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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赶又被人指责,刘坤更是一脸怒意,他怒气冲冲的就往自家铁铺赶去。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刘家的铁铺和金家所开的铁铺,居然只隔了短短两条街。
起先刘坤听闻三年大典的复赛者会在这里开铁铺,他还暗自欣喜,毕竟离的近更好打交道,结交一番。虽然离得近,会抢了他的生意,可手艺上升了,能挣得钱自然也会更多。
而现在,刘坤走完两条街,还是恨到不行。
看着自个家陈旧的小商铺,再想想金家那边,心中像是堵上了一块重重的石头般,难受的厉害。
以往那臭小子还是在他家忙的累死累活,低声下气的小学徒,居然翻身的如此让人惊讶。
“爹,你快给娘说说,那人长的歪瓜裂枣的,我凭什么要嫁给他。”刘芳儿双手绞着帕子,气呼呼的说道。
“你个丫头,人家不过矮了些,样子还是挺周正的。”江氏边走边劝导,偏偏拿着独女没有半点法子,她再次重复:“你再不嫁人就得磨成老姑娘了,以后更是不好寻人家。也别挑了,这家家里条件好,爹娘也是个和善的,你嫁过去定不会过苦日子。”
这种话,刘芳儿听的耳朵都要磨起茧了,她上前,双手勾着爹娘的胳膊,道:“不要,芳儿才不要嫁出去,我要找个上门女婿,以后好好孝敬您两老。”
本怒火的心思,听着这话不由舒坦了许多,他不由想起,当时将永新赶走,也是因为想要招他为上门女婿被拒,这才恼羞成怒,大闹一顿后将他赶离。
想到这,刘坤正经的看着独女,他小声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忘记不了金永新那臭小子。”
刘芳儿一顿,她咬牙不言不语。
江氏却道:“那提那臭小子干嘛?不知好歹的东西,还真当我们江家离不开他似的。我们家芳儿看上他是他的福分,活该了一辈子活在村子里贫困潦倒。”
刘芳儿还是没有开口,其实真要说,她对永新也没有什么期望,只不过永新还是半大的时候来到他们家,两人虽然没说过多少话,但至少熟悉,爹娘又在面前老是提起过,永新那人勤奋能干,人虽然木纳一些,做起活来却利落的很。
因着家里就她一个独儿,爹娘一直留到她及笄之年后才开始想看人家,高门嫁女低门娶妻,自然是想往好的来,可瞧上一个一个不满意,一个不如意,就这么生生拖了下来。
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刘芳儿也是急躁的很,心中不免又有些的恐慌,也不怎么的,居然将目光瞧在了家里,永新模样长的好,性子也好,虽然他家中情况,是一直让她瞧不上,可也能入赘呀。
到时候她依旧能过现在这般的日子,有爹娘,有相公子女,那该多好。
渐渐的,不由来了心思,永新虽然已经成亲,还有一子,可也挡不住突然而来的心思。
但真有说起来,她也不见得有多喜欢,只是合适而已,可被拒绝后,心中更多的是不甘。
“你们也知我今日出门为何。”刘坤说着一停,他再道:“那个金家,居然是永新的小姑。”
两母女相视一望,从对方的眼中能看到自个满脸的惊讶表情。
可当家的会如此说,那肯定就是如此。
刘芳儿双眸瞧着门外,心中不由起了心思。
……
这边,将人赶走的吕氏却是一脸的笑意,将人赶走不到片刻,就接到了两单生意,价钱加起来能挣到半两的银子,让她差点笑裂了嘴。
而刘坤那些人,瞬间就忘到了脑海,不知所踪,只顾着在柜台后面数着银钱。
却不想,还没揣热就被金芸一并拿了去,还从家里掏了一些出来。
经过老爷子慎重的讲述,他们也明白了小妹的不凡,隐约的也是很清楚家中会发生这些变化,怕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所以再被拿起银子时,吕氏心中一颤,到底也还是没拒绝,咬着牙,手颤颤巍巍的将银子给递了过去,肉痛万分。
