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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隔着天涯海角的并不是距离,而是相爱却无法牵手到老的无奈。
等到走出喜宴,搀扶着自家醉汉的妇人跟她关系甚密的姐妹叹息道:“不知怎得,光是看着罗先生和那小夫人我心里就挺难受的。”
与她同行的妇人回头张望着,“唉,我也是,你看罗先生笑得多开心,可是我见着却有点想抹泪的感觉。”
“走吧!走吧!这种事咱们外人插不上手!”
ps:叩谢风err亲的平安符,魅蘭和主妇1号的月票,么么哒一百次!(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四章、风月
小鱼的婚事结束后,全村人并没有从喜悦的氛围里脱离出来,而且似乎抱着那种能撮合一对是一对的心理,每回看着村里的小年轻们都流露出‘你们大了,该成家立业’的气息,吓得为数不多的年轻人都不敢出门了,唯恐被逼婚。当然其中也包括武暖冬和罗玉寒。
武暖冬模样太美太嫩,尽管梳着妇人头却总是能让别人忽略她已嫁人的身份,结果跟着村里这股子气象,本来同住一屋行事却坦坦荡荡的两个人越来越别扭。
“明明是秋天,我却能感受到春天的春情荡漾。小窝村是怎么了?”当天夜里武暖冬坐在床沿忍不住吐槽着。
罗玉寒单手挥动着浴桶里的药水,垂眸抿唇强忍笑意。暖暖的药向来很好,最近他脑后和脸颊上的伤疤已经结了厚厚鼓鼓的痂,等到痂落便是新肉养成时,也就是说颜面上的损伤会很快的好转。只是这样的自己更为丑陋,像是半面甲虫,长着黑乎乎的硬壳。他偷瞄了眼闲到极致甩动两只小腿玩的姑娘,并没有在她眼中看出任何异样,仅仅是这般安静的相守便足以令他心满意足。
“若是觉得不自在,那咱们就离开好了!”罗玉寒掩去忍痛割爱般的纠结,故作无所谓的提议。
武暖冬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等你的疤去掉再说,也不急于这一时。”话虽如此,她却有了几分无法言明的心焦气躁。
程子境那家伙奔赴前线后竟是再也没有进过玉府留下只言片语,长久的离别让武暖冬甚至有种恍惚的感觉,好像他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过,一切仅是她美好的幻觉。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罗玉寒继续单独相处下去的,她怕她自己会意志不够坚定,忘了她已经娶夫的事实,所以她迫切的想要见到程子境,想要拥抱住他感受到他的体温。
正失神想着,她耳尖微微一动,神色腾的精神起来。
“罗大哥,我离开一会儿!”她兴奋的跳下床榻,检查了下罗玉寒的状态和浴桶里的药剂,在他首肯点头后,进入了玉府。
罗玉寒目光幽暗,抵靠着浴桶边缘仰望着屋顶横梁,渐渐的失去了神采。
玉府中。
武暖冬刚一现身就被一双牢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是整个人抱在怀里不露分毫的那种抱,不会让人产生过分的压力又能给予人十足的安全感。
“暖暖!”他轻声唤着,仿佛怕吓到她一般。
“傻二二!”她不满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想我吗?”空虚的心立刻得到满足,程子境长长的慰叹一声,直接托抱着他的小妻主绕过灵湖跃向不远处的山峦。
因为加速而制造出的风,轻轻拂过两人的脸颊,将他们的发丝缠绵卷曲在一起。
程子境脸上挂着久别重逢的笑,时不时的亲亲她的发顶,看她这般乖乖的蜷缩在自己的怀中,心情格外的愉悦。
他不想将她时时刻刻掌控于手,让她失去原本快活自在的自由。可是他又总是满心惶恐,恨不得抓紧一切时间将她困在怀中永远不松手。
程子境很明白,他是属于她的,可她却不一定会属于他。
“暖暖,在这里……给我好吗?”山峰之上,雾气昭昭,隐约可眺望山脚下的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只是再美的景色都不如她的一颦一笑,令他窒息和悸动。
他痴痴地垂眸凝望着她,好似一眼万年又好似经久未变,眼神中的温度足以燎原。
武暖冬倒吸一口气,简直可以用惊呆来回望他。
“二二,你这胆量可够大的?”约还是不约是个问题。
四下无人,他们孤男寡女,约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别闹了,问题很大好不,野炮什么的太羞耻了!
