不能强求不是。
似乎是感觉到自家主人受了气,大黑马这下彻底怒了,马蹄一抬,正好踹上汀言的屁股,将他踹到一旁,然后贴心的用马头蹭了蹭武暖冬的肩窝,其它大马也对冲着武暖冬大吼大叫的汀言很是不喜,纷纷踏步聚了过来,彻底将汀言隔离在武暖冬之外。
汀言傻了眼,他家是西北养马世家,从小便与各种品种的大马混在一起,甚至每隔几天同吃同住,只为了触及大马的习性,而他自小就很有马缘,哪怕是有主的马对他也不会过于提防,岂料武家的马儿们如此的别具一格。护主、救主的马儿他不是没见过,自家马场就有不少忠心耿耿的良种,可这般懂人言的还真是没见过。
他家那些个聪慧的良驹也不过是懂得口号而已。
就因为懂马知马,所以再看到武家的几匹马儿时他并未上心,毕竟只是一般的品种算不得是千里宝马。后来见马速极快,也以为是路途尚短,看不出真正的清浅。要知道千里马不仅是快的问题,还有持久性。
瞬间汀言的敌意烟消云散,能把凡马培育如此灵性,比上所有良方。
马儿主要作用是跑得快没错,但是若能通人言,那比跑的快还要稀罕可贵。
汀言想凑过去,结果他之前的态度太差,让马儿们很不待见,各个拿屁股对着他,哪怕他拿出手掌之物,仍是一个个的忽视他彻底。汀言没有失望,反而越战越勇,双眸亮的惊人。
武暖冬安抚好几匹替她打抱不平的大马,从行李里取出玉府里种出的胡萝卜,挨个喂给了它们。不管怎么说,给她撑了场面,都是好样的。
冰雹砸着房檐青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此种天气过于潮湿不爽利,武家兄妹终究不是饱经训练的士兵,怕是受不住这般恶劣的环境,为了让他们的衣服快些干透,罗玉寒准许士兵燃了篝火。
一行人对外只说是少爷小姐和保镖护卫的关系,所以士兵全是粗布骑装,武家人则稍微华贵了些,布料更为轻薄,但是湿了以后沉沉的,倒不会轻易沾身,可是一沾身便能冰冷刺激的一激灵,棉布干的慢裹在身上,完全将肌肉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很多体型硕壮肌肉结实的士兵早早的避到一旁,免得让武家姑娘伤了眼睛。
赶路是不行了,也不知冰雹会下多久,罗玉寒刚想派出两人探查周围环境,却听破庙外隐约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他手一摆,兵将们迅速有序的将不该出现的物件收起,只剩篝火和火上碳烤的干粮,看不出任何异常。
很快,破损的庙门被人推开,一老翁颤巍巍的躲了进来,身后跟了十几个着无袖布衫的壮汉推着几辆拉货的马车。
老翁抖了抖身上的冰块碎,一抬头正好看到里面烤火的一行人,赶忙作了个福礼,讨笑道:“打扰了,老朽是运货的客商,遇到冰雹只得来此暂避,各位能否容我们进去安处一隅?”
武暖冬看着干巴巴的老者很是怜惜,娇糯糯的走过去递给老者一方干净的锦帕,“老爷爷,您快擦擦,庙里那么大,我们也占不满的。”
罗玉寒那始终板着脸的手眉头紧皱,原本他就不赞同一群没经过世面的少爷小姐一同前往,要知道一路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遇到追杀,虽然他们不可能透露大皇子回宫的消息,但是不乏有宵小之徒旁敲侧击的猜测到从而通知了宫里的那位奸妃,到时候,只怕几个不曾受过血色冲击的娇少爷拖了后腿。若非武家人对大皇子有恩,若非大皇子亲口下令,出发前他便驳了几个嫩娃的脸面了。前路渺茫艰险岂是儿戏,看着唯一的大小姐热心肠爆满的随随便便靠近陌生人,副官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想要上前拉她回来,却被罗玉寒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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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天堑
副官不解的递了个眼神,罗玉寒极为轻微的摇了下头,又看了看马车。
副官装作不经意的一扫,顿时深感不妙,按说运货的车应该在湿泥地上留下重重的轱辘印,可这几辆车的印记十分的浅,根本不像那老头所言。
他眼神一凌,却见那十几个壮汉突然伸向马车,从里面抽出泛着冷光的兵器嗷嗷的冲了过来。
副官雷厉风行的把火把一挑,就要打上最先冲过来的人,火把落地后,他就愣住了,只见十几人包括那名扮虚弱的老者不知何时全部倒地,有几个在后面趴在地上强撑着,愤怒的指着副官,“你们……下毒!”然后头一垂,不知是死是活。
武暖冬拿过一根火把,将老者手里紧握的帕子抽了回来,云淡风轻的用火烧毁,看样子是帕子里藏了什么,在靠近老者时让她借机的挥洒了出去。
不费吹灰之力,简直太赞了!庙内原本蓄势待发的一众兵将,两眼放光。
罗玉寒悠然走到武暖冬身旁,很有兴致的问道:“暖暖,你是如何猜到的?”
