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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马步和跑圈。
正巧,和三个小家伙逗着玩的时候,总觉得他们几个的招式有模有样的,便套了出来。
听到有人抢了她师傅的头街,金芸是一点的不高兴都没,甚至有些解脱。
她有的只是蛮力,更要往深的去说,也尽是杀戮般的架势,根本不适合去教导三个小家伙。
“恩,大头和永华有这个天赋。”冉钧如实说道,眼睛仍旧盯着银镯子。
银镯子精致,旁边看的人也多,不少人就看中了银镯子,也许是冉钧太过直切,旁人就是想也不敢伸手去拿。
这点金芸倒是赞同,就她这个半吊子误人子弟几个月时间,大头和永华两个学得是有模有样的。
会的最多的,到不是什么招式。
而是弹石子和拿拳头揍人。
小家伙们在书塾是混得风生水起,完全就是靠着一双拳头打出来的,还好并没有胡来,即使靠着拳头行事也是私下,并没有让书塾的夫子知晓,不然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惨痛的代价。
金芸和冉钧聊着,完全忘记了其中一人。
那便是永革。
对于永革学武,接触他的人是不抱一点的希望。
金芸更是如此,永革那小家伙黏糊的很,稍有不注意就会黏上来,就是他的侄儿壮壮都比他来的独立一些。
武不成,文到是不错。
一开始,最不喜欢上书塾的便是他,后来每日起最早,上学最勤得也是他。
比起他的两个兄弟更喜欢书塾的生活。
和冉钧说了几句,金芸掏出银钱买了一根银钗子。
银钗子跟银镯应该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纹路相似,雕工了得。
两人道别后,跟着急不可耐的魏师傅继续向着深巷而去。
离得老远,就闻到豆腐的清香。
仍旧是两个老人站在外面招待着客人,刘老太见到魏师傅连忙就是放下了手边的事,招待着道:“小魏,快些进来,刚煮好的豆浆你和金姑娘都尝尝。”
“唉,等会儿,我回趟铺子马上就过来。”魏师傅摸了摸头,说完了话也没急着走,一双眼睛盯着门帘里面,瞧着下面露出的双脚便知道是谁,仿佛自己的脚生了根,竟看得痴迷,不愿意离开。
瞧着魏师傅的傻样,金芸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迎着他羡慕的目光,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掀开门帘进了门。
听着刘老太再外面说着话,再看到窦婶子一脸娇羞却止不住笑意的模样,金芸瞧着突然觉得很不错。
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窦七娘将人请了上座,先是端了杯热气腾腾的豆浆,又拿了好些零嘴。
不说其他,光着这种招待,金芸都十分愿意往这边跑。
“豆浆里放了些白糖,你尝尝淡不淡,淡了再放一些。”窦七娘说着,也不希望金姑娘太过客气。
和魏师傅成了事,她就想着怎么对他好。
偏偏他一个家人都没有,到是看到魏师傅和金芸两人之间相处,更是听到他说过,虽没有师徒的名,却是师徒的情,两人之间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师,谁是谁的徒。
或者两者之间都有吧。
窦七娘不清楚这份师徒情谊,却知道魏师傅对待金姑娘两姑侄,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刚进屋子身子还有些凉,一口将热乎的豆浆饮尽,那滋味,光看金芸满足的表情就知道了。
看着金姑娘的表情,窦七娘略显放松了下来,其实两人交往不多,最多也就是请金姑娘进屋吃些东西。
现在专门将人叫了过来,难免有些拘束,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想来姑娘也知道我和魏师傅的事,我现在有个不情之请,不管能不能行,都希望姑娘莫要见怪。”
这一番话,其实她想过很久,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说,可是时间过去的越久,她越是不安。
虽然过完年就要成亲,窦七娘心中总觉得很忐忑。
她道:“前些日子,就在你们报名赛事之后,我去给魏师傅送豆腐,偶然在他门外见到一群人,瞧着双方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你也知道,魏师傅虽然脾气有些暴躁,却也不会乱发脾气。”
可那日,魏师傅根本就不给那一行人进屋的机会,甚至拿出一把大刀挡在门外,硬是不让进。
“我当时离得有些远,没听清楚他们到底说着什么,不过,那一行人好像是魏师傅的亲人。”窦七娘如实说道,这也正是她有些担忧的地方,到不是担忧他们相处的如何,而是能瞧得出魏师傅露出的伤心,她继续道:“我之所以寻你,还是上次你身上佩戴的短刀,上面不是有个图纹么,我在那一行人身上,居然也瞧见了这个图纹。”(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二章:‘小叔叔’
金芸一怔。
那个花型图纹?
