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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书华只觉有一群乌鸦从头上飞过,最重要的是,乌鸦飞过后是一把把带刃的眼刀子!不禁笑得格外艰难,“扬……老、老大!你这、让我该怎么说啊?”
“你也不懂?”
“我怎么可能不懂?”方书华立刻维护自己的正常男人形象,却又遭来一群飞刀。
“那究竟什么意思?”首扬自然看不到几人钉在方书华身上的眼刀子,“还有,你教我的那些话用在顾知航身上根本不靠谱儿,顾知航说,要我以后离你远点儿。你那些话究竟什么意思?”
方书华冤枉得嘴里发苦,“老大,我、我那是教你泡妞儿的,你怎么能用来泡男人?”
话一说出口,游黎“唰”地将毛巾扔在沙发上。
方书华一个激灵。
乐亦眼神明显暗了一下。
首扬蹙眉看了游黎一眼,“黎,怎么了?”
这个时候还能正常地问游黎怎么了的,也只有首扬了。
包程暗暗为游黎哀悼。
乐亦的唇角拂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继续放平声音,“扬,你是因为这些才觉得自己是被下暗示了?”
首扬点点头,“不仅如此,我觉得我不想离开他。”顿了顿,“不,不只是不想离开。工作,杀人,睡觉,不管我在干什么,我都觉得他在我眼前在我脑子里晃来晃去。最不正常的是,我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心情非常好,甚至是莫名的开心。亦,我究竟怎么了?我被下了什么暗示?”
游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乐亦有意无意扫了他一眼,“扬,你……”
“先等一下。”花卉突然打断他,“这么早就下结论?你不觉得应该再深入一点?”
乐亦扬眉,“什么意思?”
花卉不看他,“扬,我来试试。”
首扬见她竟一本正经的模样,顿时好笑,“小花,你什么时候和姨妈学催眠了?”
“我可不是要催眠你。”花卉扶了扶身上曲线妖娆的紧身裙,“我是女人,自然有办法。”
“小花?!”方书华脸色一变。
花卉充耳不闻,“扬,可能你不太会愿意,但是相信我,绝对是个非常有效的办法。”
首扬看了方书华一眼,“只要能弄明白为什么,我没什么好不愿意的。”
花卉勾了勾唇,站起身。
乐亦当然猜到花卉要干什么,所以先一步紧紧按住方书华。
而包程坐在一边看着眼前即将上演的“限制级画面”和旁边越来越有突然爆发可能的游黎,一双眼睛都不够看了。
花卉走到首扬身边,一倾身体,俯身吻上。
首扬立刻别开脸,一皱眉,“卉?!”
花卉对此完全在意料之中,带着美瞳的眼睛看不出太多情绪,勾了勾唇,“扬,我说了,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
说着,一侧身坐到首扬怀中。
方书华脸色难看至极,一把甩开乐亦,转身离开。
游黎也站起身,浑身冰寒地进了房间。
首扬皱眉,身体靠在沙发上,微避开些距离,“小花,书华会不高兴。”
花卉笑了,“这就是你跟书华最大的不同,他从来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纤白的手臂一勾首扬的脖子,“扬,不过是一个测试而已。相信我,我绝对可以给你一个清楚的答案。”说完,俯身吻上首扬的唇。
首扬这次没再拒绝,眉头微锁地看着花卉闭上眼吻上自己。
首扬知道花卉很美,可他一直没在意过。一来他自己就生了一张男女都无法与之相比的脸,二来,他知道方书华喜欢花卉,所以总是有意无意与花卉保持着距离。直到今天,首扬才看清一向号称“冰美人”的花卉竟生了一双很媚气的眼睛,勾人的长睫,眼线像妖娆的流线一样很长很美。而口中,她滑腻娇软的清甜也与顾知航丝毫不同,就像是最美味的棉花糖,无骨、柔媚。
首扬有些发怔,顾知航的吻丝毫没有花卉的软绵,他的舌炽热灼烫,柔韧中带着点野性,是一种带着狂热占有的掠夺。
花卉静静吻着首扬的唇,心里却远不如脸上来的镇定。
他的舌一动不动,不僵硬,不紧张,却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般任由她所取;他的牙齿光滑细润,像一颗颗质感优越的珍珠;他身上没有任何不健康的味道,淡淡的海洋沐浴露清香渗在皮肤的纹理间,口腔是薄荷清凉的清新气息。
花卉吻得很认真,很缠绵,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苦涩——她能敏感地察觉到,这个正被她用初吻来全心全意亲吻的男人竟在走神儿!
