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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他想问一问自己,是否也是愿意的。
没有答案。
他走上前,道:“祖父,我们投吧。”
孙千山不知道他这个字用得对不对,他们孙家没有起兵造反,亦没有占地为王,为何要用‘投’来决定孙家人的一生。
“投?”孙家家主冷哼一声,他举着双手很是疯狂,道:“我为何要投?山中一万三千私兵是我招来的吗?不是!从我继承孙家这么多年,我何曾让这些人露过一面?不曾。就连养着这些人,我也不是搜刮百姓得来的不义之财,都是掏得我们孙家的本。”
说到这里,他又再一次的问道:“既然如此,我何为要投?”
孙千山张了张嘴,他又何尝不知道。
一万三千的私兵,光是吃穿就是一笔绝对不小的花销。
豢养私兵,孙家的人知道得并不多,除了身边很是信任的人,就只有他和祖父知晓,就是连爹去世之前,都不清楚这事。
这些私兵并不是祖父所收纳的人,而是从他继承孙府时,这些人是一并继承下的。
孙千山更是前两年才知道这件事,不可否认,他知道得第一个反应,便有了不妥的想法,可随着知道的时间越久,便有些患得患失。
直到最近,心中的恐惧才渐渐升起。
为了孙府的一线生机,他撵紧双拳,到底还是得说:“就因这些人被套上‘私兵’的名头,我们不投,便是乱党。祖父,乱党的后果不用孙儿来告知您吧。”
一万三千的人看似很多,不说其他,就是将沅里镇给控制起来,问题不大。
可孙千山自认,他没有成为枭雄的本事,他也不愿意带着家人为着一丝的空想去送死,而是想谋得一线生机。
“你怕了?”孙家家主死死盯着对面的人,这是他最为喜欢的孙辈,也是他认为最有能力能接手孙府的继承人。
正如他说想,当孙千山知道府中情况后,并没有惹出其他事,反而更加的低调。
本以为,一切都都能继续的瞒下去,去不想,最坏的结果还是来了。
他道:“金启全的军队虽然已经包围了三座山,可山外的阵法无人能破解,就不会有人能进出山内,这样,他们就算知道是我们,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判我们的罪。”
孙家历来家主都是能人,一万多的私兵便是最大的财富,偏偏也是最危险,无法示人眼前。
三座山峰内,拥有无人能想象到的面积,而出口处也是不知道哪位家主设下的阵法。
虽然年代久远,却一直遗传到如今。
如今阵法在世间已经没落,短时间内根本就无人能解开阵法,山洞内人多食物少,只要熬过一段时间,就算他们能解开阵法,里面也不可能有活人的存在。
“祖父,那可是一万多人啊。”孙千山简直不敢相信,一万三千人的性命啊,如果这些人真的就这么死去,那他们要背上多大的罪孽。
“哪又如何?当私兵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死的是我们所有的人,到不如让他们早走一步,我们孙家这么多人命才能活下来。”孙家家主略显的疯狂,嘶吼的说完后,仰头大笑起来。
这一刻,祖父扭曲的面容让孙千山觉得很是可怕。
不管如何,谁得性命不是性命。
虽然豢养私兵,可这么多年来,他们是什么事都能没有做过,那些人都是带着黑暗的洞底下,许久都见不到阳光。
如果他们认罪,说不定这些人真能被收纳入军队。
甚至,连他们孙府的众人,都能活下来。
孙千山望着满地疮痍,这里摔坏的物件,全部加在一起,能够一个村落的乡亲无忧无虑的生活一辈子。
能活下来的代价,便是沅里镇的首富异位,拥有巨多财富的孙家便将变得一文不值。
他从生下来就一直享受着财富带来的一切,孙千山不知道,如果真的手中无银,那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或者说,祖父是不是也能想到这些,只是不愿意放手罢了。
他没有再过多的劝导,祖父认定的一切,无人能撼动的了,他需要做的,是好好想想。
跨出了门,仰头望着远处,孙府之所以能成为首富,不是因为他们经商有道,而是因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这个秘密说不定能加重他的筹码。
久久没有移动,他对着身边的人,轻声说道:“让薇娘过去吧。”
那人猛然抬起头,略显迟疑。
