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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绍仪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陈东阳嚼碎吃了!
“顾知航!你tm……”还没来得及骂上一句,聂绍仪便被卡住脖子狠狠撞到院子里的树上!
聂绍仪被卡得窒息,对着顾知航的下身就猛力踢去!
陈东阳脸色一沉,这女人,根本是自找死路!
果然——
“咯嚓”脆响!声音快得仿佛只一声!
聂绍仪一个闷声,叫声被卡在喉咙里叫都叫不出来,一张脸由红变白,继而快速渗出了冷汗!
骨节脱臼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是常事儿,可就算一个刚毅的大汉也受不了手脚膝盖同时脱臼的滋味儿!
顾知航用手里被聂绍仪扯破了的衣裤将她牢牢绑在树上。
聂绍仪的脸都青了,“顾、知航?!你tmd、敢……”
“怎么回事?”门被打开,身穿真丝睡裤的首扬出现在门边,口气颇有些不好。
见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家伙居然这么快就醒来,顾知航皱皱眉,“怎么起来了?”
首扬的头发有些凌乱,脸色不知是因为没休息好还是身体的原因而明显发白,“太吵。”
被绑在树上的聂绍仪一见首扬出来,立刻用力挣着,恶狠狠地瞪着面无表情拍了拍被沾上灰尘衣裤的顾知航,“扬哥!你是怎么管你男人……唔!”
顾知航一手撕了聂绍仪的衬衣,毫不留情地塞进她嘴里。
无视树上只剩下一条背心的女人,顾知航走上前,“天黑之前不准放下来。”
两个兄弟齐齐打了个哆嗦,现在可还没到中午!老大的男人果真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
首扬皱了皱眉,“你怎么把我的衣服当绳子使?”
顾知航把他大敞的睡袍拢了一下,“打电话再送几套,这套扔了吧。”说着,打横抱起首扬,“我陪你一起睡。”同时不忘再次提醒院子里的那两兄弟,“把门锁上,不准任何人再进来!”
瞪着竟然都不理会自己的老大,聂绍仪又是震惊又是恨得抓狂。
那个彪悍得不是人的男人竟然、对老大……公主抱?!还有老大,都不管自己被一个外人绑了的事儿!
聂绍仪使劲儿挣着绑得结结实实的衣服,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两个小弟努力躲得远远的,战战兢兢把大门锁上,装作看不到聂绍仪的眼神。
聂绍仪更是气得吐血,这都什么手下!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你。”陈东阳双臂环抱着走近。
聂绍仪狠狠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剜出几个洞来。
陈东阳向来古怪得变态,像这样的事儿他绝对是挑个好位置看戏!可聂绍仪没想到这家伙不帮她也就算了,竟还胳膊肘往外拐地不许自己兄弟帮忙!
陈东阳握上她无力耷拉着的手腕,一用力,“咯吧”一声,腕骨被接上。
钻心的疼一瞬间消失,聂绍仪浑身的汗水都在往下滚,依然不住喘息着。
“他不是你能惹的人。扬已经够烦心,你差不多就够了,别总把大家的纵容当成你放肆的资本。”
聂绍仪脸色难看得吓人,瞪着陈东阳的模样好像后者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陈东阳也不理她,帮她把骨节接上,故意瞄向聂绍仪只剩一条小背心的丰满上围,直到把聂绍仪瞄得脸越来越黑,这才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同时不忘提醒那两个倒霉的兄弟,“别忘了顾先生的交代。”
不知是不是因为胸骨裂了四根的缘故,聂绍仪难得消停了两天。没了这个火爆女人的“狮吼”,整个分部的高温都似乎降下来不少。
“挑了三合会在吉隆坡的分舵?虽然有点冒失了,不过既然动了手,就彻底一点吧。”
宽大的沙发,首扬懒洋洋躺在顾知航腿上,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顾知航一手搭在首扬腰间,一手握着鼠标查看这几天公司的情况。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陈东阳也不把顾知航当外人,毫不顾忌地汇报top的事儿,“我觉得绍仪做得挺对,我们和三合会在俄罗斯都已经干起来了,挑了他们在吉隆坡的势力也是情理之中。我和千凡商量过,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全盘开战。”
