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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陈致远心里有些犹疑,他觉得芸娘虽然对马氏有感情,可却不是那样的深,最多是把她当成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那为何芸娘此刻却表现出了这样深刻的感情呢。
“等你以后想吃了再让奶奶给你做就是,再说了这东西也简单,我、我们也能给你做。”
陈致远有些不明白芸娘为何这样怀恋。
“呵呵,有些东西一旦逝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即便今日我自己也能做,可它再也不是奶奶的味道,奶奶她不在了,那种味道只能留在记忆内。”
芸娘脸上微微有些感伤,现代的奶奶对于她来说真的只是一份记忆了。
陈致远一惊,奶奶不在了?马氏不是好好的活着吗?并且身体已经见好,难道、难道芸娘说的不是她,那又是谁?芸娘为何有些奇怪呢?
芸娘看着陈致远那微微带着震惊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失言了。
“快吃吧,我就是随便说说。现在日子好了,再吃什么都不觉得香,肉都吃腻了,何况是花生芝麻盐呢,也就只能回忆一下。”
芸娘掩饰的说了一句,不过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恩,等以后你想吃了,我做花生芝麻盐给你吃,我们一起吃面条,吃稀饭。”
陈致远的声音不大,饱含着柔情。他可以给芸娘做花生芝麻盐,一起吃面条、吃稀饭,一辈子。
“好,我们一起做。”
芸娘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丝的欢快。若是以后真能过上一辈子平凡温馨的日子,她也会很满足的。
吃过了饭,喊人收拾完毕,又过了一会儿天就黑了。
林云飞回来了一趟,把他和林大人商量好的话告诉了二人,三人又说了不少明日升堂会发生的事,然后林云飞又坐着马车离开了。
“我让人打水给你梳洗。然后你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的歇息。”
陈致远并没有告诉芸娘,他准备在房门外守芸娘一晚上。他担心芸娘的安全,也怕芸娘今夜会睡不安枕。
“好。”
芸娘点头,没多说什么。
丫鬟送来了热水,陈致远已经出去了。看着空空的房间,烛光让一切显得朦胧。
芸娘用热水梳洗着身子,她把皮肤搓的很红,却始终搓不掉那份灼热之感。
芸娘把脸埋在水汽内,滴滴水汽滚落,不知道是水还是芸娘的眼泪。
梳洗完毕,换了衣裳,芸娘坐在床榻前。
有婆子进来收拾了一番,给芸娘铺好的床铺。道:“小姐,您歇息吧,等您睡下,老奴就熄灯。”
婆子劝芸娘躺下。
“不要熄灯,你下去吧。”
芸娘听说要熄灯有些惊恐,她怕黑,以前不怕,可现在怕。她觉得熄了灯。她会颤抖。
“那好,老奴不熄灯。老奴先告退了,小姐有事就喊一声。”
婆子退下。
芸娘躺在了牀上,现在天热,她倒是不用盖什么。
望着帐子顶,饶是还有烛光,芸娘也不敢闭眼。
芸娘眼开始发涩了。帐子顶渐渐开始变换,慢慢的汇聚成了一张人脸。
那张脸不是那样清晰,可芸娘却知道他是谁,他神情阴狠的盯着芸娘,慢慢的那张脸开始变动。七窍渗出血迹。
那血缓缓的流动着,流到了那张人脸的腮边,又慢慢的滚落,一滴一滴的滴落了下来,好像滴到了芸娘的身上一般。
那滚热的血迹让芸娘无法承受,她惊叫了一声。
合上眸子,芸娘的眼泪滚落,原来她是真的放不下,一闭眼郑师傅那张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睁着眼,他也会出现,他就像一个幽灵一般,跟随着自己,逃脱不了,放不下。
“芸娘,芸娘,你有没有事?”
门外突然传来了轻声的询问声,声音带着焦急不安。
是陈致远,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听到自己的惊叫,然后才出声询问的吗?难道他一直守在外面不成?
