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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风摇摇头:“他误会不误会都是一样的,谢策想要得到的,他不会轻易放弃。”
端午把匣子推到一边去,说,“大舅父,杨家的事马上就要解决了,那么,二舅父呢?您找到他了吗?”
穆风一听杨端午问起穆熊,眉毛就皱了起来,叹息说,“一直都没有熊儿的消息。之前,也是派人在他跳下去的河里打捞的,可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那可如何是好?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一点影踪都没有啊!总是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啊!”端午说。
穆风一脸忧愁,“我娘还不知道熊儿跳江的事。可我总觉得,熊儿生命力顽强,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也许,他是暂时不想回来。”
“怎么会呢?二舅父若是还平安,一定会给家人先报个平安吃对啊!”
“不,端午,你不了解你二舅父,他虽然比你大一辈分,为人却幼稚随意的很,他若是不想回来,就一定不会回来的。”
看穆风这样说,似乎对穆熊颇有怨言,端午听了,忙说,“毕竟二舅父也没比我大多少岁嘛,孩子气一点也是有的。看我大哥,也都这样孩子气。”
穆风也知道,在小一辈面前说同辈不好,是大忌,可是看到端午,他竟然什么都说了。
“就算是找一辈子,我也都会找下去的。”穆风说。
端午安慰说:“相信二舅父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会出现了。”
月上柳梢头,谢策走过来,身后,没有一个人。
他是单独来的,他接到了端午的书信相约。
端午从轿子里下来,对着谢策行礼,“多谢你帮杨家平反。你的大恩大德,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报的。”
谢策凄凉一笑,“很多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回报不了的。”
端午点点头,“王爷什么都有了,我就算是想要回报,也是回报不了的。”
谢策看着端午嫩滑如花瓣初绽的脸蛋儿,说:“我缺少的只有一样,可是,端午姑娘却是不愿意给。”
端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倒是亲手做了一条腰带,给你染的色。”端午捧出一个匣子,“你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真的?”谢策大喜,接过来,小心的看着,那腰带的柔软带给他很滑的触感,他摸了又摸,爱不释手,“端午,你竟然,亲自为我做的?”
看着谢策激动的甚至不可置信起来,端午笑了,“不过是一条腰带而已,我看你的陈旧了,都是镶金太土,就给你制作了一条,以此感谢你。”
谢策说:“那我一定会好好的收藏。”
“收藏什么,腰带就是用来系的,若是破了就换呗。”端午不经意的说,“横竖都只是一条腰带罢了。”
谢策见端午有意要把它说成是一条平常的东西,眼里很失望,他不动声色的收藏好。
他自然是不舍得用的,这是端午亲手做的腰带,若是他要用,也是小心翼翼。
就算是端午不以为重要,可也不能阻止,在他心里它很重要。
谢策和端午分开之后,都朝着各自的方向回去。
可他们却不知道,谢诰命夫人一直在跟踪谢策。
她看到端午送了腰带给谢策,大怒,等谢策走后,就跟着端午来到了穆府。
“端午,谢策的母亲,已经来到穆府,指名道姓说是要见你。”端午前脚刚迈进穆府,穆风就过来说。
端午一怔,怎么会这样巧合?看来,谢诰命夫人是在跟踪她,那么,她有可能是冲着谢策的事情而来。
端午说:“我不是很想见。大舅父帮我把她给打发走吧。”
“我刚刚也说你不在,可是,谢诰命夫人一口咬定说是看到你回来了。”穆风为难的说,“端午,你和她,横竖都是要见一面的,躲避是躲不开的。不如今天就见个面,把话给说清楚了。”
端午沉吟片刻,答应了。
穆风带着端午来到客厅,然后,穆风就先走了,他知道,谢策的母亲就是要单独和端午说话,所以,他很知趣的离开了。
房间里,谢诰命夫人和杨端午对视着,那充满敌意的目光好像两排对峙的敌人,使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闷起来。
“你就是杨端午?”谢诰命夫人看着端午冷笑道,“果然长的好像狐狸精似的。”
“我知道我长的好看,可哪里有您这么好看。”端午忍住先不生气。
谢诰命夫人喝了口茶,说:“我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比你还要好看。不过,我可不会像你,见男人都勾引。”
端午笑了,“是啊,您是不会勾引男人,因为您只喜欢勾引自己的公爹。”
“啪!”谢诰命夫人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你说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啊,我是在说,秦淮河的一首歌谣啊,什么公媳不伦恋啊,不知道诰命夫人您可有听过啊,对了,这歌谣还挺好听的啊,要不要我唱给你听啊。”端午淡然从容说道,那不紧不满的语气,激的谢诰命夫人暴跳如雷。
“我过去听说,端午姑娘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是这样,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谢诰命夫人很生气,连茶都不想喝了。
“看来您今天是过来吵架的,不过,我可没空啊。你慢慢吵吧,我不奉陪啦。”端午说着就要走。
她才懒得继续和谢诰命夫人耗下去呢。
“等一等。”谢诰命夫人急了,怎么刚才,光顾着骂人生气,就忘了正事呢。
“有事么?”端午打了个哈欠说道,“诰命夫人您不是说您是吐不出象牙的吗?”
