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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龄和东北王谁好谁坏,一百年后都没有定论,所以张美溪也无法判断,她现在的处于一种非常虚弱的状态,伸手把盖在身上的狐裘裹紧了些。
“大小姐觉得冷吗?”
杏子立刻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又拿了一件军绿大衣过来要给她盖上。
“哎呀,不用这个,那个重的很,你想把大小姐压死呀!再加一件貂的头蓬吧。”
空军的大衣比棉被还要厚重,杏子立刻放下来,换了一件白貂毛头蓬。
张美溪缩在两层松软蓬松的貂毛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来,一双寒烟眉紧紧纠缠着。其实她只懂得制药,发展整个大工业已经很贪婪了。现在国家这么乱,损耗这样大,她这个外行插手军政,到底是有利还是有弊?
按照杏子的计划,飞机在长春只停留了一个小时又马上起飞,五个小时之后在威海机场降落,这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先进的飞机型号,但是航程还是不适宜超过七百公里。
张美溪带着周二少爷,周三少爷,桃子杏子,紫艳蔷薇一行七人,坐上平安集团驻威海办事处派来的汽车。
威海也是很重要的海港之一,二十多年前被英国强行租借,建立了一个海贸用多国租界,两年前名义上是被北平政府收回主权了,但实际上国际势力还是比较强盛,现在租界内高楼林立,国占区低矮的平房居多。
负责行程的杏子再一次介绍说:
“往西三百多里就是平安县了。大小姐要是坐飞机过去一趟,再回来青岛换船,也才多用一天的时间。”
张美溪摇头。
桃子马上摆手反对说:
“太太的电报多的催命一样,我们还是马上回上海的好。”
杏子又问:
“天快黑了,要不要在威海休整一夜?”
张美溪再次摇头:
“到船上休息也是一样的。”
于是一行人从机场直接开往海港,很快上了一艘和平安集团有合作关系的大吨位远洋海轮,因为一直换飞机的关系,一个侍卫都没有带。
杏子安排的很妥帖,张美溪直接上了一个奢华装饰的头等仓房,面积大的几乎能跑马,还有金发碧眼的侍女服务周到。
张美溪略微洗漱了一下,换了一双软底拖鞋,踩在豪华波斯大地毯上,坐在巨大的镶嵌在甲板上的睡床上,就要睡觉了。
桃子笑:
“这个卧房这样大,我们今天晚上就跟着大小姐一起睡吧。”
张美溪摆手:
“好啦,你们天天跟着我也够辛苦的,今天还是分开睡吧!”
桃子嘟嘟着嘴巴:
“大小姐就喜欢自己睡,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习惯。”
按照张太太的规矩,大小姐身边是不能少于八个人的。后来慢慢的被张美溪缩减到两个。又经常把桃子杏子赶走,一个人独处。桃杏这个贴身丫头的差事,其实也做的很辛苦。
杏子拉了桃子一把:
“不要再啰嗦,大小姐都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桃子无奈,略微行了个礼,领着众人出去了。一出门就看见周三少爷洗换一新,精神抖擞的站在仓房门口。
桃子再一次打趣说:
“三少爷今天开飞机累成什么样子,也该早些休息了!”
杏子又拉了桃子一把:
“管他那,三少爷比最贴身的丫头还贴身!”
于是大家都一起去隔壁的房间休息。
周三少爷大约也是累了,拉了一把椅子在张美溪舱房门口坐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小姐失踪!
……
美溪小姐被谁绑架了?剧情郁闷,建议小天使们攒几天再看。(未完待续。)
537美溪小姐的囚禁生涯
(本章修改中,明天早上九点后刷新再看吧。有个小天使在留言里说,她看书从来都是看一章断一章的,修改的地方从来没有更新过。真叫人惊掉下巴又万分感动,在断章的情况下还辣么爱我。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还是要重复一下看到更新的办法,首先一定要选择阳光明媚的白天九点后,要选择正版的起点女生网,然后那。电脑用户可以直接刷新看。手机用户有两个办法,第一就是先把本书从书架上删除,再重新搜索穿越之民国明珠添加,就可以看到最新章节了,不需要重新订阅。第二个办法就是直接翻到标题目录页,长按章节标题,会显示重新下载,重新下载一次就可以了。以上所有办法,都不需要再额外支付购买。飞吻一万次,给我绝对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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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都的秋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
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
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
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
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
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
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
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
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也是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像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未完待续。)
538美溪小姐的囚禁生涯(二)
这是一间宽大阔朗的房间,除去巨大的床和粉红色的彩虹布帐幔之外,靠墙摆放了两只酱色泛油光的大柜子,柜子分成很多抽屉方格。墙角还放了几只长方形宫灯,看样子是做装饰用的。
木质的地板,摆放着几只棉布蒲团,没有桌椅之类的家具。
头顶是几盏式样简单的白炽灯,罩着喇叭状的灯罩,窗户是油漆的木头格子状,裱糊着白色的窗纸。室外有昏黄色的光线投过来,无法分辨具体的天气和时辰。
说话的女子无论是打扮还是口音,都有七分像上海世家里的贵太太,最风流洋派的那种。莫名其妙给人一种亲切感。亲切感里还带了一点违和感。张美溪觉得自己身体状态很好,精神极为充沛,就像一团炙热燃烧的能量一般,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运用发挥。
“这里不是船上,到青岛了吗?我的助理那?这位太太怎么称呼?”
妇人装束的女子温润的笑:
“叫我萍姐好了,美溪小姐的问题太多,现在肯定也饿了,我们先吃饭再慢慢说。”
萍姐真是一个好名字,一百个中国的女子里,大约总有十个八个会这样叫,萍呀娟呀秀呀慧呀之类的。
张美溪觉得自己思维很活跃,一百二十多个天然的和人造的化学元素在她脑子里不停的跳动,排列出长长短短亿万种组合来。可是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只好顺从的点头:
“好的,你可以慢慢说。”
萍姐稍微摆了一下手,一个白人侍女行礼领命走了出去。
有侍女送上铜盆和毛巾来,萍姐照顾着张美溪简单洗漱了。很快就有几个侍女抬了一个黑色矮脚方桌进来,桌子上放了几盆盖起来了的菜。
萍姐拉了张美溪围着方桌在蒲团上跪坐下,看着侍女把桌上的菜盖子掀起来。有上海本帮风味的蜜汁火腿、桂花山药。也有山东风味的葱烧海参,素烧蒲菜。法国风味的奶油蘑菇汤,东北习惯的腌制菜,白菜和萝卜。主食是一大钵泰国珍珠米白饭。
萍姐亲自盛饭舀汤布菜,张美溪淡然的每样吃了两口,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什么情况请你说吧,就算是穿越了也没有关系的。”
看着建筑和食物还有人类诡异的混搭风,就算告诉她这是穿越到人类大同的异界了,她也是不稀奇的。
“穿越?”
萍姐有些惊愕:
“这是最新鲜的科学名词么?其实我读的书不多。”
她脸上微微闪过一点黯然之色,很快又嬉笑起来:
“美溪小姐吃好了,就请沐浴更衣吧,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这样瘦弱的小姑娘,大约也是吃不了多少东西的,萍姐挥手让侍女撤掉餐桌和食物。
拉起还穿着夹棉睡袍的张美溪的手,带着她穿过粉色的幔帐,来到一处鹅卵石堆砌的温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