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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身上京名门世家,十八岁之时就立下汗血功劳,那时的他暂露风头,被先帝嘉奖,上京不少达官贵族想要攀上这么门亲事,不想他的妻子却是小城镇商人之嫡女。
而这个小城镇便是沅里镇。
不知是上京的人,就是他们镇上都没有想到心中憧憬的那个人的夫人,居然会是他们镇上的人。
“各位想必并不清楚,当年骠骑大将军因公事路过此地,却因歹人的追杀惨遭毒手,正是夫人出了援手救了将军一命。”说书人道,出手相助,却不足以以身相报,两人相识相遇,有了一段为人不知的来往。
夫人与常人女子不同,虽是镇上有名的才女,听说更是天姿国色,可及笄多年仍旧没人敢上门提亲。
“呵,将军夫人又岂是寻常女子。”底下一人,抚着胡须,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就是一紧。
“不过就是一女子,又有何寻不寻常。”旁边一富贵公子不以为然的道。
“这位小兄弟可说错了,沅里镇边村有一山,为虎山不知你们还记不记得。”说书人也不托人胃口,他道:“虎山并不是指山中大虫,当年,山上有一群土匪占山称王,无恶不作,令人发指。”
“胡说,虎山小爷我也去过,可没见到什么土匪。”那位公子又道,他饮了口茶,不屑道。
说书人笑着摇头,他道:“夫人有一玩伴,被山上的土匪劫持,夫人单挑匹马,一人挑了整座山峰。”
“那一夜,从山上流下来的溪水都是血色,山下的村民一夜起来后,见到溪边的血水,吓得魂都快没了。”
众人倒吸一口,那位富贵公子乍听一愣,他猛然想起一些,背脊发汗,不确定的小声喃喃细语:“难不成是孔……这怎么可能,如果真是那家,借着骠骑大将军的势,也不会还待在这个小城镇。”
其他人可不管他的诧异,照样听的有滋有味,这可都是以往都没听到过的传闻。
金芸要了笼小笼包,加了壶清茶,本打算吃完便离开,结果一坐一听便是一个时辰过去,还意犹未尽。
此人和爹口中的铁娘一般,都是她欣赏的女子。
在末世中,女人在地狱般的世界里生存里十年的,除了想她这样还有的便是出卖身体,依靠着大能生存下去。
那另她不耻,同样的感到悲哀。
说书人口中的将军夫人,不似一般的闺家小姐,她英姿飒爽,能文能武,这样的奇女子。所以才入得了那英雄人物的眼吧。
时间流逝,说书人放下手中拍板,结束并准备离开。
“满嘴胡言乱语,如果真与你说的那般,将军夫人伴随将军出军战敌,还屡屡战杰立下功劳,那为何世人从不知晓。更别说,夫人还是出自于我们沅里镇,镇上更是一点风声都没。”富贵公子道,他耐着性子听完,却始终不相信。
说书人也不慌,他道:“孙公子,说书说书,老夫不过是从书上所知而已,至于真假,那边无从得知。”
“哼,你们广玉楼如今也就这个本事,瞎编乱造,哗众取宠。”孙千陵冷哼一声。
“孙公子这话到严重了,老夫从书上所知是不错,可这书却是从上京而来。想必上京如今也是传的广为人知。”说书人他可不惧,如果是孙家大少爷,说不定他还要奉承一番,可孙家二少爷,众人都知是个败家的公子,想来等孙家大少爷接手后,二少爷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更是听说,那些日孙家大少爷可是重重呵斥了他一番,将他手中管理的事务全部收了回来,如今赋闲在家,这才有空来广玉楼听书。
他继续道:“上京世人都知,将军更是知晓,可至今将军府都没人出来辩解,想必事实也是如此了。”
‘啪。’
清茶从茶杯中溅出,孙千陵并没有再次开口,拍完桌子后一手指着说书人,便铁青着脸快步走了出去。
一个说书的,竟敢如何驳他颜面,迟早会来收拾他。
而这边,小二提着茶壶脸上带着担忧,他小声道:“苏爷爷,你又何必去得罪他。”
说书人手握书本,他道:“得了就得罪了,老夫不靠他吃饭,他又能拿我如何?打狗也要看主人,老夫背后的人,孙二少爷可不敢去得罪。”
小二一脸的古怪,他两只眼珠子睁大的大大,到把说书人瞧的一脸笑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啊,还有的学呢。”
没了说书的声音,酒楼大堂内的人不由谈论起来,同时也带着疑问。
如果将军真是娶得镇上的闺女,那又会是哪家?
