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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还是看到挺清楚的。
猩爷和狗哥叨着大概是腊肠之类吃的跑进了果园,后面追着的青萼生气地喊着它们。在果园里青萼化作一条青蛇迅速地追上了它们,变回人形抢回了腊肠,给了两只动物狠狠一记。
小绿蹲在后院的水泵前摇着水泵杆浇头,还是那么悠哉无虑。
免女拎着菜篮子跑到了菜园,对着生长良好的青菜犹豫不决的看着,最后挑了其中一棵大白菜拔了出来,洗也不洗地就啃起来,一副幸福的模样。
一片的和谐,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进行了特训,生死未知。他们还能够如此和谐的过日子,让我不知道是应该流泪还是欣慰。
“过几天我死了,他们一定很能够活得很好吧?这样就好……”
再远一点,可以看到妖怪村,有些蚂蚁大小的妖怪在妖怪村里走来走去。至于他们在干什么,我不使用千年妖瞳的情况下就有些难以看清楚了。
王师恩和刘镪东找了片草地坐下,我望去他们,他们马上眼睛瞪得老大地看向我,似乎不允许我跟他们坐在一起。
切,谁稀罕跟你们坐啊?
反正我现在菊花正痛,也坐不下来。
王师恩抓着自己扑得到处都是泥的衣服又抱怨起来:“难受透了,我这辈子还没有穿过这么脏的衣服。啧,是草还是虫子什么东西,弄得我全身好痒,六神也不给我。啊啊啊,真的要这样子几天不洗澡,我绝对活不过走完的那天的,不如你们现在就杀了我吧!”
我:“呵,没空。”
刘镪东拿出一包纸巾出来说:“还好,随身带着一包纸巾,给,擦一下脸。”
“谢了。”
这两个人的感情这么深厚,相互的关怀和照顾,忽然间让我毛骨悚然,鸡皮落了一地。再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他们真的改变了某些方向的倾向,将我按在地上轮哔——的喂!
王师恩难得的说了一次谢谢,正准备拿的时候,我插话了。
“省省吧,这几天我们在山上开大就靠这包纸巾了,要是现在就给用光了,你们想用手擦吗?”
此言一出,艳惊四座。
王师恩和刘镪东往纸巾望了一眼,刘镪东迅速地收回纸巾,而王师恩一刹那伸出手来抓住了刘镪东想收回来的那包纸巾。
身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灵敏了?这难道就是赵无极所说的人在生死存亡之际爆发出强大的潜力吗?
刘镪东警惕地望着王师恩道:“师兄,你想干什么?”
王师恩没有放手,依然将纸巾包抓得紧紧的:“我这个人非常爱干净,一次一包纸巾也不够。”
刘镪东不悦道:“话不能够这么说,我也很爱干净啊,一次也要用几张。师兄既然你一次用一包都不够,那就干脆别用了,用手吧!”
“不行!打死我也不用手!”
“我也是啊!”
“给我,我是你师兄!”
“不给!别说是师兄,就是你是我爸我也不给你!”
“给我!”
“不给!”
“给我!”
“不给!”
我乐呵乐呵的看着他们“傲娇”的谈话。
两个人开始撕逼起来,对身体动作的控制要比起之前灵敏许多。明明刚才还那么甜蜜蜜的。果然,面对物质,爱情这种东西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叨着一根草,还摘了一片大而不知名的宽草叶,一边扇着风的悠哉悠哉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撕逼,一点也不畏惧。老子出门习惯了带钱包,里面就有几张毛爷爷和各少数民族,够我擦了……
想想这土豪的行为我心里就默默流泪。
王师恩最后发出了真正的土豪言论:“我回去给你一万,一万买你一包纸巾,怎么样?”
“不行,我要十万!”
“好,就十万!”
不用讨价还价吗?
刘镪东马上就松开了手:“一言为定!”