“没事,致远哥。”
芸娘答了一声,然后翻身坐了起来,她睡不着也不敢睡,穿上了鞋子,她打开了房门。
陈致远果然站在门口处,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直守在这里的,芸娘心里闪过了淡淡的感动。
“致远哥,你没去休息?”
她问着,眼眶有些泛红。
“我睡不着,也担心会有人来。”
陈致远就着烛光,能看到芸娘微红的眼眶,她可是又哭了吗?
“致远哥进来吧。”
芸娘侧身,让陈致远进来,既然他要守着自己,自己不能真让他在外面呆一夜啊。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怕。”
陈致远微微摇头,白天还好说,晚上他进了芸娘的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被人说闲话的,对于芸娘的名声不好。
“我也睡不着,致远哥进来陪我说说话吧。”
芸娘觉得现在看到陈致远很安心,有他在,她就不怕了。
陈致远犹豫了一下,然后迈步进屋。
他在桌子边坐下,芸娘给他倒了一杯水,也坐了下来。
“可是做噩梦了?”
陈致远柔声问着芸娘。
“恩,做噩梦惊到了。”
芸娘并没有说自己没睡觉,若是让陈致远知道自己睁着眼都会看到那张流血的脸孔,他一定会很担心的。她不想他担心,她现在自己一定能调节好自己的心态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未完待续。。)
ps: 推荐风解我的《深宅旺妻》。重生回来,渣男却不一样了,这是为那般?
闲话两句,最近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雪的**又长了肿块,上次长是开这本书的时间,吃了两个月的药好了,这才几个月又开始了,好疼。好不容易睡着了,自己咬自己的舌头疼醒了,一晚上两个地方都疼,几乎是睡半个小时就醒,早上起来头也疼,好悲催,查了下,自己睡觉咬舌头是精神太紧张的缘故,可能是雪整天晚上紧张了。不敢去医院,怕是癌啊,瘤啊什么的,过年呢,希望赶紧好吧,也祝大家都健健康康的,开开心心的!
271章 上堂
芸娘虽然没说,可陈致远又如何不明白芸娘的心思呢。
“芸娘,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任谁遭遇这样的事,肯定都会难受,都会多想的,可你要知道的是,你没做错,是那些人要害你,不是你想害人。他们心思歹毒,这样做除了要对付你和大人外,也是想着让你害怕,让你愧疚,让你不安,从精神上打倒你,即便到时间你什么事都没有,不过你的精神却并他们瓦解了,若你总是这样的状态出不来,那以后你就什么都不能做了。你懂吗?”
陈致远知道那些人的阴毒之处,即便最后芸娘无事,可这样的芸娘怕是以后夜夜被噩梦困扰,心结难解,菜也不可能做了,那等于是毁了芸娘。
芸娘又何尝不知道他说的道理,只是知道是知道,要转变过来还是很难的。
“我知道了,致远哥,我会调节自己的心态的。”
芸娘冲他点头。
“你能想明白我就放心了。”
陈致远安心下来,可接下去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芸娘也沉默,二人久坐无语。
“是不是很累还睡不着?要不、要不我帮你按下穴位?”
