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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王和俄国的谈判,已经进入了尾声,拟定好了谈判纪要,只差双方签字最后一步了。副官跟东北王回报说:
“高校长说要回大庆,这次签字会就不参加了,祝大帅一切顺利!”
东北王冷笑一声:
“这个高某人平时很喜欢沽名钓誉的样子,这次竟然会错过签字,也是稀罕!”
大公子在旁边说:
“这次签字,父帅是想让他也签名?”
东北王冷笑着摇头:
“不想!”
三日后,东北军驻守关内的大将郭松龄叛变,联合南方革命军以及直系冯玉祥,率领七万大军讨伐东北王。先是占领山海关,然后夺取绥中、兴城,冲破连山防线,占领锦州。
内战爆发!
为了争取平安集团的支持,东北王再次派遣大公子以及刘瞎子到大庆去追捧高校长!
高校长博古通今,精诗文,擅音律,也不知道这次他打算如何招待大公子!
……(未完待续。)
525大庆的婚礼
(本章修改中,有个小天使在留言里说,她看书从来都是看一章断一章的,修改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新过。真叫人惊掉下巴又万分感动,在断章的情况下还辣么爱我。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要重复一下看到更新的办法,首先一定要选择阳光明媚的白天,要选择正版的起点女生网,然后那。电脑用户可以直接刷新看。手机用户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先把本书从书架上删除,再重新搜索穿越之民国明珠添加,就可以看到最新章节了,不需要重新订阅。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到标题目录页,长按章节标题,会显示重新下载,重新下载一次就可以了。以上所有办法,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购买。飞吻一万次,给我绝对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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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未完待续。)
526周二少爷的前途
雪后的大庆空气清新冷冽,张美溪的小木楼前已经改种了松柏,这些都是精心挑选过又修剪过的,专门用来做户外观赏或者室内盆景,比正常成年的松柏要小上几号,枝桠横斜,千姿百态,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团团绿云之上压着些晶莹剔透的白雪。
室内养了瓶装的梅花和盆栽的水仙,在几个女助理的不同品味堆积之下,慢慢的有了千金闺阁的生活气息。小桃子犹嫌不足,挑三拣四:
“经过了这么多事,大小姐也该换个地方才保险。”
这座木楼里曾经打死过刺客的,也只有大小姐这样的神经强大,才能继续没事人一样住着。
张美溪摇头,又伸手指向窗外:
“你就省省心吧,不要再折腾,这里多安全,简直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小桃子是个精力充沛的人,隔不了多大功夫,就能冒出一个点子来。她顺着大小姐的手指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站的侍卫很多。
周二少爷、周三少爷正在和东北王的大公子、孙督军家的少爷说话,并没有把他们让进来的意思。
大公子对待平安这些人的态度,是三番五次几经变幻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没有详细的追究和说破。这次他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态度比以前更加殷勤了数倍,看起来既呆萌又无耻。
孙少爷的情况比大公子还要糟糕一些,他被东北王留在了沈阳,破费了些功夫才弄到一架飞机,晚了半天,也追了过来,不过那两百个侍卫现在丢的只剩下两个了,据说飞机降落的时候还出了点小问题,一副狼狈相。
要结交到这两个人的真心那是很困难的,随时要小心着被他们咬一口。其实仔细追究起来也非常正常,他们的父辈出身寒微,只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成为一方诸侯,是踩着无数的骨血上位的,那些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人物,一个个都被他们超越过去。
所以不停的试探对手和合作伙伴,一旦发现对方有任何精力不济的地方,立刻扑上去吞吃掉,是他们的家族习惯。
山东先生就是他们现在的主要目标之一,驯服山东先生,就可以成就更大的传奇。
小桃子把目光收回来,抽了一下鼻子,声音里带了满满的不屑:
“想让山东先生支持他们打内战,当山东先生是小孩子哄那!”
张美溪扬了扬手中的电报:
“并不算是哄骗,他们已经在威胁了,大庆还有上海的工厂什么的,不听话就捣乱。”
大庆其实基本上就是为东北王准备的,希望他对抗日俄两个邻居的时候能够霸气点。但是现在日俄两个邻居暂时没了动静。东北王要拿大庆的资源来打内战。
张美溪有些不愿意。
小桃子目露凶光,伸手拍一下桌子,压低了声音说:
“威胁山东先生!是那个?弄死他们全家去!”
只说了十多个字儿,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是飘忽的,但她知道大小姐绝对的有这样的实力和力量。
日本皇太子的病是绝对的机密,就算过一百年也不能揭露,所以不方便拿来做例子,用于威胁什么人。至于直接对东北王出手,张美溪是绝对不舍得的。
张美溪摇头叹气:
“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呀?”
小桃子拍手:
“简直全是好办法,咱们就支持呗,成本的价钱卖药卖油,就看他们一群狗咬狗,一地毛,就当看大戏了。”
张美溪皱眉摇头:
“不要胡说!”
小桃子也皱眉摇头,用一只手来撑着下巴,叹一口气,做出一副忧伤的模样来。大小姐是忧国忧民,软弱可欺的性格,她也只好跟着忧伤起来。
外面的周二少爷终于把大公子恭送走,转过身来,一只手提着二蓝布长衫的下摆上楼,他理着两分头,抹着发油,脸上挂着欢愉的笑。
小桃子白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有什么喜事?大小姐不高兴那!”
周二少爷找了只茶壶看看,又去找热水瓶找茶叶。最后终于给自己弄了一杯满意的热茶,才笑着说:
“有什么不高兴?”
桃子嘟嘴:
“不高兴,打仗呗!”
周二少爷看向张美溪,笑着拱手:
“这个啊,这个真是一件大喜事啊,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恭喜大小姐了。”
周公是文王的儿子,武王的弟弟,每天都为着国家大事而忧心,搞得饭都吃不下去,一吃三吐。这句话是说,张美溪的忧愁代表了,她也有了问鼎天下,逐鹿中原的能力。
小桃子的音调里也带了些欢喜和调侃:
“要真能天下归心了,那咱们二少爷也可以封将拜相了!”
周二少爷从座位上站起来,郑重的给小桃子行了一个拱手礼,声音温润清朗,如清泉击打山石:
“如果真的封将拜相,那就先谢过小桃姐姐吉言了!”
小桃子嘟嘴:
“谢我做什么,首先,你要先让大小姐开心。”
周二少爷转身向着张美溪郑重的行拱手礼:
“大小姐……”
他正要说下去,却见张美溪抬起头来,含笑望着他说了句打趣的话:
“做什么将军宰相,我看二少爷声音这么好听,干脆跟着小桃子去学唱戏好了。”
周二少爷刚刚经历过变声期,这次过来大庆前的十多天,声音才算固定下来。惊才艳艳的戏曲男童,经常会因为变声期事故而陨落,对于靠声音吃饭的人来说,这也算是一场小考验。
周二少爷稳定下来的不光是声音,还有他的性格。孩童时代经常因为聪明而突出的锋芒已经被彻底掩盖起来,开始永远保持一种春风和煦,温润亲和的态度。
他笑着说:
“这个建议也是很值得尝试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