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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雨泽见状愕然,复又一脸怜惜心疼地说:“冰怡,怎么了?是我啊!我是安雨泽!”姬冰怡这才猛然清醒了过来,又听安雨泽说:“别怕,冰怡,别怕,我是安雨泽,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都来不及呢。”
这一刻,惊恐万分的姬冰怡听着安雨泽这番暖人心扉的温存关爱,委屈无助的泪水唰地夺眶而出,嘤嘤嘤地哭出声来。安雨泽上前几步一把把姬冰怡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姬冰怡的头,喃喃地说:“不哭,宝贝儿!不哭啊!不哭!”
姬冰怡温顺地伏在安雨泽的肩头哭了一小会儿,心想着要是续东对自己像安雨泽这般疼爱该有多好啊,这时安雨泽轻声问:“冰怡,走吧,我想雨嫣这地方不适合你待,她和你犯冲,对吧!”
这一刻的姬冰怡心里对安雨嫣又恨又怕,但是听到安雨泽这般说法,却是不肯认输,猛地直起身来,把那装着哈根达斯的纸袋收拾好放回冰箱,嘴里恨恨地说:“哼!有句俗话不是说笑到最后的人才是人生的赢家吗?走吧!我们出去吃饭!”
姬冰怡二人到了楼下,张妈从厨房里迎了出来。
姬冰怡笑已写在脸上:“张妈,我还有些事得走了,改天我再来看望您!”
张妈这时已经把姬冰怡给她的那串红玛瑙手链戴在了左手腕上,听了姬冰怡这话,微微地失望:“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晚饭马上就好的,我正做准备做龙虾呢,雨嫣和雨嫣爸爸都爱吃这个,想必你也爱吃吧,急也不急着一时,吃了再走吧!”
姬冰怡此刻哪有心情留下来吃完饭,只觉得这安园已经变得和那哈根达斯店一样,充满着晦气,当下婉拒了张妈,便和安雨泽匆匆地离去了。只是听张妈说安雨嫣和安雨嫣的父亲都爱吃这龙虾时,姬冰怡嘴角划过一抹极难被察觉的阴险。
冬日里的寒夜,人们都喜欢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美美地吃上一顿,不但可以驱寒还可以增进彼此的感情。
是以,冬日里离鸾城内的火锅店的生意分外的火爆,火锅的花样繁多,品种更是不胜枚举,重庆麻辣口味的算是人们的最爱,有主打肥牛的,也有主打鸭肠的、毛肚的、羊蝎子的……近来有一种干锅深得人们喜爱。
现在,姬冰怡和安雨泽便来到了离鸾城里最有名的一家‘千锅城’里的包厢里坐了下来,点了香辣虾干锅,又点了一些牛肉、蔬菜、和一些适合涮锅的豆类制品开吃了起来。
饭至中途,酒兴正酣,谈兴正浓,姬冰怡忽然说:“既然你已经知道安雨嫣和你既非同父又非同母,你们两个人只是堂兄妹关系而已,想必安雨嫣和安远国更是早就知道了。”
安雨泽面现痛苦之色:“是的,应当是这样!上次因为大意着了安雨嫣那小丫头的道了,安远国已经拿着我的血样去做dna亲子鉴定去了!”看深夜福利电影,请关注微信公众号:ok电影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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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借刀
“安雨嫣这个狐狸精的确不好对付,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是怎么着了她的道的?”姬冰怡随口地问,只是当安雨泽把初雪如何如何以让他鉴定那把手术刀是否是银制的,又如何假装不小心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又如何假装热心地为自己的伤口敷上创可贴说了一遍之后,姬冰怡的心在一口滚烫的汤落肚之后瞬即变得冰凉。
安雨泽见状:“怎么了?”
“没事,你确定那把手术刀是用银做成的?”
安雨泽一脸的自信拍着桌子说:“别的本事我不敢说,这个本事我还是有的,绝对是银制的,”忽又想起什么:“诶!对了,那把手术刀上有你的姓姬字,这是怎么回事?”
姬冰怡心里七上八下,面儿上随口应着:“晕!姓姬的人多的是,好不好?!”
