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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会像外面澄清,也会警告张府,不要找去骚扰夏元珊。”苏弘文说道。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夏寻雪有些过意不起。
“咳、咳、”两人一直站着,夏寻雪穿的不多,冰凉的寒气卷进她的衣服里,寒,她缩了缩身子,忍不住咳嗽了下。
“外面冷,夏姑娘进屋再说吧。”马上便是冬了,这天一日比一日寒,苏弘文见夏寻雪很冷的样子,也不该站在风里说话,他对她说道。
“也没有别的事了,就不耽误苏公子了。”夏寻雪说着告辞。
“夏……”苏弘文想留一下夏寻雪,又找不到话说。“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
夏寻雪转身走了。
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完全淡出苏弘文的视线。那种一点点远去的感觉,好像要完全淡出他的世界。苏弘文抬起头,风从他手间吹过,好凉。
夏寻雪离开了道台府,便直接回了茶楼,柳氏母女在茶楼里已经等得很焦躁。
“怎么样,见到苏公子了吗?他怎么说?会不会把珊儿抓起来。”夏寻雪一进门,柳氏便冲过去,一个劲的问她去道台府的事。也不在意夏寻雪一路回来,脸已被风吹得苍白。
“苏公子说,他会澄清这件事,也会警告张昌不要来骚扰珊儿。”夏寻雪重复了苏弘文的话。
柳氏松了一口气。
夏元珊听到夏寻雪说苏弘文会澄清这件事,心刚安下,脸色却是有些失望。
“娘,就你一个劲的怕这怕那,我就说了不会有事。”夏元珊一点不感谢夏元珊,事情过去了,她那股傲慢的劲头又上来了,一点要悔过的意思也没有。
“你这孩子。”柳氏嘀咕了夏元珊一句。
“娘,我饿了,弄点东西来吃。”夏元珊对柳氏说道。
“快到中午了,夏寻雪,你去做饭。”柳氏则是对夏寻雪说道,而对她的称呼,也重新变回了“夏寻雪”。
咚、咚、咚,夏元珊慵懒的上了二楼。
夏寻雪则是去里屋的厨房做饭去了。
傍晚,茶楼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开门。”茶楼外传来拍门声,柳氏不知来的是谁,还是去开了门。
是两个身穿官服的男人,见着柳氏,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像是要找的人,一人直接问道。“这里谁是夏寻雪?”
“官爷,是不是她惹什么事了?”突然冒出两个当差的,柳氏心里冒着迷糊,试探的问道,见二人板着个脸,挺凶的摸样,不好惹。“我们都是良民。要是她犯了什么事,你找她,我们都不知情的。”
“夏寻雪。”
夏寻雪正在里屋调试着新的药茶,听柳氏喊她的名字,她从里面出来,然后看到茶楼里来了两个官爷,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你就是夏寻雪?”两位官差看着夏寻雪,犯疑的神色,似乎觉得眼前站着的打扫丫头并非是要找的人,一人确认道。
“是。”夏寻雪回答。
其中的一名官差,与另一名官差对视一眼,然后从腰间取出一块木牌递给夏寻雪。
“这是太医院应试的令牌,你收好了,准备准备,七天后到太医院考试。”官差交代夏寻雪。
夏寻雪看着那块令牌,又看着两个官差,疑惑着,并没有去接那块牌子。应试?太医院?……她都没有报名,哪来的应试?
“两位差大哥,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并未去报名,怎么会有应试?”夏寻雪说道,她想,肯定是搞错了。
“这可是兴盛茶楼?”
“是”
“你可是叫夏寻雪?”