十万买了一包纸巾,王师恩还美滋滋的将纸巾收好,看看这就是罪恶的土豪!这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为什么我不是土豪?!为什么我不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至于刘镪东这几天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咱们不要深究……
待他们撕逼完,我才站出来对他们说:“拉的问题是解决了,吃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虽然对于这个问题我有一个很直接,很挨揍的想法,不过还是不说出来了。
三人马上陷入了苦思冥想当中。
一群飞鸟从我们头顶上的大树飞过,激发了王师恩的灵感,他说道:“吃的问题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一路见到什么动物就杀之,然后烧了吃就好了,野外烧烤!”
刘镪东点头:“好主意,不过我们怎么杀?”
王师恩伸出手指,做出一个手枪的姿势:“真气弹,凝聚真气压缩成为一颗小球,利用真气的爆发,将真气弹射出去,就会有子弹一样的效果。射射小鸟之类的,都是浮动!要是有野猪出现,那咱们今晚就吃烤全猪!”
野猪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杀它是违法的喂!
刘镪东惊叹道:“听不懂,不过好像很利害的样子呢!师兄教我,我也要学这个真气弹。”
“哼哼,有出息,这个真气弹可是我自己平时在公司没事时研究出来的哦,就是这样……”
没事弄弄就研究出来了,看看这就是天赋的差距。
我问道:“杀是杀了,怎么烧啊?小王会将真气转换成火焰吗?”
我的这个问题立马遭到了王师恩和刘镪东的鄙视,他们拿出了各自的打火机,王师恩得意地对我说:“身上没有包烟没有个打火机怎么行?”
刘镪东拿着几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问王师恩:“买烟不?一千块一包。”
“不要!”
既然这样的话,还算不幸中的大幸,饿不死,也拉有所擦,人生的追求也就这样。
我兴奋道:“哟西!那咱们就来一个荒野生存,挑战人类的极限!”
话毕,天空传来一阵闷雷的响声。
我们三个呆呆的抬起头往上看,只见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变黑,颇有下大雨的倾向。
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好凉,好痛,就快要心肌狡塞了。
我呆呆地问:“你们说,这是不是上天给予我们的一次考验?”
刘镪东呆呆地说:“不,我觉得是你太过贱了,老天爷看不惯你,准备下大雨给你尝尝,结果连累到我们也要遭罪。”
王师恩呆呆地说:“不,除了木冬青够贱以外,我还觉得这件事跟赵无极可能有关系。”
我和刘镪东猛看向王师恩,齐声喊:“有道理!”
赵无极那个家伙,说不定为了玩我们,故意施个法术,弄场雨下来,想要搞死我们。
“天杀的老头!”
“狗娘养的!”
“找头母猪哔哔——他!”
就在我们齐心的诅咒那个万恶的老头时,天空又响起一阵的雷声,随即,倾盆的大雨降下来,我们瞬间就湿透了。
三人:“哇靠!好惨啊!”
22 雨与火
我和王师恩刘镪东在一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下躲着雨。
尽管说是枝叶茂盛,还是有不少的雨水淋到我们。衣服湿了大半,清凉的雨水从脖子流入还留有温度的身体里,冻得一个激灵。
“哈丘!”
我打了个喷嚏,擦了擦鼻子。
白茫茫的山中大雨,到处都一片迷蒙,根本就看不到希望。
王师恩担忧地说:“再这样不行啊,这场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这样一直傻站着,说不定我们不用过几天就挂在这里了。”
刘镪东低下头,垂头丧气地说:“我想我妈妈……”
王师恩对他说:“坚强点!这里有师兄在。”
我也凑了过来:“对啊对啊,师傅也在这。”
“你们两个都靠不住啊。”
刘镪东:“这样的情况,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回去,等雨停了再训练?”
“不行!”我一下子就否决了。
“为了小薇,这点雨算什么?说不定真的是一种锻炼我们的方法呢?我一定要继续下去,要得到有救小薇的力量!”
刘镪东无奈地说:“哪有那么容易啊,师傅怎么就那么相信赵老头啦?说不定他就是想作弄我们呢?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今天会下雨呢?所以就算我们回去他们也不会怪咱们的。”
“呃……应该不会有错,那老东西在一些正经事上倒是很少会有耍花样的时候。”
说是这么说,可是看着这荒山蒙蒙大雨,我心里也没有底。
这样的情况,他是想要考验我们什么啊?
