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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是娘的心头肉!我看着我的宝贝疙瘩吐了这么多血、流了这么多血,知不知道我多心疼?!还没亲眼看你醒过来,娘的心头肉就丢了!你叫我怎么活?你知不知道我这个当妈的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平淑推开首扬坐到一边开始“呜呜”地哭。
首扬眼一红,眼里的水波更浓了,喉咙也溢着发烫,手足无措地环着平淑,“平姨,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任性胡闹了,平姨求你了别哭了!”
顾知航的手放在平淑肩上,也开口安慰,“妈,别气了,扬已经知道错了。”
首扬慌忙点头,哑着嗓子使劲儿点头保证,“平姨我真的错了!我改!真的平姨!”
可平淑还是不肯看他。
“妈,别哭了,好吗?”顾知航劝慰着,他当然知道平淑这次是真的吓坏了。
首扬也大脑一片慌乱地跟着乱叫,“妈,别哭了!求你了!”
顾知航眼神儿一个忽闪。
平淑一个劲儿掉泪的眼睛也隐隐动了一下,带着浓浓的哭腔问,“真的、错了?”
“真的真的!”首扬忙连连点头,生怕平淑继续哭。
顾知航眼神抖动几下,瞟了一脸焦急相的首扬继续开口,“妈,别哭了,扬真的知道错了。”
“嗯嗯,妈别哭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天知道首扬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儿,一听到顾知航的话立刻跟着劝,哪里知道自己叫的是什么。
平淑眨眨眼,唇角有些可疑的浮动弧度,又抽噎了两下,这才抹了抹泪儿,“真知道错了,妈就原谅你这一次。”
一见平淑终于不哭,首扬简直是言听计从,使劲儿点着头,“妈放心,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平淑被这几声傻巴巴的“妈”叫得心花怒放,可面上却是不露,吸了吸鼻子,“你这混小子,再敢吓妈,妈非把你的屁股打肿,然后栓根儿绳子系在妈的手上,不准你再离开妈身边半步。”
“嗯嗯,只要妈不哭,怎么都行!”首扬眼里的水汽也咽下去,顺着平淑的话只管点头。
平淑心里像喝了蜜,也不管自己眼睛肿不肿、身后站着的亲生儿子吃不吃醋,搂着首扬笑弯了眼,“我的宝贝扬扬,妈真是太开心了!”
首扬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了。
茫然了半晌,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叫了好半天的……妈!最离谱的是,平淑也自称了好半天的……妈!
首扬的耳朵慢慢有点热,心里有点甜滋滋的,有点紧张,有点尴尬,又有点心虚。
不知是不是平淑搂得有点紧,首扬觉得他的呼吸都有点乱了,心跳也有点急,稍微推开平淑一点,首扬不敢看平淑的眼,声音小小地迟疑着开口,“呃……平姨,我……我……”
平淑的身体一僵,“扬扬叫我什么?”
首扬的耳朵更红了,脸颊也有些发烧,声音也更低了一分,“……平姨,我刚才……刚才、我……”可像蚊子一样哼哼了半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他不是故意的?说他叫错了?可首扬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觉得自己刚刚叫得那么顺口那么溜儿,好像早就想叫一声妈妈似的。
哪知平淑眼圈一红,又要掉泪儿了,“扬扬刚才认错保证的时候都叫妈,现在又叫平姨,扬扬是不是还想离家出走、还想让妈担惊受怕?”
首扬一见平淑眼里又溢出了泪,急了,慌忙拽着平淑的手急急辩解,“平姨不是的!我……”
“还叫平姨?扬扬、扬扬还是不把家里当家、是不是?”平淑一眨眼,泪又掉了下来。
首扬慌了,“不是的!不是的妈!我、我叫!真的!妈!妈你别哭,我没别的意思!真的!我不会再离家出走了,真的不会!妈你相信我!”