可惜没给武暖冬缓冲的机会,她被温柔的扑倒了。身下是软软的棉垫,身上是笑得如大狗般憨然的男子。
她笑怒不得,指尖顶着他微嘟的唇瓣,“有阴谋!软垫是从哪来的?”
程子境吻了吻她的脸颊,“我早先铺好的。”语气里的得意并没有掩饰,还一副夸我、夸我、快夸我的姿态,“我怕暖暖不舒服,特意铺好的。”
“色胚,就你聪明!”她宠溺的捏了捏他刚毅有型的面颊,算是纵容了他的安排。心里的渴求不比他少,她迫切的想要他用属于自己的气息一遍遍的洗刷心灵,让她彻彻底底感受到他的存在和对她的爱。
冷峻的眸子即刻闪过炽热,视线一点点下移,像是用目光****她的全身般强烈的渴望不言而喻。她乖顺的身姿在软垫上绽放,哪怕微微勾起一丝笑意都能够撩拨他到崩溃。
“暖暖,别在勾引我了!我受不住!”
一言未落吻便跟上。
她一惊,下意识的推拒两下根本推不动,被他吻的气喘吁吁。
“二二……”在唇与唇之间溢出的呢喃声,软绵微哑,令他险些失控。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微微起身,凝视着她的目光里除去**还有浓浓的柔情。
忽地,她展颜一笑,趁他惊艳呆滞的时候成功翻身反扑。随之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挑起腰间的裙带。
裙带掉落,衣襟在她下垂的弧度下慢慢散开。
程子境深吸一口气久久不曾吐出,看着近在咫尺的细嫩光滑的肌肤眼中再无其他,一双大手扶住纤细单薄的腰肢,扣得紧紧的,平坦宽厚的胸膛因厚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不定。
她俯下身,用牙齿解开他的前襟,咬了下他伸长的细颈,听着他发出暧昧的低吟会心一笑。
程子境的身体比寻常男子要高大威猛几分,又因在海上漂泊几年,肌肉轧实却不夸张、身材魁梧却不粗笨,整体有独属于男人性感的美感。
她的唇吻落下,顺着他的下颌延伸划出一道泛着水光的线路。
“暖暖……”他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唤着,半起身吻着她的额头、发间,心里有激动又有怜爱,澎湃的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有好几日没有在一起,程子境深怕自己一时的冲动伤害到她,所以克制着,任由她摆布。
她的唇一再的往下,到最后跨过脐间还要突破那道界限,他倒吸一口凉气,腾的起身将她抱住,贴在她胸口大力的粗喘着。
“不行,太……太那个了,我要缓缓,缓缓!”他轻声诉说着,不知不觉的开始笑了起来,嘴唇在她的胸前啄出一朵朵粉色印记。
“你不是说我勾引你吗?”武暖冬歪头取笑着,“怎么也要名副其实才好!”
程子境无奈的轻咬了下嘴边白白嫩嫩的软肉,“真想把你吞下去,吞下去……”
风月无边,在寂静的空间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曲,动听又缠绵。
ps:擦边球~~希望不会被禁!(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落痂
尽管罗玉寒不想离开,疤痕依旧有掉落新生的那一天。
随着结痂一天天脱落,罗玉寒渐渐恢复了原有的好相貌。
面若玉冠、邪气而俊美,即便是一身平常的灰蓝色素衣,依旧掩不住他绝世的风华。
新生的皮肤粉粉嫩嫩,娇白的如婴童一般,武暖冬坐在他面前,身躯向前探去,指尖微微触碰新肉,“疼吗?”
