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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闻言破涕为笑:“你要是真的喜欢我,明天就跟我回离鸾!”说着在续东的脸颊上深情地一吻,转身娉娉婷婷地离去,留下续东摸着被亲的脸傻傻地发呆。
……
姬冰怡下午陪父母亲和屈直律师吃完饭送他们走后,兴致高昂地回到了江南水榭的别墅里,心想:哼!安雨嫣,你的那些视频是不可能作为证据被法院采用的,我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不要以为你老子是鑫鑫集团的总裁我就没办法动你了,有人可是想动你的哟!
想到这里的姬冰怡嘴角露出一抹得意地笑,斜靠在那米色的贵妃椅沙发上,把她那一双修长迷人的腿搭在米黄色的大理石茶几上给安雨泽打了一个电话。
安雨泽此刻正一脸焦虑地站在离鸾市中心医院的抢救室门外,下午安远国四人吃完饭之后一起向安园赶回,然而车走到半路上,安远国就觉得五章六腑绞着痛,张开嘴刚喊了一声司机,便吐出一口血,当下就昏死了过去,司机连忙掉头奔向医院。
现在,医生正在抢救室里抢救安远国,这世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抢救室的门依旧紧紧关闭着。
安雨泽见是姬冰怡的电话,接了电话就往没人的地儿走:“冰怡,”只是他刚一开口便被姬冰怡抢了白:“你干什么呢?接个电话怎么这么慢?!”
安雨泽朝他站的没人的地儿四下瞅了瞅,压低嗓门说:“不是啊,我现在在医院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姬冰怡一听安雨泽这话,脸色突变,嚯地从贵妃椅沙发上站了起来,迷人的眸子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
要知姬冰怡昨晚和安雨泽在‘千锅城’的包间里聊天时,便看出安雨泽有心置安远国和安雨嫣于死地,而自己虽然和安雨嫣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一想到安雨嫣勾引续东,姬冰怡就气愤不已,加之自己三番五次心生幻觉时,初雪总是和安雨嫣莫名地交替出现,这总是让她心惊肉跳,莫名地恐惧不安,更有这次安雨嫣于幕后主使李文可状告自己故意伤害致死,是故姬冰怡也生了假借安雨泽之手除去安雨嫣之意,便暗示安雨泽服用大量的维c和虾会导致中毒,只是她没有想到安雨泽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
然而姬冰怡却是故意装作不知情地说:“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要不要紧?要不要我过去看你?”
一听这话,安雨泽周身又一次涌动着暖流:“谢谢你,冰怡,不是我,我没事,是安远国,”“他正在抢救室里被抢救着呢!”
“啊!”姬冰怡故意装作吃惊,安雨泽得意地笑,转而又狠狠地说:“只可惜,让安雨嫣给跑了!”
“啊!”姬冰怡这次是真的吃惊:“安雨嫣她……”
安雨泽接过话头:“刚开始吃饭,安雨嫣接了个电话,急匆匆地走了!”
“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手机一直打不通!”
姬冰怡不禁微微眯起了狐疑的眼,安雨嫣会去哪儿呢?就在这时,‘叮咚……叮咚……’门铃声忽然响起,姬冰怡落了眉:“有客人来了,我先挂了,回头打给你!”
挂了电话,姬冰怡皱着眉去开门,门开,露出一张初雪无畏亦无所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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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困心衡虑
姬冰怡心中微微一凛,便看见这张初雪的脸之后站着的向前,这才换了一口气,一脸责怪的表情:“张春梅,你干什么去了?我都快担心死了!”“幸好我朋友把你找回来了,我正准备报警说你人走丢了呢!”
张春梅一听报警,原先一脸的无畏无所谓的脸色变成一片死灰,急忙说:“没事的!我就是出去吃了个早餐,然后路上碰见一熟人就耽搁了!”
“快进来吧!”姬冰怡把张春梅拉了进来,自己则出了门,反手把门关上:“谢谢你!向前!我就知道你能把事办成!”
向前笑了笑:“姬姐,你怎么跟我客气,对了,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吸毒。”说到这里,向前“哎”了一声:“这俩姊妹,出车祸的出车祸,吸毒的吸毒!”复又摇了摇头:“姬姐,没事那我先走了!”
