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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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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鸾忙道:“的的确确是婚配了,女儿还叫人私底下查了。就在熙表哥出走后不久。她就回了昌平,后来没过多久,便许了个昌平殷实的商户子弟嫁了。”

    “商户子弟?!”董鄂氏脸沉了三分。“长公主府里得脸的大丫头,怎么肯下嫁商户子弟?!之前你既然说是个漂亮丫头,又是长公主府里的,只怕嫁个举人,乃至寻常小官做官家娘子,怕都不难!她如何肯嫁给最低贱的商户?”

    和鸾道:“您不是说她是熙表哥的通房吗?身子不净,自然挑不得太好的。何况。她雍正十三年春天就给那商户生了个儿子,如今都一岁半了。”

    董鄂氏听了这番话不但没有安心,反倒是脸色都铁青了。“本宫可是记得真真的,纳喇盛熙是先帝十二年六月出逃的!来年春天,也不过刚刚九个多月光景!!!!”

    这话里头的意思,和鸾也听懂了。她姣净的脸蛋瞬间煞白了。那个叫锦屏的出嫁后,九个月后就生了儿子。那她的儿子,到底是她丈夫的,还是——

    怪不得和鸾多想,先前就被董鄂氏一口咬定锦屏是盛熙的通房丫头,如今时间有如此巧合。十月怀胎,满打满算也不过九个多月,时间上竟是如此吻合。作为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和鸾自然也有几分“婚前恐惧症”,如今是一个曾经与他准丈夫有过欢好的女子。生了孩子,叫她如何不多心呢?

    “也许……应该只是巧了点吧?”和鸾哆嗦着嘴唇道。

    长春宫里发生的事儿,宜萱自然不晓得,她退了那个试婚格格之后便回公主府去了。她如何能料想到,董鄂氏的脑洞居然开得这么大?莫非是病得只能宅在自己宫里的人,闷得久了,想象力竟是如此丰富?!

    她回到长公主府,底下人正好来报说,出嫁的锦屏特回来磕头请安了。

    毕竟布尔图家是宜萱的陪嫁包衣,虽然锦屏嫁出去了,可她父母亲眷都还在伺候宜萱呢,自然偶尔还是会回来请安,带点昌平的土特产,虽不贵重,倒也还算有心。

    宜萱笑着对玉簪道:“当时着实没想到锦屏能这么快看中了,火速便嫁人了。”

    玉簪垂首道:“锦屏的年纪实在耽误不得了,何况那人虽然是商户子弟,但长相很不俗,奴才亲自瞧过一回……”玉簪不禁压低了声音,“奴才瞅着,那人眉宇之间,长得有那个三分像咱们小公爷呢!”

    宜萱一呆,随机免不了心声叹息,锦屏毕竟是和盛熙朝夕相对了那么多年,这份感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消磨掉呢?

    锦屏如今已经是汉家妇女的打扮,玉簪说那商户人家家境很是殷实,如今瞧着锦屏的一身打扮,可见玉簪说得分毫不差。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交领中腰式样汉服襦裙,清雅的淡青色交领襦衣,衣裳上绣了大红色的红梅,袖子是精致的琵琶绣,袖口上还特意绣了一圈红梅缠枝,以略深的松柏绿色云暗纹缎子做掐牙,很是色彩分明。下身穿着枣红色的百褶裙,很是压得住的颜色,能衬出几分稳重,那枣红色的裙上则绣了翠绿的几支翠竹,平添三分雅致。腰间悬着缕金双鱼荷包、五彩攒心结等物。

    头上则梳了汉家年轻妇人常见朝云近香髻,乌发松松挽就,一串细碎的绺子垂直耳垂,发间点缀了成色甚好的南珠做成的珠花,又左右对其地簪了一对颜色甚好的点翠如意簪子,左侧鬓上多饰了一簇新开的玫粉色蕙兰花,有添了几分娇美。

    如此一身打扮,倒不像是个侍女出身,眼瞧着那仪态姿容倒真真不逊色那些官家娘子了。

    见了礼,宜萱才觉锦屏举止更加平和优雅了,看样子果然夫妻和顺,日子过得甚是不错。宜萱一一问了她进来状况,锦屏也一一细细答了。

    宜萱又问及她的儿子,锦屏脸上忽的多了几分柔意,她道:“都一岁半了,长得虎头虎脑的,就是有些调皮。”

    宜萱笑呵呵道:“小孩子哪儿有不调皮的。”又问:“取了名儿了吗?”——古代的小孩子,一般不会一出生就有名字,有的甚至拖延到五六岁才命名呢。故而宜萱有此一问。

    锦屏忙笑靥如花道:“还不曾定下,奴才正盼着,趁着如今长公主要娶固伦公主的大喜日子,盼着长公主能恩赏个名字呢!”

