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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冲锋衣裤,脚下踩着一双登山鞋,另外还背着一个大背包。
虽然他有药王谷洞府,许多东西都可以放入洞府内,但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他还是背了一个背包掩人耳目。
因为时间很紧,想要在短短一个星期时间内找到野山参,仅仅靠谢文浩一个人去山上碰运气,是非常不靠谱的。于是他先在长白山的市区里面一家最大的中药铺,找到了药铺的经理打听附近有没有采药高人。
一般现在的采药人采到珍贵的草药都会选择大一些的中药铺出售,那样获得的钱也会多一些。说来也是巧合,在他打听采药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前来药店买药的小男孩,大约十岁左右,小学都还没毕业。
那小男孩名叫那清达,姓氏比较少见,后来谢文浩和他聊天的时候问起来,才知道他祖上是叶赫那拉,前朝很显贵的姓氏。
那清达来药店是给他父亲买药的,他父亲那岩就是一名采药人,前段时间采药时不慎从山上摔断了腿。以前那岩采到的药都是到这家药铺出售,因此那清达也随他父亲来过几次这家药店。对药店的经理也比较熟悉,最近这段时间配的中药缺了几幅主药,才会选择过来购买。
因为那清达钱不够,赊了几次账之后,这药店的经理就不太想卖药给他,是谢文浩帮忙付的账。因此听说谢文浩想要找采药人,那清达就主动带他前往他所在的小山村,村里的许多人都是靠采药为生。
谢文浩肯出手帮助那清达也是被他的身世所感触,谢文浩自己的父亲就是因为自己体弱多病,外出打工赚钱结果在工地上摔死的,为了不让那清达步入自己的悲惨结局,他选择了出手帮助那清达。
回去的路上,那清达得知谢文浩是一名中医,此次来长白山是为了采山参而来,不由出口恳求道:“谢大哥,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看看爸爸的腿?他已经吃了很多药,一直都没有好转。”
此时已是临近傍晚时分,从市里只有到他们小镇这里的班车,而从小镇到他们的小山村还需要足足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亏得在小镇下车时谢文浩买了几张饼子充饥,要不然这会儿两人肚子铁定饿的咕咕直叫。
踏着落日的余晖,走在丛林密布的山间小路上,谢文浩伸手在那清达的头上摸了下,微笑道:“帮你爸爸看看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治好。”
尽管在拥有药虚子的医书之后,谢文浩感觉自己的医术大有长进,在配合真气的使用,还有药王谷洞府做坚强的后盾,谢文浩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治好那岩的腿伤。
可是自己现在毕竟没有亲眼目睹那岩的伤势,要是夸下海口之后,最后发现自己无法治疗,那可不仅是丢了自己的脸,还惹得那清达更伤心难过。要知道人最大的伤心不是绝望,而是拥有希望之后发现那只是一个泡沫,希望过后的失望才是最让人伤心难过的。
那清达步伐轻快的在路上走着,小脸满是坚毅神态:“谢大哥,只要你再帮我爸爸确认一下就好了。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会很感激你,我也不会轻易放弃对爸爸治疗的希望。”
或许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许多大城市里面,要是一家之主、最大的支柱倒下后,估计很多小孩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每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别提会鼓起勇气,撑起这个家。
“你妈妈呢?”想了想,谢文浩还是问了出来。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我爸爸怕我会被后妈欺负,就一直没有再娶。”那清达淡淡的说道,提起妈妈时并没有多少伤感,但对他的父亲显然很尊敬。
“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谢文浩心下感慨道,为什么好人总是受到那么多磨难呢?
为了不让那清达年纪小小的就对生活绝望,谢文浩决定自己就算用尽全力也要帮忙把那岩的腿治好,哪怕用灵泉之水去催生一批治疗骨伤的药材也无所谓。
正好自己从药虚子的医书上看到一种关于治疗骨伤的特效药膏黑玉断续膏,自己这两个月也陆陆续续将它所需要的药材都找齐,只是有些药材年份还不够,暂时无法配置而已。
第六十九章 腿伤
走进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已是倦鸟归林之时,幸亏现在是夏季,天色暗的晚,不至于让两人抹黑赶路。
看着不远处的渺渺炊烟,还有此起彼伏的鸟啼虫鸣之声,虽然走了很久的山路,谢文浩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惫,反而饶有兴致欣赏着此处与白鹭洲不同的山村风貌。
如果说小青山是温柔婉约的江南女子,那么长白山就是魁梧高大的东北大汉,尽显雄阔苍莽之景,想来在这里打猎更是别有一番风趣。
于是谢文浩开口问那清达道:“清达,你们村有猎人吗?”
