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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很奇怪,忙去问谢灵:“怎么了灵儿,这些滋补品,可美容养颜,过去都是你最爱吃的。”
“可现在不能吃了。”谢灵摸摸自己的肚子,“还记得我跟你说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诉夫君你吗?”
杨康看着谢灵脸上荡漾着喜气,终于明白,谢灵是有身孕了。
“是真的?”杨康从来没奢望,谢灵和他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再有一孩子。
可当这是事实的时候,杨康还是乐的笑开了怀。
谢灵说:“正要和你商量,胎儿渐渐大了,我还是先回清河县养着。等逸辰的消息。”
杨康点点头,毕竟在金陵都没有清河县那么的打理和照应,在清河县至少还要一众儿女都在身边,就答应了,“我送你回去。反正逸辰还没有回来。陪你几日再走。”
于是,杨康和谢策周星星都告辞,和谢灵回到了清河县。
几瓣早梅吐芽,娇俏的露在枝头。
杨府的几个奴婢们围在梅树下,手里拿着铁鞦,在给梅树培土。
谢灵的贴身奴婢香梨捧着一个食盒走了过来,看到熟悉的奴婢,笑道:”你们待会快去杨夫人房间外领赏吧。夫人有喜事了,交待陈嬷嬷给我们,一人一两银子,这个月的月例也多加了两呢。“
奴婢们有的没听明白,聪明的接话说:”原来是这么大的喜事啊。难怪最近夫人气色很好呢。对了,杨老爷知道了吗?“
“应该是刚刚知道。这不,这食盒里装的,都是安胎汤食,都是杨老爷交待的。”香梨说着很小心的护着那食盒,“好了,我不和你们说了,老爷和夫人都等着我呢。”
而这时,杨宗闰和天珠师傅一家几乎和杨康谢灵同时回到了清河县。
杨康没看到端午,还看到杨宗闰忽然带了陌生的男人还带了他的一家子回来,很是奇怪。
“父亲,他们就是端午要找的人。”杨宗闰拉杨康到一边去,“端午无意间查到,他是养蚕能手。”
“那么端午在哪里?”杨康问,“回来一天了,都没看到端午,问奴婢,奴婢都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宗闰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杨康。
杨康听了大惊,“端午这啥丫头,竟然再次把最大的危险,留给了她自己!”
“什么,可是,妹妹说她不会有危险的。”杨宗闰说,“她说她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唉,她不这样说,你能走吗?那些黑衣人就是要杀掉天珠师傅,好让你们带不走,你妹妹就是要引开他们,让你们顺利回来啊。”杨康可急了。
“那,现在怎么办呢?”杨宗闰很后悔,他真不应该就这样丢下妹妹。
都过去有阵子了,如果端午有事,早有事了,杨康就算现在赶到晋州,也不能做什么补救了。
“我们现在也只有相信端午,相信老天爷会保护端午,我们再等两天,若是两天内端午平安回来就好,若是没有,我就亲自前往晋州。当然了,端午的事,你不可告诉你娘亲,你娘怀孕了,不能受刺激。”杨康想了想,说。
杨宗闰也很高兴:“真是恭喜父亲了。”
金陵。
周星星当上了督察院首辅之后,下令所有在京城的勋吏,都过来对他述职。
这其中,当然有部分人,是边关大将军吴火的亲戚,他们自恃有吴火的关系,没有来。
周星星暂时不去动吴火的人。
他听完他们的述职报告,凌厉的目光扫过众勋吏,说:“本辅令你们五日内,把所有的帐册都编纂好,以五日后的那天为一截至点。到时候,本辅会亲自下去查帐。若是有丝毫漏掉的税,本辅一概依法执行!绝不轻饶!”
勋吏们都懒洋洋的回复“是”,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查账而已,这么多年哪年没有查过账啊,可是,没有一次说过他们有问题。
因为,他们之间每一关都通好的,账本做的完美无缺,几乎每一个人,都得了油水。
就算周星星查到了什么,难道还把他们都革职查办了不成?