“是。”
官差问,夏寻雪答,双方都确定没找错人,只是,夏寻雪的心里更是不解。
一旁的柳氏,也是听得真真切切的,总算明白过来出了什么事。
“好你个夏寻雪,居然明着里一套,背地里又一套。”官差还没走,柳氏便是大声的责骂。
“二娘,我没有”。夏寻雪去解释,她确确实实没有报名,可柳氏哪听得进她的话。
“你不想想,你娘死得早,是谁把你养大成人……”柳氏又把老一套搬出来,说的就像是夏寻雪欠了她的似的。
“我没报名,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夏寻雪对官差说道。
第十七章 应考途中意外
柳氏看夏寻雪的样子,不像在演戏。
茶楼刚经历一场波折,事情能不能真过去还不一定,再说,夏元珊也没寻到个归宿,柳氏此时哪里肯放夏寻雪走。又或是,夏寻雪当真考上了太医,她以前是怎么对夏寻雪的,柳氏心里再清楚不过,柳氏可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一会的功夫,柳氏已经把里面的厉害关系想了个透彻,总之是,不能让夏寻雪去考太医院。
“两位官爷,你们定是弄错了。”柳氏塞了一锭银子进一官差手里。
“去、去、去、”官差把银子推回给柳氏,神色中已是有些不耐烦,对夏寻雪再次说道。“你是夏寻雪,就不会有错。上头发话了,这次太医院的考试,你一定要去。要是不去,或是有人阻拦,都已藐视朝廷罪名论处。”
官差说完,把令牌重新给了夏寻雪,转身离开了茶楼。
茶楼外,二人还没走远,隐约能听到几句对话。
“让一个卖茶女去考太医院,上面的人不是开玩笑吧。听上面的口气,好像,还挺重视的。”
“上面交代怎么做就怎么做,少做议论。”
……
两官差的话,夏寻雪有听到,是谁下的令要她去考太医院?
“二娘,我去跟他们说清楚。”夏寻雪说着,就准备追出去问个明白。
“你给我回来。”柳氏厉声叫住了夏寻雪,官差最后一句话,她可是听得真切,藐视朝廷!她们一个平民百姓,哪里敢跟朝廷对抗?心烦气躁,柳氏冲着夏寻雪没好气的再道。“你是不是嫌麻烦不够多,一定要把茶楼掀个顶朝天才甘心。”
柳氏愤愤的丢下一句话,上了二楼。
偌大的大堂,只有夏寻雪在那站着,她单薄的身影,竟是有那么几分孤单。
但这太医院考试,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寻雪手里揣着太医院应考的令牌,出神。听那两个官差的话,是上面交下来的命令,那人是谁?她在紫阳城不认识几个人,朝廷为官的更加没有。难道……夏寻雪突然想起一个人,苏弘文。他有问过她,如果还想报考太医院,他可以帮她。但是,这么大的事,他不至于什么也没和她说,便擅自替她做了主张。
正在夏寻雪沉思之时,又有人进了茶楼,是老傅叔。
“老傅叔,你的药茶,我已经帮你配好了。你在大堂等一会,我进里屋去拿”夏寻雪说着,把手里的令牌放在了柜台上,自己则是进里屋去取药茶。
老傅叔等着无聊,便往夏寻雪刚往柜台上放的东西看去,是块令牌,应该是官家之物,他拿起看,令牌的另一面印着一个“医”字,是太医院的令牌。
“夏姑娘,这块太医院的令牌是怎么回事?”老傅叔还是很关心夏寻雪,问从里面出来的她。
“朝廷里的人送过来的,可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没有报考太医院。”夏寻雪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有人送了令牌过来,夏姑娘考去就是了。”老傅叔倒是希望夏寻雪去考,考上了趁早拜托柳氏母女。“或许,这是天意。”
天意!
老傅叔随口说的那两字,竟在夏寻雪的心里惊起了一丝波澜。天意?夏远清死后,她和柳氏、夏元珊三人离开长青县,兜兜转转,才来到了紫阳城。紫阳城?这些,都是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着吗?