那清达闻言自豪的说道:“那当然了,我们村就是靠采药和打猎为生的。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打猎高手,那些不擅长打猎和采药的人家都搬外面小镇上去住了。我大舅打猎就很厉害,听说他小时候还和我外公一起打过老虎呢。”
“哇,是东北虎吗?那么厉害啊!”谢文浩不由赞叹道,“那能不能请你大舅也带我进山打一次猎?难得来长白山一趟,怎么也要体验一下在大山里面打猎的感觉。你放心,我会出导游费的,不会让你大舅白带路一场的。”
那清达摇了摇头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说道:“不用钱的,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怎么会让你出钱呢?我大舅对我可好了,只要我提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再说大舅本来就要经常进山打猎,谢大哥你只是跟着去看一看,哪里用的着出什么钱。”
谢文浩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那清达的家在进村的左手第三家,离村口很近。两人进村后,发现厨房的灯已亮起,并且有炊烟升起。
那清达赶忙丢下谢文浩,一个人朝厨房的方向跑去,边跑还边喊:“爸爸,你放下,让我来。你腿脚不方便,医生说让你多休息,你怎么又来做饭了?”
那岩看了满头大汗的儿子一眼,眼里既是欣慰又是愧疚,柔声说道:“我没事,只是腿脚不方便,又不是躺床上动不了。虽然不能上山采药,可是做个饭还是没事的。”
那清达将那岩搀扶到一旁椅子上坐下,埋怨道:“可你现在是恢复期,不能随意乱动,要是又磕到碰到哪了,会对你腿伤复原造成影响的。”
那岩自嘲的笑了笑:“小达,你也不用安慰阿爸了。阿爸这脚自己清楚,这辈子恐怕是没希望治好了。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苦了你这孩子了,不光要每天读书那么累,还得照顾我这样一个半残废。”
那清达眼圈一红,哽咽着声音说道:“爸爸,不会的,你的腿一定会好起来的。对了,爸爸我帮你请了一位医生回来,他说你的腿能治好的。”
说着那清达擦了一下眼泪,跑到外面将谢文浩请了进来,对那岩介绍道:“这是谢文浩谢大哥,今天去药店买药多亏了谢大哥的帮忙,我才能将药买齐。”
谢文浩打量一眼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那大叔,您好,我叫谢文浩,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请多多关照。”
“你好,你好!”那岩听那清达说起谢文浩给了他很多帮助,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颤颤巍巍和谢文浩握了一个手,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谢文浩忙不迭说道:“那大叔,不用客气,您赶紧坐着,不要伤了腿。”
“是啊!爸爸,您先坐着,我去给你们做饭。”那清达也在一旁劝解道。
谢文浩扶着那岩坐下之后,问道:“那大叔,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看看腿伤?我是一名中医,或许能帮上点忙。”
那岩虽然对自己的腿伤报的希望不大,但毕竟也不好拂了谢文浩的好意,还有儿子的一番心意,落寞的说道:“我这腿估计是废了,谢先生要看尽管看,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谢谢你的好意了。”
谢文浩不再言语,而是轻轻将他的裤腿卷起,仔细打量着那岩的右腿的伤势。只见他的右腿小腿处绑着两块木板,木板下面是一层绷带,绷带里面透露出刺鼻的草药味道。
谢文浩先是将木板解下,又拆开了绷带,看到里面露出的小腿已经肿了很大一圈。不由皱着眉头问道:“那大叔,你这腿伤没有送医院去看过吗?”
