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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接着其他几个少年也被鬼火包围,哀嚎着跌倒在地上疯狂翻滚着。鬼火烧到他们身上,不见火星,衣物和皮肤都完好,可是他们却能真切地感觉到烈焰焚身的痛苦。
几个家长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副地狱般的景象,一时居然不敢上前。
兵家的亲卫统领见执掌被杀,立刻命人封锁现场,并且立刻联系刑家的执掌公孙景和地府的判官申禹。
此时,公孙景和申灵正在游轮上吹着海风看着海景,悠然享受着他们的午餐。
这些日子,申灵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公孙景整日陪着她游山玩水,也不问公事。他一向是一个严谨勤奋的人,对自己从来不曾松懈,真正能全身心都陪着她的日子也屈指可数。这次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这么体贴的陪着她出游,每天都有惊喜,这让申灵总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欣喜之余。心里却总有些不安。
“灵灵,想什么呢?”公孙景笑着问她。
“景,那个女人我好像见过。”申灵嘟着嘴说道:“虽然她的尸体已经面目全毁,但是人的皮相不管被破坏成什么样,骨相是不会变的。这几天我总梦到她,所以昨天晚上我按照记忆给她画了一幅画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的同道聚会上我见过她。她当时坐在阴阳家的执掌身边。”
公孙景知道她对人脸的记忆非常惊人,只要她见过面的人,再次见面。她一定会精准的认出来。所以听了这话,他心里也是吃了一惊。
“灵灵,把画像给我看看!”他笑着说道。
申灵走到一边,从自己的画夹里面抽出一张画像拿给他看。
公孙景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那人是谁了:“翟毓秀!糟了!死者居然是阴阳世家的少夫人!这次篓子捅大了!我们刑家躲了。怕是兵家要应付不来。”
申灵也吓了一跳:“天啊!她真的是阴阳世家的少夫人?她的灵能算是同道中的翘楚了。怎么会被一群一点灵力也无的流氓夺了性命,还死得那么凄惨?”
“怕是其中另有内情,我得先通知一下沈将军,让他有个准备。”他说着用手腕上的通讯仪器跟沈庭单线联系,他在这边呼叫了很久,那边也没有人应答。
他赶紧给驻守在军区的傅明俊打电话,还没等他的电话拨出,兵家统领的电话却打过来了。他接起电话,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说什么?沈将军身亡?你现在立刻跟申伯父和秦将军联系。让他们先控制住局面,我立刻就回去!”他挂了电话,立刻通过通讯器跟阴阳世家的执掌联系。
信号发出以后,阴阳世家那边有了回应,显示器上只有四个字:血债血偿!
“是我们兵家的子弟冒犯了尊夫人,你要他们血债血偿,公孙景没有二话!如果你事先告知我们实情,我们刑家兵家也必然会还阴阳世家一个公道!可是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你把消息瞒得滴水不漏,所有人都不知道死者是尊夫人,沈将军也是毫不知情,你这样把他杀了,置我们刑家和兵家于何处?你的血债要讨还,我们刑家也必然要帮兵家把公道讨回来。”公孙景厉声说道。
那边传来了高远病弱但是清晰的声音:“我阴阳世家俯仰无愧天地,从不欺人,也绝不任人欺侮,你们来吧,高某奉陪到底。”
公孙景能听出来那声音里面压抑着的绝望和疼痛。素闻阴阳世家的执掌和夫人伉俪情深,那高夫人又是高远最信任的左右手,如今爱妻惨死,作为丈夫的他,做出一些偏激的事也情有可原。
可是他这次杀的是兵家的执掌,沈将军一向与人为善,这次帮助那些人渣脱罪想必也非本心,他就算看在同道的份上,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如此决绝!
申灵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一时之间也是后悔不迭:“如果我昨天晚上告诉你这件事就好了,你也能早一点通知兵家,也许沈将军就不会死。”
“灵灵,你不用自责,这一切都是天数。”公孙景拉起她的手,一边回船舱里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哪怕高远能稍微顾及一点同道的颜面,也不该做得如此狠绝!刑家与兵家同气连枝,兵家现在有难,我刑家必然要为他出头的!”