陈致远打破了尴尬的气氛,说完脸有些红,他懂穴位,知道按那里能帮助芸娘减轻疲劳,能让她安枕,只是芸娘是闺阁女子,自己虽下了决心要娶她,可他们毕竟没成亲呢。
芸娘一怔,是啊,陈致远是会按摩呢。她都忘记了。
“那就劳烦致远哥了。”
芸娘大方的点头,明日还要上堂,如果她一夜不睡的话,肯定没精力应付。
“那你去坐好。”
看芸娘应下。陈致远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芸娘去了牀上坐好,陈致远走到了她的背后。
他站着吐了一口气,给芸娘按摩,比他练功都会累,比面对很多人都让他紧张。
可他又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巴不得日日晚上就能面对着她。
陈致远把手指肚放在芸娘的鬓角。用了一点点的真气开始按了起来。
他的手比现代按摩的那些按摩师要重一些,不过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随着陈致远手指不断的按搓,芸娘感觉到被他按过的穴位开始发热,身子也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慢慢的芸娘就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皮很沉重,睁也睁不开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身处在沙滩上,吹着微风,晒着太阳。浑身都暖暖的,很是惬意。
芸娘闭上了眼睛,身子倾斜,人倒在了牀上。
陈致远看芸娘睡下,停止了按摩。
那睡着的人儿神情是那样的恬静,那样的美好,让人不忍打扰。让人愿意就这样守着她,一辈子。
陈致远注视了半天。然后默默的放下了蚊帐。
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这样芸娘有什么事,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
夜,静谧而又美好,屋内的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睡着,一个坐着,直到东方发白。
这一夜平安无事。没有人来找芸娘,芸娘也安稳的睡了一个晚上,陈致远这才放下心来。
他活动了两下略显僵硬的身子,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芸娘,出了屋门。
天色尚早。外面还没有人过来,这样的话,就不会传出他和芸娘共处一室的闲话了。
陈致远回房间梳洗了一下,然后又赶了回来,正好碰到小丫鬟给芸娘打了洗脸水。
“芸娘醒了?”
陈致远问着小丫鬟。
“回陈公子,小姐已经醒了,奴婢打水伺候她梳洗。”
小丫鬟规矩的回了话。
“那好,等她梳洗完毕,你帮我通传一声。”
陈致远并没有进去,这样进去的话会显得冒失。
“是,奴婢遵命。陈公子稍等。”
小丫鬟进去了。
等陈致远进去后,便有人送来了早饭。
陈致远和芸娘一起吃。
早饭是白粥配的清淡小菜,还有那种一口一个的口口香小包子。
芸娘昨天睡的香甜,一夜无梦,今日起来精神就显得不错,起码比昨日好了良多。
陈致远虽然不显得疲劳,可他那微红的眼眶说明着他一夜没睡。
他肯定是守了自己一夜,芸娘心内感动,夹了两个包子放在了陈致远面前的小碟内。
“味道还不错,你也吃一个。”
陈致远把芸娘夹给他的包子都吃了。然后也给芸娘夹了一个。
芸娘笑笑。
“我喝粥好了。”
芸娘并没有吃,她知道这种包子,平时她也很喜欢吃的,吃起来味道鲜美,香而不腻,连吃几个她都吃的下。
可现在她却吃不下,因为包子是肉馅的。现在的她想起肉很觉得恶心。
陈致远并没有劝芸娘,给芸娘夹了两筷子小菜,他自己也吃起来了白粥,没有再动包子。
吃过了早饭,二人刚说了几句话,有小厮来送信,说林公子派他来的,说是府衙的周大人已经到了县衙,现在正在县衙内说话,估计一会儿就有人击鼓,让二人做好准备。
送走了小厮,二人有些沉默。
这次上堂可不比上次,上次芸娘算是原告,是大家伙合起来一起对付姓白的,这次她却是杀人疑犯。
那周大人来,显然是为了判芸娘有罪来的。一个不好,芸娘就在里面出不来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的,退一万步来说,即便你被判有罪,哪怕是劫大牢,劫法场我也会把你救出来,到时间我带你上京告状,一定不会让你被冤枉的。”
陈致远怕芸娘担心。
“傻瓜,还劫大牢,劫法场,那可是重罪。要被抄家灭门的,哪有那么严重,我没做过,没杀人,我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芸娘觉得陈致远的话很傻气,可里面饱含着他对自己的感情。又让她感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二人默默的等待着。
又有人过去请他们上马车,去衙门门口等着,说估计一会儿芸娘就会被传唤。
芸娘上了马车,陈致远坐在了外面。
他们住的地方离衙门很近,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马车停下,芸娘没有下车,她现在得等有人击鼓鸣冤,她才能上堂。
会是谁来击鼓呢?
捕头他们是不会的。应该是郑师傅的家人,那日郑师傅死的时间,那个院子并没有旁人,他有家人吗?
“已经有人上堂了,是个妇人,说是郑师傅的媳妇。娘家姓于,来为夫伸冤的。”
有小厮过来向二人禀报。
咦?没有击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