爱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可她却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了他整整六年!
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她把一个女人最美的六年都放在了单恋上。
她始终追随着他的脚步,把自己磨砺得越来越强大。她是赫赫有名的国际杀手榜排行第四的“夏娃”,top能力强悍的mr。3,她的确成了他的左膀右臂、成了他离不开的东都一族。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吻到他那张漂亮到极致的唇,可他却如同一尊玉雕,不会给她任何反应!
首扬闭了闭眼,水褐色的眸子里没有顾知航看余迎时的厌恶,可还是有控制不住的排斥——即便是一同历尽生死大浪的小花,他也无法做到自然地和她亲吻!
见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别开脸,花卉笑了笑,松开手臂站起身,红肿诱人的唇遮掩了她小脸的发白,花卉不看一旁神色复杂的乐亦,“扬,你喜欢上顾知航了!”
首扬因接吻而微垂的眼睛一瞬间瞪大。
扬,你喜欢上顾知航了!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雷,在首扬的脑中突然炸开,炸得他有些发怔。
他知道乐亦喜欢游黎,他知道方书华喜欢花卉,可是现在花卉却说,他喜欢顾知航?!
他习惯于控制一切,他也习惯于随机应对一切变量,可眼前这个状况却显然超出了他能应对的范围。
首扬的眉似蹙非蹙,浅褐色的水眸里有始料未及、有惊讶慌乱、有迷惑茫然,还有从未出现过的……不知所措,不禁看向与包程不时对视交换一眼不明目光的乐亦,“姨妈,我、我喜欢上……顾知航了?”
对首扬的检查在刚才就已经结束,花卉也离开了,只剩他们三个人,乐亦不再有所顾忌,“照目前的状况看,好像是这样没错。”
首扬想笑,又觉得不可思议,“我真的、喜欢上顾知航了?这种、像被下了暗示一样的魔怔、就是喜欢?”
乐亦不答反问,“扬,和他在一起,你开心吗?他在你眼里是不是独一无二的?你是不是对他放心到可以把命交给他?”
“亦!”包程听了最后一句,不禁皱眉。
要知道,他们这样的人除了自己,决不能把命交给任何人!
乐亦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在诱导扬,而是他已经这样做了。”
首扬沉默,这是他最没办法控制的,他对顾知航的信任已远远超出了自己的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
皱眉,首扬感觉心里又空又乱,让他无法捕捉,不禁扶了扶额头,“可是、为什么?”
乐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宝贝儿,你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对一个如花似玉大美女的投怀送抱都能坐怀不乱,却对一个男人起了反应!这说明了什么?”
首扬沉默了半晌,忽然抬头问:“我为什么会对顾知航起反应?”
“扬?!你——”
包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乐亦也一脸惊悚。
首扬刚才问什么来着?
为什么会……起反应?
他们知道首扬白,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白!
连这种话都能问得出口的男人,岂是只能用单纯纯洁这类浅薄的词所能形容得了的?
包程已经想撬开首扬的脑袋看看里面除了杀人放火除了黑道交易究竟还装了些什么。
首扬奇怪地看着他俩,丝毫没感觉这个问题有什么特别。
包程麻利地站起身,“姨妈,这种事还是你来解释比较合适,我还要下去开导华子那混小子!”说着,立刻脚底抹油地溜了。
“靠!丫的爆程!你个没义气的混蛋!”乐亦瞪着飞快开溜的包程,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让他终身为之后悔的话,“老子还是个处男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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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不对劲儿的游黎
鉴于情急之下嚎了那么丢人现眼的一嗓子,乐亦整整两天不敢下楼。
废话,一个已经奔三的大男人竟还是处男,这对他们混黑道的人来说是多丢脸的事?
