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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真可惜。”金芸说的面无表情,甚至眼眸低下都没有一丝怜惜的情绪,她道:“所以你却是在是明知山上有私兵的情况下,仍旧让我们上山。”
“是。”话音刚落,方亦烜就感觉到了一丝的杀意,不知为何,他有了一丝的悔意。“一共六十三名铁匠,我派出手下六百三十名跟随在你们身后,你没有发现,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带上任何的铁制兵器。”
杀意渐失,可金芸脸上仍旧一片冷然,她道:“六百三十人,一人身后便是十人,可这十人能抵抗的了成千的私兵?”
“是我大意。”方亦烜承认,这次确实是他的大意。
他来到沅里镇就是接了指令来调查。他知道山内是有私兵,但不确定是那座山。
这次赛事的目的,便是为了扰乱这趟浑水,让那些人露出马脚,却不想他们那般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出山行凶。
段斐的死,那十人的伤忙,是他大意的原因。
更是打草惊蛇,让那些人有了准备,之后的事,怕是更难办。(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巷子
方亦烜的解释并不让人满意。
金芸开口:“赛事仍旧继续?”
话音落下,屋内很是安静,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道:“自然得继续。”
“那真的很抱歉,我不奉陪。”金芸转身,正当打开房门之时,方亦烜说话了。
他道:“那是一把铁扇,流光千里,甚是壮观。”
听到这句话,金芸首先想到的是,难不诚一把兵器还能自带流光,那岂不是太假了。
可又不得不说,她真的好奇了。
感觉到脚步的沉重,金芸使不出力气去迈开脚步。
方亦烜用手抵着嘴以防自己笑出声,他缓缓道:“之前是我大意,不会发生如此的事情,不知道金姑娘能不能给我搭把手。”
金芸深吸一口,迈出步子离开了房间。
而身后的人却笑了,没有拒绝不是吗。
虽是寒冬,街道两侧却仍旧很是热闹,宅子里面气氛沉闷,她不喜欢,还不如在外面多待待。
一路上,金芸也不用眼睛左右去瞧,到是闻着香去寻美食。
本打算,这个功夫去窦七娘那喝豆腐脑,这是一想着要绕那么远的路,顿时就没有兴致了。
这时候她突然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懒惰的人,宁愿放弃美食都不愿意跑一趟。
“姑娘,来碗面条?里面的清汤都是自家宰杀的活羊,汤鲜嫩的很。”摊位老头哈着气,挑着勺拨动滚烫的羊汤,让香味飘得更远一些。
金芸闻着香,说:“给我来碗羊汤,加上几块羊排。”
“行。”老头赶紧着应答一声,交待着身边的老伴,道:“老婆子,给这位姑娘多夹些羊排,夹里面的,那些嫩。”
“唉唉唉。”驼着背的老婆子紧紧挨在他身边,听到吩咐,立马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动作很慢,金芸坐在桌子边,等了小会儿,老婆子才战战兢兢的端着满满一碗的羊排汤过来,放下大碗后,小声道:“姑娘,乘热喝,羊肉暖身。”
摊位的人并不多,这条巷子来往的都是一些周边村子的乡亲,羊肉鲜嫩价钱却贵,不是很多人都舍得。
金芸端起碗撑着热劲大大的喝上一口,顿时去了身上的寒意,也消去掉心中狠厉。
这里的羊汤没有以往的膻味,又或者说,羊排里面带着羊肉本身的味道,吃起来很有味道。
满满一碗羊排就着羊汤,金芸三下两下就给吃个精光,甚至觉得没有吃够,可摸了摸有些鼓鼓的肚子,还是放弃了再来一碗的意思。
不过,她道:“再来两碗,打包带走。”
“姑娘家可是在附近?我让老婆子给您送过去吧。”老头看着姑娘身边都没有带碗,如何打包,便如此提议。
更主要的是,让老婆子走走就好,她年轻时本就是个热闹的性子,如今整日的黏糊在他身边,肯定乏味的很,到不如让她走走也好。
“好好,姑娘家住在哪个巷子?”
