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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绿珑自称会料理打铁的事宜,娘有动过心思将人买回来。
只是后来,她做主选了的人,却是郝婆子。
而此时,绿珑身边的吴婆子不见了,却多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瞧着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是个打铁的。
如此一来,绿珑的身份,更加是可疑万分。
绿珑伸手一摆,说道:“几位贵客先进屋再说吧。”
话说完,就对着成婆子说:“婶子之前的事麻烦你了,我这里还有些事,就不招待你了。”
明摆着赶人的话语,成婆子虽然听得不舒坦,却不敢表达出来,而是笑着点点头便出了门。
更是体贴的将院落的大门给关上。
转身后,周边的人顿时就围绕了上来,不断的恭维着她。
成婆子心中本还有一丝的不满,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院落里面,绿珑将人迎到屋内,便招呼了起来,递过三杯茶水,便坐在那处微微勾起嘴角,也没开口。
倒是金海有些忍不住,她轻声问道:“神……婶子和我家小姑认得?”
差点脱口而出的神婆两字,赶紧着咽了下去,瞧着十分年轻,哪能用‘婆’字来称呼。
绿珑道:“怕是金姑娘贵人多忘事,早就记不得我了,只是我对金姑娘还十分记得。”
伸手将散落的发丝拨到耳后,一番动作韵味十足。
这番话,听的有些不适滋味,本以后两人相识,可金海瞧着,怎么感觉此人对小姑有股敌意似的。
回以微笑,金海拿不定主意,便决定还是不开口的好。
绿珑却接着道:“不知道几位过来,是有何事?”
说的客套,可此时绿珑挺直着腰,不知不觉中流露着一丝的傲气。
金芸道:“据说你很会算,不如也来算算我们为何而来?”
绿珑抿嘴一笑,她道:“无需去算,只是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一般说这种话的,金芸是绝对不想继续听下来,只是金海心中一咯噔,连忙就道:“婶子您说吧,没什么当不当讲的。”
绿珑望着她,眼中莫名,好像是带着怜惜,道:“我从这位金姑娘身上,感觉不到她的子嗣。”(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忧愁
感觉不到子嗣?
咋一听,金海面上有些懵懂,她仿佛听不出这里面的意思。
可不过瞬间,脸上苍白,紧紧抿着双唇。
难道神婆的意思,是她以后都不会有儿女吗?
光只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冰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脑子里只余下一片的空白。
金芸双眼一缩,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对于金海的打击无异是最大的。
除非她真的有了身孕,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婶子,你是否看错了?”蒋小莲也是意外无比,她连忙开口问道。
“是吗?”绿珑拢了拢发髻,完全不在意的说道:“也许我是真的看错了。”
金海僵硬着身子,她不知道此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一些,说道:“婶子就直说吧,您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绿珑轻笑不语,双眼确实直直看着对面的人,哪怕就是和蒋小莲说话的时候,她都没有移开过双目。
瞧瞧,这就是自寻的麻烦,不来这一趟,什么事都没有。
金芸手指扣着桌面,无需多说,面前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有敌意。
可她能确认,从去年在西园是第一次见到此人,再之后也而没有任何的交集,又怎么可能得罪过她。
如果硬要说,那便是在西园的时候,她选的厨娘,并不是吴婆子,也就是绿珑的娘。
绿珑抿嘴一笑,她道:“你们还真当我会算命不成,不过是凑了巧而已,真要说的话,我也只是会点医术而已。”
打趣的话,并没有让另外几人安定下心,金海猛然站起,将袖摆就是往上一撸,说道:“那婶子帮瞧瞧我的身子如何。”
“都说是凑了巧,如果我真的能算,医术又高超,又怎么会沦落如此,甚至差点卖身为奴,好在……”绿珑缓缓站起,语气中不免带着些感慨,修长的身材显得婀娜多姿,引得旁边男人看得是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偏偏只敢看,不敢有其他的动作。
“今日来的人多,我也有乏了,不如下次再请几位姑娘上门一叙吧。”将湖水扰得一团糟,绿珑开口道。
金海又如何愿意走,没得到一个答复,她怎么可能甘心。
望着金海如同失了魂般,站在那处不动,金芸突然心中也有了一丝的不好受。
好奇害死猫,她并不怕死,更没有什么可惧。
可这莫名的情绪,让她决定下次不管如何的好奇,绝对都不会插上一手。
将失魂落魄的金海带离小院落,也没直接回到郑家,而是又转头回到了镇上。
一个胡言乱语,更是来路不明的妇人,又怎么能比得上镇上医术了得的大夫。
金芸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也只能去试一试。
而此时,在某一处的医馆内,站在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
香寒呆愣愣的站在那处,直到身边有人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肩膀被大力一推,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有些慌乱的说道:“大夫,他……他如何了?”