    锦屏话说得如此玲珑,宜萱自然不好拒绝,又问了她夫家叫什么名字,锦屏答曰:“河东柳。”

    锦屏伺候盛熙多年,后来又再书房伺候,自然是读过几本书的,苏东坡的诗有一句:“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说的便是他这个友人的悍妻,正是柳氏,而河东代指柳,氏因为柳宗元世称为“河东先生”、“柳河东”。所以自此之后,便以河东代指“柳”。

    锦屏如此文雅,宜萱便想着自己也不能稀里糊涂随便捻了个字了,非得细细思量不可,可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雅致的名儿了,便道:“如此本宫可要细细想一个好的才是,待你下次来的时候,把你家小子也带上,倒时候我告诉你们。”

    锦屏忙做万福谢过,如此便去了。

    左右也是闲着无事,宜萱既许了诺言,又想着人家孩子还等着这个名儿呢,便每日勤翻诗词歌赋,招些灵感,几日下来,灵感没找到,倒是已然是九月初九儿子娶妻的大喜日子了,如此,便只能暂且搁置下了。

    乾隆元年九月初九,是固伦怀恪长公主之子、三等勇冠侯纳喇盛熙迎娶皇帝嫡长女固伦敬慎公主的大喜日子,迎亲之盛况,堪称罕有,整个四九城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宜萱也是一大早天不亮就起床来,洗漱梳妆,穿上被束之高阁依旧的固伦公主品级朝服,戴上三层镂金固伦公主品级朝冠,以华丽耀眼的装束呈现在来往皇族宾客面前。

    宜萱如今是比固伦公主还要高一级的固伦长公主,但是朝服、朝冠却跟从前一样,大清祖制规定,固伦长公主只是众公主之长,其实位份上倒是没有太大区别的。这个长字,只是表示她是皇帝的姐姐罢了。

    而固伦公主的朝服与亲王嫡福晋同,香色(即淡黄色)片金加海龙缘朝袍,石青色披领,肩、襟、披领与袖子上俱绣了五爪龙纹。朝袍外头披石青色朝褂,亦绣五爪行龙,前四后三,亦是片金缘。

    下身是红缎绣石青色五爪行龙,皆正幅有襞积,裙边为片金加海龙缘。

    固伦公主品级的朝冠,冬用薰貂,夏用青绒,而如今已经是冷了下来,宜萱戴的自然是薰貂朝冠,朝冠华丽,足有三层镂金,沉甸甸压在脑袋上,脖子都要歪了!

    朝冠上最底一层环绕着五只金孔雀,每只金孔雀上都点缀七颗东珠,口衔着一颗,身嵌六颗;往上一层,则承一只口含东珠的金凤;最上一层即顶层,最顶衔着一枚鸽血红色的红宝石,硕大如鸽卵,红光盈盈,华贵耀眼。

    朝冠脑后还缀了三行二就的垂珠,即三串垂下来的东珠穗子,编连在一起,中间衔青金石结,末端缀着红郁郁的珊瑚珠子,甚是光彩夺目。

    穿上这么一身行头,自然贵气逼人。不过今日出嫁的和鸾也是穿着这样一身固伦公主品级朝服,只不过因为是大婚之喜,所以用的是大红色朝服、朝褂,自然比宜萱的外石青、内香色的好看多了。(未完待续。。)

三百五十六、婆婆难为(上)

    这一日,宜萱升级成婆婆了,想到这个“婆”字,就知道这不是给年轻女人用的字眼儿!感叹着自己的年纪,感叹着浑身的腰酸背痛,心想着自己当初嫁给子文的时候,可没这么繁琐累人!!

    一日的觥筹交错下来,宜萱的身子都快要散了架了。

    “小公爷被灌了个大醉酩酊,奴才已经叫人抬着去西跨院了。”玉簪躬身禀报道。

    宜萱“嗯”了一声,今儿可来了不少皇族子弟,包括盛熙的小舅舅弘晋,还有后头弘旸他们几个,自然也跟着起哄。如此一来,即使盛熙酒量不错,也经不起这般轮番上阵。

    西跨院是她的公主府里很是宽敞的一个院落,宜萱早先就叫人重新修缮、装饰一新,如今作为婚房使用。和鸾是固伦公主,也有自己的公主府,但是成婚之日安排在宜萱的公主府里,是皇额娘的意思,毕竟和鸾是嫁到长公主府里,总不能去她的公主府办喜事吧?倒是有些失了长幼尊卑了。