“皂果巷。”金芸道。
“皂果巷老婆子知道,镇上的巷子,大大小小的我都记得,等下老婆子给你带路,你准不知晓。”满脸皱痕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她一边说道,一边催促着老伴将羊汤放置在了篮子。
金芸伸手接过篮子,到没拒绝老婆子的带来。
老婆子躬着背,走的有些慢,可瞧着到是很精神。
她便跟着老婆子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着前。
正如老婆子所说,她带的路都是她以往没有去过的,也许担忧姑娘害怕,她带的路不是偏僻的小巷子,甚至都是一些主道,来往人都挺多的。
“这条巷子的桂花最香了,等你来年的时候来闻闻,摘上几枝插在屋里,满屋都是桂花香。”
“还有这条,别看现在人少,炎夏的时候来的人就多了,他们这里有个什么冰的吃食,不少人慕名来买,可惜价钱太贵咯,老婆子只能看看。”
“不过姑娘家家的可别乱跑,您不知道,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就爱满镇子的乱逛,这下可好,到了我这个年纪,跑得腰都直不起来,只能驼着背。”
一路上,老婆子说了好些话,嘴没有停歇过。
金芸却不感觉到无趣,甚至心中已经将她的话给记了下来,等来年的时候定要一个个尝试下。
“前面的巷子再转个弯就到皂果巷了,是不是离你以前走的路近上许多?”老婆子仰着头笑着问道。
可是她并没有等到回答。
只看到这个姑娘双眼直视向前,紧紧的盯着一个方向。
她转头望去,微微眯着眼瞧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道:“是您认识的人?”
金芸移开视线,轻轻晃了晃头,说:“婆婆认得此人?”
“嗨,老婆子在镇上住了这么多年,虽然认不得所有的人,但这人恰巧知道。”老婆子仔细看了看那人,朦胧的双眼中总算确定那人是谁。她缓缓道:“那也是个可怜人,成亲还不到一载夫家便因为事故去世,当时还闹了很大的动静呢。”
也不待金芸去问,老婆子继续说:“夫家去世,婆家哥哥就找上门来要家产,本以为这妇人会被赶出家门,哪里想到,人家居然将婆家人告上了衙门。”
状告亲人,还是婆家兄长。
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里想到,最后的结果是她保住了家产,婆家人举家被赶出了沅里镇。
“那件事后,她也就没了动静,哪知道就在前段时间,房子里面突然听到了孩子的啼叫声,这才知道人家居然不知不觉中生了个孩子。”老婆子叹息一声,到是真觉得可惜,她道:“关上门便能过上自家的小日子,真要说这也是别家人的事,可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半夜三更去砸人家的门,如果不是刚好有官差经过,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老婆子没说的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如果她安安静静待在屋里还好,突然间一个寡妇冒出了个孩子,任谁都认为是寡妇不洁找了个汉子生孩子,这惹得那些混混有了另外的心思。(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四章:谈定
好歹寡妇是个强悍的,硬是熬了过来。
先不说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而来说说为什么金芸会这么在意一个人。
只因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何明。
老婆子所讲述的这些,正好能印证,这人怕就是何明的外室。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这般的巧合,不过就是一条熟悉的街道,就碰到了金柳一直隐瞒着的那个当事人。
寡妇看着比金柳年长一些,却长的丰腴韵味,一笑一颦之间,甚是吸引人。
如果真如老婆子所说,在夫家逝去却仍旧能将日子过好的人,为什么会选择何明这样的男人。
何明有的便是那张油嘴滑舌的嘴,也不知道这寡妇是怎么看上他的。
金芸听着老婆子说了一些,也没上前去打扰那个抱着孩子笑的一脸柔和的女人,而是跟着拐了弯向着另一个巷子而去。