那可是将军啊,还是骠骑大将军,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居然有这般的福分,能嫁给这般英雄的人物。(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三大派系
一席小笼包吃了个把时辰,金芸将清茶喝完,便起身去了深巷。
魏师傅仍旧坐在铺子里,老神在在。
看到金芸走来,他连忙起身,撞倒柜台上的物件也没在意,走上前也不多说,就夺过她伸手的木盒。
“丫头,这里面放的可是你造的兵器?”上手木盒瞧着挺大,分量还不轻,感觉并不只有一把,他用手颠了颠并没有打开,而是先问道。
“有一把是的,另外两把却不是,不如魏师傅猜猜哪吧才是我所铸。”金芸进到铺子,便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魏师傅也不多说,伸手打开,一长两短,长度各显不同。
就第一眼,魏师傅就认出丫头所铸是哪一把,可他的目光却留在了另外一把上面。
并非华丽的长剑,而是那把无奇的短刀。
他微眯双目,用手拿起打量一番,许久后,心中才得以确定,他放下并叮嘱道:“这把刀不错,你自己留着就好,在外人面前也别拿出来了。”
金芸不解,她不清楚魏师傅看出了什么,瞧他的意思,是不准备说出来。
这把短刀,她拿在手中的时间不短,刀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更没什么印记之类的,那魏师傅又是如何看出来的?他话中的意思,是让她不要让短剑示人,那这把短剑到底有何不妥。
金芸始终疑惑,她没开口去问,而是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魏师傅却假装不见,侧头躲过她的视线,从盒子里面拿出了长剑。
长剑握在手中感觉比短剑还要来的轻,他食指中指合并,轻轻拂过剑身。
触手冷冽,剑锋锐利,可刚划过中间,他手指一顿,赞道:“不错,如果没有入手,光是用眼,还真看不出此剑有过修补。”
肉眼没法察觉,但手中的触感还是能感觉的出,剑身中央微微有些起伏,这才让他察觉出来。
他笑道,嘴上的胡须乱抖:“这就不是你铸的,你个丫头糟的很,以往送来的小物件手艺不错,细节方面就有些粗糙。这把长剑有些华而不实,与你恰恰相反。”
魏师傅说着,不觉有些好笑,一个女娃家家本就应该比糟汉子细致一些,偏偏送来的物件分为两个极端。
永新手艺到底生疏,小细节方面却做得很好,丫头却不同,细节她从不顾及,手艺确实极其有天赋。
到底还是基本功不扎实,魏师傅如此想到,又说:“这把长剑你是如何得来。”
金芸也没被说的脸红,这个问题她自个也是知晓,但她急于求成,每每都会将这些忘却,她答道:“卓三年所铸。”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在从边城返回时,卓三娘骑着骏马而来,居然将这把长剑扔与她,却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开。
“哦?就是你挑战的那个小姑娘吧,有这般的手艺也不错,想来是和你一般,也是有天赋的。”魏师傅道,长剑虽华而不实,但也有出彩的地方,不然也不会入了三年大典的复赛。
说完,他伸手拿起那把匕首,在他的手心,显得有些袖珍,并不合手。
可剑身自带的青光,还有还寒气凛洌的气感,让魏师傅大吃一惊。
“丫头,我到小看你了。”魏师傅道,指腹轻划过剑刃,还未用力就出现了一道小口,鲜血立马涌出。
甩手将血珠甩掉,他手握匕首刀鞘,凑近一看,甚是敢兴趣。
“不错,真不错。不过可惜,你回家还得再练练。”魏师傅吧唧着嘴,他道:“永新那小子虽然没你如此妖孽般的天赋,却比你踏实。你啊,还未学会走边跑,虽然跑的稳,但总会摔倒的时候。”
“我知道了,回去后会接一些小物件练练手。”金芸受教,她又将在复赛场上的事说了出来,还有的便是她的理会。
她认识的铁匠,只有魏师傅一人,而且他从不藏私,永新现在有这般的手艺,还是靠了他平常指点一番,不然靠刘坤这么多年来遮遮掩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学到一点本事。
魏师傅听后细细一想,到底还是叹气道:“丫头,不是我不教,而是没法教。咱们铁匠有三大派系,而你我分数不同派系,稍微讲解一番到可行,可要接触到深邃,我可不敢插上一手。”
“三大派系?”这还是金芸头一次听说过,她问道:“那你是何派,我又是何派?”