首扬倒是没什么感觉,吃饱喝足休息好之后便去了工作室,“把你们整理好的关于那些捣乱分子的资料给我一份。”
许千凡一愣,扶了扶眼镜,“扬哥怎么知道了?”
首扬斜了他一眼,“怕我知道后扣你工资?不想让我知道就别往内部网上放。”
许千凡揉揉鼻子,“百密一疏。”
首扬并不怎么在意这件事,“这事交给你,我只要结果。小花呢?”
“卉姐有事出去了。不过卉姐交代了,如果扬哥问她交代的那件事的话就请扬哥放心好了,已经全部安排好。”
首扬张扬一笑,“不愧是小花!”
即便是看惯了首扬相貌的许千凡,面对这堪比罂粟的妖孽笑也有一瞬间的窒息,忍不住暗自感叹,可惜老大生了这么一张祸害苍生的脸,结果却只为一个男人倾城倾国!
没错,有包程那大嘴姑婆在,不仅首扬喜欢上一个叫顾知航的“普通”男人的事被传得东都人尽皆知,就连乐亦还是个处儿的消息都已经席卷了东都top的大本营!
东都顶层是纯人工打造的休闲地。鉴于首扬格外喜欢日光浴的癖好,四壁和顶棚全是钢化玻璃。
二百米见方的小型游泳池,各色躺椅齐齐摆了一排。西北半圈是闲得没事儿干的“蛀虫们”种的花花草草,在这温室中倒是活得容光焕发。南边是几张雕花椅,坐在那里可以收获圣彼得堡方圆五六十里的视野美景。东南角竟然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当然,调配师自然是他们的内部人员。
圣彼得堡的夜色要比a市的干净很多,漫天星光透过厚厚的钢化玻璃洒在温吞吞的游泳池中,飘渺得可爱。
“还要几天回来?”
五彩的灯光将整个城市点缀得如同一座水晶宫,首扬倚在雕花椅上看着远处的灯火辉煌,笑得好不得意,“顾知航,你这话问得倒是奇怪,说到底东都才是我的地方,怎么成了什么时候‘回去’?或者说,你想我了?”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清淡,“十一长假已经结束两天了,你想要被扣几天的工资?”
“你就缺老子那点儿工资是吧?”首扬对着夜空翻了个白眼,“顾知航,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
顾知航浏览着网页,“嗯?”
“前两天姨妈小花他们帮我仔细检查了一下。”
顾知航手一顿,眉立刻皱起,“你受伤了?”
“别侮辱我的能力!”首扬倨傲地冷哼,“如果不是收了佣金,就是十个helianthus也不配让我亲自出马!”
顾知航自然知道他的能力,稍微放下心来,继续浏览网页,“那是什么事?”
首扬语气极其自然,“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顾知航的手再次一顿,眸光明显抖动一下,可这边的首扬却只听到一个淡淡的“嗯”字。
“你‘嗯’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
“就这样?”
“嗯。”
“我说顾知航,你就这反应?”
首扬倒也不是生气,他虽懵懂地知道喜欢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特别的感情关系,但在他眼里,喜欢一个人就像人必须要吃饭才能活着一样简单到水到渠成,说白了,他还是根本不懂感情这回事,至于会告诉顾知航,也只是打电话闲聊时就像问“你吃饭了吗”一样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可显然,顾知航要比他深沉得多,“那你要我有什么反应?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不是我能控制的。”
“这倒是。”首扬赞同地点点头,“对了,那个余迎,如果她还对你动手动脚的话,我不介意脏脏手做了她。”
顾知航唇边浮起一抹首扬看不见的笑,松开鼠标倚在沙发上,语气却听不出任何波动,“生日宴上就看到你动杀气了。”
一听到生日宴,首扬立刻来了兴致,“顾知航,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穿了没?”
那边的顾知航脸一黑,磨磨牙,“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