他们若都有罪,那岂不是动摇了大铭朝的地基了?谢策和皇上,也都不允许周星星胡来的。
周星星挥手让他们都离开后,眉毛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些勋吏,都是些老油条。
可是,这老油条,是国家把他们给惯出来的。
大铭朝本就缺乏可用的人才,而这些勋吏,天才日久在他们的职位上做事,都已经非常熟悉,如果把他们都换掉,马上找个新人来替代是很难的。
不要说新人要熟悉适应需要点时间,并且勋吏一般都是有着专门的技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替代的了。少了他们其中一个环节,整个官员系统都会瘫痪的。
所以,这也是过去为何,穆风虽然查出他们有问题,可却不敢动他们的原因。
不动他们,也许会造成一时的贪污,可动了他们,国家会大乱。
可是,他周星星就偏偏不信这个邪。
他偏要动他们!
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如果养了这么多蛀虫,虽然一时不除去他们,对整个大堤不会有什么影响,可久而久之,堤坝就会被他们给蛀穿!
现在虽然出去他们,会造成堤坝毁坏,可只要及时筑好堤坝,就会慢慢没事的。
这样想着,周星星脸上,露出了安静的笑容。
沿途的秋色,每一城都各有不同,杨端午骑着马,快到清河县,心情还是颇为复杂。
她这次离开清河县,只告诉过林安夜和周瑜恒,对奴婢,她只告诉过哈密和芒果。
可是,华盖镖局的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奴婢,看不到端午跑去告密,可怎么会知道,她这次去的是晋州呢?
难道华盖镖局的人会读心术,猜出她要去晋州吗?
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唯一的可能是,是林安夜,周瑜恒,芒果和哈密中的一个人,跑去告了密!
也就是说,在她的身边,有内奸!
端午真的是默默擦汗。
这四个人,都是她认为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她这次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了他们。
他们中,任何一个人是内奸,都会让她难过和痛心。
可是,会是谁呢?
林安夜,不可能会是林安夜。
那么,就一定是周瑜恒,芒果或者哈密中的一个了。
当然,端午心想,也许是哈密嘴巴大,无意中告诉了别人,也说不定。
总之,端午这次回府,是要重重的查!
这个内奸,一定要揪出来!
“端午回来了!”书房里,杨宗闰跑进惊喜的大叫。
两天内,端午就回来了!看来她没有什么事!
杨康也很高兴,亲自去见端午。
此时,哈密已经服侍好端午洗浴完毕,换上干净的衣服。
去了外地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端午有说不出的疲累,可她还是提出,要见见天珠师傅。
杨康说:“端午,天珠师傅已经在我们客房住下了,和周瑜恒相邻的院落。我还为了保护他,特意安排了十个护院日夜看着他们。他的儿子已经下葬了,昨天还给他儿子举行了简单的葬礼。”
“都是我,忽略了我们府上的内奸,间接害死了天珠师傅的儿子。”端午很是愧疚。
“这你也预料不到。天珠师傅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杨康安慰说:“总之,你平安回来,爹爹就放心了。可是端午,你下次可不能这么冒险,万一你这次出事了怎么办?”
端午摇摇头:“我没事。可是,我遇上了重阳哥哥。”
杨康还以为端午经历了凶杀案头脑变得不清醒了,说:“端午,你还是好好的睡一觉,等你睡醒再告诉爹爹,你这半个月来都发生了什么事。”
“父亲,我没有思念成狂,我是真的看到了和他一样背影,一样声音的人。”端午于是简单的把这几日的经过讲了一次,“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相似的人呢?重阳哥哥又没有孪生兄弟,一定是重阳哥哥,一定是的!”
杨康眼睛眯了起来,“可是,重阳怎么会坐在轮椅上呢?”