“一点皮外伤,夫人不必如此担忧你家男人。”温着汤药的老婆子说道,恐怕是伤的真不重,还能开口打趣着受伤人的家人。
脸上臊的慌,香寒连连摆手,支支吾吾的却解释不清楚。
“好啦,老婆子不臊你了,拿着这碗汤水给你家那位服下就好。”老婆子也不再继续打趣,将汤碗放到她手中,便一脸笑意的离开。
香寒有些左右为难,到底还是轻轻一叹,向着里间走去。
房间里面烧着煤炭,窗户半敞,有些凉意却不闷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多走一步,脸上的热意就加重。
直到走到床榻边前,不用用手去摸,就能感觉到那股热意,她道:“冉公子,先把药喝了吧。”
冉钧脸上苍白,手臂的地方被绑着厚厚的一层纱布,隐隐约约能见到从里面渗出的血色。
他单有左手,想要将身体撑起来,不想手腕一歪,又给摔在了床榻上。
香寒一惊,哪里还会想什么其他的,如果不是手上端着的汤药,都快要伸手去扶。
没有过多的犹豫,她说道:“要不你还是躺着吧,大夫说了,右手可不能用大力,怎么也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
“我无碍……嘶。”冉钧皱着眉头,嘴上说着无碍,却仍旧四平八稳的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怎么可能无碍,那么长的一条口子。”香寒边说着,用勺子盛了点汤水,缓缓的递到了冉钧的嘴边。
别的不说,伺候人的活,香寒是万分了解。
一碗药汤,一滴不露的全部喂进了冉钧的嘴里。
将汤碗放下后,香寒这才慎重的说道:“谢谢你,冉公子。”
“不过举手之劳。”冉钧客气道,他顿了顿,开口:“只是长期如此,也不是办法,杨姑娘为何不告诉金家的人。”
香寒苦笑,她道:“冉公子都说了我姓杨,闹大了只会让爹娘难做。”
她口中的爹娘,自然金家老两口。
可同样无法抹掉的是,她还有一对爹娘。
当初连续被卖掉两次,心早已经死掉,对杨家的人是不在抱有任何的幻想。
自己卖身入了施府,当时换来的所有卖身钱,都是交给了杨家人的手中,没有留下一文。
十六岁的她不过刚刚及笄没多久,就要学会着如何伺候人,当年那些日子也是她自己慢慢走过来,虽然同样的不好过,却比在杨家活的轻松。
其实香寒知道,她一直都是一个懦弱的人。
因为杨家的人逼迫,她宁愿待在施府独自一人孤寂的生活。
而当四郎带着妻女归家时,她也是一次次说服自己要尽快搬离,可每一次都是她开了头,爹娘极力反对便又留了下来。
可是,如果不是留恋被关爱的滋味,她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了注意。
哪怕,当初自己的宅子都已经租了下来,到最后还是没有搬离出去。
现在隐瞒下来的事,是因为她的害怕,倒不是害怕杨家的人,而是害怕给爹娘添了忧愁。(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八章:老婆子
香寒最为了解下沟杨家人的性子,怎么都是生活了十几年的亲人啊。
虽然有些讽刺,她在施家为奴的时候,那些人都惦记着她的月钱,更别说现在,在镇上生活的如此之好。
失去消息的人,又变成了将军。
杨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的消息。
只是,到底还是怕了金家老两口,所以不敢上门,只能来寻她了。
香寒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们第几次寻上了自己。
只是一味的推让,让他们已经自己胆怯,到今日更是无法无天。