“不疼!”潮热的呼吸在唇鼻间掠过,他垂眸不敢抬起。
“有感觉吗?”武暖冬稍加用力戳了戳,见他神色不变不免微惊,急道:“不会是神经没有修复好?”说着手指穿梭于他的脑后摩挲按抚,期望借此检验他的触觉。
纤细的手臂绕过他的头部,形成了半抱的形态,娇美的面容近到唾手可得,因为焦急,她秀美的眉头轻轻蹙起,清亮的眸子里完全倒影出他的模样,包裹在忧心之内。
“没事暖暖,有感觉,真的有感觉!”他强行压下想要反握住她双手的冲动,由着自己沾染上属于她的香气,心头颤抖不已。
武暖冬松口气,娇嗔着,“吓了我一跳!”她收回手仔细观察新肉生长情况,单手翻转,取出一面掌中镜递到他眼前,“罗大哥你看,现在颜色不太一致,过两个月就好了。”
罗玉寒这时已经没有别的心思了,看着那只白嫩的小手上托着的圆镜,心情纷乱不已。他有多久不肯照镜子甚至连洗脸都是将布丢下去再拎上来,总之能避开则避开。
将镜面接过,他屏声静气,慢慢的把它放到眼前。
“耳膜已经修复了,耳朵修补不会太完美,大致形状会在,但是没有耳骨,只能算是个装饰物。”她轻轻的摸了下他空荡的耳孔处,解释道:“修补耳朵我一人不行,还需要跟郑爷爷一起。”
罗玉寒看向镜中的自己渐渐的露出一抹笑容。
原先坑洼的洞形疤痕如今已经填充起来,脸颊肌肉丰盈自然,只是颜色上稍有差异,黑白分明,倒像是半面图腾,更显得整个人如魔魅带着诡异的妖艳感。
“头皮需要修养的时间,预计重新蓄发得有一到两年的光景。不过罗大哥我觉得你短发也不错,不如一直尝试下去。”她歪头随意的拨弄了下他的短发,有几分自得,“我还会修剪别的发型,你要不喜欢这款咱们可以随时变换。”以前跟她男闺蜜合租两居时,他的发型就是由她打理的,那家伙撒娇耍赖的非要让她自学造型,弄得她没男人却知道当下男人最流行的风格是哪些。
“好!”他将镜子扣还给她,好脾性的点着头,似乎她说什么他都应允没有别的意见。
但是下意识武暖冬依然察觉到罗玉寒心情不是很好。
“怎么了?”她双手捧住他的脸,抬起让他直视自己,蹙眉不解的问,“你不高兴?”一张近乎毫无瑕疵的面容显示在她眼中。他缓缓一笑,茶色眸子里同样倒影出她的容颜,恢复了倾世之姿,夺目的令人呼吸不能。
“高兴,很高兴!”他眸光闪过什么,学着她捧着她那张绝色脸庞,用脸上最细腻的部位蹭了蹭她软嫩的掌心,双眸赤诚又亮的惊心,“那暖暖你高兴你看到的吗?”
等到被热乎乎的手掌托住,武暖冬一时呆滞,方才发觉自己的举动过于暧昧。然而他掌心上有薄茧,微潮,带着淡淡的药香,捧着她的面颊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坚定不移却又小心翼翼,连着两只修长的手掌都在紧张的瑟瑟发抖,茶眸中的深情几乎无法遮挡。她的心神一荡,心慌意乱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提前察觉,反而双手收回反握住她的手背,执意的捧着自己的脸庞,不愿让她离去,随之面前俊逸的容颜失神的渐渐向她靠近,越来越近,近到快要嗅到他唇角间散发的药香。
门外咚的一声响起,武暖冬恍然醒神,腾的起身后退一步,扶额久而不语。
罗玉寒望着空落落的双手,闭上眼向后一仰,双手握拳,依靠在椅背上。
门外是只想偷吃的田鼠碰到了扫帚慌不择路地跑开同时也打断了他们险些铸成的错误。
武暖冬在屋中徘徊两圈,最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而罗玉寒将握紧的拳头打开,垂头嗅了嗅掌心上沾染的属于她的清香,如同疯了般仰面笑了起来,双手放在心口骗自己她依然被他捧在手掌间。
活着又能如何?治愈又能如何?
她仍是渐行渐远,再也不能亲亲昵昵的依靠在他的胸膛,由着他拥抱。
暖暖,我的小姑娘,我还活着,你还……敢嫁吗?
一夜过去,罗玉寒没有打包任何行装,这间木屋当初是一位孤寡离世的老人所居,后来由他出资重建,现在也归于村中所有,至于屋中置办之物便留在里面。
离别之际,罗玉寒给村长留下百两银是用于村中娃笔墨纸砚的花费,并且花钱请人修复了祠堂、建立了学堂,以及给每一户人家购置了各两头猪仔和鸡仔不等。
其实村长明白,他们除了收留罗玉寒,并没有做出别的事情,说句俗话,光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