姬冰怡点了头回到屋里见张春梅懒洋洋地斜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想起初雪的姬冰怡心想着这还真是一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遂轻微地一叹气,也没理会张春梅,径直去了书房打开电脑,准备查看续东的消息。
这张春梅偷眼见姬冰怡不理她,直接去了书房,遂坐正了身子,眨动着眼睛寻思了一会儿,便朝书房走去。
打开电脑,想起续东的姬冰怡不禁悲从心来,遂点开相册调出续东的一张照片,就在这时,张春梅推开门,看见屏幕上续东的照片,“啊”的一声惊叫:“你认识他?!”
姬冰怡一惊,转过头的同时心思电闪,按向前之前说的,续东不知道初雪有个双胞胎妹妹,也就是说续东和张春梅不认识,可是现在张春梅这么说,而且还是这么吃惊的表情,莫非,姬冰怡忽然想起她遇见张春梅的地方正是三家湾,当即惊喜一抹掠起在额头,起身走到张春梅面前说:“妹子啊!你见过他?”
张春梅看出姬冰怡眸光里殷殷的渴望和切切的思念,当家颇有深意地笑了,不答反问:“姬姐,他是你什么人?”
姬冰怡不想张春梅竟然这般神情地问自己,心中升起一股厌恶,却是笑着说:“他是我朋友。”
“该不是你男朋友吧?”张春梅撇出一抹得意,似是突然抓住了救命稻草地兴奋。
姬冰怡心里笃定张春梅并不知道续东是其姐夫,揣摩着张春梅这番变化多半是寄希望于自己不要把她吸毒的事说了出去,是以当下睇了一眼张春梅,细声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赶快说你是在哪儿见到他的?”
张春梅不想被姬冰怡看出了心思,当下也不隐瞒,双臂交叉于胸前,昂头挑眉:“姬姐,咱明人不说暗话,我看你派出的那个兄弟也是道上的人,”复又放下胳膊,摆出一副亲近的笑容说:“只要你不把我交给警察,我就告诉你续东的下落!”
姬冰怡笑,笑里却是多了三分骄傲三分不屑,伸出她的右手小拇指:“成交!”
张春梅见状,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和姬冰怡拉钩,偷袭得逞的笑:“好!成交!”
只是,这一瞬,姬冰怡脑海里莫名地浮现出当初初雪和她拉钩时的情形,那一瞬,初雪黑得澄净的眸子里尽是对她的千般真诚和万般信任。
出于戒备心理,张春梅略过有关初雪初静的那一段,也没说自己的家就在张家村,只是说了她和续东在张家村相遇的事之后,姬冰怡当即就要换衣服准备即刻赶往张家村小学,却是被张春梅拦住了:“姬姐,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外边天都黑了!”
“开车啊!”姬冰怡并未理会张春梅,拿了外套和包就往外走。
“姬姐,你听我说好不好!就算开车去也不行,通往张家村的都是这么窄的山路,”张春梅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尺寸:“我看你怎么去啊?只能等明天了,到时候还得雇佣当地村民的马进村!”
姬冰怡叹了一口气,把外套和包扔在沙发上:“你没看他精神好着没?”
张春梅心里寻思着:哼!精神好着没?!续东简直就是个精神病。同时她嘴里可没闲着,只是说的是另一番话:“好着呢!看着可精神了!”说着换了话题:“姬姐,你不是说你是医生吗,你那找到我的朋友怎么看像是道上混的人?”
姬冰怡这时心里很激动,哪有心思理会张春梅,是以笑着说:“妹子啊!这事儿以后再说,你先去客厅看电视,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张春梅怏怏不快地出了书房,姬冰怡坐在电脑前,锁住美目,凝眸盯着屏幕上续东的照片,那一脸痴痴的神情似是再说:小冤家,可算是找到你了,明天我就去见你!