小妹本事大,花的钱多但挣的更多,这笔账她还是会算,吕氏只是将拿去的银子在本子上记了记。
她虽然来管铺子,但十天一查账却是必不可少,虽然不会写字,吕氏就按着自个能明白的画着图案,心中更是打定了主意,如果真的想要长久待在铺子里,写字认字怕得抬上日程了。
心里这番打算着,一大把年纪的也不嫌麻烦,还蠢蠢欲试,恨不得马上就要闺女教上一教。
金家子女个个都识字写字,以往看着还小的闺女被拘着认字,她还觉得爹多事,虽然不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她们乡下的闺女识字认字根本无用,费这个功夫还不如教教她们女红,一手好的针线活才是她们应该懂得的。
而现在却是百般庆幸老爷子的英明,以后日子怕是会越过越好,金海不说,金河想来会寻个镇上的夫家。
但在镇上,目不识丁,可是会被夫家的人笑话,甚至是瞧低。(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七章:修补
金芸支了银子,在魏师傅那换回来了比巴掌还要小的精铁,这次可不是杂铁,而是略等的精铁。
这么小一块,差不多五两银子,这只是修补而已。
如果真打算用略等的精铁锻打一把匕首,最少都要百两起步。
金芸手里颠着精铁,心中这么一计算,手上的银两还真锻打不出几把兵器来,这还是个费钱的活计。
可如果真用精铁锻打出一把手,不说好与不好,卖出的价格无论如何都会比它本身来的值钱。
当然,首先必须得成功,不然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这绝对不是金芸所需要考虑的,她可不认为自个会失败。
更何况现在只是修补而已。
卓三娘这把长剑就价值不菲,虽然已经是把残剑,卖个破铜废铁也值个不少,哪怕就是简单修补下,再转卖出去,想必也会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买。
世人虽然用剑的不多,但只要是有钱人家的人,哪怕是为了观赏也会配上一把。
金芸换好粗布方便的衣裳,将头发卷在后脑,她开炉,拉风匣。
准备正式开工。
她不准备重铸,而是打算将断口的地方接连起来。
略等精铁焊烧融为铁水,这一刻,那双平静的眼眸变的深邃,手上动作无比细致认真,完全没有留意到时间渐渐过去。
从日出到日落,再到红日露出。
炉房的房门一直禁闭,完全没有打开过。
放在窗口的篮子也没有动过丝毫,里面摆放着的饭菜都已经凉透,吕氏将篮子拿了下来,这已经是第三个篮子了,她拧紧鼻翼,有些担忧却又不敢冒然进去。
她俯着门侧耳凝静一听,里面到是有动静,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担忧,小妹在里面,动静一直没有听过,不知道身子能不能受得住。
“娘,你这是做什么。”永新也是忙了一晚上,这才从炉房出来,他伸着懒腰,看着娘亲听着墙角的动作,不由好笑的问道。
吕氏像是见到了救星,她赶紧着招手,并小声说道:“你小姑已经已经几餐都没吃东西,还在里面敲个不停,不会出什么事吧。”
永新脸上的笑意也淡下去,他走上前,也是俯着侧耳一听,可还没听清,门就突然被打开。
没了依附的两人,瞬间不稳,就是向前一扑差点摔倒在地。
“哎哟。”吕氏一声惨叫,向前扑去的身子还没稳住,腰间一用力,就是向后倒去。
她拍着胸膛,大喊:“你个臭丫头,拿着把剑吓什么人。”
金芸手握长剑,握住一挥,剑气凛然。
她挑眉,不答反问:“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永新却来了兴致,他那双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剑身,他问:“小姑,这是那位卓姑娘送与你的长剑吗?”
