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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咋腌啊,能去掉那苦味吗?”
秦氏停下了针线,抬起了头,神色间有些不信。
月季则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到了芸娘的跟前,啥也没说,帮着芸娘忙活起来,她是最支持大姐的。
“能的。到时间姥姥肯定说好吃。”
芸娘的话很欢快,满是自信。
上次她在袁府做了那个橙皮果酱,这次她准备做橙皮丁和橙皮菜,或者是橙皮饮品?
不行,芸娘随即摇头,要是勾兑成饮品则需要加蜂蜜。而蜂蜜现在可是个稀罕物,不是一般的人家能买的起的,等她以后条件好了再说吧。
说起这橙皮丁和橙皮菜做起来并不难,她和月季把橙子皮清洗干净,然后分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切成的细丝,一部分则切成了小块。
细丝这个直接装进了小坛子里。然后里面放入了糖进去浸泡起来。这样泡个二十天左右就可以拿出来吃了。
泡好后吃起来不但甜香爽口,而且还清凉解肺,有醒酒的功效,男女老少皆益,算是比较难得的小菜。
而橙皮丁则要沥干水分后再剁成小丁块,一样放入糖浸泡,这个出来可以做糖包,汤圆的馅料,吃起来清爽香甜。在这里是绝无仅有的,也算新奇。
芸娘准备实验成功后,再腌制一批,到时间做成汤圆来卖,也算是新奇,为家里添些收入。
都腌制好后,芸娘拍拍手,没想到今个无聊起心来玩。倒是又玩出了花样。
“大姐,你说橙子皮能这样做。那桔子皮呢?也能吗?”
月季洗干净了后,把手放在炉膛边取暖,好一会儿才轻声的问着芸娘。
芸娘一怔,她定定的看了月季几秒钟,把月季看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月季。你好聪慧啊,桔子皮当然是可以的,也能这样做,不过现在咱们这里桔子少,所以就没买。等下次我们再弄点橘皮的。”
芸娘拉住了月季的手,自己这个妹妹脑子可是好用呢,对于厨艺也有天赋,人也勤快,又不多话,自己真该好好带带她。
“大姐才是聪慧呢。”
月季脸色通红起来,不过眼神却是晶亮,大姐夸自己了呢。
呵呵,芸娘傻笑着,并没有谦虚。
“这俩小姐们倒是相互夸上了,不过俩人都不差,都是好的。”
秦氏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赵氏看着二人眼内都是慈爱的光芒,她庆幸自己选择对了,领着闺女回来了,不然哪有现在这样的好日子。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日,第二日芸娘起的较晚,因为天气不是特别好,虽然没有再下雨了,却是阴天。
站在门口,芸娘缩了下脖子,天上阴云密布,风呼呼的刮着,让人止不住的哆嗦。
这才十一月啊,要是到了腊月,不是更冷吗。这里没有暖气空调,到时间可怎么过啊。
芸娘心里抱怨着,准备往灶屋去。
可她的耳边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听声音有点像自己的娘亲赵氏。
娘不是在灶屋吗?怎么听声音是从院子口传来的呢?芸娘下意思的就往门口走去。
“我、我挺好的……你、你别这样说……不、不怪你。”
赵氏的声音并不大,听上去微微带着颤音,和平时不大一样。
“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一个人带着孩儿不容易,往后有啥难事你吱一声,我……我过来帮你做。”
这是一个浑厚的声音,芸娘好像从来没停过,听这话音,这人和娘是认识的。
“不、不了,我现在这样的身份还是别连累你了,你……你快走吧。”
赵氏的话内带着伤感和无奈,让人听着忍不住的心疼。
“春花,你可别这样说,这事,这事……”
那男声连说了两句这事却没有接下去,显然他是找不到合适的话说了。
芸娘奇怪,娘回来后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份,一般情况下是不出去的,即使出去和男人她最多也就是打个招呼,不会多话,那今个和她说话的人是谁?
