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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没有必要隐藏的了。我大大咧咧在坐在柜台前的高凳上,抖着脚看着陆琪唱歌。
陆琪还是在唱着歌,不过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候的深情,她盯着我就像要杀了我一样,这让在场的客人们都觉得很无解。
酒保小伙在我耳后问我:“木先生,你最近是不是跟陆琪小姐吵架了?”
“这个……你可以这样理解。”
比起吵架要严重多了啊。
酒保小伙笑了笑,将调好的绿光酒放在我面前,然后跟我说:“你就让她一下吧,我就觉得陆琪小姐这段时间都很不开心,早想问问你了,就是一直没有看到你来。”
酒保小伙在我耳边说教年轻男女应该如何互相交往的事项,直到有客人向他点了酒,他才放过我。
耳边清静了许多,我拿着酒杯对着陆琪,她在上面唱歌,盯着我,我在下面小口小口地喝着酒,悠悠地看着她,就是要气死她。
当然,这淡定的外表下,是害怕她忍不住冲下来把我揍了。
但是结果是,渐渐的陆琪恢复正常,也不再一直盯着我,而是偶尔往这里看过来,又专心喝起歌来。
啊……好像安全了的样子。
陆琪唱了一首又一首,没有了最开始唱一直很安静的时候的悲情,感觉似乎有了几分生气。我也乐得能够再次坐下来听她唱歌。
“他静悄悄地来过~”
“他慢慢带走了沉默~”
“只是最后的承诺~”
“还是没有带走了寂寞~”
整个身心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几乎想如此地睡过去。
“我们爱的没有错~”
“只是美丽的独秀太折磨~”
虽然歌词是悲剧,但是歌声里带着几分的希望,再也不是独孤的萤火。
……
就这样听着陆琪唱歌,一直听到她下班,我已经唱了好几杯酒,有些发晕。
陆琪下了舞台,我还坐在酒吧里等着她出来,准备邀请她上我车,然后说一些话解释一下什么的。
这个时候,裤脚被揪了一下,我疑惑地低下头,惊讶地发现到狗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酒吧,还就蹲在我的脚边。这个角落比较阴暗,少人关注,所以也没有被人发现。
此时它正抬起头恨恨地盯着我。
我弯下腰来,小心不让人发现地问它:“你是怎么进来的?”
“木冬青,我恨你。”
“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进去嘛。”
“我恨你。”
“随便你怎么恨,我等会跟陆琪一起走,你自己走回去吧,我相信你不会迷路的。”
“木冬青你这个王八蛋!”
“嘘,小声点,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酒保小伙望过来问我:“木先生,你在干什么?”
我连忙抬起头对他双手挡着他的视线说:“没事没事,鞋绳松了。”
“……你穿的是皮鞋。”
“瞧你,那么爱计较干什么?这样会没有女孩子喜欢你的。”
“……我已经有了老婆了。”
我一掌拍他的头喊:“那你还敢追陆琪?!”
“我只是说过喜欢!”
狗哥又扯了扯我的裤脚,我乘酒保小伙没有注意,又弯下腰不耐烦地问它:“干嘛?”
“虽然很想报复你,不过这次还是算了。告诉你,陆琪唱完歌之后,她已经马上收拾了东西从后门走了,如果你现在追还来得及。”
“你现在才说!”
我连忙撒脚就往酒吧再里面跑去,跑了几米又回来了,问酒保小伙:“后门在哪里?!”
他告诉了我后,我马上往里面跑去,狗哥也马上跟上。它一只狗出现在这里,把一些客人都吓着了,估计等会站门的小伙会被投诉。
找到后门,打开门冲了出去,是一条复杂多变的小巷,陆琪根本不知道跑哪去了。
狗哥窜到我前面嗅着气味一路地跑。
“跟我来!”
“谢啦!回去请你吃狗肉!”
