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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芸不知道如何去教,她都是自己从战斗中,慢慢摸索出来。
虽然不懂得教,但有一个强健的身子是必须的,既然如此,那便蹲马步,要不就围着宅子跑圈吧。
永华听的瞪大了眼睛,张嘴就要反驳,却见大头已经乖巧的走到一边,双臂抬起蹲下马步。
如果是以往,他早就闹起来了,他可不愿意蹲什么马步,而是要立刻学武艺,很不得隔天就变成高手。
可大头如此听话,到让他没话可说,想了一会儿,他便走到大头身边,蹲了起来。
既然没法离开,金芸便继续拿针绣了起来,一针一线,净色的手帕上渐渐多了一朵小花,艳红的一朵。
小莫氏仔细瞧了一会,虽然瞧不出是拿什么花做的原型,也并不是紧好看,但到底比之前的要好上许多,她道:“小姑手艺渐长,祖母知道了一定十分喜欢,等过上一段时日准更好。”
金芸可不抱希望,正方形的手帕上,一朵红艳的花,她都是非常的满意,拿在手上不住的打量。
这么一来,身边蹲着的两个小家伙,她是完全忘到了脑后。
汗水从他们头上流淌下来,两腿已经发麻到颤抖,偏偏两人都不肯服输,对方不出生认输站起,他们也不会站起身,就这样一直憋一直憋,憋到两个小家伙眼眶里积满了泪水,还是没等到小姑喊听。
“哟,瞧那两个小家伙,可以了吧。”小莫氏到是注意着,她说道。
听着嫂子为他们说话,眼睛就是一亮,就等着小姑开口。
金芸侧头看了一眼,手中拿着手帕抚摸,她不在意的道:“这才多久,继续蹲着。”
继续想学,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学武可不是那般简单的事。
她那些年吃过的亏,受过的苦可是想都不敢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末世中,并不是有异能就能秒杀一切,身负异能的人多的是,但死去的也同样多。
永华听着,差点直接飙泪,大头到好一些,爹爹在的时候他也做过,只是没这么长的时间而已。但好歹,两个小家伙互相斗着气,居然慢慢的撑了过去。
院子里带着些风,凉凉的,偶尔一阵风吹来,吹散了金芸的发丝。
两个小家伙感觉着清风,纾解了身上带来的燥热,脸上身上尽是汗水,因着汗水双眼更是朦胧一片,连眼前的一切都是看的模模糊糊。
从一开始等待小姑喊停,到慢慢心中没有了他想,两人的小身子微微颤抖,却始终一直坚持着。
“起身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永利
果然如金芸所料,外面虽然传的沸沸扬扬,弄得人心惶惶,可是没过两天,就平息下来。
唯独有变化的是,莫前村山洞附近的山头都被人买了下来,这会儿正热火朝天的修着围墙,而去为了补偿村子里面的村民,那是更是给村子里的人赔偿了不少的银子。
这让多少人又是眼红又是嫉妒,虽然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但据说是不少,没瞧着莫桥村的人这几日都是隔三差五的来镇上置办一些物件,出手很是大方。
唐夫子那日受了伤,据人说直接被那日的富贵公子给带走,至今未回来,只是有人带了口讯,又另外请了一个夫子坐堂。
发生了那些事,金老爷子商量着还是将三个孙子安排在镇上比较好,离得近,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及时赶到。家中其他人不知,可他探过口风,大概知道了那日的一些情况。
金芸并没有开口让三个小家伙闭嘴不言,金老爷子几次去追问,所问出来的结果并没有让他大吃一惊,到是一阵的后怕。
所以这几日,家里商量着他们的归处,永华三人留在了宅子里,等找到书塾后再送他们去。
这些日子,对于三个小家伙来说,不知道是不是水生火热的日子。
双腿麻的没有了自觉,永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脸的愣然。