那岩苦笑道:“去看了,医院说送来的时间太晚,里面很多碎裂的骨片太多,无法全部拼完整,他们说只能截肢。如果截肢的话,那和废人有什么区别?我没同意,简单包扎了一下又回来了。”
谢文浩也是默然无语,看那岩的腿伤估计是采药时踩空了,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拉,并且还被重物砸伤过,导致不仅骨折,还是粉碎性骨折。如果及时送医院的话,医院还能做手术拼接回去,可是由于发现的晚,病情被耽误了,导致医院也不敢轻易做手术,成功的几率太低。
那岩回家后靠着敷中草药,让自己的腿伤不至于恶化,也让他一部分腿骨慢慢治愈。可也正是因为碎骨没有完全拼接完整就开始自动接上,导致一部分的骨头长歪了,这才是他的腿伤一直不能正真痊愈的真因所在。
谢文浩双手抓住那岩受伤的右腿,手中真气缓缓渡进去,开始检查他受伤的这部分碎骨情况。谢文浩惊讶的发现他的那些碎骨尽管拼接的错乱,但骨块都还在,这样一来只要将新接上的骨头重新打断,先将里面的碎骨全部拼接好,再敷上对骨伤有奇效的黑玉断续膏,基本上就可以治愈好那岩的腿伤了。
确认那岩的腿伤可以治好,谢文浩不由心情开朗,忍不住笑道:“那大叔,你放心,你的腿伤我可以治好。”
“你说什么?!”突然一个粗犷的声音在谢文浩的耳边嗡嗡响起,如炸雷一般。
谢文浩不由扭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年约四十多岁,一身短袖打扮,身材魁梧,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的壮汉站在门口。
那壮汉手上还提着一只死去多时的猎物,尽管天色已晚,看不清猎物具体的相貌。谢文浩感觉很像獾子,但看上去似乎比獾子又要大上不少。
刚才就是这位壮汉开口询问的,谢文浩点点头,沉声道:“我说我可以治好那岩大叔的腿伤。”
第七十章 美味烧烤
那岩自己都尚未开口说话,那壮汉倒是一把丢掉手上的猎物,三步并作两步上向前来,双手重重的抓住谢文浩的肩膀,大声问道:“你真的有办法可以治好老岩的腿伤?只要你能治好,不管什么代价我安山都答应你。”
这时在厨房做饭的那清达听到那壮汉安山的声音,也跑了出来,高兴的喊道:“大舅,你来了。”
原来这名叫安山的壮汉就是那清达的那位猎人高手大舅,难怪他听到谢文浩说能治好那岩的腿伤会反应那么激烈。
谢文浩双肩微微用力一挣,从安山的虎掌中挣脱出来,依旧笑语吟吟道:“办法我自然是有的,只是要吃很大的苦头,不知道那岩大叔能否承受的住?”
那岩此刻听闻谢文浩能治好自己的腿伤,早已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语无伦次说道:“我……我当然没问题,不管什么样的苦我都能吃,只要能治好我的腿伤,随便你怎么折腾都行。”
谢文浩道:“倒不是我要故意折腾那岩大叔,而是大叔伤腿上的骨头有些长在了一起,而有的长在一起的骨头不是原来的那一块。因此现在要将所有长错位置的骨头打断重新拼接完好后,让它们重新长。这相当于要重新承受一次断骨之痛,不知道那大叔是否愿意?”
那岩听说要重新将长好的骨头打断,脸色顿时苍白起来,当初那断腿的痛楚滋味他是真的不想再尝试一次,但是为了能让自己尽快好起来,不让自己的儿子为自己担心,他还是毅然的点头说道:“没事的,谢兄弟你尽管放手去做,不管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忍受。”
谢文浩眼里露出赞许之色,断骨之痛可是会痛彻心扉,能有勇气面对这一切的人真的不太多,只是自己的黑玉断续膏还没有配制好,暂时倒也不用将那岩的腿打断。
谢文浩笑道:“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恐怕也看不清给那岩大叔治伤,不如等明天再说吧。”
那岩也反应过来现在时机不对,忙点头说道:“是啊,先吃饭吧,谢兄弟远道而来,一定饿了,不如先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个晚上再说。”
安山也是豪爽的哈哈笑道:“小兄弟你的运气不错,今天上山打猎正好弄到一只狼獾,这可是上等的野味,一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