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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小师叔的体能真不错,练这么半天了还这么有精神头,要不让她也过来歇会?”
李云峰一脸闲适地笑笑:“等她累了,自然就会过来的!”
阳光在石壁上练了一会儿,慢慢的找到一些感觉了,更加玩儿嗨了。当然,这件事对体力的消耗也是相当大的,特别是她早晨还没有吃饭,不一会儿她就挥汗如雨,整个人像个热腾腾的大包子。
她随手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转头却看到李云峰和一个白净斯文的帅叔叔正坐在沙发上聊天儿。她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很有礼貌地对那个帅叔叔说了声叔叔好,然后就坐到李云峰身边了。
她如此的有礼貌,凌逸一时居然没反应过来是在叫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脸的震惊啊,看得李云峰直想笑:他很乐意见到这个自恃貌美如花的男人吃瘪。
凌逸还是不能接受现实,不敢相信地问:“妹妹,我没有那么老吧!”
阳光把胳膊搭在李云峰肩膀上,一脸天真无邪地笑道:“叔叔,你没有很老,你很帅。”
帅医生陪着笑脸,一脸谄媚地看着她,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手里没有一把手术刀,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来。
“阳光,你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这么高的个子往这儿一站,也算是一大人了。以后不能随便叫人叔叔阿姨了,怪伤人自尊的。”李云峰温和地给她介绍:“阳光,这是凌逸,你可以叫他凌医生,这家健身会馆就是他家的。”
“不用不用!小师叔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凌逸连忙说道。
阳光有些不解地看着李云峰:“哥,他为什么叫我小师叔?也是同道中人吗?”
凌逸听到她说同道中人,心里又是一堵。
李云峰笑笑:“凌医生可是有正当职业的人,叫我师叔只是谦虚而已。”
凌逸略带埋怨地瞥了他一眼:“只要你跟道教协会那帮老头子说一句话,我就能入门了,过几天——”
李云峰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件事不行。”
凌逸一听怒了:“每次你都这么说!这么没义气,绝交好了!”
李云峰:不行!
凌逸:……茶凉了,师叔我给你换杯热茶去。
阳光看到他这副殷勤的模样就有些好笑:“哥,还真有人上赶子要当道士啊?当道士有什么好?又脏又累又有生命危险的。当医生多好啊,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当医生呢。”
“呦!你还有这理想呢?”李云峰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眉眼带笑地看着他。
阳光很认真地点点头,“我小时候我妈妈身体不好总是住院,遇到过好多好医生,也遇到过好多不太好的医生,给我们脸色看。我那时候就想我长大了一定要当医生,这样我就可以给我妈治病了,我要当好医生,不要当庸医,这样就不会有病人被误诊被耽误治疗,也不会有患者因为付不起住院费而被赶出去了。”
李云峰听她这话音,小时候因为家境贫寒,受了不少苦吧?
“你这样的思想,还是当院长比较好。” 他笑着说道:“医生负责的是人类的**,道士负责的是人类的灵魂。从本质上来说,也没有多大差别。”
“这么说,我们之间算**关系喽!那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凌逸端着两杯热茶过来,俊秀的脸上满是揶揄的笑意。
阳光手里的点心刚入口,又一口喷出来了!这也太劲爆了吧!