随即脸上涨红,眼眶中就冒出了金豆豆。
“别哭啊,还不快站起来。”永华赶紧着喊道,自己到是乖乖的蹲在一边不敢动。
永革蹬了两下腿,委委屈屈的伸手擦掉泪水后,又站起蹲下。
金芸自然是在旁边看着,日子虽然短,但几人到是乖觉,即使再苦再累,都是擦掉泪水站起再来,没有一次开口喊停。她可是看清楚了,如果是以往,虽然也会坚持,但不会这般的有动力,有了大头在,几人之间就有了竞争力,都是尽了全力。
她在家教导永华几人,其他人也是知道的。
既然心疼他们受累,但都没有阻拦。
就是永利时不时经过瞧上一眼,从开始的不屑到慢慢的心动,但他可是记得小姑曾经欺负过娘,还欺负过他呢。
他再次经过,看见几人歪歪扭扭的蹲站着,双眼就是一瞪,然后就是别扭的转头离开。
“娘,我回来了。”进了屋,他放下手中的书本,说道。
许氏看着镜中的面容,上下嘴唇那还是留着印记,虽然浅浅的,但还是能看清,眼中个恨意更是清晰可见,还有一闪而过的恐惧。
她将铜镜盖在桌台上,起身道:“回来拉,先吃块点心填填肚子。”
许氏递过点心,搬过凳子让儿子坐下,又倒着水,忙里忙外的对着儿子体体贴贴。
“娘,我不吃。”永利扭过头拒绝,他道:“娘,大哥呢?他还待在屋子里吗?”
许氏手一顿,她点点头。
从那时到现在,嘉哥儿一直就没再去过书塾,每日关在屋子里就是不出门,就是连饭菜都是要人亲自送上门,不然连饭都不愿意吃。闭门不出,书也不愿意读,整日里就是拿着笔画些画,她稍微劝上一句,嘉哥儿就是铁青着脸,对她的话是不闻不问。
许氏知道,上次的事,到底对嘉哥儿的打击太大,如今才会如此。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后悔,如果不是她一时糊涂,嘉哥儿不会变成如此,就是她在金家的日子也不会如此的难过。
到现在她可是看的很明白,娘家完全就不能作为依靠,她在娘家待着这些日子里,除了开始的小段时间,之后每日几个嫂嫂就会明里暗里的讥讽。
她不过就是待在娘家住上一段时间而已,吃的用的,这些她都拿钱给过爹娘,就是如此,哥嫂们都有意见,恨不得将她赶出去。
等到金家突然之间搬到镇上,乔迁之时都没有人上门来请,都是等到过后他们才知道。
那时候,许氏是真心害怕了,本还咬着一口气硬要三郎来接才愿意回家,这之后,她不用人劝,就是背着包袱来到宅子。
许氏一房在镇上并不是没有屋子可住,可他们又不傻,自己的屋子怎么能比的上这座宅子,宅子面积大,住的也宽敞,自然是愿意来到这边。
回家的这几天,她就是在金蒋氏面前卖乖,虽然效果并没有自己想象中来的好,但许氏心中已经决定,定要笼络金蒋氏。
“在学堂可还好?等你爹回来了,就要考你的功课,可都背熟了?”吕氏坐下,又将水杯递到了利哥儿的面前。
永利有些不耐,他低垂头不语。
他从小就没有大哥那般的聪慧,在书塾夫子夸奖的学子中永远都没有他,甚至是有几次,他偷偷瞧见夫子对着他都是摇头,认为他并没有这个天赋。
起先有着大哥在上头顶着,爹的目光都落在大哥身上,如今大哥不在,爹每次考的功课,只要他打不上,爹虽然不会大发雷霆,却板着一张严厉的脸,开口训骂。
这些日子来,永利是胆颤心惊,每到这个时辰,都是万分无力。
“你多用些心,有什么不懂不明白的多问问你爹。”许氏摸着小儿子的头,细声说道:“你爹严厉都是为了你好,你去问他,他也会告诉你。”
永利将头偏过去,他唔了一声后,起身带着书本离开。
爹确实会教导他,可每问一次,爹眼中带着的眼神,都是对他的失望,那种眼神落在身上,并不好受。
长廊并不长,永利小步迈出,就是希望宅子还能再大一些,这样他能慢一些到爹的书房。
可走到一半,他停顿半响,将步子右移,顺着一条小道走到了外院。
外院里现在住的就只有他和大哥两人,他们俩的屋子离的并不远,就相隔几间的距离。
每次出门,永利都会经过大哥的房间,有时候他会停下步子,站在大哥的窗户前望上一望,可从搬进新宅子后,他是一次都没有进过大哥的房间。
只是因为害怕。(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撕掉
永嘉对永利来说,一直都是心目中的好哥哥。
