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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炮灰女配-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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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保最近除了在女色上听了梦馨的话节制之外,一直过着顶级纨绔的日子,虽然善保这年岁不应该归到纨绔上去,但纨绔该做得,他没少做一样,出门被一众狐朋狗友家丁簇拥,在酒桌上,赌桌上吆五喝六,霸占戏园子最好的位置,善保不是不想纵马狂奔街市啥的,但梦馨给他留得马,及其的温顺,怎么打都不带跑快的,至于荣锐的烈马,善保指挥不动。

    像善保这般突然崛起的人家不是没有,但有心思的哪一个不是小心低调生怕旁人抓到把柄?有能力给善保教训在京城也不是没有,但同善保这样暴发户计较太跌份,位畏惧冠世侯的人家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善保被梦馨□的要命的大毛病不犯,嚣张的小毛病不断,善保怀里揣着梦馨给他整理出来的条条框框。

    梦馨告诉过善保,按照条框做,他可以一辈子嚣张下去。京城很多人都在看,康熙帝能宠冠世侯多久,能忍善保多久,大多都在想着等冠世侯府犯事了,他们如何得落井下石,他们等啊等啊,善保嚣张依然。

    最近很少有人再招惹善保,听见有人闹事,善保那叫个兴奋啊,任由赵姨娘帮着他整理衣服,“乖女说过打上门来的人不用顾忌别的,直接揍,来人啊,抄家伙。”

    赵姨娘点头道:“姑奶奶是这么说过的。”

    当善保领着人杀气腾腾的冲出来时,只看到一名有身孕的妇人啼哭不休,旁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善保愣住了,“你···你···”

    妇人衣衫褴褛,面容枯黄,仿佛遭受了很大的苦难,她同衣衫整齐且富贵的善保形成强烈的对比,围观人不知晓怎么个情况,但怜惜弱者是大多数人都会有的心思,大着肚子上门,许是冠世侯府的过错。

    妇人泪水横流,扑通跪下来,“老爷···我拼死回来,就是想看看荣哥儿,想看看姐儿,求求您让我看看他们吧,我···您卖了我,我不怪您,只想看哥儿姐儿一眼···他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哄,围观的人炸开了,“什么,什么,她是冠世侯的额娘?”“冠世侯是她生的?冠世侯的亲生额娘不是死了?”“我说兄弟,是不是我听错了?她好像是说冠世侯的阿玛卖了她换银子。”“许是欠了赌债···啧啧···冠世侯有如此阿玛真真是···可怜那。”

    善保脸红脖子粗,“贱人,你浑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卖过你?”

    善保从没想过同人私奔的妻子会突然间的冒出来,他虽然粗俗,也没对妻子有多好,但当时家里的米粮银子都在她手中,可她却卷了银子同情郎私奔去了,善保也是个要脸的男人,头上绿油油的,他哪里受得了,全当妻子死了,保全下他和儿女的面子。

    “老爷没卖过我···没有的···”妇人适口否认,肚子大不容易磕头,但她还是跪爬两步,“我说错了,老爷···是好人,没有卖过我。”

    她对着周围的人解释,“全是我胡说的,都是我胡言乱语···老爷对我很好很好,怎么会卖了我换银子?”

    马蹄声响,围观的人让开了道路,身穿暗红挑银线剑袖杉的荣锐勒住缰绳,妇人泪盈盈的看向她,”锐哥儿。“

    荣锐看清了人,好悬从马上掉下来,跟在他身后的人叫道:“侯爷。”

    荣锐翻身下马,善保跳脚骂道:“狗蛋儿,她冤枉你阿玛。”

    妇人不管不顾的扑向荣锐,抱住了仿佛柱子一样的荣锐,“儿子,额娘回来了,看你一眼···就看你一眼就好····锐哥儿,我的心肝肉···额娘差一点便见不到你了。”

    荣锐凝视眼前的妇人,没有推开他,木讷的说:“额娘?额娘。”

    “是我,是我啊,锐哥儿,是我啊。”

    善保气急败坏的去拽妇人,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或者说是她迎上去的,”贱人,你还害得狗蛋不够?“

    善保羞愤到极致,打算打死眼前的贱人,荣锐抓住了他的手臂,挡在他们中间,“阿玛,她是额娘。”

    “啪。”善保扇了荣锐一记耳光,“狗蛋,你再叫额娘试试?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善保捡起棍子向荣锐砸去,荣锐直挺挺着身子,紧紧抿着嘴唇,不躲闪,不申辩,妇人扑向善保,“你不能打锐哥儿,你个没良心的,你有今日是靠谁?先是靠我的卖身银子,如今还想打死锐哥儿?”