再次听到首扬叫妈,平淑立刻一改刚刚的哭哭啼啼,带着泪花儿就咧嘴笑,宠溺地揉揉首扬的脸,“扬扬乖,妈相信扬扬。”
见平淑终于笑了,首扬舒了一口气,紧紧好看的鼻子,脸却因为叫“妈”更红了些,微低着头,还泛着红的眼波都有些躲闪。
不管怎么说,总是会有些难为情。
可首扬心底的蜜还没甜到眼底,就想起他和顾知航。
首扬当然还不知道平淑的态度,只以为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儿子看,不禁又有些不是滋味儿。
没想到平淑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阿航,等扬扬的病好之后你们赶快去把结婚证办一下,免得扬扬哪天又一个人生闷气。还有,我看扬扬的朋友里面有几个看扬扬的眼神儿不对劲儿的,你再不上心咱们家的儿媳妇儿就要被人给抢走了。”
首扬一听这话整个人都被雷酥了,惊愕地瞪着平淑。
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知道的,妈,扬已经答应跟我结婚了。”顾知航一***冷淡的脸如同三月的春水,眼里是能融化万物的笑意,抿着唇一直含笑偷乐。
首扬再一次被吓到了,“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结婚了?”
顾知航一扬眉,“昨晚,床上。”
首扬的脸腾地一下爆红,心里都在骂娘!
这个可恶的顾知航,居然当着……妈、的面说这种话!
更没想到的是,平淑竟然非但没惊愕或者生气,反而抬眼瞪了顾知航一眼,“扬扬身体这样你还敢乱来,就不怕扬扬吃不消?”
吃、吃不消?
首扬的脸红到充血,然后黑了。
首扬到最后都没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糊里糊涂就叫了妈、还莫名其妙“卖了身”,而且还是——儿媳妇儿!
没错儿,等首扬终于想起平淑说的是……儿媳妇儿的时候,他已经再次被顾家儿子给吃抹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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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人在糗途
顾知航早就料到top这群为首扬愤愤不平的精锐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他当然明白,首扬又是伤又是病地被接回东都,top这几个知情首脑心里都憋着气儿,不帮首扬好好教训教训他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顾知航有他自己的打算,虽然因内疚自责他甘愿受罚,但并不代表top这群家伙能为所欲为。更重要的是,顾知航觉得,他很有必要挫挫这群趾高气昂的国际精锐们的锐气,必须让他们明白,他是唯一能拿下他们老大的男人,而不是首扬身后那个会任他们拿捏的普通商人。
“圣诞游戏?”
平淑哪能听不出其中的猫腻儿?只怕是首扬的这群朋友看不过首扬被“欺负”的“回娘家”,所以联合要整自己儿子。故作奇怪地看向一脸纠结盯着那杯黑乎乎药汁的首扬,“扬扬,圣诞节不是还有好几天的吗?你们这里都会提前过?”
首扬的心思并没在这上面,“谁知道他们今年又想玩儿什么花样儿!不用理他们!”说着,眨眨眼装可怜,“……妈,这药——”
“听话,小文说了,再喝今天一天就可以不用吃药了。”
平淑俨然把首扬当宝贝儿媳妇儿照顾。
楼顶暖暖的太阳透过澄明的防弹玻璃照着,首扬老老实实坐在厚实的沙发上,身上还盖了条毛毯。
首扬甭提多憋屈了,感觉自己像传说中的女人坐月子。饿了只能喝汤吃粥,渴了只能喝热白开,一天到晚不让下床,连来楼顶透透气都要盖着毛毯。
吧台前正在调酒的邵文听到“小文”这个称呼,脸黑了黑,却什么都没说,郁闷地接受这个让手下小弟偷笑好几日的“特定称谓”。
“美丽的lady,尝尝这果酒味道怎么样。”邵文难得拿出与他天然金发白皮肤的绅士外表相符的礼仪风度,唇角的弧度弯得恰到好处,甚至还优雅地执起平淑的手一记手背吻。
平淑眨眨眼,“谢谢小文帅哥。”
首扬被他二人的一唱一和激得一阵恶寒,端着药直磨牙,“姓邵的,你刚刚管我妈叫什么?”
邵文耸耸肩,“亲爱的扬,在面对如此美丽的女士时,你不能剥夺我作为一个爱尔兰绅士的基本礼仪。”
“你确定吻手礼是爱尔兰的礼仪?”首扬瞪着邵文那张摆明写着“我现在有后台”的嚣张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加拿大国籍!”
邵文笑得温文迷人,“现在重要的不是我的国籍问题,而是亲爱的扬,你需要喝药,已经过了喝药的时间十五分钟了。”
首扬简直要气吐血,这群混蛋!都知道他要在平淑面前装乖,所以都来老虎头上拔胡须!