在金家,虽然他只是排行第二,永利在人后,都是喊的大哥,至于永新,年长他几岁不说,一年也说不定见不上几次面,而且还是一个铁匠学徒,永利打心底就瞧不上他。
哥哥不同,他在书塾的成绩永远都是在前茅,为人彬彬有礼,只要他又不懂,哥哥都是很耐心的为他讲解。
可就在那日之后,永利对着哥哥便是有了一些的恐惧。
他到现在还能记得,那日在房间内,即使有些暗沉,可哥哥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当时他甚至为了那一个眼神,差点转身落荒而逃。
他看不明,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让他远离。
也正是如此,这么长的时间,他虽然透过窗户见到大哥的面,却没有迈进屋子,和他说上一句话。
娘的回来,才让他心中安定了一些。
但娘回来这些天,每每就是在他耳边念叨,念着大哥的伤心,念着祖父祖母的偏心,叔婶的算计和小姑的可恨。
可娘却从来不会记得,其实他也有眼睛。
其他不说,永利却一直都清楚,祖父祖母的作为。
娘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如果不是祖父祖母,大哥根本就没有人去管。
他不来看哥哥是因为害怕,可爹除了日出晚归,便是在书房里待着,只会开口去问,却不会亲自上门一劝。
哥哥不出门,每次三餐都是祖母亲自送来,为了能让他多吃上一些,那个香寒婶子每日都是在厨房里绞尽脑汁,变着花样让哥哥能好好补补。祖父更是时不时的进屋待上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祖父同哥哥聊的什么,可他能看到哥哥脸上的阴晦少了许许。
这些娘不知,可永利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来到外院,这条路他走过很多次,心中有些迟疑,永利站在哥哥的房门外,举了举手,到底没有敲下去。
维持着这个动作,他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半响,他道:“大哥,我能进来吗?”
半响,并没有人回应,永利用手敲门,侧耳一听,并没有听到回应。
他心中担忧,想也没想就推开门。
大白天的,屋里有些暗沉,窗台上的帘子被拉了下来,遮挡住了阳光的明亮,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烛灯照亮着一小片的范围。
屋内的暗沉,让准备迈进去的脚步停了下来,永利提着心,再次喊道:“大哥,你在吗?”
‘啪。’的一声,惊的永利心就是一条,他抓着门板的手抓的死死,咬牙忍住,差一点他就吓得转身跑开。
丢在地面上的是一个笔架,还还是一次考试中,大哥名列前茅,书塾里奖赏给他的。
大哥一直很是喜欢,就是连他开口去要,大哥都没舍得给他。
永利看着地面上被摔的破烂的笔架,他不由有些心疼,不知道是心疼笔架还是心疼大哥。
“滚开,别吵我,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就能完成。”里面传来一吼叫,后面的话,更是不断喃喃的重复着。
永利到底还小,他被这吼叫吓得一激灵,却能听出大哥声音中的不寻常。
以往大哥虽然不愿意出门,可也没如此的带有疯狂的吼叫。
他小心翼翼,探头进去,这才在屋里最角落的黑暗之处寻到一个身影。
大哥微微弓起背,拿着笔单手极速也不知道在书写着什么。
他再次低声道:“大哥?”
背影仍旧在动,永利等了半响,并没有听到回应,他顿了顿,迈出步子踮起脚尖轻轻走了进去。
屋子其实并不大,两人的距离也不过就是十步不到,偏偏这么短的距离,永利走了十几息的时间,越走他感觉心跳的越快,身子也慢慢没入了黑暗之中。
他来到大哥身侧,偏头一看,并不是书写,还是在绘画。
画是无声诗,虽然有些暗沉,可就第一眼,永利在大哥的画中感觉到了窒息。
爹再镇上,经常就是绘画卖出换些银枪,大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