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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了很久,陈立果一直叫系统记着路线。系统说他只能尽量,陈立果说:“你记我每天穿的衣服都记得住,这点事情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系统说:“你能别提你的衣服了么?”
和系统的对话,缓解了陈立果的恐惧和不适感,他被人抬起,走了长长一段路,然后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地毯上。
陈立果呜咽一声,想要挣扎,却感到一根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抵上了自己的额头。
那根手指从额头,滑到鼻尖,滑到嘴唇,滑到下巴,好像在测量着眼前的货物是否能够让他满意。
陈立果浑身僵硬,他感到那手指轻轻的撕开了贴在他嘴上的胶带。
陈立果哑声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手指的主人按住了陈立果的唇,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传到了陈立果的耳边,他说:“别说话。”
陈立果:“……”听说声音好听的男人都是大胖子。
陈立果:“统儿,这人啥样?”
系统说:“很丑。”
陈立果:“……有多丑?”
系统想了想道:“比xx还丑。”
xx上个世界陈立果车队里的一个男人,那是真的丑的有点过分,陈立果一代入那张脸,整个人就不好了,他说:“我好惨啊啊啊啊。”
系统:“……”真不想听陈立果的声音。
然而叫陈立果宝贝的男人并不知道陈立果此时剧烈的心理活动,他抬起了陈立果的下巴,满意的扫视着陈立果修长颈项,他道:“乖孩子,别怕。”
陈立果咽了咽口水,他道:“别碰我,你到底是谁——”
那人并不回答,他的手指微微一动,便挑开了陈立果系着的衬衫扣子。
陈立果:“……”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好多细菌啊啊啊啊啊。
那人看着陈立果的身体瑟瑟发抖,似乎是被陈立果的这种反应取悦了,他缓缓的抚摸着陈立果的颈项,道:“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动你。”
陈立果咬着牙一言不发。
那人道:“还不到时候。”
陈立果察觉了那人的企图,崩溃道:“别用你的脏手我!!!”
然后陈立果就被无情的剥光了,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被人摸了个爽。
戴着面具的人满意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展开的这具属于青年的身体,柔韧的腰丨肢被迫弯起诱人的弧度,白皙的肌肤之上全是细细的汗珠,红润的嘴唇抿起一条紧绷的弧线——唯有在逼的狠了的时候,才会发出那么一两声诱丨人的轻吟。
真是绝景。
面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他说:“真漂亮。”
陈立果来这个世界第一次爽到,他眼睛被蒙住既看不见那人的脸,也看不见满世界随处可见的细菌。
陈立果:“……”仔细想想居然有点小开心。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很久,直到陈立果身体彻底没有力气了,那人才停下。
陈立果浑身上下都是汗水,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除了最后一步之外……那人几乎将所有能做的事都做了。
那人见陈立果这般狼狈,心情似乎更好了,他说:“真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陈立果很想问是哪一天,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是问了,大概也得不到答案。
最后一切结束的时候,陈立果被人用一张毯子裹了起来,放进车里,就这么送回了家中。
陈立果昏昏沉沉,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陈立果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医院打来的,他头疼欲裂,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先给医院回了电话。
“苏医生你没事吧?”给陈立果打电话的护士长语气里全是担忧,她道:“给你打了个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陈立果一开口嗓子跟叫了一晚上似得——哦,他的确是叫了一晚上,他道:“嗯,生病了。”
护士长道:“严重么?听你嗓子好像挺严重的样子,要不要到医院来挂个点滴?”
陈立果昏昏沉沉的说:“我没事,吃点药就行。”
护士长又劝了陈立果几句,但见他态度坚持,便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啊。”
陈立果应了声好,隔一会儿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的忙音。
陈立果又躺回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才起来找药吃。
陈立果的身份苏云止在这个世界是个孤儿,他原本的家庭条件不错,但在他上大学的时候,父母双双死于一场空难。
他爷爷奶奶的那一辈人走的也早,只剩下个外婆,却已远居国外。
可以说,除了医院,苏云止和这个世界几乎没有联系,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穷尽一生寻找。
陈立果吃了药,又睡了一觉,这才感觉稍微好了点。
他从床上爬起来后,毫不意外的在自己身上看到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陈立果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身体,哽咽道:“我好脏,好脏……我再也不干净了……”
系统说:“……”
陈立果说:“但他玷污了我的**,却别想得到我的灵魂,我的灵魂依旧纯净。”
系统说:“完了没?”
陈立果说:“再给我十分钟。”
系统:“……”
然后系统就眼睁睁的看着陈立果卡着时钟自怨自艾了十分钟,十分钟一到就火速去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骂:“妈的王八蛋,就知道占老子便宜,占便宜就算了,还不让老子看他的脸!”
系统:“……”
陈立果继续说:“看一眼又怎么了?少几斤肉?我是那种看了你的脸就去警察局揭发你的人么?”说完这句话,陈立果安静了两秒,然后妥协道,“好吧,我是。”
系统:“……”
陈立果洗完澡,一边咳嗽一边又吃了次药,他坐在沙发上,刚打开电视就看到了头条新闻:某某男性今日清晨裸死公园。
陈立果:“……”感觉看到了明天的自己怎么办。
不过他转念一想,道:“这是不是反面说明了昨天那个变态不是凶手?”
