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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一蒙。”
金芸点点头,便让他离开,并没有让他继续再查下去。
爹娘恐怕不是明日就是后日便会做船过来,她也没多少时候在这里等消息。
至于这个人,她只是好奇他的画图是从哪里来的,倒不好奇他的这个人。
金芸在边城好吃好喝了两日,便等来了爹娘。
期间,她并没有再碰到太太上皇几人,只是在期间收到了姜梓源拖人带来的书信,说得是车会宁前辈同意他的跟随,打算一起游逛山水之间,从字迹中,就能看出他的激动。
其实,见姜梓源一同戴起来,金芸也是有私心的。
她知道姜梓源的医术不错,却绝对不比神医来得好。
于是,干脆搭个线,如果姜梓源真的入了车会宁前辈的眼,那便是他的福气。
如此一来,他能得到医术的传承,这样,等以后她的家人有什么病痛,没理由车会宁前辈,可姜梓源却领了她的请,不得不报。
金芸上了船,不出意外的,在船上见到了金海两口子,以及许唐的一家人。
爹娘是打算将这些人带回上京,与许蔓对持,再给四哥一个交代。
而远在上京的许氏却不知道自己的大难临头。
可即使不知道,她心里也苦得很。
金启双口上承诺的将那贱人送走,可转头就拖人置办了一个小院子,自个给养了起来。
好吃好住的伺候着,还在贱人身边安排了两个丫鬟婆子伺候着,比起她这个正主来,过得都舒适。
如此一来,许氏如何能过的好。
她不是不知道外室置办在什么地方,却不敢贸然过去闹。
许氏现在是看明白了,金启双如今根本不把她当做妻子看待,她也是看透了,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丈夫,早就和她离了心,既然人她抓不住,那就抓住银钱,绝对不能便宜那个贱人。
这点上,金启双就没有防备过她,许氏每当金启双出门,她便会偷偷去趟他藏钱的小库房。
小库房里本有五百两银子,白花花的差点刺瞎她的眼,结果倒好,没看几眼,便被拿出赎了个贱人回来。
这几日,她每日都会去趟小库房,里面倒是没空,还是有一些碎银子。
而且是一日比一日多个几两,想来是金启双不知道在哪里发的财。
这日,等着金启双出门,她又偷偷摸摸来到了他的书房。
左右环顾一周,确定无人见到,她便小心翼翼的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她直接弯身来到桌案的底下,桌案底下有个小箱子,便是装银子的地方。
这倒不是金启双告诉她的,而是她无意间发现。
“咦,什么时候加了把锁?”许氏疑惑,难不成是金启双发现了?
不可能,金启双有一股子文人的习惯,他虽然喜欢银子却又嫌弃银子的铜臭味,只要经过手的银子都不会细数,而是全数放在这里面,不然,当他知道银子少了,绝对会找来跟她大吵一架。
而现在平静的很,想来金启双还没发觉她偷偷拿了一些银子。
她想了想,又在书房里翻遍了,终于在个书柜的边角寻到了一把钥匙。
许氏不免得意的一笑,藏得这么紧实,还不是被她给找到了。
许氏再次弯身,用钥匙开了锁,‘哒’的一声,木盒被打开,她揭开一看,脸上的笑意一僵,惊喜的张开了嘴。
这一时间,她都不敢大声说话,伸出颤抖到不行的双手,伸进木盒之中。
没有碎银,全部都是一坨的银票。
她伸出两手,里面的银票多到她居然拿不完,拿起一数,越数脸上越是苍白。
是的,没有一丝的惊喜,反而是渐渐变成了惊吓。
许氏知道凭着金家和将军府的关系,有不少人会上门送钱送礼,这些他们也一概都收下了。
那是因为她知道,一些小钱小利,在金府和将军府看来,根本不算什么,而那些送礼的人也是明白,就凭这些想要他们办事绝对不可能,也不可能开口去提条件,只当是来往的礼节。
所以,之前的那些钱和礼,许氏收得是心安理得。
可现在不同,她粗粗一数,这些银票居然有五千多两!