    事情越闹越大,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善保的跋扈,妇人的可怜,冠世侯那声额娘···一切都是那般的吸引人。钮钴禄氏坐在马车里,唇边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她的蔑视是对烂泥扶不上墙只知晓咋呼的善保。

    “冠世侯,你有这样的亲人是最大的错误。”

    对沉默护着妇人的荣锐,钮钴禄氏多了几分敬佩,可惜他挡住了凌柱上升的路,即便她很佩服荣锐的战功,但是挡路的石块必须得踢开,想要走到至高的位置,不能有善良之心,也许对冠世侯不公平,钮钴禄氏合眼,“这世上没有公平可言,我也是为了将来着想。”

    冠世侯是一个古人,经过她教导的凌柱只会做得比荣锐更好,荣锐不懂火器,不懂未来战争的方向,钮钴禄氏弯了弯嘴角,荣锐落伍了就注定要被淘汰。

    “圣上口谕。”

    穿着黄马褂的侍卫一骑飞来,此时那名躲闪到荣锐身后的妇人,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高声说道:“锐哥儿要相信额娘,这是···这是你那个没良心的阿玛签下的契约,他···他用···用额娘换了···百两银子···额娘是被捆走的,锐哥儿,额娘不想离开你的。”

    荣锐的目光落在了卖身契上,善保的字他是熟悉的,荣锐拳头握紧,眼角湿润,侍卫赶到近前:“万岁爷口谕,命冠世侯即刻进宫,西林觉罗善保关押入步兵统领衙门,闹事之人从重处置。”

    “遵旨。”

    荣锐领了圣旨,低垂着脑袋随着传旨的侍卫入宫,善保在侍卫抓他的时候,伸手抓住妇人的胳膊,冷冰冰问:“狗蛋儿是你生的吗?你怎么忍心败坏狗蛋儿,贱人···我当时瞎了眼睛才会娶你。”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做寿终正寝的炮灰,其实很有难度,桃子不虐人梦馨一家,姑娘们放心哈。

55第五十五章 入v更新

    紫禁城东暖阁是康熙帝经常用于处理正事;接见朝臣之地。临窗的炕上铺衬这明黄色锦被褥;中间放着摆放奏折笔墨纸砚的抗炕桌;康熙帝身后是明黄色迎绣金龙的迎枕;在东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康熙帝赏玩的古董,在西边是书架,东暖阁的布置文雅别致;但此时在站在康熙帝面面前的图里琛脑袋低垂着;双脚不自觉的颤抖,耳边传来得是康熙帝冷漠的垂询:“图里琛,朕白养了你,白养酒囊饭袋的奴才。”

    “奴才万死;奴才万死。”

    图里琛噗通跪倒;砰砰的磕头,康熙帝冷笑:“万死?死一次就够了。”

    “奴才知错,奴才让人去找冠世侯···”

    嘭,康熙帝将手中的茶盏砸在了申辩的图里琛上,“你这狗奴才是提醒朕···有人比朕厉害,先于你找到了她?朕这个皇帝是不是让他来做?”

    “奴才不敢。”

    图里琛额头磕红了,除了当心小命之外,图里琛心里窝火,万岁爷宠爱冠世侯,不忍心让一丝一毫的污垢影响到冠世侯,派他先将冠世侯生母章佳氏找到并且软禁起来,康熙帝说得很明白,善保丧事都办了,章佳氏能留住性命就不错了,图里琛是一丝不苟的去办得,怕走漏消息,他亲自领人寻找章佳氏,断是没料到会慢了一步,更没想到得是章佳氏找到了冠世侯上闹事,弄得外面的人都知道了,图里琛除了磕头请罪,实在是想不出不救的办法。

    最要命得是不仅他慢了一步,他甚至不知道暗算冠世侯的人是谁,想要将功折罪都没办法,“奴才尽力追寻蛛丝马迹,但每次奴才都差一点抓到时却总是扑空,幕后之人···很邪门。”

    “狡辩,废物。”

    康熙帝看到荣锐奉旨进宫后跪在东暖阁门口,全无往日的精神,耷拉着脑袋···是镌刻在骨子上的哀伤痛苦,康熙帝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宠着的荣锐,荣锐是单纯但不是愚蠢,章佳氏在冠世侯府门口闹了这么一出,毁得不是善保,毁得是亲生儿子——荣锐,为痛苦得便是荣锐,而康熙帝是真真心疼他,由此越来越恼恨无能的图里琛,恼恨幕后想用孝道毁掉冠世侯的阴险小人。