“现在还不是时候,闹大了国际刑警介入的话对我们不是好事。”首扬的眼睛半眯着,语气似乎很随意,“一旦全盘挑起,难保不会有其他不牢靠的帮派背后使绊子。而且,我们在各地的分部也会轻易曝光,那就得不偿失了。”
陈东阳这才脸色微凌,这点的确是他疏忽了。
“三合会的势力主要集中在港台和内地,国外的势力随着这几年罗抿良的上台才开始隐隐做大,不过就算他做到了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三合会,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跟我们相抗。因为小小的三合会暴漏了自己,才是因小失大。”
“我明白。”陈东阳点点头,“还有,罗抿良果真去了北美。”
“去就去吧,就算把北美翻个底儿朝天,他也见不到罗御的骨灰。”首扬冷笑一声,张开眼,“告诉小花,等过段儿时间就可以回来了,罗抿良不会在北美呆多久,所以北美那边出不了状况。”
“你觉得他会不会相信?”顾知航快速浏览者电脑屏幕,语气清淡如常。
“信不信都是他的事,反正罗御死了就够了。”
“东阳,”顾知航略过首扬,看向旁边沙发上的陈东阳,“想办法盯紧罗抿良身边的内堂总堂主,卫一白。”
这是陈东阳第一次听到顾知航叫自己的名字,不由眼神一个忽闪。
“卫一白?”首扬的眼睛略显危险地眯起,隐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他是什么人?”
“三合会的二把手,号称‘罗抿良大脑’的人物!和廖越安两人并称罗抿良的左右手。三合会管理层分内、外堂两大机构,以内堂为主、外堂为辅,下设十六分舵主,管理层又以总堂主唯命是从。”陈东阳他们早就把三合会的底细打探清楚,“罗抿良能在二十年的时间拿下三合会的大部分实权,卫一白功不可没。据说,罗抿良的十六舵主、八大堂主几乎都是经过卫一白的考察把关。”
首扬嗤笑,“罗抿良会是别人手中的傀儡?”
顾知航看了他一眼,“罗抿良,廖越安,卫一白,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首扬的眸光一寒,唇边突然扬起一抹阴冷,“卫一白!我想起来是谁了!当初把我带走、自称‘卫叔叔’的男人,可不就是他?!”
陈东阳的眉略微一皱,猜不透首扬的话——带走?带去哪里?
顾知航并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东阳,三合会的水很深,小看的话必定吃亏,希望你回去提点一下,让兄弟们多小心。”
陈东阳玩味地一笑,“能让许狐狸碰到个对手玩儿玩儿也不错。”
“现在先别玩儿大,这一次还是速战速决得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陈东阳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嘶”的一声,首扬的眉头都拧成了一团,身体也不自觉微微蜷了蜷。
顾知航立刻停下手里的鼠标,“还是不舒服?”
首扬强忍着摇摇头,但泛着白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好的模样。
陈东阳眼中少见地泛起一抹担心,“扬,黎已经没事,有阿文和亦留在这儿照顾他,你们还是先回去吧。”
“我没事,等黎醒了我就走。”
陈东阳知道他的说一不二,看了顾知航一眼,不再说什么,站起身走了出去。
等门关上,首扬才皱着眉连吸两口冷气儿,好半晌才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儿,往顾知航怀里又蹭了蹭,“真是有够丢人的!”
顾知航放下鼠标,把他捞进怀里,“丢人还不回去?”
“黎还没醒,我哪儿能放心走?况且亦还是那副模样,万一他再发疯,我不在谁能治得了他?”首扬又动了一动,忍不住捂着肚子再次蜷了蜷。
顾知航心疼地直皱眉。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水土不服,来到吉隆坡之后一直上吐下泻,连邵文都没办法。
水和食物全是进口国内,可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首扬被折磨得惨兮惨兮,上吐下泻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几遍,整个人都要脱力了。
顾知航摸着怀中人儿又瘦了不少的腰身气得直磨牙,他好不容易才给养胖了些,只几天光景又瘦得硌人了。
翻腾一会儿,首扬又一次皱着眉起身,踢踏上拖鞋急急进了洗手间。
顾知航脸都青了,恨不得把这个毛病多多的混蛋立刻带回去。
“阿航?”被邵文一同带到吉隆坡的平淑做完瑜伽走进客厅,看了一圈儿也没看到首扬,“扬扬跑去哪儿了?”