右手握剑,左手拂过剑身,剑身越长,却平整无缺,完全看不出是有修过的痕迹。
“正是。”金芸脸上露着笑,对这一天的成果非常满意。
卓三娘本身功底就很不错,只是稍微有些不妥,但毕竟是打败那么多人进入复赛的兵器,又怎么可能不好。
她迈出几步,在大堂内甩了几手,到觉得挺有意思。
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走进了一个姑娘,她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袅袅婷婷。
刚进门,就看到了相见的那人,连忙上前一步,略显激动的道:“永新,真的是你。”
来的人正是刘芳儿。
她听闻爹说起,在家熬了两日,终于决定还是来走一遭。
而刘芳儿的到来,让吕氏两母子大惊。
永新更是含糊两句后,便回到炉房,闭门不出,留着吕氏去接待此人。
刘芳儿也并没有觉得难堪,反而微笑着坐在一边和吕氏聊了起来。
吕氏话中也不热络,甚至隐约提出让她早些离开,也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如何,刘芳儿稳稳坐在大堂,脸上的笑意却是一直没有落下过。
金芸甩着剑,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没意思。
将长剑放到木盒中,单手拿起便出了铁匠铺子。
别看这次就短短一天的时间,却让她受益良多,在参加复赛时,模仿众人的姿态,在这次修补过程中,她一一重复。
并不是所有都与她相配,数十个人,一一尝试,动作、技巧、节奏。
将所有人的融合在一起,寻出一个最适合她的办法。
虽然才琢磨出了头,但到底有了方向。
而现在,她去的地方是深巷。
在她的周身,打铁最厉害的那一个怕是魏师傅了,虽然她也没见过,可那架势还有别人憧憬的目光,就能知道其实魏师傅也不是一个市井小民。
木盒里面装着三把兵器,金芸不觉得重,走起路来却小心翼翼,放佛手中拿着的是重宝。
铁匠铺离着魏师傅的地方还有些距离,她一路走了过来,还没到,便觉得饥肠辘辘,肚子里面空空如也,这才发现自个已经有几餐没有吃过东西。
饿肚子的感觉非常不好受,来到这个世界,最让她满意的是,空气中没有了腐乱腥臭的味道以及能填饱肚子。
放佛前胸贴着后背,金芸迈出的步伐不由慢了一些,双眼巡视四周,想要寻个好地方座下来吃上一顿。
有的吃了,就有的挑,她现在是不知要吃的饱,更要吃的好。
有了条件,谁也不愿意委屈自个。
就比如她,前方刚好有个三层酒楼,和周边的屋子对比下来,显得既高大又稀罕,别具一格。
时辰还稍早,酒楼大门敞开,里面已经坐上了不少人。
金芸也没想,便转移了步子迈了进去。
刚进去,就发现是别有洞天,酒楼的里居然还有一人站在台前,正在说书。
再一看,四周的客官都听的如痴如梦,点上的小吃食,都没工夫去吃上一口。
这么早的时间,就有这么多人的捧场,要么是书说的好,要么是吃食来的好。
她还没听过现场说书,金芸走了进去,就寻了个边角的位置,将长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面上,她便坐了下来。
“当年,你们可还记得我们的骠骑大将军是如何获得全胜?”(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八章:说书
骠骑大将军一生传奇,享世人爱戴。
为人赤胆忠心,上过无数次战场,骁勇善战,没让敌军踏入边关一步。
只可惜,功高盖主,骠骑大将军越得民心,先帝越是提防。
在正值壮年时,他脱下战袍,交出虎符,赋闲在府,做个清闲之人。
不过三年时间,边关告急,屡屡我军败退的消息传来。
先帝却不顾众人所提,仍不愿让久经沙场的骠骑大将军再次征途,一直拖到边关被破的消息传来,才一封指令让他立刻启程前往边关。
也就是那一战,骠骑大将军以一人之力,设下阵法,独身引敌入瓮,困死敌军数万大军,不费一兵一卒取得胜利。
可越为如此,先帝越为忌惮。
直到先帝驾崩,骠骑大将军一直恪守边关,却是有名无实,代表将军的虎符始终不在他手上。
说书人拍桌,肃然一笑,他道:“骠骑大将军戎马一生,他的雄才大略、足智多谋想必大家都清楚,咱们暂且不说,来说一说他的因与缘。”
“姻缘?因缘?”
台下的人不解,还以为又是讲解着大将军的英勇所为,却不想居然是这个。
虽然不解,但底下的人也不由来了兴趣,将军终身只有一妻。
他出身上京名门世家,十八岁之时就立下汗血功劳,那时的他暂露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