系统说:“他们万一是个组织呢。”
陈立果:“……有道理。”
陈立果从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已经很饿,可却又没力气做饭,他正饿的心慌,门铃适时的响了起来。
陈立果咳嗽着去开门,生病让他警惕心下降了,他也没看猫眼,直接开了门。
开门之后,陈立果就看见门口放着一个食盒,上面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的瘦金字体很漂亮,写着四个大字:好好吃饭。
陈立果盯着那食盒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回屋子里拿了张纸巾,放在食盒的把手上将食盒提了进来。
打开食盒,陈立果惊奇的发现里面全是他喜欢的食物,他一盘一盘的取出来,最底下是一盒还带着温度的蔬菜粥。
陈立果说:“你觉得他会在里面下毒么?”
系统说:“要弄死你还用得着下毒?”
陈立果流下两滴哀怨的泪水,他说:“万一他觉得这个死法比较适合我呢?”
系统说:“那你可以选择不吃。”
陈立果说:“不吃不是中国人。”
系统:“……”
做好了心理建设,陈立果拿了筷子就开吃。
不得不说,这些菜肴都做的非常精致,很适合生病的人,陈立果一口气干掉了大半,感觉自己终于没有那种要虚脱的感觉了。
陈立果咳嗽着,把盒子一个个的放好,想了想,直接把食盒从楼上扔了下去——当然,他仔细看了路上没有行人。
按照苏云止的人设,他大概是不会吃这些东西的,其实将食盒拿出回来已经有点崩人设了,但陈立果也不在乎——妈的反正都是死,早崩早结束。
把食盒扔下去之后,陈立果的手机立马来了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那短信只有三个字:真不乖。
陈立果看到这三个字,莫名的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一切,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陈立果回了一个:你这个恶心的变态!!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边道:没礼貌要被惩罚的哦。
陈立果回道:给我滚!!
那边道:我给你半个月养好身体。
陈立果没忍住,直接拨了这个电话号码,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拨过去居然提示是个空号。
陈立果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若不是昨天还和这个人有接触,他真的觉得是闹鬼了。
悄无声息的进他家也就算了,还偷走了他的内裤和袜子,派人将他逮过去又送回来,手机竟然是个空号……
陈立果的手指在110三个数字上摩挲了片刻。
那头竟是像猜到了陈立果要干什么,居然问了一句:你要报警么?
陈立果手又是一抖。
就在陈立果手抖的瞬间,大量彩信从那边发了过来。
彩信的内容让陈立果白了脸色——没错,就是他,只不过这一次换成了昨晚的他。
躺在地毯上的青年美的好像一副油画,他蜷缩着身体,身上处处都是暧昧的痕迹,任谁都不会相信也没被人做到最后一步。
束缚他的绳索甚至也成了艺术构造的一环,手机中的图片全部在渲染着一种被亵渎的圣洁的美。
陈立果盯着这些图片看了好久,默默的按了保存键……真好看,嘻嘻嘻嘻。
那头似乎在给陈立果消化的时间,半个小时后,才来了下一条消息:你不会想其他人看到吧。
陈立果心想,哼,我恨不得全世界来见证我的美。
但他还是给那边回了个:恶心!!!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头被陈立果慌乱的态度取悦了,他说:因为你是特殊的。
陈立果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那头又道:别生气,我对你并没有恶意。
陈立果暗暗道,大兄弟,你这撩人手法不行啊,这要换了真的苏云止,还不得被你撩爆炸了。
那头道: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好好休息。
这是最后一条,那头便没有了动静。
陈立果捏着手机,坐在床边发呆。
系统说:“你怎么了?”
陈立果幽幽道:“我就像黑夜里……”
系统道:“嗯?”
陈立果说:“黑夜里闪亮的萤火虫,无法阻止我的美丽吸引他人……”
系统:“……早点睡,别想太多。”
陈立果:“……”你就不能给点面子么?
他最后睡觉的时候,又吃了一次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陈立果的感冒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年轻人就是这样,不病一点问题都没有,一生起病来就是大病一场。
陈立果咳嗽头晕发烧,他早上起床的时候差点没从床上栽倒下去。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他压根不想去医院。
去医院=要打点滴=要睡病=要和细菌亲密接触。一想到医院病床上那密密麻麻的菌群,陈立果宁愿死在家里。
于是他一动不动,在床上躺了半天的尸。
中午的时候,又有人来按他家的门铃,陈立果慢吞吞的挪过去,毫不意外的看到了一个放在门口的食盒,这次食盒上面还挂着一包药。
陈立果怀疑那个变态又在他家里装了摄像头。
陈立果吸着鼻涕,把药和吃的都拿进了屋子,他再矜持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死在家里……
那药全是些市面上见得到的普通药品,也没有开封,陈立果检查了一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就直接吃了。
没想到药的效果还挺好的,不过一个小时陈立果就没有再发烧。
不过烧虽然退了,可陈立果身上依旧没什么力气,他咳嗽着给医院去了个电话,说他还要请几天假。
医院那边很干脆的允了陈立果的假期,陈立果的主任还问陈立果严不严重,要是严重可千万别拖,早点来医院打点滴。
陈立果谢了主任的好意,把电话挂了。
刚吃下去的药这会儿起了作用,陈立果脑袋越来越晕,最后实在是撑不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一睡睡了半天。
也不知是不是生病了的人都会特别的脆弱,陈立果梦到了他好久没有梦到过的人,还梦到他对自己说:“我要结婚了。”
这句话再陈立果在脑海里已经回忆了几百次,就算过了那么多个世界,他依旧是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能记起那人脸上温柔的表情。
陈立果又听到自己语气艰涩的祝福他。
那人听了这话,展颜一笑,他说:“陈立果,谢谢你,你是我最好的兄弟。”
然后尖锐的刹