她心里好奇,就走到了门口来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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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章 矛盾出
赵氏背对着门站立,她右边的裤腿上满是泥泞,手里还拿着一个铁铲,铁铲矗立在地上,显然赵氏刚才是在用铁铲平整门口的路。
地面因为下雨被冲的特别泥泞,不平的话人不好走。
门口有不少炉灰和干土,显然是赵氏一大早平整好的。
原来娘一大早起来就干活来着啊。这也就解释了赵氏为何会在门口的原因。
而赵氏的对面站着一个汉子。
汉子三十左右,皮肤微黑,五官倒算可以,看相貌算是个忠厚的男子。
上身穿着深蓝色粗布的棉袄,下身是黑色的粗布的棉裤,裤腿卷了起来,鞋子和腿上也都沾满了泥巴,应该是庄子里的,不过自己并不认识。
也许打过照面,不过自己没什么印象。
对面的汉子看到了出来的芸娘,冲芸娘笑了笑,点了点头。
芸娘也笑了下,随即喊道:“娘。”
赵氏听到身后的喊声,身子一僵,显然是没想到芸娘会出来。
她急忙转身,她的眼眶微红,脸上带着丝紧张。
“芸、芸娘,你起、起来了。”
她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芸娘心里更是好奇了,这人是谁?咋能让娘变成这样。
“起来了,娘,这是?”
她询问对方的身份。
“这,这是你有义大爷。”
赵氏急忙给闺女介绍,说完脸还不由得的红了一下。
“有义大爷。”
芸娘乖乖的喊了人。
“你是芸娘,都这么大了,听说你这孩子是个好的,往后可得好好听你娘的话,让你娘少操点心啊。知道不。”
有义冲芸娘说着。
“知道了,我会听我娘的话的,有义叔费心了。”
芸娘嘴里很爽快的答应了,心里却有一丝丝的不喜。
这人是第一次和她见面,就说教上了,不是自己怕人说教。而是他的身份不适合,能说教的一般都是亲厚的人,这人没身份这样说,所以让芸娘感觉怪异。
“饿了吧,走,我们进去吧。”
赵氏拉着芸娘的手,刚走了一步,想回头,顿了下。还是回头过去道:“有义大哥,我们先回去了,今个……谢谢你了。”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声音很低,芸娘还感觉到了赵氏的手微微用了一下力。
这人和娘的关系不简单。芸娘心里起了这样的感觉。
“芸娘,今个这事你不要和你姥姥说。”
从门口到院子里赵氏都没有说话,到了灶屋门口,赵氏才这样叮嘱着芸娘。
“啥事啊,神神叨叨的。还不能和我说。”
灶屋内秦氏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赵氏一愣,从她们来后。娘基本是不做饭的,今个这是怎么了。
本来秦氏确实是不用去灶屋的,可因为赵春生去了镇子,赵氏又去了门口弄路,她心疼闺女,就主动和月季一起弄了饭菜。还打算摆好了去喊闺女和外孙女呢,哪想到刚到门口就碰上了,还听闺女说什么不告诉自己。
“没,没啥。”
赵氏低了头,接过了自己娘手里的盘子。进去摆饭。
“芸娘,你娘说的啥事啊。”
秦氏不死心,问起了芸娘,她怕是闺女有啥事不好和自己开口,怕有什么难处。
“我也不知道啊,姥姥问娘吧。”
芸娘嘻嘻一笑,打混过去,既然娘不让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你这闺女。”
秦氏嗔了一句,随后跟上。
屋内人吃着饭,秦氏又问起了先前的话题。
赵氏很沉默,没说话,芸娘也不好说什么。
看屋内的气氛不好,栓子就想打岔过去。
“奶奶,您还说我弄清早出去弄着一身的泥呢,这大人还不是也一身的泥。”
栓子假装抱怨。
“你还说呢,这一大早就出去弄了一身泥回来,这天不好,衣裳不好干,这水又冷,你这是折腾你大姑呢,你以为你大姑给你洗衣裳容易啊,你大姑身上有泥,那是干活铺路弄的,哪像你,都是野的。”
秦氏念叨着孙子,虽然是念叨,可不会真的生气,这个年纪的孩子,哪有不淘气的。
“大姑是忙的,可别人也都的一身的泥啊,这下过雨就这样,我回来时,还见有义大爷从咱们家门口过去呢,他还不是一样身上老多泥了。”
栓子又举了人证出来。
可他没有想到他本是好意想打岔,这句话却让赵氏的脸白了,连带的手都有些哆嗦。
“有义?陈有义?陈二成他爹?”