“我就想问问,金姑娘知不知道那是哪家的?如果姑娘认识,能不能帮忙带个话。”窦七娘说得有些支支吾吾,她平日里极少拜托人,能自己处理好的事绝对不会麻烦别人,就是麻烦自己能办的,也是绝不开口,而现在却是没法,只能开口。
手指沿着碗边摸索,金芸摇了摇头,道:“我并不认得。”
可她倒想认识。
爹得来历谁人都不知道,就是有人问起,爹娘都是摇头闭口不言,次数一多了,家里人便不再过问。
唯一可以说的线索,便是那把短刀。
爹将短刀赠与她时的表情,以及对打铁的热衷。
总感觉他的家世与这一行脱不了关系。
三合村的人都知晓,金家的金老爷子以前是个落魄的少爷。
带着大笔的银子来到村子里开地造屋,可惜所信非人,钱财被骗光了不说,又不会其他的生活活计,入不敷出,将家里的银钱都给败光,如果不是后面娶了个持家的金蒋氏,能不能活到现在子孙满堂都是问题。
到底他是哪家的少爷,却无人可知。
恐怕就只有金老两口自己知道了。
以爹对这把短刀的珍惜程度,还有老宅子里那株带着刺的铁刺梅来说,这个图纹在爹的心中肯定是代表着什么。
她问道:“婶子,你可知道哪些人在何处?”
窦七娘本有些遗憾,听到金芸问起,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道:“你既不认识就算了,那些人瞧着并不简单,可不能贸然前去。”
她叮嘱着,当时那些人身上个个带着兵器,甚至周边站着几个就是一眼瞧上去都觉得凛然的男人,让人生畏。
“无碍,我只是想见见那些人,说不定……”
说不定,她和他们之间还真是有关系呢。
金芸的话并没有说完,她也没想过真的上前去问上一问,只是想去看看而已。
完全只是好奇。
窦七娘无法,到底还是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她。
而金芸在魏师傅满脸欣喜的捧着大把家当再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
那几人去的地方倒瞧,正是福来楼。
福来楼有两,一大一小,相挨而建。
高的是酒楼,矮的是客栈。
几人正是住在福来楼客栈里。
金芸来的时候便不是吃饭的时辰,点了壶茶水加了些小点心坐在酒楼靠窗处等待。
结果,直到茶水喝完,光剩下点心盘时,仍旧没有见到那些人。
到也没强求,付了钱便回宅子,决定下次再来。
回到宅子时,隔得老远就听到闹腾的声音。
这段日子,家里的小家伙们被养的很好,尤其是壮壮,又白又胖,还十分有力道,小手劲大的很。
不过到底年纪小,不知道分寸,小莫氏如今有是挺着个大肚子,家里人根本就不敢让壮壮近身。
被隔离开来,壮壮倒不显得难过,反而更欢了。
尤其爱缠着几个小叔叔,偏偏永华几个嫌壮壮小,不爱带着他玩。
几个人就如猫捉老鼠般,金芸是一直在边上看着热闹。
而这个时候,老远的地方就传来了壮壮的嚎叫声,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苏苏,苏苏苏苏苏,哇呜。”
听着这个嚎叫声,金芸笑了,壮壮说话还口齿不清,偏偏叫她‘姑姑’还是很清楚,可不知道为何,教了多次,偏偏不肯叫她姑奶奶。
金芸向着那个方向而去,结果没看到壮壮,倒看到了躲在树杈上的三个小家伙。
顿时停下抱胸看着好戏。
小家伙脸上带着不耐,又不想下去,被壮壮寻到了定是跑不了带娃的苦恼。
“壮壮哭得厉害,要不我们还是下去吧。”永革首先就忍不住,到底心疼小侄子了。
永华抱着树杈,闭眼假寐,努着嘴巴道:“你傻啊,那胖小子就会这招,你说说都多少次了,每次寻不到人就知道干嚎,其实一滴眼泪都没流。”
说是如此说,可其实心也有不忍,只是一直咬牙坚持着。
“来了。”大头轻声说道,如果说其他几人是忍与不忍的心思,而他冷着的一张脸,其实是最爱玩猫捉老鼠这种游戏的。