谢诰命夫人生怕端午真的走了,只好压下火气,说:“我来是告诉你,你不要纠缠我的策儿,策儿是不可能娶你做王妃的。”
端午淡淡一笑:“那是你们谢家的事,你们谢家爱娶谁就去娶呗,来找我做什么?”
“你以后远离策儿就好,只要你以后不再见策儿,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你。”谢诰命夫人想,杨端午接近谢策,不过就是为了钱罢了,既然为了钱,她给她好了。
端午冷笑道:“是么?那你带来了多少钱?”
谢诰命夫人连忙取出身上随身带的三张银票,“这里总共是五千两,足够你花一辈子的了。”
端午接过看了看,“诰命夫人果然是豪爽啊。”
“哼。”谢诰命夫人冷冷的昂起了头。
“不过,这似乎不够啊。”端午决定好好羞辱一番眼前这个不知抬举的妇人。
“杨端午,你不可这样贪心。”谢诰命夫人阴沉着脸。
“这可是你来求我的,你不肯给大价钱,那我为何要听你的啊。”端午说着又要走。
“等等,好,你说,你要多少银子才能不见策儿?”谢诰命夫人说。
端午笑道:“很简单呐,你把整个谢家拥有的田庄,地产,都折算成银子给我,我就考虑考虑呗。”
“你——”谢诰命夫人这才意识到,端午是故意兜着圈子羞辱她,“你分明就是想嫁进我们谢家!你休想!”
端午把那三张银票,扔在谢诰命夫人脸上。
银票尖利的边角滑过脸颊一阵刺痛,无声的掉在地上。
“我告诉你,夫人,我对你儿子没有一点的想法,我对嫁你们谢家,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你有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可以比你更有钱!”端午说着,冷笑着走了。
“你——”谢诰命夫人差点气的吐血,看端午大摇大摆的走了,她骂道:“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杂种!”
穆风走过来,“诰命夫人,您的身份竟然骂出这样的话,只怕会让在场的下人们笑话的。”(未完待续。)
253 大殿(谢“灯d等灯等灯”万币赏)
正
祝贺k哥儿子九岁生日!