只是心中默默的将这个地方给记了下来。
来到宅子,黄州开了门,立马就是拿了个大盆装了满满一盆的羊排汤,付了钱将老婆子送走,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堂屋。
“姑娘,您赶紧着去瞧瞧,屋子里闹得动静大,二老爷和三老爷差点打了起来。”姑娘先前还去过废墟几次,和黄州还熟悉,他小声的说道,心乱跳的厉害。
这才好不容易安家下来,哪晓得发生这样的事,隐约听着好像二老爷要分家,到时候他肯定是得跟着一起走。
到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可惜,都是最亲的人,哪有过不去的垲,好好的一个家,非得闹个四分五裂。
只是他一个守门人,哪来的资格去劝,只能稍微在姑娘身前提起,就是提多了,也是不行。
金芸的步子沉重也正是因为这个,她真的十分不喜欢吵闹,特别是在家里。
她进了屋,首先就开了口,道:“我不在意名声,或者说,我能有什么名声。身为铁匠,抛头露面去打铁,这般是不是也坏了家里的名声,如果是,那将我也分了出去吧。”
金家三郎如此理直气壮,还不是抓住这点,金芸干脆摊开了说。
比起二哥一家,还真瞧不上她所谓的三哥。
可又对着二哥,自然还是爹娘来的重要,这也是她愿意插上一手的原因。
金芸突如其来的一番话,不说其他人震惊,到是金老爷子也狠狠得瞪了她一眼。
金老爷子哪里不知道小女儿说的是气话,但再气,有些话也是不能随便张开去说。
“一人少说一句。”金老爷子拍了拍桌子,他道:“即是金柳愿意,我们自然不能将她强行推入火坑。老三,你家中无女,这事与你也无关系。大郎,你膝下还有待闺的河丫头,如果你真担忧,这事便先放着。”
老爷子的意思到不是大朗一家拒绝便绝了和离的打算。
他打算着先拖,拖到金河定亲出嫁,再谈和离的事。
只是,这般拖着时间,到是对金柳不利。
吕氏一听,顿时觉得老爷子老糊涂了,她心中就是再不愿意,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真要说了,二弟一家嘴上不说,心中绝对会对他们有所埋怨。
可是真要拿着金河今后的幸福来成全金柳,作为娘亲的吕氏还真不愿意。
“爹,您说什么呢,金柳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能这般委屈她,将她推入火坑。”金启文无比诚恳,他道:“再来,就为了这么件小事便拒绝成亲,那样的夫家还不如不要。”
“好好好。”金老爷子连续三声喝道,他站起身拍手说道:“既然已经决定,和离的事三郎你自己解决,但你要记得,外面的事绝对不会影响到家里的安宁。”
金老爷子无比慎重,他自然看出大朗媳妇的不满,可是这里面他也是有打算的。
大朗木纳,和人交往并不活络,待在镇上,也就平日里去炉房给永新打打下手。
到不如二郎,短短时日,二郎发生的变法如天翻地覆,犹如便了个人似的,完全不如只见那般的混账。
起先,他那个行业,也没能看出什么不同,可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回头去看,金老爷子发现虽然这段日子二郎挣的不多,可交际却十分广迈,三六九等,都有他识得并交往不错的人在。
时间太短并不能看出什么,可金老爷子知道,这样的人脉积累下去,将是一笔不菲的财富,或者说,是连财富都换不来的东西。
如此对比,二郎发展的定会比大朗来的好,反正今天的事,定不能让金柳推入火坑,到不如换个方式,让二郎念着大朗的好,以后真发迹起来,也能多照顾照顾他的那个木纳大哥。
争闹了许久,本做了最坏打算的金启武顿时大喜,他道:“爹您放心,我这就去寻相识的人,就是闹到官府,何家必须的同意和离。”
爹的同意让他安心下来,顿时就朝着从头到尾一直安静不语的柳丫头望去,只见她抬头给了自己一个笑意,心中安抚的很,放佛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说完,他也不再等明日,起身就往外去,离开之前,还拍了拍大哥的肩膀表示感激之意。
金启武气顺了,金启双就变成了赌气。
从何时开始,他在家里的地位变得如此低下。
他记得,从他读书识字开始,爹娘有个什么事都喜欢找他拿主意,就是心中不耐,表现的有些些不耐,回头爹娘仍旧如此。
而现在,就如同被人拍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