我和狗哥一路小跑,跑了大概两分钟,经过交差纵横的小巷,终于在一条没有灯光的昏暗小巷里看到前面走着的陆琪。
大概已经感觉到或者听到我和狗哥追上来了,陆琪身体颤抖了一下,脚步加快了。
我就像坏人叔叔一样大喊一声:“前面的妹子给我停下!”
她走得更加快了。
狗哥不跑了,它停下来看戏,而我追了上去,想要拉住陆琪的手。结果她一转身,我看到一道剑光,连忙以最快的速度往后跳了一步,堪堪闪开这一剑。
一渺真人的遗物,雪白的长剑。
这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里的?
陆琪握着它指着我,喝道:“你要是再追过来,我就一剑劈了你!”
我往后缩了缩,心里别挺多害怕了,不过还是强硬地说:“你不敢!”
“我会的!”
“你就是不敢!”
“我会劈你的!”
“那你劈啊!”
“我真的会劈了你的!”
“劈啊啊啊!”
“啊啊啊!”
陆琪长剑挥下,我双手一夹,将剑夹在双掌之中。还好陆琪没有真的用力,不然我就夹不住,被她劈死。
我怒道:“你真的劈了啊?!”
陆琪也生气地对我吼着:“我都说了会劈死你的了!”
“我以为你还是敢说不敢做啊,谁知道你真的劈了。”
“我怎么就不敢了?特别是劈你,我恨不得劈你十剑八剑!”
我怒视着陆琪,她也怒视着我。
狗哥打趣地说:“啧啧啧,比看肥皂剧精彩多了。”
我的目光软了下来,将夹着剑的双手放下。
“喂,你最近还好吗?”
陆琪一愣,随即怒意全消。她放下剑,别开我的目光赌气说:“很好啊,当然过得很好,有什么理由不好的,如果你不出现的话就更好了。”
“说话还是那么不客气……”我无奈地说。
此时小巷很安静,除了远处的路边的车声。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陆琪别扭的握着剑,看向别处,就是不愿意看向我。
虽然追了上来,可是想不到要说些什么,想了一下后只好说:“你好久没有来过果园了,不来摘点果吗?免费的……最近换季了,果林里的山楂熟了,很甜。记得你之前看到那些山楂树的时候问过我它们什么时候熟,现在熟了,你不来摘一些吗?”
陆琪的手用力捏着剑柄,目光飘移不定,像是憋着什么话。
“不用,山楂我早就尝过了。我来你的水果店里买果,他们从来不收我钱。”
“……龙须那个家伙,居然没有跟我说过。”
我怒气冲冲地说:“这样不行,既然已经是运到水果店里的就是拿来卖的,我现在可是要叫他们一定要收你钱啰,你只有来果园里摘才免费!”
陆琪怒瞪着我,我挺起胸膛回瞪着她。
“随便你。”
陆琪说完,右手一甩,雪白长剑忽然变得无影无踪,随后她就转身离开。
我着急地喊住她:“等等!”
她回头望我。
“有话快说,我要回去睡觉。”
我甩着车钥匙得意地说:“最近买了一辆车,我载你回去。”
“……不用了,我已经快到家了。”
呃,对哦,她走了那么远,离家的确很近了。
见我哑口无言,陆琪又继续往前走。
“等等!”
她不耐烦地回头望我:“又怎样?”
我犹豫了一下后,不安地问:“你还在生我气吗?”
陆琪盯了我好一会儿:“白痴,我一直都没有生你气。”她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为什么那么讨厌见到我?”
“那是因为……”
陆琪仰起头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最后泄气地说:“因为你这个人很令人讨厌。”
我恍然大悟:“我就知道原因是这个。”
“明白了吧,明白我就走了。”
陆琪郁闷地转过身准备离开。
“等等!”我又喊道。
陆琪不理我,径直地往前走。
情急之下,我大喊:“我……”
陆琪身体颤抖了一下,放缓了脚步,她垂下头,慢慢地往我看来。
“我……”
我的心揪得老紧,身体里的血液在剧烈地燃烧。
陆琪眼睛闪烁地看着我,满脸通红,她也紧张起来。
“你,你想说什么?”