    左右也只是头三日罢了,等第三日回门之后,和鸾就得回她的公主府居住了。而盛熙——自然是还留在西跨院了。大清的规矩,本就是公主额驸不住在一起的!公主额驸日后若想要合房,额驸就得等着公主“传召”了。

    玉簪又小心翼翼地道:“小公爷已经不省人事了,只怕是圆不了房了。”

    宜萱蹙了蹙眉头,她心里清楚。盛熙对这门婚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今日喝醉。固然有那几个起哄的家伙上去灌的缘故,只怕盛熙自己也是来者不拒,便是想醉得不省人事,便可不必与和鸾圆房了。

    “送一盏葛花醒酒汤过去。其余的——顺其自然吧!”她这个当娘的,总不能在这种事情上也逼迫儿子吧?这是和鸾自己的事儿,她总是过多干预,也不见得是好事。

    翌日一大早。宜萱起了个早,照例婚后第二日该是小夫妻来给婆婆请安奉茶。宜萱想着儿子昨夜醉得不省人事,怕是起得也得晚些。所以也不叫人去催促。

    倒是左等右等都不来,直到过了辰时,宜萱便吩咐玉簪:“过去瞧瞧,可醒了没。”——难道是没圆房。所以和鸾心里不痛快。就不想来了?

    又等了两三刻钟,便见盛熙与和鸾齐齐来请安了。

    宜萱心下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今日能一块来,就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先进殿的是和鸾,盛熙略错后了半步。宜萱仔细打量着,只见和鸾穿一身鲜艳的大红色和合如意织锦缎服,千缕乌发梳做一个精致的架子头旗髻。髻上多缀金玉首饰珠花,衬得她端的是鲜亮夺目。再看她的面容:两腮娇羞。若薄醉一般两腮透着酒晕红,眼波流转,眼梢透着三分娇滴滴羞涩,又细一看她的柳叶弯眉,竟有些凌乱。

    宜萱一愣,这幅模样,瞧着是圆房了?!

    她忙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盛熙,“熙儿——”宜萱的疑惑尚未来得及问出,便瞅见自己儿子那张俊脸阴沉得都快要滴水了,一副又是愤怒、又是憋屈的模样。

    和鸾咬了咬嘴唇,忙靠近熙儿身边,她小心翼翼地、如做错事孩子一般拉了拉盛熙的缕金云纹马蹄袖,“表哥……”

    盛熙脸上的气恼之色似乎更浓了几分,他狠狠一甩袖子,朝着自己额娘揖礼道:“额娘,儿子给您请安了!!今儿儿子有事儿,就不陪您用早膳了!儿子告退!!”

    宜萱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盛熙这一通噼里啪啦带着火药味的话给弄懵了,等她回过神来,盛熙已经扭头大步走出无忧殿了。

    和鸾见状,气地跺了跺脚,她撅着嘴巴望着宜萱:“姑姑!熙表哥怎么能这样啊!”

    宜萱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谁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怎么了?!”

    和鸾低头扯着手里的银红云缎帕子,小声地道:“今天可是婚后第一天,他就不能让着我点吗?”

    宜萱瞧着愈发觉得不对劲,便问:“鸾儿,你昨晚跟熙儿……圆房了?”

    和鸾顿时两腮潮红,她眼梢含了三分春意,飞快点了点头。

    可昨晚盛熙不是喝得大醉酩酊、不省人事吗?不省人事怎么圆房?!宜萱倒是奇了怪了!于是扭头看玉簪,玉簪张了张嘴巴,又瞧了和鸾一眼,又闭上了嘴巴,垂头不语。

    和鸾两步走到宜萱跟前,坐在她身边的绣墩上,还是和以前那般撒娇道:“姑姑,您也说说熙表哥,今儿一大早起来,他就给我脸色瞧!我、我都道过歉了,他还是那么跟吃了枪药似的!”

    “道歉??”宜萱抓住了关键字眼,“你做错了什么,要道歉呀?”

    和鸾嗖的脸颊更红了三分,如那猪肝一般颜色,“我、我……那不关我的事儿!我是知道了,没告诉他。可他不也装醉蒙我呢!这也算扯平了呀!”

    宜萱听得头大如斗,“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呀!鸾儿,你少跟我含糊,说清楚些。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了?你想让我说说他,也得告诉我前因后果吧!”

    “我——”和鸾腮帮子鼓了鼓,半晌后,她起身道:“还是算了吧,我自己去找熙表哥。”

    说罢,她飞快见了个礼,转身就跑出无忧殿了。

    宜萱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了两声,尼玛这两个小崽子再闹个毛啊?!都结了婚,圆了房了,那就是实打实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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