“也许是那次跳崖,摔伤了他的腿。”端午很肯定的说,“总之,我是不会认错的。”
杨康说:“可就算他是倪重阳,可我们还是没办法找到他。既然他可以在危难的时刻救你,就说明,他一直都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甚至还是在保护我们。我们也只能等他自己出来见我们。”
“是啊,端午,我们眼下,应该好好的和天珠师傅配合,把蓖麻蚕开始养起来。毕竟,马上要进入严冬了,桑蚕都已经不适合养,我们的收入就要减去一大截。”杨宗闰说。
端午点点头,然后看了门口站着的奴婢哈密和芒果,说:”请爹爹和哥哥都先出去一下,我还有些内宅的事,需要处理。“
于是杨康和杨宗闰都走了出去。
端午叫哈密进来,让芒果在门口守着。(未完待续。)
282 使诈
正
哈密进来高兴的说:”姑娘,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奴婢可想你了。“
哈密总是喜欢拍主人的马屁,过去端午心情不好,听了这些好听的话自然是很高兴的。
可是端午审视般的目光落在哈密身上,哈密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那表情给端午的感觉倒好像是在做了亏心事后的畏罪逃避。
“哈密,我且问你,你可有对谁说漏了嘴,将我去晋州的事情泄露了出去?”端午皱起了眉毛,不怒自威。
哈密是个胆小是,端午都是笑着对她讲话的,一直都是友好相处,哪里见过端午这么严肃,难道是她哪里做不好惹主人生气了吗?
哈密急忙跪下,她可不想惹主人生气,牙婆子卖她的时候就交待过她,主人决定她们这些奴婢的生杀大权,只有把主子服侍好了,她们才有希望。“姑娘,奴婢虽然嘴巴子笨,可是,真的没有对任何人提过这件事啊!就是最好的朋友香梨来问奴婢,姑娘去哪里了,奴婢也把嘴巴闭的好像蚌盒一样紧,半个字都没说漏掉啊!”
杨端午捧着甜白瓷盖碗喝了一口茶,铁观音茶水把茶杯养的色泽青翠,温热可握,握在掌中就好像玉石一样可以赏玩。
哈密见端午的目光落在那茶杯上,并不说话,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骗得了她呢?端午微微一笑,目光看向门口的芒果,“你下去吧,让芒果进来。”
哈密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人了,如果她真的说漏了嘴,三个人中最有可能露出破绽的是她,可是端午看不出破绽。
所以,不会是哈密,虽然哈密爱拍马屁,嘴巴大,可她不过是在装傻罢了,她心里比谁都雪亮。
她知道她谁都可以得罪,偏偏不能得罪端午,因为,端午就是她的祖宗,决定她日后的幸福。
哈密战战兢兢的退出去,芒果进来了。
“姑娘,你怎么又喝这么凉的茶了。周公子说了,姑娘的体质偏寒,不适合喝铁观音,奴婢去给姑娘换红茶去。”芒果一上来就是关心的语气。
她生的不是最好看,可是脾气温吞,性格稳重,一直都是端午的得力助手。
端午真的很信任芒果,视她为左膀右臂,如果内奸是芒果,端午是会很心痛的。
“不必了,我都想戒了茶。不管红茶还是绿茶,喝多了都伤身。”端午轻轻的把铁观音,往桌子上漆红梅花瓢上一倒,“都说了茶叶养花,铁观音性寡淡,倒是配的上这早梅。”
芒果见端午今天说话语气略冷淡,看她的目光也带了点疏离,自然在猜测是因为什么事,想到刚才哈密战战兢兢的出去,就知道端午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可芒果是很守本分的人,不该她知道的,她从来不好奇也不问。
“这次去晋州,竟然遇上了劫匪。我总想着是不是哈密给我说漏嘴了,刚才问她,她竟然说没有。”端午试探的说着话。
芒果立即听懂了端午的话,她说:“哈密不像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人。”
端午叹了口气:“我也喜欢我的身边,没有搬弄是非的人。”
芒果没有说话,低头不语。
她知道端午是在怀疑她,所以,她说的越多,就越是抹黑她自己。
清者自清。
好高傲的骨格,好镇定的性情,端午还是很欣赏芒果,她觉得,如果她怀疑错了芒果,那简直就是对芒果的侮辱。
“好了,我听说,娘有喜了,上个月,我在院子里种下的金桔,结果了吗?你去准备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