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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他刚才为什么说了奇怪的话,可已经管不了这点小事,我将全身的注意力,聚集在千年妖瞳当中,紧盯着姜子牙手中的竹子。
刹那,杀气涌起。
我心一惊,姜子牙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在千年妖瞳视觉滞缓中,竹子以一道完美的轨迹,几乎让空间驱散开来,往我心胸中挥斩下来,已经退无可退。
杀气过后,只听见一阵清脆单调的划剑声,我眼前鲜血在半空中溅出一条线状,姜子牙已经来到的我身后。
一点反抗也做不到,好快,好狠,我真的没有看清楚吗?
不,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以杀气震荡灵魂。
倒下的那会我这样想着。
随即感觉到天地逐渐变得漆黑,我看到竹林里的细长竹叶缓缓飘落,落在我的额头上,最后眼睛里漆黑到什么也看不见,看来小鬼已经毫不留情的将我给斩杀了。
真是冷酷的家伙,对我也能够下手啊。
不,真因为是我,所以他才想对我千刀万剐。
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看不到,这是怎么回事?
最深渊的黑暗处,泛起微光,如同闪闪发光的星尘涌上来,经过我身边,美丽得如幻似梦。
难道是,我已经真的死了吗?
有些害怕,可当周围都被星尘包围的时候,似乎更加的悲惨。
星尘散去,一个沉重的世界在我眼前形成。
天空似乎唱着悲歌,黑暗的云,血红的天际,惨白的烽烟。下雨了,耳朵里听到了雨纱纱的声音,诡异的天空上落下朦胧的雨水,闪着一阵又一阵的闪电。
低下头一看,顿时惧怕得毛孔大张。
到处都是尸体,人类的、妖怪的。肢体四散,内脏洒地,每个死者的脸上流露着绝望、不甘、愤怒、战意、恐惧……
放眼过去,起伏的大地上是连绵不绝的尸体,破损的武器。雨水冲洗着大地,紫红的血液染红了一切。
这里是战场,显得无法言语的惨凉。
“啦啦啦,啦,啦啦~”
一个女孩子在唱歌。
“啦啦啦,啦,啦啦~”
天籁一样的歌声,打破了这个悲惨的世界。
似曾相识的歌声,净化了我的灵魂,赶走了我的恐惧和不安,带给我一片与世无争的乐土。
“啦~啦啦啦,啦啦~”
想见到她,只要一回头就可以看到她,感觉到她就在我身后。
带着喜悦回头……
睁开眼睛……
房间里爬满绿藤的天花板在晴天中看起来是那么青翠美丽。
嗯?
这里是我的房间,果园大屋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盖着素白的被子,头脑还有些因为精神冲击影响而留下的微痛。
拉下绿布窗帘的半掩的玻璃窗依旧照射入晴朗柔和的阳光,同时还吹进来微调的春风。
房间的物品因为青萼经常整理而显得杂中整洁。墙壁是因为小绿任性而制造出来的乱网状绿藤。空气中夹带房间的陈旧气息和窗外充满生机的植物清新气息。
完全幻象的竹林中被姜子牙一剑秒了,精神受到冲击而昏迷,被他们送回到家里,其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情况,大概应该是这样吧。
忽然,眼前的绿藤天花板冒出了青丝,还没有咦的一声,小绿的脑袋就从天花板中冒了出来,天真灿烂的笑容对着我。
“啊呜!”
“我草!”
突然间出现一个人头,可把我从迷茫中吓清醒过来。
“啊呜啊呜!”
小绿直接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穿着一身绿叶吊带裙子,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重重的砸在我胸膛上,床架深深地沉了下来,又弹了起来。我一片空白的大脑只感觉到心脏停顿了十秒,呼吸系统停止运行半分钟。
这家伙果然不小心杀了人也只能算是卖萌失败。
“啊呜啊呜。”
隔着一层被子,小绿高兴地蹭着我的胸膛,像小猫一样温顺。
不过这个家伙的内在实在太可怕了,她刚才是准备杀死我吗?