果然,话音刚落,壮壮就撞撞跌跌走了过来。
路走的不稳,偏偏还走得飞快,后面跟着一个眼生的小丫头,伸着双手一直跟着,生怕他跌倒。
“苏苏苏苏苏……”壮壮稚嫩的声音一听,立马就是泪眼阑珊,冲了过来,抱着看到人的双腿,委屈十分的道:“姑姑…玩。”
金芸蹲下,刮了刮他的小鼻梁,取笑道:“哭包。”
壮壮还当是夸他,顿时就笑得裂开了嘴,露着长成小米粒的牙齿。
“小姑,你赶紧着将壮壮抱走吧,我们好不容易写完功课,还想好好玩玩呢。”永华抱着树杈,对着小姑喊道。
金芸果真将壮壮抱起,说:“玩什么玩,跑圈去。”
说完,不理会后面的哀怨声音。
小家伙们这段时间到是乖巧,金芸说的跑圈,他们是一次都没有弄虚作假过,哪怕天气寒冷,都坚持跑完。
小身子骨锻炼好了,今年入冬是一次伤寒都没有感染过,高兴得他们爹娘是极其赞同继续跑下去。
壮壮趴在金芸肩上,望着远去的人影,还不忘伸出小手招了招,奶声奶气道:“苏苏。”
“是小叔!”金芸单手将他抱正,捏着他的小嘴,纠正道:“他们是小叔叔,我是你姑奶奶,记清楚了。”
说的话让后面跟着的小丫鬟‘噗呲’就笑出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金芸说的是脏话呢。
壮壮哇的一口就咬住了金芸的手指头,皱了皱眉头舔了舔,顿时不乐意了。
他扳着小脸,道:“吃的!”
金芸气乐了,盯着小家伙看了半响,无奈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些零嘴给他。
她有个好习惯,碰到喜欢的吃食,准得带回家一份。
小家伙们不主动要,金芸很少会主动给。
其他好说,就是让她掏银钱给他们都保证十分爽快,可零嘴吃食,这倒要好好想想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寄托
不过瞬间,金老爷子回忆了很多很多。
有恨有泪有欢喜,种种情绪一下上头,让他不由有些晕眩。
身子微微摆动,立马就有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他侧头望去,入目的是小女儿难得出现的紧张。
金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小丫头,你真是不将你老爹得底细掏空,就不罢休啊。”
金芸没有回话,刚因为心急,手中的碎布块已经丢在了地面上。
正是那伙人在福来楼打架时,所撕掉的一部分,被她捡起带了回来。
“你心里怕是早有疑惑了吧。”金老爷子带着小女儿来到一旁的木椅上,坐了下来,他看着掉落在地面上的那块碎布,离得有些远,现在只能看到一片的灰白,上面的图纹却是看不清楚,他继续道:“你知道上京金家吗?”
金芸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听说到上京金家的次数不少,只是大概知晓他们也是打铁出身,点了点头,她道:“知晓一些。”
“世人都只知晓一些,却不知道上京金家到底强大的何种地步。”金老爷子有感而发,语气中带着的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引以自豪,他道:“众人皆知,朝廷并不管辖兵器制造,只有要钱,想要锻打多少兵器都成。可世人不知道的是,真正管制兵器的人,是上京金家。”
上京之所以能管制兵器,并不是因为朝廷授予他这个权利,而是他手中掌控的是世上绝大部分的铁匠。
铁匠服从上京金家,金家给予他们庇护以及权利和财务。
一个十分好的交易。
而三年大典,正是正是他们吸取人才的好时机。
金芸听着,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