五千多两啊,就是在沅里镇,一些富贵人家闺女嫁人,陪嫁的嫁妆都没这个多。
许氏惊吓,是害怕金启双是不是承诺了别人什么事,如果被传了出去,这可算是贪污啊。
“你在做什么!”正当许氏惊慌失措之时,怒吼的声音突然传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百五十八章:回京
金启双一脸的铁青,他进了书房后连忙将门给带上,他低吼道:“谁让你进来的?”
许氏被怒吼的声音惊醒过来,她拿着手上的银票,道:“这些是什么?你从哪里来的,你是不是答应了别人什么事?”
接二连三的询问让金启双有些难堪,他直接越过去,将她手上的银票抢夺过来,道:“这些与你无关,你只要管好后宅,有的你吃有的你穿就行了。”
“管好后宅?金启双你是不是缺了良心?你将那贱人养在外室,你让我管谁?”许氏说着,心中的惊慌不在,剩下的却是怒气。
金启双更是气不过,如果不是她多事,雅如如何会被委屈的养在外面,他们又如何会分家。
他不耐的挥手道;“行了,这银票给你,以后也少不了你的,只要给我闭紧你的嘴。”
说完,直接拿出几张银票丢了过去,便提着盒子转身离开。
许氏还想去说,可看着飘飞而落的几张银票,这大概有个三四百两的数额,忍耐半响,到底还是弯身捡了起来。
金启双之后定不会再听她的,她也要为自己,为两个儿子好好考虑考虑。
虽然,嘉哥儿和利哥儿如今被二哥安排好了书塾,前途不愁,可以后呢,那贱人如今被养在外室,说不准以后有了孩子,那她的两个儿子该如何是好。
“想用三四百两就打发我,想都别想。”许氏咬牙,如果之前还是惊慌,现在便是势在必得。
金启双抱着木盒,心中庆幸突然回家一趟,可发现,家里好像没个能继续藏钱的地方,他想了想,干脆抱着钱盒子去了外面。
出了门,左拐右拐,并没有走多远,便到了一处华丽的宅子门口。
他如同像是走进自己家一般,很是从容。
“大人,您来的正好,雅如画了一幅风景图,您来看看。”雅如笑颜,明眸亮齿,裙摆飞舞,甚是靓丽。
如此,一下让金启双入了迷,他道:“好。”
两人站在一起,柔情惬意,让金启双心情畅快,也不知为何,他道:“这个盒子你给收着,保管好,等我要的时候,我来寻你。”
话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口,金启双有些晃神,却没有反口,他反而觉得,银钱放在雅如这里比放在许氏那,安全的多。
雅如将盒子打开一看,脸上如常,她道:“既然大人相信,雅如定不会辜负您。”
金启双点头答好,突然觉得有些可惜,雅如虽然出身不好,可是她在那个地方,见到的银两多得多,又怎么会在乎区区这些,不免心中想着,要想法子多弄些银钱来,好逗雅如开心。
雅如将盒子慎重放在桌面上,她缓缓靠在大人肩上,开口道:“大人,您上次说,要赐予雅如一姓。”
“花吧,花雅如。”金启双其实早就有打算,花雅如如此雅丽,这般的姓名也配得上她的容貌。
雅如眼眸微微一眯,嘴角上的弧度有些变浅,嘴上重复:“花雅如,花雅如。”
当听到这个名字,雅如并不喜。
花雅如,太过艳。
她既然走出了那个地方,今后便不打算再迈入那块地,想要划分界限,用不踏入。
可这个姓这个名,又算的上什么?