“呼——呼——呼——”
有了呼吸的知觉后,我拼命地喘起气来,跟个肺痨晚期的人一样。
差点就挂了啊,这里不是完全幻象,死了就真的死了。
喘过气来,我看着还蹭着我胸膛的小绿,沉着脸将她撑起来,一同在床上坐好,眯着眼睛仇视地盯着她,而小绿一点自觉也没有地望着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
“卖萌的,你知道你刚才差点杀了我吗?”
“啊呜?”
小绿歪着头望着我隐含愤怒的表情,似乎什么也不懂。
“用妖怪语。”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小绿张合着嘴对我叫着,似乎想说什么而讲了一大堆话,但是我一点也听不懂。
“都说用妖怪语,你这样呜哗呜哗的叫我听不懂!还是说你这个家伙在装傻?以为这样子我就不揍你了吗?”
“呜——”
小绿鼓起脸,气鼓鼓地跳下床,翻起我书桌上的本子和笔生涩地写画起来。这使得我惊醒,难道小绿是说不出来要用字写?
装的吧?
我带着怀疑缓缓地下了床,这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干净洁白的,身体也像是刚洗过澡一样干净,很奇怪。
谁帮我弄得这么干净的?
穿上拖鞋走到小绿身后,我看着小绿笨拙地握着笔在本子上写的内容:“殳女夭气,厄,不西,怪老头,龙,灵气,变,灵气,不兑舌。”
小绿艰难地写完后得意地本子举给我看。
我捂住额头痛苦道:“行了,我问别人吧。”
54 古剑诛仙
我拉着小绿走出房间,在客厅里一望就望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猩爷和狗哥。
猩爷戴着墨镜一边看电视一边在抽着烟,它前面的茶几上的烟灰盘(注意,是盘),满满的都是烟头。
而狗哥,趴在沙发上睡觉,可怕和恶心的口水已经在沙发上泛滥起来。
青萼也在客厅,系上了粉红的围裙,正在客厅的一角弯下腰拿着抹布擦着玻璃窗。发觉我醒了出来后,她抬起头往这里看来,开心地对着我微笑起来。
“妖王大人,你醒啦。”
“哎,刚睡醒。”
“饿了吗?我煮碗面给你吃。”
看着青萼满怀期待和热情的目光,我心里还真有些害怕,只好说:“那就麻烦了。”
“一点也不麻烦,人家可是妖王大人家里的女人。”
我全身抖了一把,就连猩爷也被烟呛到了,拼命地咳起来。
不过良心地说一句,青萼又漂亮又贤淑,聪明大方性感迷人家务全能,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从一而终,乖巧听话,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如果能够娶到她做妻子,一定会很幸福的。而陆琪又小气又暴力,动不动就生气揍我,一点也不乖,更加不会听我话。
比较起来的话,青萼直接甩陆琪九条街。
啧,现在想想就后悔,唉……
青萼满怀欣喜地拿着抹布走过沙发,突然停了下来看向狗哥。不到一秒,青萼还开开心心的笑容中出现了杀气。
呼啾一下,青萼挥了一下抹布,狠狠地抽打在狗哥的屁股上。熟睡中的狗哥瞪大了眼睛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捂着屁股惨痛地狼嚎。
“谁?!是谁?谁敢打我?!”
狗哥愤怒地狗头四处望了望,最后将头转向了身后的青萼,而青萼微笑的看着它。
“……”
“要把沙发上的口水擦干净,还要用洗洁精和清水洗一遍哦。”
“……嗯。”
青萼“温柔”地将抹布折好,放在狗哥的头上,然后微笑离开。
看到这情景,我似乎找到了那个为什么了。
狗哥红着屁股郁闷地爪着抹布擦沙发上的口水,我拉着小绿找了一片安全的地方坐下。
猩爷和狗哥瞄向我,狗哥简单习惯性地向我问早。猩爷吐出一口烟后,就像个老大哥地对我说:“哟,精神还不错哦。”
“嗯,这么久了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我望了望客厅,修行的这段时间里家里几乎没有怎么变过。
狗哥在擦好沙发口水后眼神困顿地叨着抹布跳下了沙发,往后院走去,像是准备弄洗洁精。就不知道抹布上弄上洗洁精后它是还要叨着抹布回来吗?