孙千山苦笑,他又何尝舍得,道:“咱们孙家还不知道能不能存活下来,不管如何,我总得为孙家留下一条血脉,到了地下,也好对列祖列宗有个交代。”(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胡渣
所谓不为人知的秘密,终有一天能会被挖掘出来,而到了那个时候,才会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认为拥有的却完全不属于自己。
深山处,随着时间渐渐过去,方亦烜派下去的人,将万葬坑中挖了一人多高的坑。
挖得这般声,这个时候已经显得很是费力,锄头更是时不时就会砸到深埋在里面的石块上,挖起来很是不便。
“给。”又是一块大石子被挖了出来,一人抬起将它直接抛到外面。
上面的人伸手一接,就是放到了一边,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挖出来的石块越来越大,再大上一些,凭他一人怕是接不住了。
旁边已经推挤了厚厚一堆的石块,有大有小,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金芸一直站在旁边显得很是无趣,手上的污垢,全部擦在了红狐的毛发上,剩下不多的就摘了几片叶子给抹掉。
看着白白净净的双手,无视红狐委屈直叫唤的模样,她蹲坐在一边,时不时捂嘴扯着哈欠等待。
双瑞拧着那几人到了一边审问,这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见到金姑娘就只会反射性的呕吐,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没有法子,他只能将这些人带到另外一边,看能不能问出进山洞的方法。
而这边金芸冷眼瞧着,方亦烜的双腿现在应该还能继续行走,不过今日却坐在轮椅上,被人带上山的,显然是要掩人耳目。
再次捂嘴扯了个哈欠,泪眼朦胧,无趣的紧,有些乏,顿时有了想要离开的意思。
无趣转头一看,微微一愣,擦干哈欠溢出来的泪珠,努力睁开双眼去看。
伸手撑地,起身走了过去,捡起那人丢上来的石块。
石块上尽是泥土,黑黑的一团,就是连形状都没法看出。
金芸也不嫌弃脏,拿着袖摆一擦,泥土尽沾在了袖摆上,石块仍旧看不出所以然。
旁边突然出现了拿着水袋的手。
方亦烜说道:“用这个。”
金芸不客气的伸手接过,将盖口打开,淋在了石块之上。
清水混着黑泥落在了草地上,石块渐渐显出了它本身的面目。
用手擦拭着石块上的脏泥,很丑陋的石块,而金芸却眯着眼,笑了。
只见石块上面夹杂的是一块并不起眼的银色,这个颜色正是她熟悉的颜色。
不过过多去说,金芸只要想到,经过今天,以后就算是想吃什么好东西,都不用扳着手指去算要多少钱了。
更不用费脑子去想怎么去挣钱。
即使异能现在无法使用,可她还不是寻到矿了。
没错,万葬坑下埋藏着的是矿脉。
这也是孙家人为什么如此富裕的原因。
孙家祖先在偶然之间发现了山中的矿脉,并没有宣告出现,而是靠着自身的力量,一点一滴的将山中的铁矿挖了出来。
挖来的铁矿让他一夜暴富。
孙家的人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何祖先会将山洞中藏有私兵。
他们怎么都不可能知道,一开始,是因为他们的祖先暴富后,买了几个死契的奴仆困在山洞中,永无止境的挖矿。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形成了现在这般的规模。
而他们更想不到,在他们寻到一个丢弃尸体的山坑中。
是铁矿埋藏的最浅的一处。
如果孙千山再此,他怎么都不会赞同举办这场赛事,完全就是自己挖了个坑,还要自己跳下去。
金芸却是满脸的血色,有了寻到的铁矿,不管是矿脉还是矿洞,最起码这场赛事她还是有机会的。
“恭喜。”方亦烜并不觉得意外,好像眼前的女子,就是有这般的能力以及运气。
金芸微微仰头,她道:“既然有方大公子为我作证,那我便回去了。”
说完,又是捂嘴扯着哈欠,完全不在意方亦烜会不会答应自己。
她说完,便转身离开。
只是清楚着,她的身后一直跟随着几人,远远跟着一路,直到她回到了宅子里。
金芸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永新。
永新刚从魏师傅那回来,看到小姑也是一脸的喜色,他道:“小姑,魏师傅要成亲的事,你知道吧?”