秦氏放下了筷子,盯着孙子问道。
“是啊,咋了,奶奶。”
栓子不明白奶奶为啥这样看着自己,眼内的光他有些害怕。
“春花,说,你是不是见赵有义了,你先前不让芸娘说,是不是就是这事。”
秦氏瞪着闺女,眼内冒着怒火,那神情很吓人。
赵氏没说话,牙齿死死的咬着嘴唇,可她的眼内却有种光芒,那光芒是不甘心,是愤怒,是伤心,还是无奈。
芸娘不解,这赵有义和自己家有过节吗?看娘的神情不像啊,那为何姥姥如此生气,莫非?一个念头闪进了芸娘的脑海。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见他了,不要见他了!现在你是啥身份你不知道啊,还在门口见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你还有脸见人吗。你这是要气死我吗。你还要脸不要!”
秦氏摔了筷子,声音满是严厉,这是芸娘第一次见她这样发火。并且姥姥的话说的这样重,娘能受得住吗?芸娘心里满是担心。
“我是什么身份,娘说我是什么身份,娘嫌我丢人,那把我赶出去就是了。不用认我这个闺女。免得让您没脸。”
赵氏的话很生硬,也止住了不住哆嗦的身子,坐的笔直,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
芸娘愣了,她没有想过娘能顶撞姥姥,竟然能把话说的这样绝情。她们两个人的关系不是好了吗。
“你,你个不孝女,为了那么个人,你竟然、竟然……”
秦氏的声音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芸娘急忙跑过去扶住了秦氏,姥姥年纪大了,怕有个万一。
“姥姥,别动怒,娘不是有心的。您别气啊。”
芸娘急忙劝着。
“娘,有话好好说,咱们不置气好吗?”
芸娘又跑过去劝赵氏。
“好好说,好好说,你姥姥都嫌我这个闺女丢人了,还有啥好说的,既然这样厌恶我,那当初何必生我。养活我做啥,那时间咋不打死我。我再丢人也是您生的。您当我愿意这样活着,我落今日这地步不都是您逼的吗。”
赵氏根本就不听芸娘的,站起了身子,神情很是决绝,心内多年的怨气一朝爆发出来,她也控制不住。
“你。你竟然到今日还在恨我,你、你……”
秦氏是又急又气又心疼,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姑,求您别气奶奶了,她年纪大了。经不住的。要是奶奶有个好歹可咋办啊。”
月季拉住了大姑的袖子。小脸上都是哀求,眼内还带着泪水,她不明白早上还是好好的,这咋就成了这样。
“大姑,奶奶对你这么好,你咋能这样,要是奶奶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栓子说话急了些,他从小就跟着秦氏,当然和秦氏最亲。
“好,好,不用你没完,我现在就走,就走行吗?反正这里也不是我的家,我走。”
赵氏心里的怨气到了极点,说完就转身往外去。
秦氏这边气的直哆嗦,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月季,栓子,过来扶住你们奶奶。”
芸娘焦急的喊过二人,然后跑过去一把拉住了赵氏。
她喜欢这个娘亲,她为自己没少吃苦,也确实疼爱自己,可她也喜欢姥姥一家人,她早就把这里当成家了,她不希望分开,也不希望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她拉住了赵氏,发现赵氏的手冰凉的没有一点温度,手在衣袖下面也在打颤,显然赵氏也不好过。她心里肯定也难受的厉害。
这就是亲人之间的伤害,是彼此的。
“娘,您别这样,有事说清楚不行吗。您这样,把姥姥气坏了,您会不难受吗?您有委屈也说到明面啊,也要让姥姥知道,说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