看着狗哥走出去后,我问猩爷:“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听说你被小鬼弄晕的,小蛇妖还扣留了他的晚餐,昨晚小鬼是吃方便面度过的。”
“这还真是给我报了仇啊!”高兴后我指着小绿问猩爷:“她搞什么鬼?怎么不能够说话了?”
“啊呜啊呜啊呜……”
猩爷又抽了口烟,缓缓地说:“忘记了你收回了小树妖的妖气吗?赵仙人在了解小树妖的情况后,教会小绿通灵术以保身体稳定,没想到居然发现小绿现在能够储存灵气,后来觉得这跟王老先生赠与小绿的龙阳丹有关,妖气与真气之间制造了一个平衡,让灵气得以储存下来。于是顺理成章的,小绿开始修炼起灵气。时间很短进步却很大,已经能够不依靠你的妖气就能够跟以往一样自由活动。赵仙人说,将来小绿说不定会成为新的巅峰存在。”
“这么厉害?!”
我吃惊地看向坐在身边的小绿,她正抓住我的手臂跟她的手臂比较大小,因为我的手臂是她的手臂大小的三倍而郁闷地皱起眉头。我怎么看也不觉得她会有那么也不起,倒是腹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猩爷也看向这里,又说:“至于不能够说话,这跟她体内现在有三股力量有关。妖气、真气、灵气她都同时具有。可能就是因此扰乱了她的妖怪语能力,毕竟妖怪语可是跟妖气的发出和同步的频率有关,正常的妖怪已经不能够识别她的妖气意思。”
“这么说,又要变回不能够说话呀。”
我苦恼的撑着下巴,看着无忧无虑的小绿,我觉得我似乎比她还要紧张这件事。
“啊呜啊呜。”
发现我在看她,小绿高兴地往我发出不明所以的喊声。
“好可惜啊。”
“啊呜?”
狗哥很快就回来了,竟然是叨着抹布,我对于没能看到它拿着抹布像个人那样走回来而感到失望。
它在摇着尾巴擦沙发的时候,我在旁边问:“抹布上不是有洗洁精吗?你还敢叨过来,不怕吗?”
对于我这个问题,狗哥鬼嘘地左顾右看,确定青萼不在这里之后,它向我抛出了带有睿智之光的眼神。
“哪里用洗洁精那么麻烦?直接用清水再擦一遍就行了。”
嘿,笨狗也开始用脑子了,这就是所谓的懒人的智慧吗?
我站起来对狗哥笑道:“那慢慢擦,被青萼发现你就死定了……我去找小鬼学剑术去。”
“切,才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呢。”
看着狗哥得意地摇着尾巴擦沙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我转过身准备迈开步子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一个很基本的问题,立马转过身一巴掌抡到狗哥头上。
“妈蛋!这可是我的家,这是我的沙发,你还敢这么嚣张的跟我说不擦干净?是想找死吗?!”
狗哥被我拍蒙了半天才想明白过来地说:“对哦!”
连忙在我还没有再对它下手之前叨着抹布跳走,匆忙跑掉,看来是会乖乖的擦点洗洁精再回来擦了。
真可恶,这个家里的妖怪都无视我的存在,把青萼看作是房东太太。难道这跟青萼对家里的生物进行潜移默化的影响,要他们把青萼当成是女主人有关吗?呀,越想越不敢想,将来都会变成怎么样了?
在青萼在厨房给我做面的时间,我走向地下室,小绿一蹦一跳地跟上。路过院子的时候看到黄悠蹲在水泵旁边背对着我一拉一推的,地上湿嗒嗒,响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停下来走向黄悠后面,黄悠感觉到我和小绿走过来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望来。
“老大你醒啦?”
“刚醒,你在干嘛?”
“磨剑,开锋。”
我探过身子瞄到了黄悠身前是一块大滑石和一把难看的剑。剑身十分粗糙,看起来根本不像是金属做的,而是石头做的。剑柄的花纹也是十分朴素简单,一看就知道不是一把用来装饰的剑,而只是单纯的粗制玩具。
小绿见这东西挺有意思,就从黄悠手中抢过来玩,乱挥一通。
我虚着眼睛对黄悠说:“我说你啊,这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弄把玩具剑玩,说出去就不怕被人笑话吗?还开锋,哥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