魏师傅余光扫向木盒中的短刀,他答:“时机未到吧,等你该知道时,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所以,撑着现在还有时间,丫头可别松懈啊。”
金芸皱眉,她最不喜的便是这般。
“技巧需要你自个去摸索,可有些老子…我还是能说上一说。”魏师傅手中握住匕首把玩,他道:“兵器首先要的便是锋利,你这把匕首虽然没达到极致,却也还不错。三年大典上,匕首对长剑,也是你走巧,不然谁胜谁负还是两说。”
这个金芸自然知道,她是讨巧,如果不是能找准长剑的弱点,她也没那么大的自信。
“而你还想再进一步,火与水倒是需要注意一番。”魏师傅提点,他继续说道:“生炉的木炭,淬火的井水,你可以寻个更好的。”
“木炭?井水?”
“银炭。”魏师傅大笑,道:“便宜了谁,还不如便宜我,银炭我这可有。”
说出了一个价格,比寻常的木炭贵了十倍不止,她不由瘪瘪嘴,真费银子,她又道:“那井水呢?”
“好水可不是井水,我依稀记得三合村有座后山,山上到有个深潭,可比井水来的要好的多,深潭淬火,对于现阶段的你最好不过。”魏师傅说道,他可是听永新说过,丫头不止会铸剑,身上也带有巨力,上山是绝对没问题,他这才说了出来。“不过深潭所在位置,我到不知,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再做准备。”
金芸一一记在心里,准备寻个日子上山一趟,寻矿对她来说容易的很,可满山寻个深潭,到是个大工程。她打算先上山两趟,如果寻不到,再找白家问问。
渡光的配方卖于他们,所需要的材料可都是在后山,想必他们去的不少,说不定他们碰到过。(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街
悠长的街道,很是干净整洁,两边商铺也没有吆喝声,却吸引不少男女入内。
这是沅离镇主街之一,商铺和酒楼都是气派的很,就是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都是挺直背脊,昂头行走。
不像在码头的那条街道上,都是弓着腰,来去匆匆。
而这时,有人发现街边有个小姑娘,双手抱着个比身子还要宽大的木盒,身后还背着个偌大的竹筐。微微侧身一瞧,筐里尽是些银色的木炭。
“姑娘,你边上走,可别碰着了。”
孔婉兰有些嫌弃的看着对面走来的人,她让丫鬟扶着向着另外一边走去,两只眼睛四处巡视,也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她不满的小声问道:“你不是说方表哥就在这么,怎么都没瞧见。”
身边的丫头道:“姑娘,表少爷定是在这条街,怕是在哪个铺子里所以才没瞧见呢。”
而在二楼包间里,到是有人注意到擦身而过的三人。
“公子,孔二姑娘像是在寻你。”双瑞双手包剑,说道。
方亦烜并没有回头,他手指捻着一颗玉色棋子,思索几息,将棋子放到棋盘之中。
盛千荀将背靠在依靠上,手指拿着一颗黑色棋子,两指捻着旋转,慵懒的很,他道:“我就说不该和你下棋,每次都是逼到死局,恼火的很。”
“既恼火,便回上京,在那里谁不认识你这个混世魔王,又有谁敢招惹你。”方亦烜也不看棋盘,他仰着头双目直视对面的人。
盛千荀微怔,他冷笑一声,道:”我就偏不去,倒要看看那些人怎么找死。”
方亦烜不答,他抿了口茶水,不再开口劝导。
而双瑞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