安雨泽当即呵呵陪着笑:“好好好,我就随口一问!”能够和心上人一起公用晚餐对此刻的安雨泽而言已是非常开心了,更何况之前自己提议确定他俩之间的关系时,姬冰怡并没有反对,这让安雨泽多少有些飘飘然,就是姬冰怡这一刻大骂他几句只怕也没什么关系。
姬冰怡一边心里暗骂安雨嫣从一开始露面就分分钟钟算计着自己,一边说:“要是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话,只怕安远国和安雨嫣会毫不犹豫地立刻把你赶出安园吧!”
安雨泽面现惊疑,闪烁的眼神,不定的语气:“不会吧!就算不是父子关系,也是叔侄关系,安远国不至于这么无情吧!”“再说,还有他安云峰在后边站着!”
“哼!”姬冰怡一脸你怎么这么笨的表情:“你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安远国和安雨嫣是什么人?为什么张妈那些下人都敢给你使眼色看?你不要妇人之仁,别以为你被赶出安园还有安云峰可以依靠,我告诉你!凭我对安雨嫣的了解,她一定会先想办法把安云峰踢出鑫鑫集团,然后再把你赶出安园,”“哼!到时候!只怕你喊娘的机会都没有!”
姬冰怡的危言耸听让安雨泽一时间惊慌不已,瞪大了眼睛问:“那你说怎么办?”
姬冰怡精致美丽的容颜上聚满了浓浓的恨意:“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安雨泽心里一跳,惊疑不定地问:“你的意思是……”
姬冰怡却是忽然笑了,笑得很甜很优雅,拿起筷子拨弄着干锅里红澄澄的大龙虾说:“上次你给我帝王虾的时候,我当时说了什么,你忘了么?”
安雨泽盯着姬冰怡此刻温柔明媚的眼,想起上次去医院给姬冰怡送去帝王虾时姬冰怡曾说过维生素和虾一起吃会让人中毒,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地说:“你的意识是……”
姬冰怡看出安雨泽眸子里的恐惧和犹豫,冷笑一声:“无毒不丈夫,不然,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安雨泽眸光渐渐阴郁了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来点上,袅袅上升的烟雾夹在在滚滚升腾的热气中渐渐蒙蔽了他的双眼,良久,安雨泽扔掉手里的眼头,探身而问:“冰怡,不过,这虾和维生素能使人?”
姬冰怡闭了她性感的唇,将满心的欢喜压在心底,淡淡地说:“那只是量的问题,良药有时也是毒药,据我所知,如果一个人体内的还原型谷胱甘肽或半胱氨酸浓度达到60ml,进食浓度大于10ml的维生素,同时吃了足够多的虾的话,那么这个人必然就会中毒,亏你还说你喜欢化学,层独自钻研化学类书籍很久呢!”
安雨嫣微微的羞赧,苦思冥想了片刻,忽然脸上放光地说:“我明白了,虾含有五价无机砷,但单独或e^2不能还原五价无机砷成为对人体有害的三价无机砷砒霜,只有当浓度大于10ml或e2浓度大于20ml时,才可以增加浓度为60ml的巯基化合物中的巯基的还原作用001,而巯基的具体存在形式常为还原型谷胱甘肽、半胱氨酸ys。”
姬冰怡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末了抚掌而赞:“孺子可教也,真是可惜了你这天生学习生化的头脑了!”
……
初雪回到安园的时候,姬冰怡和安雨泽刚刚出去了没多大功夫,吃晚饭的时候,当张妈在让安雨嫣看看她手上的红玛瑙手链漂亮不的时候,才把姬冰怡来了的事情说与了初雪。
初雪蓦然听到姬冰怡就在刚才来过安园,一口燕窝莲子羹愣是把她呛得咳嗽了老半天,仔细问了情况后,听张妈说姬冰怡先是和安雨泽去了二楼,后来二人还上了自己的三楼,听到这里,初雪心生寒意,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姬冰怡这次登门造访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遂扒拉了几口饭便转身上楼。
张妈见状急忙站起身伸长脖子喊:“诶!你这孩子!饭吃了一半你干嘛去啊?”
“张妈!我不想吃了!我不饿!”初雪一边上楼一边应声。
“雨嫣,听你爸说,杨凤丽要来,你知道不!”张妈担心的语气又说了一句。
初雪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口里应着:“哦!我知道了!”
张妈“哎!”了一声:“你这一阵做事小心点!你是不知道!那杨凤丽心毒着呢!”