望着床榻上的人,香寒心中又是内疚不已,如果不是冉钧只怕当时受伤的那个便是自己了。
“金叔金婶子人都不错,我相信他们更会希望你能坦白告诉他们。”冉钧说道,余光不由扫到了对面人手腕上的银镯。
怕是极为喜欢,银镯子光泽的很,想来是多次被擦拭过的。
香寒到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重点落在了他的‘坦白’二字之上。
想要坦白,如何的容易。
先不说这次关于杨家的事,就是四郎私寄予她书信的事,她都是谁都没有说过。
一年的时间,一共来了五封信,每封信都被她小心的藏在箱笼之中,却都未被打开过。
在施府这些年,虽然没有认真去学,可上面所写的‘香寒亲启’,她却是能认出。
多次忍耐,却仍旧没有将信封给拆开。
香寒苦笑的摇了摇头,她道:“这次他们也糟了大罪,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在这期间,我会和爹娘好好说说?”
他们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屋内就只有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香寒中觉得有些不自在,再次开口说道:“那冉公子先好好歇息,我回去给你熬上一些滋补的汤水,等大头下了书塾后,带着他一同而来。”
让她一个人来,肯定是不成,让她不来,又有些不放心,毕竟此人是为了她才受的伤。
到底还是有些不合礼数,将大头拉在身边,倒是合理多了。
“那就劳杨姑娘费心了。”冉钧到没有留恋什么,毫不客气的就接了话。
等见到杨香寒的身影渐渐离开,这才一个翻身利索的坐起身,望着放在旁边的碗勺不由有些失了神。
“这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瞧瞧,这么大个傻愣子,也开了窍。”起先在外面打趣香寒的那老婆子,如今拄着根拐杖,精神抖擞的大步迈进了屋。
别看她动作大,迈下去的脚步仿佛没有声音似的。
如果不是她开口说话,指不定失了神的冉钧都没能发觉。
“婆婆,您年纪大了,少管这些闲事。”冉钧将手臂上的纱布拆开。
确实是一道很大的伤口,可受些伤对于冉钧来说,完全属于家常便饭,别说起身喝药了,就是现在下床围绕沅里镇跑个圈都不是大事。
“你当老婆子爱管?瞧瞧你,都多大一把年纪,再耽误下去,脸上都要起褶子了。”老婆子重重跺了两下拐杖,声音沉闷,如果这个时候蹲下细细去看,拐杖落地的那处,已经布满了蜘蛛网似的的裂纹。
她再次说道:“这姑娘老婆子瞧着不错,而且对主…对大头也是真心的喜爱,可别错过了机会。”
“她是真的将大头当成儿子来疼的。”冉钧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口说道。
几年的居无所定,并不是第一次将大头交与旁人照料。
可每一次他从外地赶回来,不管到了多晚,大头必定牵着他的衣袖,要跟着一起。
但这一次,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遇,却成为了不是母子却更甚母子的两人。
哪怕大头就是再次见到他,也是十分不舍得不愿意离开。
大头很聪慧。
谁的虚情假意,谁的真心诚意,他是完全能感觉的出来。
不然也不会就这么的认定了香寒做娘。
“大头虽然沉闷,可性子多疑的很,如果不是这个姑娘心纯,又怎么可能愿意与她待在一块。”老婆子也是个暴脾气,看的心急,连忙就是举起拐棍一甩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