顾知航沉着脸看了一眼洗手间,“又进去了。”
“又进去了?”平淑在他身边坐下,忍不住满脸担忧,“吃药了没?”
“吃过了。”顾知航合上笔记本,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心。
平淑眼尖地看到笔记本合上之前的页面,顿时皱眉,“怎么了?公司出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儿,有人煽动公司的客户一起到公司要账,不过差不多快解决好了。”
平淑点点头,没再多问,像这种事对一个公司来说再正常不过,“那个余迎,你打算怎么办?你和扬扬——”
“妈,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顾知航并不想让平淑知道太多。
找人造谣煽动客户?顾知航确信这点儿不入流的小伎俩绝不是t的主意,不过倒是正好暴漏了,还有蓝带的残余势力听从于余迎这个曾经的上层骨干!
好一会儿,首扬才白着脸头重脚轻、手脚发软地出来。
“扬扬。”平淑顿时心疼。
“妈。”首扬整个人都恹恹的,走过来坐下顺着平淑的手略显撒娇地往她身上软软一趴。
感觉到首扬明显瘦了不少,平淑满眼心疼,摸了摸首扬憋憋的肚子,“饿了吧?想吃什么?”
“想吃妈做的面了。”
“妈现在就给你做。”平淑立刻就要站起身。
“算了,”首扬趴在平淑身上抱着她不撒手,“这里的水有毒,我再喝的话干脆住在洗手间别出来了。”闻着平淑身上很好闻的味道,首扬孩子气地吸了吸鼻子,“妈,你说色胚那家伙看到我这样吃妈豆腐的话,会不会气得跳脚?”
“这孩子!胡说什么?”平淑佯怒地揉乱肩膀上那颗脑袋瓜子的头发,“什么叫吃妈的豆腐?这是当儿子的说的话?”
顾知航不会过问平淑和邵文之间的事,却不代表首扬不会问,“妈,说真的,其实色胚那家伙人还不错,我认识他都十年了,还从没见过那家伙对谁这么上心过!”
平淑拿眼角斜着首扬,“想拉红线?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儿料!张口色胚闭口色胚,你就这么想给妈介绍个色胚?”
首扬一听,立刻来了兴致,三口两口把顾知航递过来的盐水灌完,继续扒着平淑不放,“这么说,我不叫他色胚妈就会答应接受他了?”
“你这小混蛋怎么这么会操心?”平淑轻轻扯了扯首扬的耳朵,“妈不过是喜欢旅游,出去玩了一圈儿,这么就迫不及待把你的人介绍给妈?”
首扬翻了个白眼儿,“谁不知道色胚喜欢妈?”
没想到顾知航也来掺合,“其实邵文还不错,挺合适。”
平淑的脸都黑了,“两个死小子!再胡说小心揍你们!”说完,扒拉开首扬的脑袋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首扬眨眨眼,“顾知航,你说妈是不是害羞了?”
身体一轻,就被顾知航抱进怀里,“大概是吧,邵文还算有几分能耐。”揉揉首扬又空了的肚子,“想吃什么宵夜,我去做一些。”
首扬在他嘴上舔了一口,“这里的东西哪儿吃得下?我现在就想着赶快回家你给我做一碗汤汁儿很浓的手擀面。”
“你留在这儿也无济于事,”顾知航知道首扬不怎么好受,暖暖的大手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乐亦不过是一时失控,不会有什么事,何况就算有事,以你现在走路都腿软的状态又能怎么得了他?”
“这不有你在?我的人你想收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生气了?”顾知航低头看着首扬,似笑非笑。
首扬白了他一眼,“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top虽是从底层做起的,但毕竟今非昔比,兄弟们难免眼高过顶,偶尔教训教训也是好事儿。不过你把我的洲主揍得躺了两天不说,还扒了衣服吊在树上大半天!绍仪若是失了威信,你哪儿再给我找个能震住这群混蛋的洲主去?”
“你非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顾知航冷哼。
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