初雪微微一怔,也没当回事,脚步不停地上了三楼,仔仔细细地把三楼看了个来回,终于让她发现餐厅的冰箱被人动过。
当她打开冰箱门,甫一映入眼帘的正是哈根达斯那印着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的纸袋,一股悲意瞬即涌上心头,忍着心伤细心的初雪发现纸袋被人动过,遂拿出纸袋里里外外地看着,却是没有看出什么异样,遂又把纸袋放回冰箱,心中却也知道,只怕从现在起,姬冰怡已经把安雨嫣和初雪深深地联系到了一起,依照姬冰怡的性格,自己行事还真得注意了。
回到屋内,洗了澡换了衣服后,坐在梳妆台前,初雪突发奇想,既然姬冰怡把安雨嫣和初雪联系到了一块儿,我何不……思忖间,初雪拿过手机,登录了初雪她自己的扣扣,十指纤纤,向姬冰怡的扣扣申请了加好友,附言:姬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 天若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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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十多分钟,初雪并没有收到扣扣上姬冰怡的任何回应,初雪淡淡地一笑,她并没有像同种情形下上一世的初雪那样变得焦虑不安,因为这一世的她已经明白了,这个世界不是围着自己旋转的,这个世界谁自己谁就会被这个世界惩罚。
是以,初雪转身躺进雪白而又柔软的被窝里,闭上眼,静静地回忆起续东写给她的那些胶囊里的切切的爱恋和无边的思念。
下午,姬冰怡走后不久,到了晚饭的时候,初雪没有和李文可他们一起出去吃饭,而是一个人留在书房里,坐在那装满五颜六色的胶囊前,一个个拆开胶囊,一张张纸条挨个儿仔仔细细地看。
从续东写给她的每一张纸条里,她能够感受到续东对自己深深的爱意和浓浓的思念,也能够感受到他对写下离鸾协议书的撕心裂肺的后悔和自责,同样也能够感受到他对安雨嫣突然出现的困惑、以及他情感上产生的戒备和警惕,当然,也对初雪隐瞒她的怀孕做手术的责备和埋怨……
初雪一边看一边哭,那是被爱的泪,那也是感动的泪,同样也是后悔自责的泪……她明白,自己虽然死了,可是在续东的心里,她从未离开过,她一直就活在他的心里、他的梦里,活在他每一次深邃的凝眸中、活在他每一次吸烟的沉思中,活在他每一次浓重的呼吸中……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唯有从书房来传来初雪那痛彻心扉的阵阵哭声,间或还有阳台那只八哥的一两声聒噪:“续东是个笨蛋!”“续东是个笨蛋!”
现在,初雪的泪再次涌上,顺着眼角滑进雪白的鸭绒枕头上,她从续东的胶囊里纸条的字里行间其实也看懂了一件事,续东在心里多半已经相信了她给他看的那些视频,然而,续东虽然相信她可能真的怀孕、做了手术、但是他不相信姬冰怡会切除初雪的卵巢,更不相信她的死和姬冰怡有关。
初雪虽然心中为这一点气愤不已,但是她能够感受续东的心,她知道,姬冰怡那么全身心地在生活、工作、经济各个方面帮助续东,续东对姬冰怡的感恩之心当然会屏蔽一切对姬冰怡的不利……
初雪在心中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是的,他对她只有感恩,没有爱情,而我却……
转而,初雪猛地翻了个身,双手不停地使劲儿地捶打着着床和枕头,心中歇斯底里的呼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直到我死了才清醒?为什么直到他死了我才明白??
泪,已滂沱,直到她哭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直到她在泪水中睡去。
……
姬冰怡叫了代驾回到了江南水榭,虽说没有喝醉酒,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续东写给初雪的那五颜六色的胶囊和那写满对初雪爱怜和思念的纸条总会时不时窜出来,像冰冷无情的剑一样,刺上她一剑,等她拿出钥匙开了房门的那一瞬,她已经被刺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此时已是深夜快十一点的样子,姬冰怡踉跄着推开给张春梅准备的卧室房间的门,发现张春梅竟然已经睡着了。姬冰怡没有叫醒张春梅,而是倚着门框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张春梅的那张脸,那张和初雪一模一样的脸。
这一刻的姬冰怡内心十分复杂,她自己心里十分清楚,虽说从一开始她并没有想要置初雪于死地,但是初雪的死自己是要负责任的,尽管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作着极力的抗争:不!你只是切除了她的卵巢,她的死和你没有丝毫关系,她是出车祸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