想不透,天色却是一点点的暗下去了。
很快,就到了太医院应考的日子。
那日来的官差把话说的很明白,夏寻雪一定要去太医院考试,所以,柳氏也不敢为难于她。
这日,天还没亮,夏寻雪很早便起来了。
太医院考试时间是巳时,从茶楼到太医院大概一刻钟,距离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
三层阁楼,天窗开着,即使冷,夏寻雪也喜欢把天窗打开,这样能把天看得更清。
她拿过床铺边上的木盒,打开,里面是母亲留给她的医典,她又翻到记载十八学士的那一页,好像,对那页有着特别的情愫。
夏寻雪把医典小心的放回木盒,检查过令牌和有没有漏带什么东西,然后出了茶楼。时间还早,夏寻雪没有选择最近的路,而是从北项街绕行到长安街,这条街路偏,也没那么多行人,清净。
北项街街边的一家酒楼。
“这位客官,你还没有给银子?”酒楼门口,店小二扶着一个半醉的年轻贵公子说道。
“银子……对、对、还没给银子……来,给你银子,我有的是银子。”那男子已经醉得不轻,走一步身体也是来回摇晃,他睁开半眯的眼,伸手在腰间一阵的摸找,费了不少劲才把腰带上系着的银袋取下。鼓鼓的一袋,他看也不看直接丢给了店小二。
“客官,要不了那么多。”店小二点掂了下分量,足有百两重。
“多、了,就当赏你的。”男子没有回头,头重脚轻,身体左右摇晃的出了酒楼。
“一大清早的来喝酒,真是个怪人。”店小二手中拿着银子,摇着头在后面说道。
太医应考的地点设在离皇宫不远的贡院,临近长安街,远远地,已能看到太医院招考的堂舍。
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夏寻雪往贡院的方向去,也没注意,右边的酒楼出来一个醉醺醺的男子,重重的撞在了她身上。
夏寻雪站稳身,撞她的男子却是脚步不稳,人往地面倒去。她去扶他,男子接她的力,却没有站起来,而是蹲下,两手按住头颅,很痛苦的样子。
“你没事吧?”夏寻雪看男子就那样蹲着。
他没回答她,他也没办法回答他,他的头好痛,整个脑袋像是要和脑壳活活撕裂开般。男子按头的两手越来越用力,最后竟是用力敲打着头部。
“你真的没事?”夏寻雪问他。
近身,男子身上散发的是浓郁的酒味,肯定喝了不少酒,一大清早,喝那么多就做什么。夏寻雪轻蹙起眉,正想着拿那男子怎么办?这时,男子突然站起来,也不去看夏寻雪,擦过她的身,就往夏寻雪过来的方向快速离去。
他穿行于行人中,身形还是有些不稳,但已无醉相。
是男子站起转身的时候,夏寻雪看到他鼻出血了。
“你……”
第十八章 莫名男子
那个男子越走越远,在人群中若隐若现。
北项街的北面,是太医院应考的贡院,此时夏寻雪离那里还不到五百米,已经陆陆续续有考生进了堂舍。而北项街的南面,那个男子的身影快要不见了。
不管那个男子,去考试?
明知太医院对她很重要,夏寻雪也不知为何,还是折过身,往男子远去的方向快步追去。
男子快走到北项街的尽头,左拐进了一个小巷子,夏寻雪也紧跟过去,左拐,她却停在了巷口,放眼望去是条深巷,却不见男子的踪影。
巷子里住的都是人家,有几个小孩在外面玩耍。
“把蹴鞠踢过来。”“给。”
夏寻雪绕过那几个小孩,往巷子里走。
“啊。”就在夏寻雪经过两户人家中间的一个岔道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她左侧,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掳进了岔道。
与此同时,另有两个穿着同样墨色锦服的男人也追进了那条巷子。
“小孩,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进来,穿白色衣服。”一锦服男人眼里闪着寒光,问几个在玩蹴鞠的小孩。
两个锦服男人很凶,几个小孩最大的也不多五岁多,一下子被吓住了,蹴鞠也滚到了一边,一个小孩摇了摇头。
“人不见了,怎么办?”
“先回去禀报。”
两锦服男人在巷子里搜了一遍,找不到那个男子,便走了。
而夏寻雪,则是穿过那条岔道,被那个男子带到了另一条无人的小巷,再进了一座荒废了的寺庙里。
男子关上寺庙的大门,放开了夏寻雪。
得到自由的夏寻雪往边上后退了几步,完全不知道发什么了,也不知道那个男子为什么要袭击她,把她带到这个地方?他又是什么人?寺庙很旧,应该很久没有人打理过,院中杂草丛生,往里的大堂只见一尊罗汉像倾倒在地上,房梁屋檐到处布满了蜘蛛。夏寻雪只觉心跳快了几拍,对面前的男子也有些畏惧。
也不及夏寻雪搞清楚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