是要她一辈子谨记她是从烟花酒楼出来的人么。
靠在金启双肩上的可人儿,眼眸深邃,其实雅如她有过奢望。
如果,如果大人能赐予她金姓,该多好。
金启双却没发现她的异常,而是道:“等爹娘回来,我就将你的名记到族谱上,只是可惜你为妾。”
雅如或者是花雅如苦涩一笑,对于这点,她从未有过奢望。
她从不奢望,她能为正妻,能为妾总比当个外室来的强,她伸手摸了摸小腹,她委不委屈无所谓,只要她将来的孩子能够堂堂正正,就足以。
两人甜言蜜语一番,金启双也不想离开上公,干脆接连几日留宿雅如这里,连家都没回。
而他们不知道,风起云涌不远了。
……
这次坐船,比上一次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一些的晕船,却能够忍受。
好在路程不久,而且又有金海在旁边陪伴,金芸再一次认识到,金海简直就是个话唠也是个极其好奇的人。
对于金海来说,第一次去说上京,自然有很多的疑问和好奇。
金芸还得跟她解释一些,而她对于上京认识到最多的,那便是大街小巷的吃食,说着说着,也不由想念了起来,馋到最后,连晕船的感觉都没有了,也是神奇。
在船上待了几日,又行了几日的马车,总算在五月初赶回来了上京。
金芸记得与那人的约定,只是,她仍知道,回到上京后,金家并不得安生啊,说不准会闹得天翻地覆。
而她总得将屋里的事处理好了,才能好好的出去游玩。
进了上京的城门,金老爷子便大手一挥,让人直接将马车赶到将军府。
并安排了人将家里所有人传话,去到将军府汇合。
收到口讯的众人都有些惊讶,这前两日才收到老爷子拖人带回来的酒,没想到现在就接到了老爷子回到了上京的消息,之前都无人给他们传过信,他们还当老爷子们如今还在沅里镇呢,不然,准得出城门接人。
而现在,回来后居然不第一时间落金府歇息,却将所有人叫到将军府,这也是让他们疑惑的地方。
因为有孟氏的关系,金蒋氏不乐意待在将军府,这是家里公认的秘密,之前在上京,与孟氏更是没见过一次的面。
更让他们惊讶的是,这次叫的,是所有的人,包括几个小的,全部在内,一同前往。
虽然有些疑惑,却都听从,只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似的。
因为消息来的晚,等他们真的全部赶到将军府的时候,天际边已经出现了红艳的晚霞,红彤彤的甚是美丽。
只不过,他们不会想到,有些美丽的东西,更容易存在危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百五十九章:将官辞了
金家众人来到屋子里时,本还想问问回去一趟如何。
可一进门便看到回来几人脸上的沉重,顿时带着笑意的嘴角也放下。
吕氏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女儿,脸上一喜,连忙小跑上前,对着她嘘寒问暖起来。
金海却压着她的手,摇头示意。
和闺女,自然有默契,她放低音量,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金海谨慎道:“大事。”
可不是大事么,还是天大的事。
吕氏眼角一跳,能如此场面,孩儿又如此慎重,恐怕这事还真不小,她没有再开口,而是用手反指了下自己。
金海明白,娘是再问她,这事与他们大房有没有关系。
她轻微摇头,将目光隐隐落在了三叔三婶身上。
此时来的人还不齐,唯独却四叔四婶两人。
可三叔三婶却是早早就到了,两人坐在一处,仿佛没有察觉出什么。
而三婶,更是小声在和祖母抱怨什么。
恐怕聪慧的三婶,此时此刻,都没有发觉,祖母偶尔望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一路上,该知道的事,她也都知道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明明做了这样的事,三婶是抱着如何的心思在他们家待着的。
三叔是读书人又是童生,一家人在村子里面待得时间不长。
听着村子里人的赞赏,她从小就觉得三叔很厉害,三婶很温柔。
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突然发现,不常回村子的三叔三婶一家,但凡回来一次,等他们离开后,他们一屋子的人都得饿上一段时间,才能渐渐缓过来。
等她开始留意后,她才发现,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