好难说得出来,从来没有一句话像这句那么难。
“我……”
“我……”
“我觉得你胖了……”
27 车里钻进来危险的妖怪
“你醉了。”
我脸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掌印,开着现代回家。
“你真的醉了。”
狗哥在后座一直地数落着我。
“为什么老大你当时不说出口呢?你是白痴吗?我看那里的情况,如果你肯说出来,很大机率会成的。可你说了什么?‘我觉得你胖了’。嘿,别说陆琪会扇你,就算是一直以好脾气著称的我也……”
我冷冷地说:“闭嘴,在我还没有将你从车窗扔出去之前。”
狗哥郁闷地趴在后座,那对狗耳朵也耷了下来,生闷气去,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倒还真是很少见狗哥这认真的样子。不过抱怨归抱怨,他渐渐的打起哈哈起来,看起来困了。
我的心情十分的不好,简单来说就是被母猪强x了一番那样,有种想自杀的冲动。
我又何尝不郁闷到爆炸呢?只是我就是说不出来啊,这能够有什么办法?
晚风,从车窗里钻进来,吹得有些冷,我特意分神将车窗关上。
车开在回家的路上,前面的路漆黑,天空也被厚云遮挡了月亮,几乎没有一点月光,特别是将车开出了城市后,我就算将车灯打开也觉得车外太过黑暗了。
黑暗得异常,黑暗得可怕,就像有什么令人恐惧的事情即将发生。
当我开着车来到野地的时候,狗哥忽然醒来,猛地喊:“好强的妖气!”
我没有感觉到,反倒是被狗哥吓了一跳,骂道:“吓嘘谁呢你?”
狗哥认真道:“妖王老大,我不是开玩笑,如果没有搞错,前几天在家里出现过的强大妖怪来了。”
“骗人的吧……”我害怕地说。
很快,我也闭嘴了。因为我也感觉到了,凭空地就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妖气,而且很近……就在前面。
车灯照亮了前面的路,就像有一个人闪的一下出现在路中间,车灯照在前面的一个人影上。我急忙踩了刹车,随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现代小车在急刹下停在了前面那个“人”的膝盖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好险,我惊恐地握着方向盘,整个人愣在那里。
一个人,他就站在路中间,站在现代小车面前。
车灯照在他脖子以下的地方,我看到了他穿着一身大黑色风衣,系着一条黑围巾,身材高大,似乎风衣下隐藏着一身强壮的肌肉。
我的神经已经绷紧了,狗哥也做好了作战姿势,随时准备爆发出力量应战。
可是,他没有动手,而是一步一步沉稳的慢慢地绕过来,来到副驾的车门外,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一下车窗玻璃。
“咯咯咯。”
很轻,没有一点杀意,就像母亲敲女儿的房门一样。
不知道这个怪兽级的妖怪打算干什么,我紧张得咽了一下口水,和狗哥对视一眼。
狗哥紧张地说:“不知道他的打算,不要开。”
糟糕透了,连狗哥这好像很强的妖怪也害怕成这样,那么他应该是多么强大啊?
我可不认为躲在车里面是一件安全的事情,想他可以轻易地追上我的车或者直接将我连人带车消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和他面对面好好谈一下,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
我按了车门锁,哒了一声后,车外那个人拉开了车门,在我和狗哥紧张到极点的目光下,他很随意地钻进车里,坐在副驾上。
……
就像之前姜子牙所说的,他戴了一个黑色鸭舌帽和一副几乎遮住半边脸的墨镜,而帽子之下,即使我看到了他的鼻子嘴巴下巴,下巴很干净,应该挺年轻才对。但是感觉朦胧,根本就看不清具体是什么样子。
车里沉默了一小会,这一小会就如同晚上睡觉睡到一半觉得憋尿,但是又不愿意起床上厕所一样痛苦和漫长。
他正向面对着前方,但是墨镜下感觉又像是盯着我。我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折磨,首先开口说了一句话。
“这位大哥,请问小弟我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你的呢?”我诚恳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