李云峰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你的救命之恩我记得,不让你修道也是为你好。”
凌逸翘起二郎腿,无奈地笑笑:“对,反正医生和道士从本质上来说也没有多大差别。没关系,你高兴就好。”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吧!他活了三十岁还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推辞呢。
李云峰也就给阳光讲了他和凌逸相识的经过:十几年前,他在火车上追一个恶鬼,一番恶斗之后反而被恶鬼掐住了咽喉,身边都是凡人,他们看不到鬼,只看到他捂着喉咙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当年凌逸才刚刚考上医学院,十一长假回家休息,正好在那个车厢里,看到有人晕倒了,他本着治病救人的天职,立马冲过去,摁住他一顿胸外按压加人工呼吸,也是凌逸年轻气盛阳火旺时运高,居然硬是从恶鬼手里把他抢了回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一场雪
按照李云峰的说法,他那时候命不该绝,一定会有人救他的,只是上天选中了这个人,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阳光想了想帅医生给他做人工呼吸的画面……画面实在太美她不敢想。
下午,李云峰把阳光送回了学校,看着她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学校的大门,他拿出手机给公孙景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半个小时之后在星海广场的海边见面。
李云峰提前到了,他站在岸边,遥望着远处的海岸线和在海中若隐若现的小岛。初冬的海边寒风凛冽,海浪还在不知疲倦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泛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水花四溅,溅湿了他风衣的一角。
“我知道你会找我。”身后传来了公孙景清亮的声音,抑扬顿挫带着点儿揶揄嘲讽。
李云峰回过头,身后穿着深色长风衣的少年身姿挺拔玉树临风,眉目冷冽,英气逼人。
阳光……应该会喜欢这个类型的。
他面对着他站定,与他对视了三秒中,温和地笑道:“这里没有旁人,我想我们可以畅所欲言了。”
“你想劝我不要纠缠阳光。这是阳光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公孙景也不跟他废话,单刀直入地问他:“我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你只回答我,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替阳光做决定?监护人?还是……情人?”
听到这么无理的话,李云峰没有他想象中的愤怒。反而语重心长的以长辈的姿态温和地说道:“我想你也知道,阳光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小女孩的初恋。受伤很深。我当时跟她承诺过,只要她喜欢,同道中的青年才俊随便她挑。你很好,可是你有婚约,阳光是那种有点儿道德洁癖的女孩子,所以你的追求只会让她尴尬和难受,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可是我跟你父亲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也希望你不要把简单的问题弄复杂了。”
公孙景扫了他一眼,苦笑:“我的目的?如果是有目的的。我也不用这么纠结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只要跟她在一起就觉得很高兴。第一次见面,她走错了宿舍,你不知道她看着一屋子男生目瞪口呆的模样多有趣;那天她误闯了我们刑家的伏魔阵。被恶鬼追得连滚带爬还不忘了用那点儿半吊子法术保护我。那么狼狈的时候还灰头土脸地安抚我这个无辜群众;我向她表白的那天晚上,她为了躲开我,用空间瞬移落荒而逃,回头一头撞到玻璃门上……手机还掉到我的沙发上了,你理解那种啼笑皆非的心情吗?真是又心疼又无奈;那天晚上我去给她送手机,走到她的宿舍楼下又不想上去了,我拿着她的手机在她的楼下站了一夜,看着她的窗口想象着她在干什么。想象着她一边默默吐槽一边沉沉入睡的模样,我知道我那样很无聊。可是一想到我那一晚上的时间都浪费在她身上就觉得很高兴……”他抬起头,看着远处辽远的天空,回想着这几个月的时光,忍不住微微笑了。
他这一微笑,仿佛整个人都生动阳光了起来,李云峰看着他年轻的笑脸,不禁有些失神:阳光这烂桃花还真不是盖的。
他站在公孙景身边,默默地听他说说他和阳光之间的一点一滴,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一轮落日慢慢的沉入海底,海风也越来越冷了。
