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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了惊涛骇浪,理智却是越发冷静,更加快狠准地射击着那个一夜之间便颠覆了他们数百人世界的魔鬼!
连续地躲避而不还击,刺青男人清楚地记得首扬已经射出了六枪,更加确定他没了子弹,不再谨慎地躲避,疯狂地朝着白影连连开枪!
首扬眼中闪过一抹森冷,一个连翻躲开一排子弹,突然借着优越的弹跳力高高斜蹿向男人,同时将仅有的一发备用子弹用最快的速度上进枪膛!
“嘭!”
这么近的距离,枪法彪悍的刺青男人根本没有失手的可能!
子弹精准地划过首扬的身体!
“嘭!”
男人还没来得急开第二枪,射伤首扬的子弹还没落地,首扬的子弹已经精准地射穿他的颅骨!
一蓬血花瞬间染红首扬的白色白裤!首扬空中凌翻的身体掠过男人落在地面,但身形却踉跄了下,险些摔在地上。
而刺青男人张大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僵直了两秒钟之后直挺挺倒在地上,目光迅速变得空洞无光。
首扬的身体微弓着,斜着射中他的那颗子弹滋味儿绝对不好受,右手紧紧捂在腰腹间,依然止不住的血流如注。
首扬却看都没看一眼,双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血很快染红地面,在不远处车灯的辉映下显出沉重的黑红色。不一会儿,有白色的东西从男人的脑后流出,混在深红色的血液里,格外清晰。
确定那人已经死了,首扬谨慎放在腰间皮带处的左手终于放下来,这才有些虚脱地坐进车里,摸出手机拨通顾知航的号码。
来自圣彼得堡的陌生号码,一直等着首扬电话的顾知航一接通便冷声问:“你在哪儿?”
“你找人来北郊……处理一下!”
顾知航的声音更冷了一分,“你受伤了?”
首扬气息有些不顺畅,“顾知航,你怎么连这都能听得出来?……被子弹划了一下,不严重!……这里离水上人间不算远,我、去那里包扎一下,你等下打电话支会一声。”
顾知航握了下拳,“知道了。”立刻挂断电话匆匆出了门。
首扬吃力地关上车门,右手紧紧捂在腹部,鲜红的血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车座都染红了。
透过车窗扫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首扬暗忖,不愧是排行榜稳居第二的人物,竟能将自己逼到以身犯险!
艰难地发动车,首扬将油门一踩到底。
夜里人流稀少,黑色轿车开得几乎要飞起来。
那发子弹是斜着穿透腹部的皮肉,虽没伤到内脏,但开出的口子绝对不小。
热乎乎的血沾满手,汩汩不断地淌着。首扬忍着脑中越来越清晰的眩晕,紧抿着越发浅白的唇。他知道,如果不抓紧时间止血的话,只怕这失血量都能要了自己的命!
半小时后,黑色轿车一个刺耳的急刹车,彪悍地停在水上人间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顾知航果然还是来了!
车还没停稳,顾知航就上前一个大力拉开车门,一看到车内半身都被染红的男人,脸色顿时阴寒得可怕。
“顾知航,你还真快!”首扬勉强笑了一下,撑着方向盘想下车。
顾知航先他一步上前,弯腰强行抱他出来,一言不发快步走进大厅。
鲜红的血顺着首扬的身体滴落在地,从车内到大厅之间连起一道猩红的线!
“顾总?”大堂经理慌忙上前。
顾知航脚下不停,“处理干净!”抱着首扬匆匆走进电梯。
首扬的脸色惨白如纸,有气无力地挑剔,“顾知航,你又对老子、公主抱……”捂着伤口的手已经因失血过多而冰凉无力,整个右手连带着手臂都被染得鲜血淋漓。
顾知航冷漠冰寒的眼底酝酿着一场看不见的风暴,薄唇抿得几乎没了血色。
一进房间立刻将首扬放在床上,药箱早已备好,顾知航利落地带上一次性手套,“把手松开,伤口必须先消毒。”
首扬的头发再一次被汗水浸湿,眯眼看着顾知航身上被染上自己血的蓝衬衣,略显僵硬地弯了弯唇角,“伤口、可能有点长……”
特质皮带上沾满了血,左腰环处是一道明显的枪痕!