谢诰命夫人定了定深,才发觉她刚才失态了,整了整衣襟,气呼呼的走了,什么都不想说。
从清河县到金陵,要先经过重重江南丘陵,再进入一马平川的官道。一路的秋色,黄叶潇潇,白鹭交耳,没出过远门的杨二丫,不由的兴奋起来,露出了几抹天真的神情来,对前面车厢里的大哥杨宗闰喊道,“大哥,想不到金陵的官道这么好看呢。”
杨宗闰从车里露出半个头来,“好看的还在后面呢,进入金陵,保管美的让妹妹叹为观止。”
很快,兄妹俩就到了金陵城了。
杨逸辰的马车,早就候在城门口多时了,三个人相遇后,就一齐朝穆府行去。
“接到你们的来信,说是皇上要给我们杨家平反,杨家后人都要到场,我们就都停下手里的事,急急赶来了。爹还好么?娘还好么?”杨宗闰问道。
杨逸辰说:“都挺好的,和穆家也和好了,天天一起吃饭下棋玩乐,就等你们来了。”
杨二丫好奇的问,“那穆老太太凶不凶,好不好。”
杨逸辰笑道,“姐姐你见了就知道了。”
穆府里,飘荡着月饼的清香。
快要中秋节了,又适逢一家团聚,穆老太太显得很是高兴,给小子辈,孙子辈们,都赏赐了礼物。
次日,朝霞吐艳,旭日东升。
清晨薄雾里的皇宫,被欢快的鼓声给震醒了。太监宫女们忙碌起来。
团团花簇,摆放成一行行,一列列,很是整齐。
原来,皇上下令,今天会召见杨康一家人,所以,击鼓列队欢迎,以示尊重。
很快,宫门开了,穆风带着杨康,谢灵,和他们的孩子们,一起走进了皇宫。
除了端午和逸辰已经镇静,因为他们早就看过了,杨宗闰,杨二丫和杨美丫,都用好奇的目光,扫视四周。
大殿的台阶,很长,很高,端午走在这冰凉的石阶上,鞋底的花纹,摩擦着地面,脚掌传来一阵阵刺痛。
看来这是精选的磨砺过的石头啊。
百官朝服整齐,正排成两列,在等候着他们。
皇上坐在最高处,脸色平静。
皇上左下角有一个和龙椅差不多大小的金椅,其上坐的人,正是面上挂着微笑的谢策。
也只有谢策,敢做这个位置。
端午垂下目光,跟着杨康走进大殿,大殿的地面,都是熠熠生辉的金砖。
她能感觉到,四周射过来的,**辣的目光,都带着惊喜和探究,如果目光可以说话的话,那他们的声音一定是:“原来,杨康一家人还活着,真是苍天有眼啊。”
“臣杨康,和贱内犬子拜见皇上和九卿殿下,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九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杨康跪下,谢灵和五个孩子也都跟着跪下高呼万岁和千岁。
皇上伸出手来:“快快平身。”然后看向身边的太监总管雨公公。
杨康一行人于是都起身,垂目听旨。
雨公公于是宣布,之前判定的杨家一切罪行都是无效的,恢复杨康的爵位,并且赏赐黄金一石,丝绸一车,修复原来的杨府,并再赐一座新的相邻的府邸。
杨端午心头的石子,总算是落下了。
回头看看谢灵他们,个个脸上也都有着欣慰。
这个结果,大家都已经等了很久了,如今真的实现了,个个都是如释重负的感觉。
百官也都称赞杨康苦尽甘来,有几个会拍马屁的,大声高呼皇上和谢策英明。
谢策眼里闪过不屑。
然后杨康推辞说:“臣年事已高,对大将军的职位,已经不能胜任了,并且,臣已经习惯过平民的生活,若是蒙皇上垂怜,请准许臣告老还乡,解甲归田。”
皇上听了,看了谢策一眼,笑道:“杨将军何必要谦虚呢,你不过才四十出头,正是壮年力佳的时候,根本就还不到要告老还乡的年纪啊。再说了,这本来也是你应得的爵位啊。”
杨康说:“臣能力已经不能胜任,求皇上恩准,再择贤能。”
皇上哑然,看向谢策。
谢策起身,亲自走下台阶,“杨将军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们大铭朝谁人不知道杨将军是常胜将军,如果你回来,必定是大快民心的事啊。”
杨康说:“多谢九卿殿下垂爱,可是,杨某已经是今非昔比,还望殿下成全。”
看到杨康坚决不受,谢策眉毛皱了起来。
好事要做就做到底,这是谢策的原则,再说了,遍观朝臣,都不过是阿谀奉承的庸俗之辈,哪个及得上杨康。
就连北国那边,也有这样的传言,说杨康是只猛虎,要么使用他,要么杀了他,使用他可以帮自己打天下,可若是放他走,那就等于放虎归山,给自己死路了。
连那帮鞑虏,都有这样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