“不过也有点奇怪。”
王师恩望向我插口说:“师傅怎么对小薇的事情那么紧张?难道想把小薇也纳入后宫团吗?啊,虽然我有点讨厌她,不过如果要是她跟了你,我们家就会头痛得很呢。”
我扬了扬手无趣道:“开玩笑的啦,老子只喜欢陆琪。”
“不信。”
“不信。”
“什么嘛,我是说真的!要是说谎,天打雷劈!”
我一指朝天,忽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光芒大亮,劈中了就两百米山顶上的一棵大树,响声轰鸣,震耳欲聋,大树马上就燃起了一会的火焰。吓得我们一个个面露畏色,双手捂着耳朵。
打雷过后,王师恩和刘镪东躲得我远远的。
刘镪东指着我大骂:“看吧看吧!真的要劈下来啦!”
王师恩扯开喉咙对我大喊:“能不连累别人吗?!”
我仰头看着天,心有余悸地说:“真的假的?是我说错了还是不小心劈下来?”反正我是不敢再发誓了。
王师恩和刘镪东还在对我骂骂咧咧,随便他们,现在的问题是应该怎么解决面前的危机。我现在是不想再呆在这树下了,说不定等会劈的树就是这棵。
我猛地一拍脑袋喊道:“对了!我记得以前跟老爸上山的时候在这附近看到过一个山洞的,我们可以到里面避雨!”
“有山洞?”王师恩变得喜悦起来:“你现在才说?!”
“走走走!”我寻着大概的方向准备走去。
刘镪东在后面有些害怕地说:“山洞,也太可怕了吧,会不会有鬼啊?”
王师恩推着他走:“怕什么?我们是修真者,有鬼也是它怕我们!”
刘镪东:“也对。”
我一马当先往前走着,后面紧跟着王师恩和刘镪东。因为没有树避雨,大雨直接淋着我们,内裤也湿得凉快。还因为操纵身体不便,被雨水浇洗过的山路滑板一样,走起来就是一场扑街的旅程,我们三人无一不是从头到脚都因为摔倒而粘上的大片泥巴。
一路艰辛的行走,耳边尽是雨水的拍打声,在蒙蒙的山路中,我寻着几年前的记忆,往山里走着。
现在还是三月多,最好天气的时候也就十来度,像现在这大雨的山里,也就几度。衣服全湿,我们干脆脱了上衣和鞋子,拎着它们走路,跟野孩子似的。
一直无言地在只有几度的天气中赤身行走,越淋越冷,实在是开玩笑也笑不出来了。回头往王师恩和刘镪东看看,他们的嘴唇都苍白了,眼神疲惫,样子被折磨得不堪人形,估计我也差不多是这样。尽管我们是修真者,但如果不赶快找到那个山洞避雨和休息,恐怕也差不了两个小时。
王师恩和刘镪东的手机已经用不了了,但是我裤袋中的手机还能够使用。如果实在撑不下去,也就只能够打电话求救了。
我怀着能撑就一直撑的想法找着山洞,还好,走了一个小时路后,我终于在小山谷中找到那个山洞。往王师恩和刘镪东喊去,三人才露出一丝生机。连忙跑上了山洞里。
一进入这个黑漆漆的山洞,我和王师恩就用真气形成了一个小光球,照亮了这个山洞。
山洞大概有一般人家的大厅那么大,往里面的还有一条漆黑的小通道,不知道通往哪里,里面又是什么的情况。地上所幸没有流入雨水,算是比较干爽。我们三人一看这环境,立马就欢呼起来,简直就是一群野人。
我和王师恩将两个光球扔在半空中停留,然后将湿衣服扔在地上,还把最后两件遮羞物给脱了,彼此坦诚相见。唉,要是他们兽性大发,我的清白可能就要毁在这里了。
还好,他们没有这样做。
扭干衣服,擦干身体。绕是如此,还是十分寒冷,冻成了狗哥那样。
三人各自拿着件扭干的薄衣服坐在一起遮住重要部位,为了试验用真气转换成火焰,憋足了劲尝试,最终王师恩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