剪开衬衫衣裤,顾知航的脸色已经铁青了!
一道长近四寸的伤口从右下腹斜上左腹!
子弹划得并不深,但这狰狞的伤口若非被首扬一直捂着,只怕肠子都流出来了!
“我带你去医院!”
“别!”首扬沾血的手攥住身下洁白的床单,自救的毅力在见到顾知航的一刻松懈下来,所有的感官都被伤口的剧烈疼痛所侵占,“枪伤、国内的医院……不能去!……你帮我、缝一下就好!”
顾知航的牙咬得“咯吱”作响,瞪着首扬已经明显青白的脸色,强行命令自己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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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他的伤
两大盒消毒棉全部用尽,尽管打了两剂麻药,顾知航缝针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
尖锐的细针带着肠线扎进一直渗着血水的皮肉,慢慢将狰狞的伤口缝在一起。
首扬的双手死死攥着床单,手上青筋高高暴起,汗珠一颗颗往下坠,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个声音。
麻药对他们这一类人来说根本没太大作用,缝针的刺穿扯拽跟枪伤的锥心疼痛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首扬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努力不让身体颤抖。
可顾知航的手却在明显颤抖!
基地训练每一项他都是其中的佼佼者,急救更是不在话下。就算当初的绿林实战模拟被流弹打中大腿,他也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只用一把防身匕首就面不改色地给自己取弹缝针,可眼下帮首扬缝着伤口,顾知航竟觉得这一针针比剜在自己心上还煎熬。
等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首扬已经筋疲力尽,顾知航也是大汗淋漓。
床上一片狼藉,素来对血腥味很反感的首扬却已经没力气去挑了,脸色呈现出水洗的透明色,眼皮沉重地几乎张不开。
他不想就这么轻易就失去意识,可顾知航对他而言就像一记毒药,让他欲罢不能地全然放松。
疲倦如潮水汹涌而上,首扬努力说清楚,“余迎、可能是……t……和自由者……合作、要……杀你!……夺、黑方k……”
他说完这句话,便如释负重地昏睡过去。
顾知航恼恨得真想掐死他!
这个笨蛋,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就是为了这一文不值的消息?
因失血过多,首扬的手脚格外冰凉。
顾知航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些,拨通一个号码。挂了电话之后,顾知航一遍遍轻轻拨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涌动着汹涌的漩涡。
蓝带,t,余迎,自由者!
敢伤害他的人,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够代价!
首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房间很暖,如果不是伤口不容忽视的疼,首扬真觉得舒服得不想起床了。
“醒了?”顾知航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套衣服,见首扬的眼皮动了几下,然后张开,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挑了致远的俱乐部,倒是把发烧治好了,算你那十万块没白花。”
首扬勾了勾唇角,声音明显沙哑无力,“致远请的那些人太菜了,不经打,我都没过瘾。”
“那个自由者让你过了瘾,可惜这瘾过大了。”顾知航没穿外套,难得见他衬衫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袖口挽起的样子,冷酷中透着点野性,性感得让首扬有一瞬间的失神。
见他有些发怔地看着自己,顾知航将一只靠枕小心地垫在首扬头下,“睡一天一夜就不认得我了?”
“美色当前,自然要多看两眼。”首扬不正经地回了一句,手撑起身体,想往上坐一坐。
“别动。”顾知航按住他的右腕。
首扬这才注意到他的右手上插着针管,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流进静脉。
又将一个厚厚的靠枕垫在后面,首扬舒服了些,偏头看看干干净净的床单和胳膊,身体也明显的清爽,显然,顾知航已经帮他清理过了,忍不住装模作样地自嘲,“难道说我和a市有仇?哪天找个大师看看我住的地儿风水和我的八字是不是不合!”
“上帝之城的风水没问题。”顾知航站在他身边,拨通酒店的内部电话,“可以做了,做好之后连汤一起送上来。”
“给我的?”首扬看着顾知航领口大开的锁骨,“我记得手术后不能立刻吃饭。”
“我让人给你检查过了,内脏没任何损伤,所以可以正常进食。”
“你的人里有医生?”