“他也许是伤心过头了,毕竟这件事兵家不占理。”申灵轻声说道:“我能理解他的感受,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精神崩溃的,何况他是一家的执掌,妻子如此惨死,他必然要把妻子所受的欺侮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否则阴阳世家的夫人死得如此窝囊,阴阳世家在同道中的颜面何在?”
“我也能理解,如果有人敢这么对你,我怕是比他做得还要狠。可是他要报仇,找害她的人!像这样一句话都不说就去杀害一个无辜的人,这算什么?!兵家的执掌关系到整个兵家的生死存亡,他杀了兵家的执掌,这是要整个兵家给他的妻子陪葬!我刑家兵家现在虽然内忧外患,但也不是可以人人欺侮的!”公孙景从船舱里取出了随身的法器,一边让申灵打电话订机票,一边给香港的邓永泰和北京的傅明俊打电话,让他们立刻调集人手,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兵家总部。(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二章 御鬼之术
此时,兵家的总部里,鬼火缭绕,鬼哭狼嚎,申禹带着一群鬼差上来的时候,现场已经是一片混乱。
那几个凡人看到恶鬼出现已经大惊失色了,回头又看到一众鬼差上来,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申禹眼看着那火焰中男人的影子手持一个铜铃,那铜铃一摇,这边的恶鬼便纷纷从那火焰之中飞出来,在空中盘旋,伺机而动。
这兵家可是军事重地,阳气旺盛正气凌然,按理来说应该鬼神不侵,但是这些恶鬼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占据了兵家的地盘,足以证明背后的阴阳师法术之高深。
阴阳世家可以颠覆阴阳,撒豆成兵,这隔空御鬼之术更是让申禹大为头疼:恶鬼的鬼力高低全靠它们背后的御鬼之人,而他一旦对这些恶鬼动手,就等于是对它们背后的施术之人宣战。
且不说现在阴阳世家和兵家的梁子已经结下了,他刑家再来插一脚已经有仗势欺人的嫌疑;就算他真的出手了,他带来的这几个鬼差是不是这些训练有素的鬼兵的对手还不一定。
现在的耽误之急是控制局面,而不是让矛盾激化,让局面更加无法控制。
烛火里的男人见申禹来了,收回折扇,冷眸微凝,看定了他。
申禹走到祭台前面,朗声说道:“高掌门,尊夫人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兵家不对,你想怎么给尊夫人申冤。尽管提出来,我刑家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我阴阳世家现在还没有没落到要别人替我主持公道的地步。”说话间,只见烛火的火焰大涨。接着祭台被掀翻,阴阳世家的执掌高远手持折扇从烈焰之中走出来,身后的火焰迅速蔓延开来。
申禹一看大事不好,赶紧吩咐兵家的统领组织人灭火!这鬼火若是燃烧起来,怕是整个兵家都要被烧成焦土。
在遇到危急情况的时候,天命之人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凡人的平安。所以兵家的统领第一件事就是设了个结界把那几个凡人护在结界里面。也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大火就蔓延开来。在场的几十个亲卫都被烈火吞噬,烧成了焦炭,现场一片惨烈。
申禹一看这人已经失去理智大开杀戒了。当下也黑了脸色,执起判官笔直奔高远而去。
高远本来就在勉力施法,见申禹动手了,他迅速摇动招魂铃。一股黑气渐渐的凝结。聚集在他身边,而他则手持折扇勉力应战。
申禹见他对那缕怨魂颇有回护的意思,手里的判官笔就收了一些力道,即使这样高远也是招架不住,一口鲜血喷在折扇之上,仿佛雪地之中绽开了一朵朵梅花。
他踉跄了一步,勉力维持住身形,双目冷凝。紧盯着申禹摇动招魂铃。
申禹见事已至此,也不能再给他反扑的机会了。否则兵家的弟子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枉死在他的招魂铃下,心念电转间,他手中的判官笔直奔高远的面门而去。
眼前闪过一道金光,一柄桃木剑破空而至,挡住了他的判官笔,申禹被那桃木剑一烫,连连后退几步,疼得差点儿扔了判官笔。
他惊魂未定地定睛一看,只见李云峰飞身而来,挡在了高远的身前,而均均也跟随在他身后赶到。
他一看是李云峰跟他动手,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黑着脸冲他吼道:“擦!你tm想让我魂飞魄散啊?用不用这么狠?”他即使是判官,但是也是灵体,若真的沾上了他的桃木剑,结果就是非死即伤。
“今日,谁再敢动阴阳世家一下,便是与我李云峰为敌!”李云峰站在高远身前,沉声说道。
夜空中,一股巨大的水柱破空而来,浇灭了刚才肆虐的鬼火,申之茂踏月而来,落到了申禹面前,接着,刑家的统领傅明俊也带兵包围了现场。
申禹见父亲来了,眼圈儿都红了,低声对申之茂说道:“父亲,李云峰疯了!他用桃木剑对付我!”