过了一会儿,姬冰怡甜甜地笑着,打开页搜索张家村小学的位置,忽然发现页新闻资讯里闪烁着一行字:安雨嫣心理咨询室不可思议的极度催眠。姬冰怡心里狠狠地说:安雨嫣,你这个小碧池!随即点开了新闻。
新闻说的正是安雨嫣今日凭借极度催眠对若干患者进行心理咨询和治疗,着重介绍了那令人匪夷所思的用视频的方式展现患者所思所想所忧所虑,并有若干人亲身证明极度催眠的真实性。
姬冰怡心里微微的沉不住气,她记得下午和父母以及屈直律师一起吃饭时,屈直律师曾经说过:“这次之所以能够顺利地让法院撤销立案,虽然有你父亲和我的关系在里面,但是决定性因素却不是这个,而是原告提供的证据来源于是对人实施催眠使被催眠人的所思所想以画面和视频的方式展现出来,这实在是匪夷所思,这种证据令法院无法采信,毕竟这在全世界来说都是从无先例、从没有听说过的。”
姬冰怡似是因整日困心衡虑而倍感心力交瘁,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还记得屈直律师今日对她的警言:“目前虽说法院撤销了立案,但是你也提高警惕,因为知道对方补足了充分的证据,法院会重新立案的,而且这次被告提出的是两项指控,故意伤害致死和诽谤,前者目前因根本没有充分的证据根本不足为虑,但是诽谤的证据却是很充足的,因为这个证据并不是以极度催眠的方式获得视频证据的,而是真实存在的视频证据,只是法院看在你父亲和我的面子上把诽谤的控告一起撤销了,毕竟诽谤罪不是什么大的罪。但是原告要是执意告你诽谤的话,你一定会输,所以你需要找原告好好谈谈,给对方点钱,看看私下里能不能和解”
姬冰怡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诽谤的证据一定是从王哲那里泄露出去的,“混蛋!钱拿了,居然手里还留着那视频!”姬冰怡心里止不住地咒骂:“哼!王哲,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他当初可是拍着胸脯向我保证所有的视频都已经删掉了!哼!不要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姬冰怡拿起手机准备给王哲打电话,然而冷静沉思了片刻之后,换成给李文可打电话,只是李文可的电话总是无法接通,姬冰怡狐疑的眼神闪烁着,忽然,她的心骤然跳动得厉害,是啊,既然王哲都私下没有删除视频,那么他他也极有可能保留着当初的
姬冰怡细思极恐,猛地从椅子上坐起,一脸惊恐凝重,迅速地朝门外走去。
第二百五十三章 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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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六点,学生们还没有到校、李文可等人还在梦乡的时候,早早醒来的初雪轻手轻脚起了床,一番梳洗之后,忽然发现这个图书室里一个书柜中竟然放有陶笛,不禁感从心来,想起昔日她上大学时和续东在彼岸初雪那次令人迷醉的合奏,还有之后二人经常一起演奏《初雪》、《故乡的原风景》的情形……
心下唏嘘不已的同时,初雪忽然发现自从她和续东结婚后竟然再也没有吹过陶笛,轻叹一声,初雪将那陶笛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了片刻,穿上她白色马海毛大衣、拿着陶笛出了门。
冬日的这个时候天还未大亮,月尚挂在天上,星星却是变得稀了,村子里突兀传来的几声犬吠刺破了宁静的清晨,初雪甫一出门打便打了一个个寒颤,却是依然向操场走去。
由于担心续东不愿回离鸾,又虑及案子被法院撤销立案,初雪夜里几乎一宿没睡,迷迷瞪瞪中只觉自己便是那半人半鬼,活在半梦半醒中,只道是人生本就如此,计较了也是徒然。
走在昨夜和续东不知走了多少圈的操场上,想到如今的自己只能算是半个当初的初雪,而如今的续东也不过是半个昔日的续东,初雪还是难掩心中悲伤,凝视着手里的陶笛,不由得放到了唇边吹了起来。
初雪吹的正是班得瑞的那首《初雪》,那首她和续东曾经无数次合奏的《初雪》,那首曾经那么深深地镌刻在二人心中的《初雪》,那首在续东心里永远是那抹亮眼的纯白的《初雪》……
乐起,一抹纤尘不染的空灵迅疾弥漫在清晨的思绪中,天空似是飘起了轻柔洁白的雪,雪轻轻地落,落在林间,落在湖面上,落在屋顶上,也落在此刻正在洗漱的续东的心上,续东浑身一个激灵,穿上外套,从枕边拿了这几日他吹奏的陶笛冲出了门外。
操场上,一身白衣,一个熟悉的身影,背靠着篮球架正自专心致志地吹奏着陶笛,续东只觉这是一个白雪飘飘洁白世界,似是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那么纯洁,仿若回到了一个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