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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赶紧着跟其中一人交待一声,然后就追了上去。
等他赶到的时候,永华已经撩起腿蹭蹭的爬了上去,树干较大,他两手根本合不拢,就扒着树皮,爬了上去。
还别说,手脚很是灵活,等他站在树下的时候,他已经爬了上去,站在树干上伸手就准备够前上方的鸟窝。
“金永华赶紧下来,危险的很。”秦暮大急,他站在下面仰头,伸出双手就怕他掉下来。
永华听而不闻,他看都不看一眼,踮起脚尖奋力一蹦,高举着手就抓住的你鸟窝边。
结果拿下一看,恨恨的甩手就扔了出去,里面空空如也,连个杂草都没有。
没了鸟蛋,下了树还被秦师兄骂了一顿。
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生了变化,前方传来了唐夫人的惊呼,秦暮赶紧着又是回转身而去,刚迈了几步,又转身交待着:“你们先待在这,别乱跑。”
可等他回转身离开的时候,三个小家伙也跟在了他的身后,如果永华这家伙能听话,就不会让人头疼了。
而等他们过去的时候,正瞧就是他们发现黑衣人之时。
……
金芸揉着两个小家伙的头,永华沙哑着嗓子解释,说的断断续续,而永革还在一遍仰头嚎叫,更是干扰着她。
不过大概她也是听出来了,怕是山洞那边能挖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才迎来了这些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唐夫子运气不好,恰好就碰到了那些人。
她伸手将两个小家伙推开,说道:“哭够了就擦掉眼泪,我们过去。”
永华不说,自是很听话,而永革哽咽了半响,他还是擦掉眼泪,牵着小姑的衣袖向着刚刚的地方而去。
刚刚他们只顾慌乱,一味的向前跑去,到还真的不记得是哪个方向。
好在林子里面的草木茂盛,两个人横冲直撞的将不少枝条给压倒,他们三姑侄顺着这条路直径走了下去。
永华昂着头,牵着小姑的手一脸的得意,心中完全没有担忧,更是觉得小姑绝对会救回大头他们,还会帮他好好教训那些坏人。
顺着这条道,三人到是很快就见到那些人。
远远看去,大头也在其中,他被一人捏着胳膊,脖子上还挂着一把大刀,憋屈的望着黑衣人。如果不是手被反在背后,指不定这小子就不管不顾上前拼命了。
金芸三人上前,黑衣人自然是发现,他放下刀,向着他们走去。
心中却是不屑,一个两个烦的要死,他们的目标只有这个老头子而已,这后面跟来的几个直接杀掉就是。
这般想到,黑衣人举起大刀就向他们而去。
秦暮瘫软在地,被黑衣人狠狠一全击打在肚,让他完全没有力气起身,他自然也是看出了黑衣人的目的,费劲连忙喊道:“快跑,永华快跑。”
可是不过眨眼般,他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了,黑衣人就已经到地不醒。
另外那个黑衣人也是如此,可他到底还是看见出了蹊跷,一手一弹,手中的物件直接飞入同伴的额间,直直没入头骨中。
他脸上慎重,并没有上前,而是将地上的小子拿起,挡在身前。
山洞那边已经安排好,只要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接应,地面上的老头他必须带走,为了不节外生枝,他并没有选择冲上去,而是耗着时间。
他愿意耗着,金芸可不愿意。
黑衣人的身影被遮的严严实实,可金芸也不是没有办法,她迈步上前,一步两步,丝毫没有重视黑衣人手中示意的刀离秦暮的脖子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贴上肌肤,划出了一道血痕。
“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黑衣人低沉着嗓,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收获
与此同时,再另一侧,方亦烜来到了山洞前。
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握住,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握住的双手在维维颤抖。