申之茂看着儿子的模样,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知道他是真伤心了:他一直把李云峰当作挚友,可是李云峰今天一来就对他放了狠话,一点情面都不讲,也确实是过分了。
“我刑家自问从未做过伤害同道之事,今日阴阳世家在兵家重地放火,害我兵家百余人性命,伤数百人,敢问高掌门,这是何道理?!我申之茂自认对得起你李云峰,我儿对你不说有恩也有交情,你上来就对他下杀招,这又是何道理?”他怒视着李云峰和高远,冷声说道。
“不为别的,只为阴阳世家数百年来的尊严。”李云峰毫不留情地说道:“若不是兵家回护这几个畜生,也不会招来今日之祸。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既然选择了回护这几个畜生,那就是把阴阳世家的颜面踩在了脚底下,难道就让高家这么受着?不觉得欺人太甚吗?!你知道毓秀为什么会惨死在这几个畜生手里?她当时在跟邪魔斗法,为了保护他们身受重伤,她是为了保护他们!可是她拼了性命保护的同类,却让她惨死当场,让她的尸体暴尸人前,他们的良心何在?!阴阳世家是没落了,可是也是堂堂正正的名门正派,你们又要阴阳世家如何咽的下这口恶气?”
申之茂听了这话,面色黯了一黯:他岂会不知这件事兵家不占理,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兵家的执掌和万千子弟就这么枉死在阴阳家的手里。
他伸出手,撤了几个凡人面前的结界,厉声说道:“刚才李道长说的,你们都听到了?今天的这些人命,都是因你们而死,你们还不知悔改吗?”
几个少年听了这话,涕泪横流地爬到高远面前,不停磕头:“我们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我们真的受不了了!”
高远冷睨了他们一眼,手中的折扇一番,面前这几个人的身上又燃起了火焰,惨叫声不绝于耳。
申之茂见此情景,压下心中的怒火,问高远,“高掌门,你到底要怎样?你想要怎样说出来,事已至此,你这样与兵家过不去,岂非太过不智?”(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三章 反目成仇
高远凄然一笑:“爱妻已死,这人间于我与地狱又有何异?既然你们的规则是恃强凌弱,那么我就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当初毓秀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现在他们是我脚下的蝼蚁:我要他们生,他们便不能死;我要他们死,他们便永世不得超生!这很公平,不是吗?”苍白的脸上竭力保持平静,心里还是疼痛:任多少条人命也换不回毓秀的命,多少鲜血也洗不净阴阳世家所受的屈辱。
她的冤魂不灭,他便要复仇不止,哪怕是拼了这条命,赔进整个阴阳世家,也要把伤害她的整个兵家都变成地狱,来祭奠她的在天之灵。
李云峰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低声说道:“你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师伯在这里,没有人敢拦你。”
这话一出口,别说申之茂,就连均均都吓了一跳。
“大哥,你——”
李云峰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眼看向在场的兵家和刑家的同道,目光冷凝,面若寒霜。
申之茂看到他这副翻脸无情的样子,心里也是一冷:“李云峰,枉我当是知己,你身为同道之首,今日之事,不说从中劝和,反而与我反目成仇,算我申之茂瞎了眼,看错了人!”
他这话一出口,现场的刑家弟子立刻剑拔弩张,严阵以待。
均均见李云峰已经失去理智步步紧逼,而申之茂也随之翻脸寸步不让,这样下去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