公孙景说完了,眼里快乐的光彩淡淡黯淡下来,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从手上拿下一串手串递给李云峰,低声说道:“师叔,我也是才知道,什么叫情不自禁——也许真的没有不会犯错的人吧。我喜欢阳光,我接近她,不肯把一切说破,是想着能多一点时间再多一点时间跟她在一起,哪怕是看她生气也是好的。可是我也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的身上担着刑家,所以我不能感情用事,不能一步错步步错,一切……还是要回到正轨的。我不会再去纠缠阳光了,这串手珠你帮我带给阳光,我跟她认识这么久,她还没有接受过我的东西呢,这个就算是一个念想,给她了,我的心愿也了了,至于她想不想留下,随便她吧。”
李云峰接过手珠,端详了一眼,便收了起来。再抬头时,只见公孙景已经转身大步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冷冽的背影。
第二天阳光去他家里找他练轻功的时候,他把那串手串递给了阳光,“这是公孙景给你的,他跟我把话说开了,这个就算留个念想吧,毕竟是同道中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阳光接过手串,拿在手里轻轻地摩挲着,手串上的珠子是深红色,包浆很厚很温润,手感不错,也有点儿分量的感觉。
“他为什么送我这个?你不是说刑家的东西不能收吗?”她抬起头,疑惑地问李云峰。
“这是菩提子,不是刑家的,是佛家的。这是好东西,你收着吧。”李云峰笑道。
“你们两个大男人,真是比女孩子还婆婆妈妈。”阳光微微一笑,没有把它戴在手上,而是随手放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入冬了,天气一天冷似一天,第一场冬雪很快如约而至,在一个冬夜飘飘扬扬无声无息地覆盖了全城,第二天天气骤然寒冷起来,但是雪景还是蛮好看的。
“今年冬天的雪来得有点儿早啊,不过我喜欢。”刘梓晨从温暖的被窝里懒洋洋地爬起来,拿出手机隔着窗户咔嚓咔嚓地拍了几张雪景,发到高中同学群里了。
“早吗?我家那边几天以前就下雪了,零下十几度呢。对我来说,这里的温度小case!今天温度不低吧?才零下几度。”阳光惬意地抻了个懒腰,麻利地穿衣起床下地洗漱。
“零下十几度,冻死得了!”平日里最勤快的周琳琳同学,一入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东北的冬天是真冷,可是有暖气这个法宝就舒服很多,寝室里半个月之前就来了暖气,室温很体贴地保持在二十度以上。每天早晨都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想到外面的风刀霜剑严相逼,起床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是作为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她还是咬着牙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挣扎着爬起来。
申灵被舍友的说话声吵醒,她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只见窗户外面一片白雪皑皑,楼顶上和树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好美的雪啊!”她满眼桃心地赞叹着,赶紧穿上衣服,下床洗漱,她要拿上画板写生去!
阳光飞快地洗完脸,从柜子里找出羽绒服穿上,回头看到申灵正在找画板。
“这么冷的天儿,你不会想写生去吧?好歹戴上手套帽子围巾,否则冻不死你。”她好心地提醒着。
“我讨厌手套这种东西!”申灵的声音甜甜糯糯的,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这点儿温度没关系啦!”她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粉色带刺绣的薄羽绒服穿上,又配了一条长长的雪白的羊绒围巾,围上了围巾,她顿时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像个粉嫩的棉花球一样美美哒。
阳光笑笑,心想等你的小嫩手上生了冻疮,看你还说有没有关系?
周琳琳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揽上了她的胳膊,“阳光,走了!晨晨你快儿点儿,否则又要迟到了!”
几个人下了楼,推开楼道口的大门,一股冷风夹着雪花顿时扑面而来。
“好冷啊!”周琳琳裹紧了围巾,挽着阳光的胳膊跑了出去,没想到一出门,脚下一滑,差点儿摔了一跤——原来在雪底下居然还有一层薄冰。
身后的申灵也是一个脚下不稳差点儿摔倒,她迅速稳住了身形,却也不敢走得太快了,她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了。
而此时,公孙景正在一起交通事故现场和交警交流。
在东北开车真麻烦!又要换防冻液,还要换雪地胎,没想到换了雪地胎还是追尾了……他坐在车里,冷眼看着前面串糖葫芦似的几辆车,还有那几个一脸无奈的车主,最前面的两个还吵起来了!
真是乱套了!
他们吵个什么劲儿?反正他是最后一个,事故的责任都在他,等保险公司就好了!
车载收音机里,交通台那两个主持人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地播报路况:“插播一条消息,长新街和辽宁路的交汇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