    往常善保和梦馨再多的毛病,再多的嚣张张扬,只要不出大事,康熙帝全当做看不到,他们是真心维护荣锐的亲人。

    “奴才该死。”

    图里琛请罪,康熙帝不用多想也能知晓,明日弹劾冠世侯的折子会满天飞,荣锐认下章佳氏,康熙帝生气,不认下,他亦会怀疑生气,此时他即便是把幕后主使翻出来,章佳氏都是荣锐回避不了的难题,忠孝节义大于天,康熙帝如何忍心让荣锐身上有不孝的污名。

    “查,给朕查清楚,即便把京城翻过来,朕也要看看到底是谁算计朕的冠世侯。”

    “嗻。”

    “你下去,如果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嗻。”

    暂时保住性命的图里琛连贯带爬的退出东暖阁,风风火火寻找蛛丝马迹,也不怪他说邪门,图里琛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男人身上,在他们这些爷们眼中,女子就是在家带孩子的,图里琛先从皇子阿哥身边查起,偏移了方向。

    康熙帝看到荣锐的苟着身子,如果有墙角他恨不得钻进去再也不出来,康熙帝心疼又有几分的愤慨,荣锐把所有的聪明才智都用在了打上,旁得地方还不如十岁的孩童儿。

    “想跪着,就跪到朕跟前。”

    荣锐没有动弹,梁九功张了张嘴,悄悄打了个手势,随侍在康熙帝身边的宫女太监溜边悄无声息的退出去,东暖阁只剩下康熙帝和荣锐。

    康熙帝看出来想让荣锐移动是难上加难了,山不就他···他就山,康熙帝几步走到荣锐跟前,他不能太生气,否则荣锐会吓到角落里去,可哄着二十多岁的大小子,对康熙帝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他尽量压下火气,“荣锐啊,朕都没说什么,你跪着做什么?快起来,你的膝盖受过伤。”

    荣锐低垂着脑袋,康熙帝看不到他神色,康熙帝按住了荣锐的脑袋顶,“你有阿玛,有妹妹,还有朕。”

    “她是奴才额娘···”荣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哀伤,“是奴才曾经找了好久的额娘,可她怎能冤枉阿玛,为什么她要冤枉阿玛,阿玛再不好,他也绝对不会卖了额娘换银子,他赌输了宁可被打一顿,都没舍得送小妹去做妾。”

    康熙帝抚摸荣锐脑袋的手顿了顿,眸光多了几分的复杂,“你知晓她在骗你?”

    “知道。”

    康熙帝拳头攥紧,再荣锐脑袋上掂量了半天,迟迟舍不得敲打荣锐,苦笑着问:“知晓你还认她?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但你有没有想到你阿玛,你妹妹?当时你有没有想到朕?”

    “她是奴才额娘。”

    “朕怎么不知道你荣锐是心软的人!”

    康熙帝在荣锐面前愤慨的转了两圈,食指点着荣锐,“朕就知道你不是不懂事,但懂事的你,更是让人朕生气,你同明知故犯有什么不同,啊,告诉朕有什么不同。”

    “她是奴才额娘,奴才不能不认她。”

    康熙帝恨极了荣锐的固执单纯,“你就没看到她大着肚子?没看到她让你阿玛头顶上带着绿帽子?荣锐你是不是光想到抛下你的章佳氏,忘记了你阿玛?”

    荣锐抬头看向康熙帝,眼圈泛红,低吼道:“奴才没有,奴才恨她恼她怨她,但唯独不能不认她。”

    “你这个傻小子。”康熙帝重重叹了一口气,“朕养了二十几个皇子,一百多个皇孙,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死脑筋的,一个都没有!你脖子顶上的脑袋就不能转个弯儿?”

    “不会。”

    ····康熙帝看荣锐眼泪都快落下来了,他再大的抱怨也得忍下,谁让他舍不得荣锐,抬手硬是从地上将荣锐拽起。

    “朕还记的你刚当朕侍卫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你打了五个人,其中两个是国公的儿子,一个宗室,还有两个是重臣之子,你倒好轻轻松松打了一仗,把文臣武将宗室都得罪了,当时你怎么就没心软忍一忍?”

    “他们无辜欺负奴才,奴才不能忍让。”

    “朕记得你刚当上将军,不服你管束的兵勇,闹事的佐领你杀了多少?朕是问你亲手杀的。”

    “五十八个,奴才亲自割掉了他们的脑袋,并且挂在营门上,从那以后,令行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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