“知道。”金芸点头。
“我和魏师傅认识这么多年,还当他的家人一直待在外地,没想到,他这么大的年纪了,居然还未成亲。”永新摇头感慨,倒不是不为他高兴,而是如果自己早些知道了,还能也给他寻思寻思。
不过现在也好,他和窦婶子没见到过几次面,可深巷那的人都说豆腐西施人不错,对待着亡夫爹娘如同自个亲爹亲娘,这么多年了,还一直伺候着。
而且刘老头刘老太两人也不迂腐,对着儿媳要再次成亲,也是抱着万分欣喜的心态接受。
金芸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道:“那么大把年纪?”
永新愣然,连忙摆手:“小姑你误会了,你可千万别跟魏师傅提起这事。”
急得慌,生怕小姑将这事给兜出去。
要知道,魏师傅脾气暴躁一些,但对人还真的不错。
就是他,都受到了魏师傅的很多招呼。
不过有一次,不过一人说魏师傅脸面的胡渣难看,让他刮掉一些。
没想到,他当场就发了难,直接张嘴就吼,吼的那人无颜面再也不敢上门。
更有一次,永新不知道何为,突然赞了一句魏师傅的胡须好看,魏师傅眉开眼笑,更是将他夸了又夸。
种种迹象表明,魏师傅是一个极其热衷颜面之人,仍谁都不能碰了他的底线。
金芸抿嘴一笑,转身又是向着前走。
现在她是不会说,魏师傅不是一直在她面前显摆他寻到的矿洞么。
明日她也要去显摆显摆,自己寻到的肯定比他寻的好。
金芸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发觉到,不过就挖出了一个带着铁矿的石块,就认定了那会是一个矿脉。
仿佛不用去看,也不用去想,就已经认定了那会是矿脉一样。
而这个时候,广场上跑来一人,他高举双手,手中拿着的正是一块铁矿。
高喊道:“金家姑娘已寻到矿脉。”(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彩礼钱
金家姑娘寻到矿脉,这件事不过半日的功夫,整个镇上的人都已知晓。
就是周边的村落都知道了这件事。
有人唏嘘,有人感慨,有些羡慕,也有人怀着满怀的嫉恨。
首当其中的,便是何家的一人。
虽有恨意,却不敢胡作非为,如今金家有个将军的存在,一言不合就能将他们送到牢门,他们又怎么敢再去撒泼。
有着恨意,更有悔意。
如果没有和金家闹成如此地步,那他们何家可是将军的亲戚啊,这可是以往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为了攀附上一个有钱的祖兄,就已经绞尽脑汁,惦着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结果什么都没得到。
而现在,明明就有一个更好的攀附对象,结果被他们给生生切断,老死不相往来,更怕的是金家人会记恨上他们家。
到时候,不管如何,他们都拼不过。
还不如安静的当个缩头乌龟,打不过,总得躲得过吧。
几天的牢狱之灾,即使有恨,他们不也敢再动用什么乱心思。
就算知道金柳如今肚子里揣得是何家的孩子,他们也不敢拿着孩子去攀关系。
何家两老想了许多,满心都是悔意,偏偏咬牙忍着,不承认之前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
而当事人何明在这一天,一手抱着白白胖胖的儿子,一手牵着另一人的手,满脸的笑意,对着家里人介绍道:“爹娘,这是薇娘,以后就是我媳妇了。”
说完,还颠了颠手中抱着的大胖小子,笑呵呵道:“还有我儿子,千哥儿。”
一个听话,家中叔伯又是将军的儿媳,另一个长得貌美的寡妇,还带着一个私生子。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