“咱们大唐有规定,商人不允许乘坐马车,就算是偷摸用马车拉货,轱辘的深浅一看便知。”
副官这才正视起这位貌美脱俗的娇小姐,怨不得敢一起跟来,原来是有聪慧的头脑做依仗。
“暖暖,你放的是什么药?”武秋止想要上前搜查这些杀手,却被武行舟拦下了,毕竟武秋止才是这帮人的目标,万一有个落网之鱼突然发难,秋止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药是全麻散加特效迷药,能让人迅速晕厥,哪怕是特意训练过对迷药有抵抗力之人,也逃不过全麻散的药效,就算昏不过去也可以让他全身麻痹,动弹不得。”说着,她手指一弹,将块尖利的小石子一下子****到其中一壮汉的大腿根,顿时鲜血滚滚,中了迷药之人也不是混事不知,极度刺激下应该会提前醒过来,而那人依旧昏沉沉的毫无反应。
“不要随便惹医者!”武行侠叹息道。
众人看武暖冬的目光顿时变了,这才是不动声色的人形杀器哪!
“姑娘,你这里有没有能让人说实话的神药?”副官凑了过来,冷面依旧,语气却好了不少。
武暖冬瞥了他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一路上就这副官最为瞧不起他们兄妹。
见武暖冬只是上下看他不说话,副官努力勾了勾唇角,讪笑道:“要是没有便罢,姑娘无须在意!”
她有什么在意的,严刑拷打逼问证据什么的,本来就没有她什么事好么!
难得看那个老八股的严厉副官吃瘪,不光是罗玉寒,其他兵将亦是笑出了声。
罗玉寒的部队大多数跟他一般,放荡不羁的看似并不那么守规矩,装起百姓百分百相似,本不该暴露行踪,但是刚刚出了邕洲就遭遇杀手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
几个士兵戴上斗笠将十几人绑的结结实实拖回了破庙,并翻开口腔等地查看是否藏有毒物。
汀言摸摸下巴,围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人转了几圈,总结道:“看着很眼熟!”
副官亦是感觉如此,细细研究一番几人的相貌,猛地一拍手,“我想起来了,这是钦州通缉的几名杀人无数的江洋大盗。”
冰雹来临前他们刚经过一处破落无人的小村庄,想来是匪人们的窝藏据点,而他们穿过那里时引起了这帮匪人的注目,方才有了之前的险情。
“他们是发水面横财的,怎么会往内陆逃呢?”汀言好奇的问。
“钦州那一带突然冒出来一个专门好打抱不平的小公子,据说很多偷儿、匪徒都被他抓了,这一批人想来也是因此而决定向别处逃窜的。”副官解答了众人的疑惑。
武暖冬几人一听,忽然想起了李二,莫非是他动的手?
“少主,这些人怎么办?”汀言望向罗玉寒,“听说赏银不少,为首这两人值三十两银,其他人皆是十两,总共有二百两银子呢!”
武行舟听的眼一亮,想要押送他们到官府赚上一笔,但转念一想出行的目的,便灭了这份贪心,什么都比不上秋止弟的安危。
“杀了吧!也算为民除害!”罗玉寒摆摆手,顿时十几人被拉出破庙,刀起刀落,死的悄无声息没有半分痛苦。
之后的路程很顺畅,看起来后宫那位根本没有得到消息,按以往的经验,罗玉寒并没有大意,那位若是省心的主,他也不会经历无数次暗杀了。
哪怕是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她都会宁杀错不放过。
几天赶路,他们来到了蜀地。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是李白对古蜀的感叹。蜀地地产富饶,交通却甚为困难,岷江、盆地、四面高山环抱,是历史山古有明的四塞之国,也是他们一路上最难走的路段。因着盆地地势崇山峻岭,为了打通盆地地缘的封锁,很多高山峻岭都是由粗糙的绳桥或栈道连接,轻风微送,整座连接物就会产生剧烈的摆动,看起来十分的不安全。
栈道还好,不算费劲,遇到绳索就要麻烦许多,首先要解决的便是马匹问题。
汀言一声令下,将所有马匹的眼睛蒙上,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