乐亦面带同情实则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首扬,抬头瞪邵文,“我的酒呢?”
邵文白了他一眼,刚刚的绅士风范立刻被扔到爪哇国,“想喝自己调!”
乐亦磨磨牙,恨恨瞪了他一眼,一转头,又对着平淑笑得没心机,“平阿姨,其实蛮好玩的!今年平阿姨和顾总都赶上了,正好一起参加!”
平淑倒也不是真担心,自己儿子的实力她还能不知道?只是毕竟在首扬的地盘儿,自己儿子难免会吃亏。
“既然扬的朋友想玩,那就好好玩儿玩儿吧!”顾知航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看着首扬眼一闭视死如归般灌了药,将白开水送到他嘴边让他漱口,“你喜欢玩什么?”
首扬苦得眼睛眉毛都皱一块儿去了,将一杯水喝了个尽,才啧着舌头没好气地翻他,“我喜欢揍你,让揍不让?”
顾知航沉默,心里对这人的小心眼儿很是无语。
平淑坐在靠窗的花雕椅上优雅地喝着果香四溢的果酒,品着圣彼得堡的特色小点心,“扬扬赶快把身体养好,然后就有力气揍阿航了。”
顾知航再次沉默,儿媳妇儿果然比儿子更得老妈的心。
乐亦坐在平淑对面,深深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可为了“使命”不得不厚着脸皮继续“游说”“诱导”,“平阿姨,很好玩的!咱们东都的兄弟们各有各的绝活儿,绝对能让平阿姨喜欢!”眨了眨眼,这才把话题引到顾知航身上,“而且咱们都对顾总久仰很久了,都想跟顾总认识认识,这不正好大家一起乐乐嘛!”
首扬这才听出其中的玄机,“今年不用我‘出血’贡献彩头了?”
乐亦晃着一头卷发“嘿嘿”笑着,“好歹你是老大,这彩头嘛……总是要有的!嘿嘿!”
坦白说,首扬在意识到这群上下沆瀣一气要为自己“出气”整顾知航的混蛋们的意图后心里还是很热乎的,毕竟他人强硬这么多年,很少尝到被人维护的感觉,而且对于兄弟们不伤大雅的玩闹,他一向睁只眼闭只眼。
若无其事地翻了顾知航一眼,“说吧,这次又想要什么彩头。”
乐亦眼前一亮,狡黠地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知航,“确切说,这次不要你‘出血’,彩头咱们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需要你这个老大的鼓励和支持。”
首扬扬扬眉,“别卖关子,说吧,你们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乐亦率先出卖狐朋狗党来保全自己,“可不是我出的主意!都是华子爆程他们!我只是负责来说服你,哦,还有平阿姨和顾总,嘿嘿。”
啰嗦半天也没说到正点儿上,若不是因为平淑在,首扬一定毫不犹豫地伸出脚。
乐亦自然看到首扬的白眼,揉揉鼻子,“千凡他们以旗下公司的名义拍下了原本要卖给英国皇室的那颗极品钻石,雪山之冠,并且已经切割好,做成了一对儿顶级独款耳钻,其中一只就是这次的彩头。”
“其中一只?”首扬扯了扯睡袍的衣襟,晒着太阳盖着毯子,他身上都出汗了,“然后呢?”
“然后——”乐亦“嘿嘿”笑着,不敢看对面的平淑,“另一只肯定是要送给咱们最亲爱的老大是不是?华子、和爆程他们说,要……”乐亦心有点虚,生怕话没说完就被平淑一杯酒泼过来,“要、要你和这次游戏的赢家、亲手互戴。”
平淑显然不把这些小把戏放在心上,“阿航,正好你也没事儿,和扬扬的朋友们好好玩一玩,还有礼物可以拿。”想了想,“那个雪山之冠我听说过,几国的皇室都有意,没想到被扬扬的朋友抢到了,也算运气不错,正好跟扬扬戴一对儿。”顿了一顿,平淑继续气死人不偿命,“扬扬的朋友倒是对你俩有心了,所以阿航你也打个耳洞吧。”
乐亦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突突跳了几下,平淑这话太不把他们这百十号精锐放在眼里了!
就连一边闲闲喝鸡尾酒的邵文都有些挂不住脸,他们堂堂人数过万、势力遍布世界的top竟然被一个普通贵妇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