几个月的时间,多次的阻碍,终于将山洞的屏障捅破,可到底里面有没有他想要的东西,无从得知。
这么长的时间,他寻了很多地方,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更何况这次的地址,还是在孔家老宅里突然寻到,不过一张发黄的宣纸,一个莫名的地址,可偏偏让他郑重起来。
莫桥村山洞里的半截桥梁很早的时候就存在,不是没有人想过挖山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何,不过都是不得而知。
就是他这次,如果没有金姑娘的出手,别说是捅开屏障了,怕是里面还有添上几个无辜的生命。
“公子,里面已经安排好,可以随时进去。”双瑞道,同时背着公子给了旁边吊儿郎当的人一个眼神。
盛千荀挑眉一下,抱胸侧身转到另外一边,他可不干这不讨好的事,方亦烜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亲自进去一探究竟,劝肯定是没法劝,劝了也不会听,大不了他陪着就是。
“之前闯进去的是何人?”方亦烜问道。
“就是村子里的村民,不知道听谁说了一句,里面挖到宝,想要闯进去分上一羹。”双瑞说道:“如今不光村子里,就是外面也传的沸沸扬扬,在下已经抓到传言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喽啰,收钱办事。”
“让人将洞口守住,任何人不可进入。”方亦烜勾起嘴角,不似以往的如沐春风,到显得冷冽。
说完,他侧头轻笑,双手抱拳:“有劳盛兄搭把手。”
“得了,我就知道准逃不过。”盛千荀将玉骨扇插在腰间,扶住把手迈向山洞内。
里面并不暗沉,每走几步就有两人站岗在那,手上拿着火把,将四周照的一片亮黄。
正是因为如此,山洞里面的气味并不是很好闻,方亦烜刚进没多久,就感觉到了一些的昏沉,身体的不适立马就浮现出来,他单手撑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抵在鼻尖。
“逞强吧,就你这个身子我到要看看,你能逞强到何事。”盛千荀说道,迈开的步子变得大了一些,好尽快走出这条长道。
这个地方不是方亦烜第一次来,当时桥梁的那头并看不到尽头,而现在与原先有了很大的变化,一条又窄又长的桥扶摇直上。
另一头仍然看不清尽头,可隐隐约约之间,能看到一点点的光亮。
“大隐隐于市,你说,那边会是个世外桃源吗?”盛千荀有些好奇,虽然他没有参与进来,却也是知道,这边地区四面环山,山群层层叠叠,想要从其他地方找准方位根本行不通,除非将这里所有的山掉,可这绝对不可行。
方亦烜早就下命令不准任何人踏上桥梁一步,前方到底会是怎样,没人知道。可他清楚,这绝对不会是一个世外桃源,他道:“闲云野鹤、避世绝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
一生幽闭在此,怕是不用他们来捅破屏障,都会有人拼命的想要出来吧。
可是……
这里面真的会有人吗?
桥梁并不是平直着一条平线,而是微微有些弧度,推着轮椅在这座本就腐朽的桥梁上行驶本就不便,更别说现在还是有些微微的起伏,盛千荀却推的轻松,像是完全没用力气一般,如同在平路上行走。
桥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长,不过片刻,眼前的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近,知道他们走到了尽头。
出了洞口,三人一眼望去,方亦烜不由皱了皱额头,出口是在一个坡头,遥望一眼,这片地方的景色便能入眼帘。
没有惊讶,下面确实有几间粗糙的茅屋,久未打理,杂乱无章,并没有看出有住人的痕迹。
从出了洞口,就算没有任何的动静,几人都是十分的警惕,而方亦烜这时候居然撑着扶手站了起来。
盛千荀没有劝,亦烜这么多年的寻找,如今正是有希望的时候,他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茅屋三间,并不是很大,方亦烜前几步走的并不稳,却渐渐活络起来,如正常人般。
可盛千荀还是能见到亦烜发间许许的汗珠。
这般的行走,对于他来说是有多大的痛苦,他无从得知,亦烜这般的要强,再苦再痛都是埋藏在心,不示弱于人前。
只希望这次能让他的得尝所归。
屋内不过一张床榻和几个陶瓷,上面已经落下厚厚一层灰。