“我爸的世交,第四军医院的院长。虽然不能送你去医院,但请他来检查一下还是没什么问题。”
首扬的眼神晃了一下,“检查的还有其他结果吗?”
顾知航看了他一眼,“你还想要什么结果?”
“自然是伤口会不会留疤的结果,”首扬骚包地揉揉自己的脸,“我这么帅身上怎么能有伤疤?”
顾知航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颀长的身体一倾,将首扬困在自己的长臂中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惩罚?首扬一皱眉,继而茫然,“什么意思?”
顾知航直直看着首扬浅褐色的水眸,任由湿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为了没什么价值的消息,把自己弄得受伤,你说,你该不该受罚?”
首扬听不出顾知航的真正情绪,可听了他的话却忍不住磨牙,“顾知航,你说自由者跟蓝带the one合作、余迎是t的消息没价值?”
顾知航身体更近了些,左手一环首扬的脖子,右手精准地探进被子里,避开他的伤口欺身压上,“你觉得,对我来说什么有价值?”
首扬还没明白他的话,心思就被那只与自己的身体亲密相贴的手给吸引了去,立刻掀开被子,竟看到自己除了腰间的厚厚绷带一丝不挂的身体,“顾知航你丫的就不会给我留条内裤?”
顾知航眼中染上一抹藏不住的笑,“我觉得这样比较方便。”
“方便你在老子身上摸来摸去?”
“这只是其一,”顾知航扬了下眉,心情很好地看着这只在他面前非常容易炸毛的妖孽,摩挲在他身上的手毫不收敛,“更方便留下些痕迹!”
“痕迹?”首扬再次茫然。
“比如这样——”顾知航身体一俯,滚烫的唇吮吸上了首扬的脖颈。
首扬只觉一道灼热的呼吸扑来,顾知航熟悉的清新体香便将他团团包裹。
两片柔韧的温软吸附在脖子的动脉上,首扬有些晕乎乎地想,假如顾知航是只吸血鬼的话,那么现在他的血一定源源不断地涌进顾知航嘴里。
可惜顾知航不是吸血鬼,更没有那两颗长长的獠牙。舌尖撩拨在他细嫩的皮肉,不轻不重地允吸着。
右手带着惩罚意味地放肆在他身上摩挲,从脊背到胸膛,从后腰到大腿,然后沿着某只妖孽肌肉线条流畅的腿慢慢上移。
一股酥麻到心窝子里的奇异电流飞快地流窜到四肢百骸,还有身上那只不停游走的手,首扬只觉身体一瞬间便被顾知航给点燃了,肌肉控制不住的阵阵战栗!
不过——
“顾知航?!”首扬忽然推开身上冷着一张严肃大气的脸对自己做着下流事的男人,一脸气急败坏,“丫的你怎么能摸老子的那个地方?”
顾知航偏偏就是握住不松手,对于这只白痴妖孽的敏感反应十分满意,低头在他脑门亲了一下,唇角扬起一抹清风般令人愉悦的弧度,“乖,等你的伤口好了我会让你知道,你的‘那个地方’不只是被摸这么简单!”
本能地觉得这绝不是什么好话的首扬瞪着顾知航那张气死人不偿命的脸,恨得牙痒痒。
门铃适时响起,顾知航顺势起身,将被子轻轻拉好,打开门,“放着就好,等下我会叫你们来收。”
“是,顾总。”
等顾知航洗了手拿着毛巾出来,床边已经停了一辆小小的餐车,热腾腾的精美食物摆了满满一车。
首扬无语地看着车上十来多个盘盘碗碗,“顾知航,你把我当猪养了?”
“你要是有猪好养我也不至于让厨师这么费心思地给你做营养餐。”顾知航拿起首扬的手用毛巾给他细细擦着,“从前天晚上到现在只吃了一份早饭,我觉得这些都未必能喂得饱你。”
虽然话很惹人嫌,但首扬偏偏就是没办法放平唇角的弧度。
那是心里盛放着满满的愉悦、满得溢出了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