方亦烜上前,不顾灰尘用手拿起,陶瓷像是自己烧制而成,并不细腻到显得很粗糙,如同这间茅屋。也许是精细打造,却根本不顺手,只能勉强入眼。
“巴掌大的地方找个东西还不简单。”盛千荀拍着双瑞的肩膀,说道:“你小子怎么这般没眼力,还不赶快去寻,傻站在这干什么。”
“可是。”双瑞看着公子,并不想离开。
盛千荀啧啧一笑,他道:“就你家公子现在的情况,你还担心什么,真来了人指不定你还是个拖后腿的。”
双瑞并没有觉得不对,真要比起来,他自然比不上公子,如果不是公子的腿…
“去找吧,总觉得这次会有收获。”几个陶瓷罐里并没有任何东西,他放下,将双眼移到另一个方向。
“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算命先生了。”盛千荀打趣道,不过也没闲着,手里的玉骨扇这边拨弄一下,那边侧敲一声。
而就在这时,三人停住动身,齐身朝着屋外走去,外面草木欣荣,枝繁叶茂,半人高的草丛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身影,由远到近,慢慢向着他们而来。
双瑞挡在他们身前,手中的长剑已经出鞘,青光凛凛。
草丛里面的动静稍稍一怔,迟疑半息后,又向着前,这次到还加快了速度。
直到出了草丛,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三人脸上都是一惊。
盛千荀微微摇头,他道:“亦烜,你真可以去算命,瞧瞧这收获可真大。”(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歹人
眼前的一幕简直不可置信,可还没等他们接受的时候,方亦烜一步上前,抱着从草丛里面跑出来的小东西翻身就是一转。
紧接着就是被怀里的小东西给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公子。”双瑞一惊,脸上上前就是护住方亦烜周身。
就在前几息,只听到‘唆’的一声,草丛里多了明晃晃的一根箭支。
朝着箭只的方向,几人并没有看到有人的身影,盛千荀脸上微沉,他道:“你们先离开。”
“可是。”公子并没有开口,可是双瑞不想放弃,为了能寻到那件物件,公子花了这么多年的心思,从上京来到沅里镇,在这个镇上待了这些年,放弃了上京的一切,就是为了它。
‘唆’。
又是一箭,与方亦烜擦身而过,因着怀里的小东西乱动的厉害,他的身形有些一偏,如果不是反应及时,怕不是擦身而过这般容易。
“真是有趣。”箭支来的频繁,盛千荀撑开玉骨扇,将迎面而来的箭支挡开,他道:“既然不愿离开,那我们好好会上一会吧。”
站着被打,可不是他的习惯,他微眯眼,定眼一看。
前方的箭支就如破空而出,完全没能看到人的身影,但那又如何?他不来我便去。
盛千荀嘴角翘起一丝的弧度,烈日照出他如鹰隼般狠利的眼,让人觳觫。
射来的箭支有一段空隙,怕是那人也没发觉盛千荀是如何这般急速的向着他冲来。
不过眨眼之前,一把玉骨扇直刺入他的胸膛,到死手中的弓箭都没有射出最后一支。
手握扇子朝下,鲜血滴落在泥土中。盛千荀看着眼前睁大双眼死不瞑目的人,身上穿着的是他很熟悉的衣服,他转过身,鹰隼般狠利的眼神已经不在,还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他道:“亦烜,你身边可插了不少眼线。”
“我身边最不缺的便是眼线。”方亦烜说道,他将抱着的小东西丢在了双瑞的怀里。
他身边有多少是别人的人,他最是清楚,那些人愿意在他身上费这个力,费便是。他不过就是坐在局中看一场戏而已,可到底最后谁胜谁输那就不可而知了。
盛千荀并没有再回话,而是用着还沾着红色血液的玉骨扇,去逗弄双瑞怀里的小东西,看着他张牙咧嘴的样,甚是有趣。
……
这边,同样是沾着鲜血,却是一把大刀。
秦暮颤抖着身子,简直不过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那把大刀是架在他的脖间,他甚至能感觉到刀刃割破皮肤的触感。
还以为难逃一劫,却不想那个姑娘,他师弟的小姑,直接从歹人手中夺过长刀,一刀砍下了歹人的脖间。
秦暮颤颤巍巍看了一眼扭曲躺在地面上的歹人,只稍一眼,肚子里翻滚一片,张口就吐了出来。
他做的最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